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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017年06月07日出版】《王爷的三宝妻》卷二 作者:长安春风 [打印本页]

作者: chanrie    时间: 2017-6-10 16:34     标题: 【2017年06月07日出版】《王爷的三宝妻》卷二 作者:长安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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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爷的三宝妻》卷二
作者:长安春风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06月07日
【简介】
沈琼楼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妹子,还是被人卖了都仍傻傻替人数钱的那种,
本以为进豫王府就是避风头顺便当差,没想到她是一脚踏进了狼窝,
明明是来当女官,接到手头上的活儿却跟一家主母管理的事情差不多,
打理王府扩建事宜,劝离王府周边想讹钱的钉子户,
就连不愿搬迁者搞出的闹鬼事件,以及陪豫王用膳、谈心都归在她的职责里,
不过处理王府大小事她可以,但陪伴豫王这事……她着实心累啊,
他话里话外的调戏让她忙于应付,时不时的揩她点小油让她气恼,
可他表现出来的关怀、扮可怜博得她心软的举动,却又撩得她芳心颤动,
然而有她成了魏王妃又死于后宅争斗的三姑姑这个前车之鉴横亘在前,
面对着他到处斩她桃花、赶苍蝇,又霸道要求给予响应的行径,她只能装傻到底,
很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拖字诀被外国使臣来朝给打乱了,
使臣们上赶着送他美人不说,皇帝也来插花,大手一挥让他自己挑,
尽管他的拒收让她松了一口气,但也让她看清自己的心,
偏偏她家有不挑皇族当女婿的不成文规定,他俩要想修成正果,道阻且长啊……
【章节试读】

第二十一章 揪出盗卖玩具的主谋
沈琼楼这身子十分苦夏,除非在镇了冰块的屋子里,不然在别处稍动一动就要出汗。
幸好江嬷嬷这时候端了冰镇过、加了冰糖的绿豆汤过来,她立刻咕噜咕噜喝了两碗还意犹未尽。
沈老夫人拦住她,「别喝这么多,等会儿就吃饭了,女孩子不能贪凉,不然小日子的时候有妳受的。」
这点陈氏也赞同,见她恋恋不舍地瞧着空碗,哄着她道:「娘那里有几瓶玫瑰卤子,回头给妳拿过来,妳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卤子兑进牛乳里,味道也好着呢,只是别喝冰的。」
正好这时候沈木和沈念文也回来了,沈老夫人便命人抬了张大如意圆桌来,一家人聚到一桌吃饭。
陈氏大概是谈往事起了谈兴,趁着沈老夫人不注意的时候,一边布菜一边斜睨了沈木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老爷可知道,柳家夫人回京了?」
沈木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却被她古怪地语气呛得咳了一声,「回京便回京了,妳特地跟我说做什么?」
陈氏撇了撇嘴道:「没什么,只是想着老爷和柳老爷、柳夫人都是旧识,要不要请到家来聚上一聚?」
沈木这点情商还是有的,这时候同意或者不同意都不好,便转而道:「妳是咱们家的当家夫人,这点小事妳看着办就是了,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我与柳大人并不十分相熟,摆宴的时候下个帖子倒还罢了,特地请来就不必了。」
陈氏这才放过他,转头认真地指挥下人布菜。
