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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014/11/21出版】《良人无妾(卷一‧一女众家求)》 作者:心晴 [打印本页]

作者: 笑°暖人心    时间: 2014-11-17 15:58     标题: 【2014/11/21出版】《良人无妾(卷一‧一女众家求)》 作者: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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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4年十一月21日周五

她千里迢迢从边疆回到京城,只有一个目的──想办法把自己嫁掉,
不过她心里很明白,这项任务很困难,谁教她小时候太威能──
才八岁,个子小小的她赶跑到处乱窜伤人的野猪;
十一岁那年,临危不乱用凳子直接拍晕挟持五公主的刺客……
好啦,拥有现代成熟灵魂的她,老是忘了要装小、装柔弱,是她不对,
如今离开京城三年,大家应该早把她忘了吧,怎知一回京──
都怪她多事帮忙捉逃犯,竟被人见人愁、鬼见鬼愁的晋王给惦记上了!
他故意大张旗鼓护送她回家(让大家都看到,猜测他们关系不简单),
在相亲赏花宴上站出来护着她(这下有很多八婆帮忙宣传他们有鬼),
衰事果然接二连三,她被皇后召进宫也会出意外,腰部受重伤,
是,是他救起差点溺毙的她,她非常感激,
可他有必要日日夜闯她的香闺治疗她受伤的腰(根本是来摧残她的腰)!
害她从此一看到他,就莫名的腰疼。
幸好她的终身大事没被耽误,听说有诸多皇亲国戚中意她,
怎知一道赐婚圣旨到,皇帝为她指定的良人竟竟竟……是晋王?!
P.S.:哎哟,她的腰好疼好疼啊~
第一章 回京就惹上阎王
正是阳春三月时节,桃花菲雨似人面。
威远侯府中桃花开得正艳,那漫天桃红似要惊艳了人眼,不知吸引了多少来客,赞叹不绝,故每到三月,威远侯府会广发帖子,请京中关系相好的世家过来赏花。
威远侯夫人带着一群仆妇走过回廊,抬首看着今春院中的桃花,却无心思欣赏,想起刚才心腹陈安家的禀报的消息,心里说不出的烦躁,脚步不停地往荣安堂行去。
荣安堂是威远侯府老夫人居住的院落,自从老威远侯去世后,威远侯府长子承爵,老夫人中年守寡,便迁居到府里最幽静的荣安堂,不问世事,过着清寡生活。威远侯不忍寡母孤独,便将府里出生的女孩儿放到老夫人身边承欢膝下,待得年纪大些,晓得世理,方送回各自母亲身边教养。
是以,威远侯府中所出的姑娘们皆和祖母极是亲近,也十分敬重孝顺祖母。
威远侯夫人走进荣安堂偏厅时,老夫人正被几个孙女腻缠着,穿着春衫的青葱鲜嫩小姑娘们妳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昨天嘉华长公主府的宴会,声音清脆悦耳,说到精彩处,姊姊妹妹们都忍不住笑起来,也逗得老夫人连连开怀,周围的丫鬟仆妇们也跟着抿唇发笑。
看到这一堂欢笑,威远侯夫人勉强压下心中的忧虑,笑道:「妳们这些孩子又在说什么,逗得妳们祖母这般开心。」
女孩子们见到她,纷纷起身请安。其中一个被老夫人拉着手的绿衣姑娘是最活泼的,清脆地回答,「娘,咱们正和祖母说昨天嘉华长公主府宴会的趣事呢。」
威远侯夫人微笑着倾听,等姑娘们妳一言我一语地插嘴说完了,方道:「好了,妳们也该回去了,可别扰了妳们祖母歇息。」
老夫人嗔怪道:「赶她们作甚?她们姊姊妹妹的说话和乐,我一看到她们啊,心里就开心快活,特别是仪丫头,真真是一张妙嘴儿,昨儿竟然和长公主府里的那只鹦鹉学舌呢,听她们说那只鹦鹉最后都被仪丫头给绕晕了。」
仪丫头正是挨着老夫人而坐的绿衣姑娘,名叫李明仪,是威远侯府大房的嫡出姑娘,府中排行第七,长相端丽,性格活泼,极得老夫人的喜爱。
「这猴儿,就一张嘴能说了,连只鹦鹉也不放过,小心长公主生气,让妳陪她的鹦鹉。」威远侯夫人笑道。
李明仪嘟起嘴,为自己辩解道:「长公主才没有生气呢,她老人家可开心了。」然后活泼地说起长公主当时的反应,几个姊妹也在一旁搭话,比起李明仪的活泼无拘,其余的姑娘虽然也笑得欢畅,却有所收敛。
说了会儿话,威远侯府的姑娘们便识趣地起身告辞,偏厅里的丫头仆妇也极有眼色地退下,只剩下老夫人身边的心腹除嬷嬷在一旁伺候。
除嬷嬷给老夫人换了一盏茶,退到一旁候着。
威远侯夫人坐到老夫人炕前的脚踏上,有些焦急地说道:「娘,刚才陈安家的接到消息,锦丫头的车队在城外驿站和晋王冲撞了。」
老夫人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倒吸了口气,惊骇道:「与晋王冲撞了?怎么回事?怎会和那个晋王……」
威远侯夫人也是一脸愁眉苦脸,「陈安家的说当时情况紧急,来回报的人也不怎么清楚情形,听说那儿正一团乱呢。儿媳担心,若是晋王自己不慎闹出来的还罢,若是锦丫头那边的人出了状况,不小心冲撞了晋王,可就……」说着,又是一阵惊惧。「锦丫头几年未回京了,她身边的人对京里的情况不熟,若是出了什么事,四弟可不是心疼?」
