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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有瓜子一起吃 [打印本页]

作者: songpandh1    时间: 2015-10-17 19:16     标题: 有瓜子一起吃

    很喜欢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段誉曾经给钟灵说了一句话:“有瓜子一起吃”,现在有好文章了,当然要拿出来大家看,微信不是经常说“分享也是一种美德”吗?今天就给大家分享———《刘梦溪:三字经养不出大师根底》
    20世纪初这一代学者的家学渊源特别好,这让他们积累起后人没有办法达到的根底,这个是童子功,不是说现在从小学开始念什么《弟子规》、《三字经》就能积累起来的国学根底。
    刘梦溪早年专注于古典文学和红学研究,近三十几年集中于“民国群星”研究,先是研究钱锺书,后来又转向王国维和陈寅恪。近些年他又对马一浮特别着迷,甚至跟着马一浮的脚步一路走到宋学与佛学中,又通过宋学上溯至六经。
    “民国学术”成了一个传奇,每当有从“那个年代”走来的学人离世,我们就要悲叹一次“这个时代”大师不再有。真正的“大师”还有出现的可能吗?文史之学还能创造超越民国甚至古人的成就吗?

一、“空前绝后”的20世纪学者
腾讯文化:您曾经在文章中说过,我们现在没有培养大师的土壤了,这个大师土壤指的是什么?
刘梦溪:这个土壤就是家学,人文学科跟自然科学不一样,如果想要在学问上有大的成长,小时候的累积非常重要。20世纪初这一代学者的家学渊源特别好,这让他们积累起后人没有办法达到的根底,这个是童子功,不是说现在从小学开始念什么《弟子规》《三字经》就能积累起来的国学根底。我们没有那个环境了,像陈寅恪的父亲是同光体诗人的代表,学问名重一时,他的祖父陈宝箴是湖南巡抚,在清代胜流迭出的时期,陈宝箴也是一流的人物。
即便是同代人也不是谁都能达到陈寅恪的高度,这跟他家学的精神经历有极大的关系。我们后来经过百年的文化断层,特别我们处在中国大陆的背景之下,经过文革十年动乱,不用说传统,连学问都不要了,第一流的人物都被打倒了。文革打倒的就是各种权威,而且叫他们斯文扫地。这个影响非常之大,不是短期内就能恢复的,这个创伤不大容易治疗好。虽然现在我们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有了转变,但几十年的教育都是跟传统彻底决裂,这是一个公开的理念,长时间是这种思想占主流,那知识累积从哪里开始?大师从何而出?所以现在要寻找大师级的人物是很困难的。
腾讯文化:家学也许现在没有了,所以当时的那种大师是不可能再出现的了?
刘梦溪:我想也不必那么绝对,在今天这种背景之下,在人文学出现大师级的人物是比较困难的,但不能绝对化。要成为人文学科的“大师”,一是要国学根底,另一个就是要了解世界。20世纪学者最大的特点,就是在传统学术方面根底深,对于外部世界的了解也相当到位。不用国际性的眼光来看待学术问题,是很难称之为“大师”的。
20世纪初的学者几乎都有留学的经验,而且都是比较年轻的时候留学,有的人在国外的时间很长。像陈寅恪13岁开始留学日本,在国外十七年,在美国、英国、德国都呆过。所以我曾经讲过,20世纪这些学者在知识结构和学术训练方面,某种意义上是“空前绝后”的。“空前”是指对外部世界的了解,对西学的了解和训练,汉代的郑康成、许慎,或者是宋儒甚至清儒,都不可能有这个条件。当然清代中期的时候,明清转型的时候,有一些学者跟西学有过接触,有过接触不等于他本人有多少西学训练,比如说他不懂外文。但是陈寅恪这些人的西学训练非常好,常常精通多种文字,像钱锺书,能自如地使用五种文字。而陈先生能够阅读的文字恐怕有十六七种。就连在国外时间最短的马一浮,英文能阅读,还学了德文,日文也懂得,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有时候就是无师自通,天才太厉害。王国维也是这样,王国维一开始学日文,很快日文就可以念了,喜欢康德,就念德文,德文也行了,当然也懂一定的英文,他们的天分太高,学问的底子太深,这个底子一开始就有。
“绝后”就是刚才说的,家学的传统后来没法子比了。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出国留学,对外界的了解也许更多,在外文的掌握方面也不一定比他们差,能掌握各种工具,但是在学养方面却不能与前辈相比。学养包括他的才华、眼光、累积、智慧,这些不是靠掌握几种工具就可以具备的。当年那些第一流的人物有这样的才华,有这样的累积,有这样的眼光。