沈家三兄妹对视一眼,低头默默地吃饭。
沈琼楼回来得太早,晚上又没事做,就钻进厨房里想法子炸了些薯片、薯饼之类的东西,准备在王府里没事的时候当零嘴吃。
才炸好的薯片色泽澄黄,趁着还热的时候撒上把盐和椒盐上去,控油之后酥脆非常,她连吃了好几个才住嘴。
第二天沈琼楼便揣了个小包,包里垫上干净的油纸,挂在马上带到王府里。
她有心请教宋喜怎样在豫王面前降低存在感,便把才炸好的薯饼、薯片用盘子盛了端过去。
宋喜老实不客气地捏了几个吃了。
沈琼楼在宋喜对面坐下,开口问道:「我记得当初来王府之前听说府里共有四个长史,如今瞧了才知道就您一个,另外几位是调任了还是搬迁了?」
她问的比较委婉,不过宋喜倒回答得很痛快,「三位长史福薄,在蜀地的时候就病逝了。」
她瞧见沈琼楼皱眉,顿了一下,又捏了块薯饼,别有深意地指点道:「听着是挺吓人的,但只要别掐尖、别找事、别入上头的眼,倒也能相安无事。」
沈琼楼听了脑袋直发疼,她就是发愁在豫王跟前存在感太强了,想了想,又问道:「那有什么法子让上头把自己忘了?」
宋喜默默地瞧了她一眼,就看这几日豫王对她的荣宠赏识,只怕是入了心里了,能忘得了才奇怪。要么一开始就别让人认识,譬如她,估计豫王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人是狗。
她摇着头,用她轻飘飘、彷佛不着痕迹的声音道:「豫王并非那等闲散无权的王爷,沈长史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与王爷交好,日后岂不是能大有作为,何必这么杞人忧天呢?」
沈琼楼负手而立,学着她二哥的样子装模作样道:「名利于我如浮云,什么官场前程,都是过眼烟云。」
宋喜瞧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沈琼楼眨了眨眼,恢复往日的平淡表情,摇头道:「如豫王这等人物,赏识妳的时候可以送妳扶摇直上,万一做了什么不当的事惹了他的眼,一巴掌也能拍进泥里,只怕到时候尸骨无存,做人还是稳当点好。」
这说法宋喜也大为赞同,对她的好感度刷刷刷地往上涨,不过还是摊手,表示爱莫能助,「沈长史说的有理,不过这事在王爷,不在妳我啊。」
沈琼楼叹了声,就见宋喜唰啦唰啦抓了一把薯片,见她看过来,赧然笑道:「早上没吃饭,劳烦沈长史再给我拿点来。」
沈琼楼一听,默默地又送了不少,顺道倒了杯茶水过来。
要说宋喜这人有两大特点,一个是没存在感,就是大活人杵在那,不仔细看也看不见,而且她长史薪俸不高,又没有赏银,家里也不给银子,所以她另一大特点就是穷,就连官袍都是补救过好几遍的。
沈琼楼感慨了一番就想到自己身上了,人家宋长史虽然穷,但好歹没外债啊,她这里不光穷,还欠着一屁股赌债呢。
唉……她忧郁地把头埋在公文里。
因现在王府马上就要扩府,桌上堆积的全是关于扩府的文件,琐碎如用那种砖瓦比较好,请哪个工匠师傅比较可靠,迷信如找个道士还是和尚来算扩府的黄道吉日,在哪边建门风水比较好之类的。
沈琼楼在长史院子里待了没多久就又被叫去正院,这次她就理直气壮多了,「王爷,臣还有事呢,您若是没什么重要吩咐,臣得先回去了。」
殷卓雍这回倒是没再说闲话,也不多废话,指了指桌上的一迭礼单拜帖和名帖等物,问道:「妳是京城本地人?」
沈琼楼一怔,点头应了个是。
殷卓雍一点那沓厚厚的拜帖,「那这些人家想必妳都熟识,送礼的,帮我想想回礼;下帖子的也想措辞,都回了。」
沈琼楼一听,讶异地道:「王爷是打算一处人家都不去?」
殷卓雍瞧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藩王不准和外臣结交。」
沈琼楼心里不信,他才不是那等循规蹈矩的人,把这些都拒了,只怕多半还是看不上人家。她想了想,小声道:「虽然明面上是有这个规矩,但哪个藩王暗地里没和京中人士有联络,这种寻常的宴饮不是什么大事,您把握好分寸就是了。」
殷卓雍能成这般气候,在京城里自有人脉,对这些上赶着的当然不上心,他却没想到沈琼楼会说出这番话来,可谓是真心之言,这是把自己当他的人了?