老夫人拧眉,脸孔绷得死紧,心中又惊又惧,惊惧过后是一阵生气,恨恨地捶了下铺着五彩富贵绣纹垫布的炕桌,恨道:「我早说过,那丫头就像她娘一样带衰!」
威远侯夫人低下头,不参与评论。
半晌,老夫人气过怒过了,恢复先前慈和的神色,又问:「锦丫头几时到京?」
「按预计的速度,傍晚时锦丫头的车队就应该进京了。不过现下出了这等事,便不能确定了。」威远侯夫人据实答道。
老夫人点头,叫来了个丫鬟翠浓,吩咐道:「去看看几位老爷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让他们过来一趟。」
翠浓屈膝行礼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威远侯府中几位老爷都匆匆而来,大老爷威远侯和二老爷身上还穿着官服,可见是刚从衙部回来,三老爷和五老爷却是一身正服,可见是刚从外头回来。
老威远侯一共育有五子四女,其中三子一女为老夫人所出,余下皆是庶出。长子李继宪继承威远侯爵位,次子李继常喜好风雅,在京中挂了个闲职,四子李继尧,现下驻守边境,一去十几年未归,三子李继行和五子李继权由于是庶出,帮忙打理家族生意,并未出仕。
今日威远侯府中的几位老爷是一同从外边回来,在门口遇到时,还不禁为这种巧合相视一笑,然方踏进家门,便见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匆匆忙忙过来,请他们到荣安堂。以为有什么重大事情,几人连衣服也未换,便匆匆忙忙赶来。
确实是重大事情,老四唯一的女儿李明锦回京的车队与当今晋王冲撞了。
四个大男人同时倒抽了口气,脸色都变了。
「怎、怎么会和晋王冲撞了?晋王没有弄死锦丫头吧?」二老爷吃惊地说,心里开始为侄女的生命担忧了。
三老爷和五老爷都没有说话,但眼里有担忧和惊吓,他们并不担忧李明锦的生死,而是忧心威远侯府会因此倒霉,说不定晋王会迁怒于威远侯府,到时还不知道晋王要对威远侯耍什么阴毒的手段!别看威远侯现在风光,内里却已不如几代前的锦绣风光,一代代的没落,他们现在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生怕皇上随便揪个错处将爵位给夺了,因为并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发生,他们需要谨以为戒。
「胡说什么!」威远侯斥喝一声,好歹做了十几年的一家之主,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整理了思绪,问道:「现下情况怎样了?明锦无事吧?」这事是先报予威远侯夫人听的,威远侯夫人苦着脸道:「回报的人也说不清楚,我已让管家派人再去打听了,没事还好,若是有什么……」
威远侯夫人未竟的话大家都听懂了,当下便都不言。
老夫人手中捻着佛珠,慢慢地说道:「先看看,不管事情是由谁而起,明天咱们府里给晋王下帖子,由你亲自去陪礼道歉,即便不道歉,也表个心意。」这话是对威远侯说的。
威远侯点头,心里已经在琢磨着道歉的礼物,怎么样的礼物才能让晋王不计较这事。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晋王千万别惦记着威远侯府,因为依以往的经验,被晋王惦记上的人,没一个有好结果。
老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年前老四在信上说,锦丫头年纪大了,该议亲,免得在边境待久了误了花信。这次他狠了心让锦丫头回来为的是这事,让你们做兄嫂的多费心,给她寻门好亲事,也不枉他在边境一番辛苦。咱们李家的姑娘自然是矜贵的,可是现下发生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恐怕没人敢和晋王杠上,锦丫头的婚事也堪忧。」
听了,众人都皱起眉头。
威远侯夫人含蓄地道:「恐怕咱们原先给锦丫头挑选的几个人选也不适合了。」说着,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老夫人平静的面容,恐怕这些爷们儿还不清楚老夫人心里并不怎么喜欢这孙女,即便她是老夫人最疼爱的小儿子嫡出的。
威远侯和二老爷与四老爷是嫡亲兄弟,到底怜惜这最小的弟弟常年在外驻守边境,不忍他唯一的孩子受累,纷纷说道:「不管如何,锦丫头还是好的,这孩子孝顺,四弟又不在,咱们多费心一二。」然后威远侯又对其夫人道:「此事夫人多加关照,待明锦回来,带她多走动走动。」
威远侯夫人自是应允。
「晋王风评再不好,应该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姑娘吧?」二老爷乐观地说道。
二老爷这话刚落,所有人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傻这么天真的人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晋王是什么样的人,当今圣上气急时,还曾指着他破口大骂「奸邪成性、酷戾狠毒」,做父亲的都这般说了,让他们这些甚至见识过他手段的外人如何能安心?
