受因小时候的一场大病,面部肌肉变得僵硬,连微微扯下嘴角都不能,而他为此也自卑。但是这样的他却能在全城的卿倌都不愿意的情况下,答应了这门高攀了的亲事。
然后在进了门的第三天,攻就穿过来了。这货前世有金爪子X1,就是文案上说的内个,但是他很小就知道说要未雨绸缪,要是这个金爪子有一天飞了咋办,所以就慢慢的自己学会了看人脸色,揣摩人的心思。事实证明,这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因为如果木有这些经验的话,那他对上有表情障碍的小受那该咋办捏?
果断关系会进展地灰常慢的~~~所以说这个金爪子在前世的存在是必要的!恩,这个金爪子在穿越后就木有了
攻家里是酿酒的,很有名,还出了贡酒~就是给皇帝喝的那种=v=,厉害吧~原装夏越对酒是不感兴趣的,但是攻却非常爱酒,知道老爹在为继承人而烦恼,这是个机会啊,所以他在某一次和老爹喝酒的时候就编了个故事,说明下自己为啥病之前对酒没兴趣病好了之后却爱上了酒神马的,哦~原来一切都和酒神有关系啊=v=【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这文的背景了,在这个世界里,人们是很信神佛的,对酿酒的人家来说,酒神大于一切,所以攻搬出了在梦里被酒神教导神马的这一说辞,老爹也觉得说这一切都是命啊!赞!!!~\(≧▽≦)/~】
攻穿越过来之后得知自己有个未婚夫,虽然觉得有点抵触包办婚姻,但是也明白父母,啊不对,父爹的苦心,也觉得说不能让人觉得云家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儿子醒了就把卿倌甩一旁神马的,当即拍桌说好好搞个仪式,表个态吧。
到了大婚那天,看到性子很对他眼,面无表情却异常害羞的受,一下子就感兴趣了,觉得说这家伙太可爱了!然后洞房花烛夜就变成了盖被子纯聊天=v=
听到受说自己的经历,一下子就心疼了,当然,受才18,攻在穿越前都二十多了,在他眼里,受还是个小孩子就遭受这么多不公的事,当时就雄起了【?!!!】然后差点没把小受弄哭【大雾!
式燕微微眯了眯眼,接着说:“十岁那年,碰上暴风雨,发了高烧,病倒了大半个月,被灌了很多药,烧退之后,面上就有些僵硬了。起初以为是大病初愈,也没太在意,后来才发现,我就是心里高兴,面上也露不出半分,怎么努力也不行。别人说我看着就像假人似的,冷冰冰的,后来,我就不努力了。”
式燕说起这些,还是有些难过的。因为面上僵硬,他说话声音也提不起来,没有表情,声音又有些偏低,同龄的卿倌都觉得他阴沉沉的,慢慢都不愿跟他玩了。他又要帮父亲看田,又要帮爹爹照顾弟弟,本来玩耍的时间就不多,索性也不去玩了,闲暇时宁愿一个人看书,或者去专门教导卿倌礼仪的卿仪堂听先生讲课。到了十三岁,跟自己一般大的孩子里已经有谋人上门提亲,甚至有的还订了亲,他家却从来没有动静。这样过了几年,爹爹很是着急,连不舍得自家孩子太早离家的父亲都开始在意了,式燕自己倒是淡然了。反正没人会看上自己的,他都做好觉悟要这样冷情到二十岁,等着被官府许配给取不到夫郎的郎官了。
他真的没想到,云夫人居然会来问他,愿不愿意许进云家,许给那个他偷偷看过好几次的温和优雅丰神俊朗的云少爷!