二、“闻见知识”经过“穷理尽性”才能变成学问
腾讯文化:按照曾经对于大师的标准,我们这个时代出国学大师是非常难的,是不是我们的评价标准也应该与时俱进?
刘梦溪:其实也没有人给出一个什么样叫大师的标准,学问高低当然是一个标志,但大师有时候并不在于他读了多少书,学问有多高。在某种程度上,它是指一个人学养、学术建树以及他的风度和气质。其中风度和气质非常重要,而风度和气质是由他的德行来支撑的,为人师表,要有一个道德的风范,即便学问建树不是很显著,人家也会觉得他有大师的气象。
当我们看一些真正大师级的人物的时候,他们所树立的德范和风骨让人们觉得他是大师。气象、风骨、德范,它们是支撑大师必要的条件。大师不仅仅是要写几本书,他要有积累、智慧,还需要有风度和气象。现在的学者中不大容易见到这种风度和气象。这个气象是在学问累积的基础上,精神回归本体之后能够坚挺地立在那里,这才有一点意思。但很多人把外在的知识当作了自己的知识,没有经过自己头脑的过滤,没有经过“穷理尽性”的过程,马一浮把它称作“闻见知识”。这些知识你得穷理,经过你的过滤,了解它的道理何在,渊源何在,如何构成,如何解释,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这叫穷理。还得尽性,跟自己的生命性体,跟自己的精神世界结合在一起,才能变成学问。很多人哪会有这个过程?能背下一些东西,知道一堆杂乱的闻见知识,就自觉不错了。
腾讯文化:能谈一下您的治学经历吗?
刘梦溪:我比老辈学者差得不知凡几,国外学问的训练缺少,传统的国学根底也很不够。我是乡下人,我父亲属于乡下的文化人,蒙学这一块他很熟悉,比如《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以及《论语》《孟子》,还有他书法不错,虽然是在乡下也称作“先生”,我受他的影响很大,但与有传统的家学不能同日而语。
但我的学问不是理学家的路子,不是穷理尽性这种内修的路。我所从事的重点,大体还在文学到史学这个过程。我早年念文学喜欢古典文学,在80年代中期我有了一个变化,走近了20世纪这些学术大师,主要读王国维、陈寅恪、钱锺书。对我来说,20世纪学者是一个桥梁。通过他们这个桥梁你可以走向西方,我没有走向西方,但是他们看世界的视角、国际性的角色给我绝大的震撼和启示,使我的眼界不局限于本土。他们对我来讲更重要的是通过他们走向古代。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个人,一个是陈寅恪、一个马一浮。马一浮对我的影响很直接,思路非常清晰,因为你要了解马一浮,一要了解佛学,二要了解宋学,我没法不跟着他走。
在佛学方面我也下了不少的工夫,只是停留在史和义理的认识方面,但是我的心性有一点近佛,看到佛的自在会生出欢喜。每次到寺庙我都会产生一种庄敬之感,好像心有所悟,这个从小就有。马一浮的另外一个脉系——宋学,这是我感兴趣的,我对宋代的周、程、张、朱四大家读得都很仔细。宋儒是一个穷理尽性的学问,但是我个人没有在穷理尽性上下功夫,这是一个功夫,说起来容易,实际上很难。你念他们的书的时候不见得真懂得,懂得它是在某些具体事情之后,我刚才跟你讲穷理尽性是无意中讲出的,不过是明白一点其中的道理。
腾讯文化:您能具体解释一下自己穷理尽性的体验吗?
首先我穷理了吗?还不好说。尽性了吗?我觉得有一点,我的精神气质里面有一点尽性的东西,可是那个是看不见的。后来我又由宋学进入到六经,进入了先秦诸子百家之学。主要是进入了六经,这个对我是极大收获。我现在正在试图阐述六经的价值伦理,这是我近五六年一直在做的事情。由宋学返归到六经,这在学问次序上近乎是穷理,我也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为什么是穷理,因为“理”的根源和来源在六经。
如果说孔子是集大成者,那么在宋代的思想家里面朱熹是集大成者。但是他整个源头来源于六经,所以你要穷理的话,必须了解宋儒,又得从宋儒返回到六经。那么是不是尽性了呢?这个话我们自己不好说,我是我第一次跟你这么谈问题,我觉得穷理这一点我可能是在这么做。至于尽性,在现阶段我觉得六经是中国学术最高的源头,它给予我的是带有终极性的东西。
我特别重视六经中的“敬”这个价值伦理,我说它已经进入中华文化的信仰之维。敬是人的内在庄严,是不可动,不可夺的道德自性。“三军不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这个“志”,就是敬。我这样来解释敬这个价值理念,有一点要穷理的意思,也似乎有一点尽性的意思。我现在对六经的价值伦理的研究,也许是正走在穷理和尽性的路上。不好说达到如何的程度,但学问之乐是感受到了。
还有《大学》里给出的“修齐治平”的路子,就是大家熟悉的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所谓大学之道的“八目”,大学之道的“三纲”是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朱熹认为“亲民”应该作“新民”,很有道理。这是从前读书人不能不了解的为学和做人的基本道路。今天不这样讲了,但个中道理没有过时。“家国之情”就是从此衍生出来的。陈寅恪的一生离不开家国之情。他晚年写的诗:“家国旧情迷纸上,兴亡遗恨照灯前”,我曾说这是他人生和学问的主题曲。在这方面,陈寅恪以及义宁陈氏一家对我影响是很深的,这是我对那一时期的人物能够有所了解有所同情的思想基因。