就在众人心绪不宁时,管家又接到了新的消息,飞奔进来禀告。
只见平时沉稳的管家慌乱得连头上的发髻都歪了,进来便哆嗦着嗓子道:「有、有消息了,听回来的人禀报说,晋王亲自押着五姑娘的车队来问罪了。」
晴天霹雳!威远侯府顿时炸开了锅,几位老爷被这消息炸得两耳发鸣,目光呆滞。
最后还是历经世事的老夫人反应最快,沉声道:「到底事情如何,可打探清楚了?」事情总要弄个清楚,才好在其中占个理,相信就算是晋王,若不占个理字,届时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
管家缓过一口气,回道:「老夫人,晋王的府卫将五姑娘的车队都围住了,属下派去的人不好明问。当时远远地便见到晋王带头,晋王府府卫围着五姑娘的车队,他们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好说。」而且回来的人回报晋王衣袍上还沾着血渍,一脸杀气,胆小的人根本不敢靠近,怎么问清楚。
既然不好说,你们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被吓着的几位老爷忍不住狠瞪了眼管家。
老夫人捻着佛珠,沉吟道:「虽不知是何情况,但看来事情还不算坏,你们略作准备,到时也好有个应对。」
老夫人又吩咐了些该准备的举措,众人一一应了。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晋王的车队已经回到京城,且在众目睽睽下,直接往威远侯府而去,让沿途围观的好事者不禁浮想联翩,也让与威远侯府有姻亲关系的人暗暗为威远侯府担忧,生怕威远侯府惹了这个煞星,连带害了自己。
威远侯带着三个兄弟亲自去大门迎接。
夕阳余晖灿烂若金,斜照在石板路上,将周遭的影子拉长。远远地便看到晋王府的府卫骑在高头大马上,个个皆是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穿着清一色的胸口绣有红色篆形「晋」字的黑底红边衣袍,神情肃穆,分列左右两边,中间是威远侯府五姑娘的车队,看起来还真像晋王在押送犯人。
最前面的马车车厢较大,车壁暗红色,隐隐带有琥珀流光,看起来名贵不凡,正是镇北将军爱女所乘坐的马车。马车的窗帘掩得严严实实,车中安静无声,也不知道车里的人是以何等心情被晋王府府卫如此招摇过市地押送入京,一路走来,所见之人莫不哑然无声,心里暗暗为此女可怜。
车队最前面领头的骑士是一名穿着玄衣银边长袍的男子,腰悬长剑,身形修长,长眉凤目,端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背脊笔直,眉目肃然。端看风姿仪态,是个不可多得的俊美人物,只是再细看,那人眼中似有无尽的冷酷残忍,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车队在威远侯府前停下。
威远侯府的几位大老爷心中有些嘀咕,不知晋王这是想怎样,若真是锦丫头冲撞了他,他直接将人送去大理寺或刑部便是,何以用这种押犯人的姿态押回来?
威远侯带着兄弟上前拜见,勉强笑道:「不曾想晋王今日前来,有失远迎,臣侄女给晋王添了麻烦,请念在她年纪尚幼,又素来在边境长大,不知礼数,莫与她一般见识。」
不管有错没错,先作个姿态。
面上带笑,心知这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不禁有些为车里的侄女担心,虽还不清楚实情如何,生怕侄女莫名惹上晋王,不仅对她名声有损,以后难说门好亲事,让他深觉愧对兄弟,早知应该早早派人去将人接回来,也不至于与晋王撞见,生出这等事情来。「无碍,倒是本王连累了她。」晋王淡淡地说道,声音低沉。
威远侯等人表示不解。
当下晋王府身边的侍卫队长席远笑着上前说明情况,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时两颊便凹下两个酒窝儿,十分讨喜。席远翻身下马,姿势矫健如龙,煞是好看。
他朝威远侯拱手施礼,说道:「当时王爷正在缉拿逃犯,不料那逃犯有党羽相助狡猾逃了,闯进驿站,恰巧贵府小姐经过,帮了个忙,捉到了那犯人。若不是有贵府小姐高义出手相助,我等还未能如此容易捉住犯人,贵府小姐不愧是将门虎女,有乃祖之风……」
听着席远喋喋不休地称赞他们家里的姑娘,威远侯等人心里哭笑不得又有些憋屈,心想锦丫头的剽悍事迹就不用再说了,他们都知道这丫头被她父亲养成了个男孩儿,为此很是苦恼,恨不得将她的事迹藏着掖着。原本想她离京几载,京里应该早就忘记了她曾经干过的凶残事迹,可以说门好亲事了,可经你这大嘴巴一说,不是让京里的人都想起了她曾经干过的凶残事,还怎么给她说亲事啊?你们是故意的吧?