他面上不见多余神色,心里却隐约涌出一股欢喜,眼里泛出笑来,「妳对我倒是关心得很。」说着,他悠悠递来个眼波,「有妳在府里,我怎么舍得老出去?」
其实沈琼楼说完官场潜规则就有点后悔了,听他说完,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言不发地低头看拜帖礼单。
拜帖倒还罢了,沈琼楼常听沈木、沈老夫人闲话,知道哪些人家可以结交,哪些却污七八糟的千万别沾染,细细挑出来分类放了,但礼单就相当棘手了。
用她现代人的眼光也看不出来哪个回礼更好,比如一只重约四斤的金盆,金光灿灿,肯定是值钱的啊,殷卓雍却一脸嫌弃地挥手让人拿下去了。
再比如一个看起来通体发黑的兽首玛瑙杯,她觉得这玩意多半不值钱吧,正准备让人扔库房里。
殷卓雍却托着下巴把玩了几下,「这东西虽不算贵重,但也是积年古物了,倒也称得上精巧。」然后命人备了份价值相差不大的礼物还回去。
沈琼楼这样一番看下来,只觉得审美观差异太大,她好郁闷。
几个时辰看下来,她算是明白自己实在是没有半分鉴宝天赋,好在豫王倒也不嫌她笨,调笑完了再点拨两句。
这时候两人共同看着一只游舫形金簪首,底下别着金扣,既可以当押发,也可以镶嵌在簪首做装饰,是用金子镂空雕琢成船形,上头雕着的船娘和一位乘船女子,眉目栩栩如生,连衣物飘动的纹路都雕刻出来了,而且整个簪首才不过杏核大小。
沈琼楼记得当初课本上学过一篇叫核舟记的课文,没想到如今真在古代见到这种奇淫技巧了。
她自信这回看得很准,「这东西想必价值不低。」
殷卓雍瞥了她一眼,「倒也还罢了,只是样子新巧些而已。」他忽然瞧见她鬓边用来固定冠帽的押发是枚银蝴蝶,蝶翅微颤,轻轻巧巧落在她乌发间,他把玩簪首的手一顿,「这东西是够精致了,可惜是给女子用的,送给妳玩吧。」说着伸手就要帮她别在发间。
沈琼楼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轻轻巧巧箍住手臂,整个人反而动弹不得。
他一手轻轻拈着簪首,人忽地靠近,轻声让她别动,绵长均匀的气流在她耳边吹拂着,让她耳朵不由得颤了颤。
他细心帮她别好之后,凝视片刻,伸手捻住她耳垂捻弄几下,声音低而慵懒,「怎么不戴耳坠?」
沈琼楼黑了脸,「跟您有关系?能不能把手拿开?」
不料他却变本加厉地挨近了些,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她整个耳朵,「不过不戴也好,方便。」
方便个头!沈琼楼拚死挪开,找了个离他远远的位置坐了,「您还看不看单子?不看我回去了。」
殷卓雍慢悠悠地收回手,散漫靠在迎枕上,「有,妳过来帮忙写回帖吧。」说着抬手吩咐人把笔墨纸砚呈上来。
沈琼楼犹豫一下,「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的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她用中性笔写字倒是好看,可惜一提毛笔就找不到北,被沈老夫人纠正了好久,还是连握笔的姿势都不怎么正规。
殷卓雍挑眉道:「听说锦川侯一手好字,京中不知道多少人求,妳是他女儿,纵然不比他强,也不至于太差吧。」
沈琼楼叹了口气,「随娘。」心里默默向背了黑锅的陈氏道歉。
她又摸了摸头上的纯金簪首,小心探问道:「王爷,臣能不能不要这个,把昨个欠下的债务抵了吧?」或者拿去卖了也行啊!
殷卓雍闻言,淡淡地瞧她一眼,「这东西我要是一天不在妳身上看见,妳就债务翻倍。」
这时候陈河过来说些要紧事,殷卓雍问道:「都置办妥当了?」
陈河躬身道:「都已经妥当了。」
殷卓雍颔首道:「去帐上支取二十两银子的赏钱,外院的月钱翻倍。」
殷卓雍虽是府里唯一的主子,但有总管和各位管事,他不必事事都操心,只用知道结果,再分明了赏罚便是。
沈琼楼听到赏钱两个字耳朵就竖起来了,殷卓雍瞧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府里做事的人,每个月自有月例,可要是做的好了,赏钱远胜于月例。」
沈琼楼追问道:「怎么才算做的好了?」
「比如……」他视线在她白嫩的脖颈和丹朱的唇瓣上溜了一圈,看得她缩了缩脖子,才不疾不徐地道:「让我高兴了。」
沈琼楼本来想问:「你要怎么样才会高兴?」但瞧见他的眼神,凭着直觉止住了话头。

沈琼楼本来认定王府长史是份闲差,没想到今天下午却陡然忙了起来。
陈河实在是分身乏术,想到府里还有两位长史,便赶过来抓壮丁,拱手道:「两位长史,咱们各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已经开始正式扩府,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王爷刚来京城,原来王府里的好些老人都没带过来,下头的又不禁用,所以我腆颜过来请两位长史帮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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