三、学问的心得是属于自己的
腾讯文化:您说陈寅恪和王国维都是“一代文化所托命之人”,这种人的能力和品格实际上应该比大师还高?
刘梦溪:大师是一个文化的概念,需要有非常实在的精神支撑,其中第一流的人物在文化传承方面可以称为“一代文化托命之人”。这就是张载四句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往圣继绝学”,就是文化托命,“为万世开太平”就是他的担当,就是这种家国天下的使命感,“为天地立心”,说明他的与天地万物为一体的气象,“为生民立命”,说明他跟民众群体的连接,他们关心家国天下民众命运。
腾讯文化:这一块是不是我们现在人文学科类的知识分子所缺的地方?
刘梦溪:是的,但现在不必有这么高的要求,这是一个理想,用陈寅恪的话说,可以叫“抽象理想之通性”。
腾讯文化:现在有很多“媒体知识分子”,发出的是嘈杂、偏激的声音,很多知识分子几乎是放弃了这个话语途径了。
刘梦溪:家国社会,关心的人也不少,问题是能不能抓住问题的症结,触及到痛阈。所以感到嘈杂,是由于绕开真问题,在随顺潮流的漂浮物上做文章,话说得再多,也只是漂来漂去的泡沫而已。作精深研究的学者没有受到更多的关注,应属正常。真正的学问是属于少数人的,而学问的心得是属于自己的。有一些知音者谈一谈也蛮好的,像你听了我演讲写那篇文章我很欣悦,你来我也很高兴,能知道并传递我的一些想法,比如说我讲国学主要是六经之学,六经是中国学术最早的源头,它不是指儒家一家的学术,道家也在这里呢。但你不好说佛家也在里头,可是在佛教本土化的过程当中,把《易》跟佛家的义学结合起来加以诠释,是非常流行的做法。所以这个视六经为国学主要内涵的看法,在学理上和在实践上都十分重要。
我们是一个“文明体”国家,“文明体”是文化人类学的概念,指一种文化有它自己单独发生发展的历史。文明体国家的最高经典是至高无上的。人类文化的几大系统源流都有各自的最高经典,譬如古希腊罗马文化,有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三圣立在那里,佛祖释迦牟尼的地位也是不可代替的,尽管佛教在印度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释迦牟尼作为佛教的创始祖,无人否认。可是中国的最高经典在哪里?我认为在孔子和六经。这里不是要否定现代学术范畴的文史哲,我的意思是说文史哲不能代替六经。六经是超出文史哲之上的最高的文化形态,是一切学术之源。
作者: songpandh1    时间: 2015-10-17 19:17