式燕知道,如果不是云少爷重病昏睡,如果不是为了冲喜,云家是绝对不会看上他的。可是,那又如何?如果能够让云少爷醒过来,哪怕他醒过来后不喜欢自己这个不得已而取的夫郎,哪怕他会取他真正喜爱的卿倌作侍郎,只要他能醒过来,像以前那样如暖阳般微笑,式燕都觉得是值得的。反正自己也不奢望什么美满因缘夫夫恩爱了。其他卿倌不愿意为云少爷赔进去一生,他式燕愿意。
攻一开始被受吸引就是因为他的面无表情,然后,慢慢的了解到他的过去,就开始心疼了【请注目原创简介】,慢慢地,这种心疼就演变成了爱【好吧我省略了很多OJZ
总之这两个之间木有小三木有出轨木有虐,一路全是温馨无下限。攻对受那叫一个宠溺啊,无微不至温柔似水啊!!开解他啊【受没进门之前的家庭状况让他生活不得不节省,但是他在被攻调教了一番之后,明白到自己现在是云家的人,生活条件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是云家的人,代表着云家的脸面;也知道攻送他礼物不需要矫情,只需要高兴就好】;陪他出门拜神啊,当着那群羡慕嫉妒恨的卿倌的面秀恩爱啊,弄得全城都知道这货多宠自家的受~~~好吧除了某次小受不听话冒着暴风雨下田救稻子把攻气得甩了一巴掌之外攻对受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次小受不听话是在他们心意相通之后,这货以夫为天啊!整个就是一个攻说啥就是啥的极品忠犬受啊!!!请看节选!!!
式燕被丈夫吓到了,他害怕丈夫生气,只能乖乖被他抱出田里,这会儿反应过来,又抓住了丈夫的袖子,如何也不愿意进车里去。他也不顾丈夫的脸色,急切地说:“稻子……稻子不能倒伏,这些稻子很重要的,是相公要用来酿酒的……”
夏越看他这个样子,胸腔里憋了一股气,眼眶却开始发热。但是看着式燕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全都湿透了,嘴唇映着闪电时都显得有些发青,心里越是心疼越是有怒气,他狠下心来,一巴掌拍到式燕脸上。
这巴掌没用力,不疼,却把式燕打懵了,他停下了嘴里说的话,愣愣地看着丈夫。
“我现在很生气,”夏越瞪着式燕,一字一句地说,“你最好乖乖地坐到车厢里。里头有火盆,有袖炉,你给我把自己弄暖和一点。”
“可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夏越抚着式燕脊背,柔声道,“你把我的夫郎弄得全身湿透,冻得嘴唇发青手脚发僵。我有多疼夫郎,整个胤城都知道,你说,你这样,我是不是会生气?”
夏越说着捧起式燕的脸,轻吻了一下那总算恢复了些浅绛色的唇,看着他的眼睛,接着说:“我知道你很重视稻子,在你心里,那是为我而种的稻子。可是式燕,你若是为了那些稻子病倒了,我该找谁生气去?你本末倒置了啊。万一你倒下了,我哪有心思去管什么稻子,酿什么酒?你要记住,你比稻子重要,你若是病了,我便不会好。所以为了我,你要一直好好的,知道了吗?”
式燕听得眼圈泛红,用力点了点头,伸手紧紧搂住丈夫,带着重重的鼻音用力地“嗯”了一声。
要说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下地干活,当然并不是因为一时新鲜,他虽是第一次接触农业,但身为爱酒之人,他一直都知道这样一句话:酿酒,是从种稻米开始的。以前的酿酒人冬天进酒藏酿酒,春天下田种稻米,一年间一半的时间是藏人,一半的时间是农夫,却一整年都要与稻米打交道。夏越相信,要了解酿酒,就要了解酒米,而了解酒米,必须要从种稻开始。
被夏越笑着捏了捏脸蛋,式燕也笑了笑,低下头有些腼腆地说:“以往种地,只知道种的是酒米,跟云家签的契约,能卖好价钱,比普通稻米好赚多了,稻米收成了卖给云家之后会怎样,我一点都不知道,也没去想过。今年我可知道了,原来我们种的米,要经过那么多道工序,最后能酿成那么美味的酒。”
式燕抬起头看着夏越,弯弯的眼眸里映着朦胧的月光。
“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有个好收成。今年,我想带着种出好米,让相公酿出美酒的想法,再去下地一次,我想看着自己参与种出的酒米出穗、开花,到了秋天黄橙橙的一大片,然后收割下来,碾好,送到相公手上,让相公在冬天里酿出香醇馥郁的好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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