不管故不故意,席远轻描淡写地说明了威远侯府的五姑娘不仅没有惹恼晋王,甚至帮了晋王一个忙,众人心中擦汗,幸好虚惊一场。当然,对于席远口中所说的上书禀明圣上嘉奖威远侯府教女有功这种事情他们不敢居功,只要晋王不心血来潮地找他们麻烦就行了。
心里虽这么想,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席侍卫谬赞了,小女孩家的,当不得如此。且王爷执行公务,缉拿逃犯,她既遇见帮忙也是理所当然,何须王爷亲自护送她回来。」
「自然当得!」晋王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贵府千金帮了本王大忙,且还有逃犯同党未肃清,若是连累了无辜是本王的不是。」
威远侯心中暗暗皱眉,即使晋王说得合情合理,他仍觉得不对劲。晋王素来事务繁忙,哪有这份好心护送个勋贵之女进京,且还招摇过市,闹得众所周知,分明是打着什么坏主意,让人心中忐忑不安。这个晋王行事狠辣,手段酷烈,没见他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倒是干了不少,乍然听到这话,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是好心,恐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
威远侯抬头望向晋王,很快被马上骑士那凌厉酷戾的双眸逼得低下头去。
晋王抬手往后一挥,护卫在车队两旁的府卫纷纷让开,车夫识趣地将马车赶至一边。
晋王亲自带府卫护送五丫头回京,除去晋王不好的风评,确实是件极有面子的事情,威远侯心中略有得意,忙对马车里的人道:「五丫头,还不下来谢过王爷。」纵然晋王多此一举,但他作了表态,他们只能感谢。
「是,大伯父。」车里的人应答一声,声音是少女特有的清亮柔和。
车夫跳下车,恭敬地将车门打开,先是两名穿着素雅、容貌清丽的丫鬟率先下了马车,然后躬身立着,伸手将马车里的少女迎了下来。
最后下来的是一名眉目精致的少女,穿着一套柳青色斜襟深衣,袖口与领口绣有连珠团花锦纹,腰悬羊脂玉佩,飘逸娴静。少女由丫鬟扶着走到威远侯身边,裣衽为礼,遥遥地朝晋王行礼,以示感谢。
少女的姿态恭敬,半垂脸以示尊重,夕阳在她瓷白的脸蛋上投射出好看的剪影,半垂的眼睫遮住了那双清亮出奇的眸子,晋王的目光一掠而过,快得让人无法察觉,没有半句多余的话,说了声「告辞」,便带着那群让人有心理阴影的府卫离开了。
等晋王的府卫离开,在场所有人皆舒了口气,同时此事也很快地在京城中传开,众人纷纷猜测起晋王个中目的,使得无辜被牵连的镇北将军爱女又出名了一回。
二老爷回头看向身旁立着的侄女,关切地问道:「阿宝,可曾受伤?」
阿宝是李明锦的小名,李继尧为爱女所取,掌中宝珠之意,视女儿为他的珍宝,李继尧时常挂在嘴里叫惯了,时间一长,家中诸位长辈也跟着一起叫。
阿宝终于抬起头来,明媚俏丽的脸蛋上露出笑容,一个不小心,一颗小虎牙露了出来,笑得极为活泼可爱,「二伯放心,阿宝一切皆好。」
二老爷与四老爷同母所出,从小到大关系极好,又怜阿宝自幼丧母,身边没个女性长辈关心,父亲又常年驻守边境,一来二去的,极为关心这侄女,视如己出,见她笑得不失幼时可爱,心情也跟着好转,他笑道:「阿宝长大了。」
「可二伯还是这般年轻。」
「妳这丫头就是嘴甜。」
威远侯假意咳了声,「先进去。锦丫头既然回来了,先去拜见祖母,省得她老人家叨念。」
阿宝乖巧地应了声是,神色平静地随着几位叔伯一起进了威远侯府。
作者: syfymy    时间: 2017-9-27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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