   很喜欢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段誉曾经给钟灵说了一句话:“有瓜子一起吃”,现在有好文章了,当然要拿出来大家看,微信不是经常说“分享也是一种美德”吗?今天就给大家分享———《屠呦呦接受杨澜采访——大实话引出阵阵掌声》


   屠呦呦荣获诺贝尔医学奖,杨澜抢在CCTV前邀请这位鬓发斑白的中国“三无“科学家、85岁高龄的诺奖得主做了访谈。

   杨澜开门见山问道:“人们称您为三无科学家,请问您为什么没有当选院士?”

   屠回答“我如果当了院士,怎么还会搞科研获诺奖”?!

   现场爆发岀会心的笑声。杨接着问:“您的科研成果70年代就完成了,为什么40多年后才得奖”?


   屠回答“因为诺贝尔奖一直等着我” !现场为老人家的机智幽默报以热烈的掌声。杨又问:“您获得了诺奖,现在可直接晋级院士了,是吗?”

   屠摆摆手说“不,我现在当上院士,有人会说我是被西方势力推举上去的,我这样比院士轻松多了"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杨换了个话题问“您今年85岁高寿,可以介绍一下长寿秘诀吗” ?

   屠微笑答道“其实我刚才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我长寿的秘诀就是不要当选中国院士,这样我还能多活几年” !掌声和笑声再次响起。

   杨最后说: “谢谢您接受我的采访” !

   老人握着杨的手说:“别客气,我还得谢谢你,你不问我要钱就给我做节目” !台下爆发岀经久不息的笑声、掌声、欢呼声!
作者: songpandh1    时间: 2015-10-18 10:45

     很喜欢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段誉曾经给钟灵说了一句话:“有瓜子一起吃”,现在有好文章了,当然要拿出来大家看,微信不是经常说“分享也是一种美德”吗?今天就给大家分享———《狗日的中年》
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我19岁,在一个机械厂做体力活,每天像毛驴一样重复着围磨般的工作,那时候纠结我的最大人生困惑就是吃炒饭省钱还是吃炒面省钱。我的房东是个40岁左右的男人,每天四平八稳的睡到自然醒来,踱着方步把我们几个出租房检查一遍,接着就在大把富足的时间里打盹,喝茶,看天。更要命的,这狗日的居然早点就吃炖肉,香味像狗舌头一样撩涮着我的味觉。那时候,做梦都在盼望着我的40岁什么能到来,我也可以这样踱着方步在时光里浸润,那是一个多么向往年龄啊。

想不到一奔子就挖到中年,才发现中年碎了一地的烟火,中年是个卖笑的年龄,既要讨得老人的欢心,也要做好儿女的榜样,还要时刻关注老婆的脸色,不停迎合上司的心思。中年为了生计,脸面,房子车子票子不停周旋,后来就发现激情对中年人是一种浪费,梦想对于中年是一个牌坊,守得住忠烈,还要做得好婊子。 

中年是一场斗争,人斗不过命,命斗不过时间。多少当时觉得无法过去的坎儿,过上几年突然就风轻云淡了。我没见过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恨一辈子的,更可怕的是忘记和不在乎,最后都败给了时间,再娇惯的贾宝玉也会遁入空门,再厉害的如来也敌不过妖精的不在乎,万能基督耶稣最后还是让十字架来安抚信徒,再威严的**还不是躺在那里让人排着队参观。  

禅宗讲,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什么年龄做什么事情,不能硬干,60岁的刘晓庆硬是要和30岁的范冰冰比美,不是找死,就是割肉。邓丽君之所以成为传说,就是和他同台的机会都不给你留过,才叫江湖。齐秦、罗大佑生生的把自己沦落成乡间交流会上的马戏团台柱子,得捯饬上一天才能唤醒曾经的故事,和时间死磕,败的只有传奇。与其逆流而上,不如随波逐流,这是对生命的敬畏。

中年是一道清茶。在觥筹之后,人散夜阑之时,一半妥协,一半坚守,两边都让一小步。妥协就成了从容,坚守就成了雅致。从容多了,就会豁达温存的体会一下怨恨之间的不舍以及市井里不精致却扎实亲切的活法。茶要慢品,多一些留白,多一些转身的空间,无声的流泪,抿嘴浅笑,都是一种风景。每段时光都是最好的经过,每个女人都有最美的时光。

中年可以深刻,但千万不要尖刻,看得开,千万别点破。那种咋咋呼呼的人,心中无比自卑才会如此丈八,我见过一种人,全世界没有他能上眼的人和事,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丈量不见自己的人,他会用尖酸刻薄来过滤生活,终日郁郁寡欢,把日子过的跟太监似的,怎么能体会生活的跌宕起伏,潮涨潮落。一位医生朋友讲了一个笑话,说一日,有患者就诊,患者说,他半生讲究养身养生,没有一点不良爱好,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老是百病缠身?后医生停顿了一会问:你抽烟不?不会。你喝酒不?不会。那你上嫖不?么有。后医生十分沉痛的说了一句:死个哇。看好有甚意义了?医生朋友说,这个世界,医生只能看病,绝对不能救命。这种把生活过的尖刻的人,除了送他奔死的节奏,再不知道如何安慰对待自己这么苛刻的人。

中年是一种满足。下雨有伞,炙热有阴凉,有二两小烧,一碟花生,接受寡妇暗送的秋波,指使光棍挑水,和讨吃子比富,跟一群闲人打五毛钱的麻将,是一种满足。打开微信朋友圈,一看王石邀你去爬山潘石屹请你喝茶,最近有点闲时间登登珠穆朗玛,租豪华游轮领着章子怡、巩俐去夏威夷晒太阳;喝上年份的红酒开始摇杯挂壁,开始收藏12个流失的兽头,有了自己的服装设计等等,也是一种满足。满足是快乐的密码,天天猴急猴急的攀比,除了让你失落失望失魂落魄别无他法。整天还沉浸在谁谁谁怎么就比我混得好?想当初他......这人充其量不是中年,是40岁以上而已。

中年是独处时候的沉默,是热闹时候的不正经,中年不是演讲中的“扬手是春,落手是秋”的轻描淡写,中年是生活场上的“扬手是打的,落手是掏钱”干净利索,在这一扬一落之间,把很多的细节都留给了自己。

中年是狗日的现实。当我们终于可以腰缠万贯时间的时候,才知道中年并不是我看到的表象,狗日的中年不仅消融掉我浓密的长发,也弄丢了我蓬勃的激情和梦想,有些时候,一觉醒来尽然忘记了很多重要的记忆。更要命的是孤独开始富得流油,忧伤也异常亢奋,唯一不变的是毛哥对我的冷若冰霜,也没有几间出租房让我每天检查。现在明白,人生的境界不是天天幸福,而是天天不烦。有一些思念和牵挂可以入梦,梦会绵长,有一些爱好可以入心,生活就会充实,有一两个人懂你的沉默黑夜就不会漫长,有一两个圈子可以分享,时间就会缓慢,没有爱好,时间就会无聊,没有兴趣,生活就会无味。人生不是竞走,用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点,而忽略了一路的风景和喝彩,这不是中年。

中年不是摇滚,持续的愤怒和亢奋不会快乐,我见过一个斗士,每见一次,斗士都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这个社会仿佛没有一件让他可以称心的事情,鲁迅一般。人生活在极端,总会倾斜,特别是一个女人,忘记柔软等于慢性变态。中年也不是民谣,清新到忘记年龄,单纯到忽略世事,都是要不得的,不能跟生命较劲,弄好了就是刘晓庆,弄不好就成了刘胡兰。中年更不是学院派的民族唱法,千人一面,千人一声。登不上大雅的舞台,又不屑于乡野僻壤的原生态,活得活得就忘记了来路。中年更要懂得敬畏,敬畏生命,敬畏生活,敬畏阅历,敬畏年龄。中年应该有两种事应该尽量少干,一是用自己的嘴干扰别人的人生,二是靠别人的脑子思考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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