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积分
- 3054
- 在线时间
- 1014 小时
- QQ
- 970258115
- 好友
- 34
- 分享
- 0
- 日志
- 1
- 主题
- 60
- 帖子
- 107
- 精华
- 0
- 阅读权限
- 90
签到天数: 176 天 [LV.7]常住居民III - 金币
- 2992 枚
- 威望
- 31 点
- 好评
- 0 点
- 爱心值
- 0 点
- 钻石
- 0 颗
- 贡献值
- 2780 点
- 帖子
- 107
- 精华
- 0
鲜花( 2) 鸡蛋( 0) |
一个右手拿十字架、左手缠菩提挂珠的现代驱魔师,
一脚踩进古代魔幻世界,倒楣遇上噬血的千年侯爵,
这段甜蜜还好、激情不少,但一直颇血腥的恋情于焉展开──
身为改变王朝命运的圣钥,杜千年也很想完成使命、赶快回家,
可最大的问题是──炎禾岁不肯,还拐着他逃离众人的视线,
可惜私奔到半路就被拦截,正好「巧遇」海妖族的美人族长,
说到那个死三八,他就一肚子火,
仗着他人在海妖族的领地不得不低头,不断找他麻烦、肖想拐他男人,
这会儿更下流了,连他都想拐,竟假装不胜酒力骗他到房间,
没、想、到──妈呀!看到雌雄同体的人妖提「枪」上阵,
他突然觉得人面蛛、人面狗可爱多了……
感觉到顶着自己的凶器,杜千年差点没尖叫。
正妹咧?压着他的不是个妹吗?
「别怕,本爵会好好地伺候你。」男人说着,大手抚向他早已昂首的下身。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刚刚是女的,现在却变成男的?』
「是呀,本爵会依照对象而改变自己的性征,
「我会变成男人,那就代表你很想被上。」
靠!谁想被上啊?!他不接受这种毫无根据的混蛋说法
第一章
够了喔!
十八王朝的皇城天都城,位在月落山脉的山谷之间。
天瀑形成云江向东流,通往东方海妖族的领地;往北衔接扎罗山,通往北方岩魂族;整片未开发的暗紫色月见树,形成一片黑暗林地直入西方的树魅族;至于南方—
约莫五百年前,王朝历经一场可怕的地震,撕裂了南方焰魔族通往天都城的道路,形成大峡谷,寸草不生,人烟稀少。
站在刀削般的崖壁上看向天都城,却不见城门,只因那座热闹繁华的皇城早在千年前就被覆盖在岩石和林木底下。
犹记得事发当天—
「你就非得这么早回宫?」在天都城门前,他问着。「重八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人影。」
那人回头看着他,笑得一脸无奈。「有什么办法?我身为天官长,得早点回宫里去,还有很多琐事要处理。」
「那也犯不着赶在天色未亮之前吧。」
「禾岁,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得走了。」那人一身白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
「如九!」
「你放心,等狩灵祭结束,我一定会腾出时间出宫陪你。」他回头笑着,长发被风吹拂飘扬着。「不准偷腥,等我。」话落,他便踏进城门。
那时,他一直站在城外,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为止。
直到现在,他已为他等待千年……
千年之后,他站在盘瀑山上,眺望着被岩石和林木覆盖的天都城,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背影。
一切都变了,此刻他脚下的盘瀑山,在千年之前,是与天都城相邻的帝都城,却在地震后成了一座高山,仿佛企图抹去他脑中所有记忆,将千年前的一切都毁坏殆尽,藉此告诉他早就人事已非,他再坚持等待也回不去他最思念的时光。
曾经,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他等待千年,只为等待圣钥,解开诅咒,解放他孤独的灵魂,然而千年等待,千年到来……
「够了喔!」
后头的吼声让炎禾岁缓缓回头。「火龙不是已经停了吗?」脸上表情就像在安抚一个极度棘手而且非常欠扁的小孩。
「停在这种鬼地方,你是在整我?」双手死命抓在火龙颈项上,杜千年连往下看的勇气都没有,浑身抖得厉害。
山上风势强大, 啦 啦响着,刮痛他的脸,但这可以忍,就怕风再大一点,待会连人带火龙的一起滚到崖下去。
×的!旁边的空地那么大,就非得停在这只有两个脚步宽的山尖上吗?
是故意恶整他的吧!
「火龙飞,你要骂,停了,你也要骂,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炎禾岁叹口气,大步走向他。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不要靠过来。」
「我哪里卑鄙了?」炎禾岁一双眼因为笑意微眯着。
「你还真敢说……」简直是不知礼义廉耻的未开化原始人!
卑鄙小人!
这家伙前天从南防回来时,他就隐隐觉得自己不对劲,猜想他肯定带了有催情作用的紫荆花回来,否则自己怎么可能像是恶鬼般的扑向他,不断地请求他蹂躏自己……事后,他不放弃的多次搜寻,果真在他房里找到对他这个未来人特别有用的紫荆花。
质问他时,他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地说:「不过是情趣。」
最好是这么有情趣啦!
他们两个才认识多久,哪需要拿紫荆花当情趣,根本就是个无耻之徒,食髓知味。
更过分的是,就在狠狠蹂躏过他之后,立刻宣布起程,强迫他骑着飞龙……他怎么可以泯灭人性到这种地步,竟要他骑这种满身鳞片的龙,害得他不断滑手滑脚,怀疑自己会被从高空抛下。
过了不知几个钟头,来到这处荒凉地带,却挑这种鬼地方降落,真的是很欠人骂。
「再说我要是不过来,你要怎么下来?」压根没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炎禾岁伸手要将他抱下火龙。
「炎禾岁,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靠近我,要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他可是从他那里得到神力,两人真打上一架,他也不见得居下风,尤其在他很火大的时候,那就更难说了。
「你要怎么下来?」他双手一摊,停在原地。
强劲的风挟带入冬的寒冻,刮动炎禾岁一头未束的微卷长发,就连衣袍都被刮得猎猎作响。
「叫你家的龙退后几步。」杜千年没好气地道。
这头笨龙,哪里不停停在山尖上,它会飞可是他咧?要是他手滑掉下去,他会化为幽灵夜夜缠着它的主人炎禾岁报复。
炎禾岁撮指轻吹哨音,火龙随即退后几步,伏坐在地上。
坐在龙背上的杜千年顿时变成趴姿,双脚还踩不到地面。
他很想帅气地下龙背,可长时间的飞行,他的双手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变得僵硬,此刻仍紧抱着火龙的颈项,教火龙不断地发出呜呜声。
「千年,你再不松手火龙就要被你勒死了。」空中传来飞龙振翅的声音,坐在飞龙身上的东方肖喊道。
「你怎么也来了?」炎禾岁眯眼瞪去。
「禾岁,咱们同坐一艘船,你闷不吭声地把赤阳城的事打点好,就偷偷摸摸地带着千年走,会不会太过分了点?」飞龙俯冲而下,漂亮地停在杜千年的坐骑旁。「一路急赶,也不想想千年受不受得了,毕竟昨晚你也狠狠地疼爱……」
「闭嘴,你这个偷窥狂。」杜千年薄脸泛红,一想到那些私密事全被这家伙光明正大地看光光就一肚子火。
眼角余光瞥见零骑着另一头飞龙降落,他不禁蒙脸不想做人。
就是因为活春宫事件,他才会答应炎禾岁两人一块外出旅行,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赶到了。
「千、千年……我要吐了……」
「哇」的一声,一直窝在他胸前的修很不客气地张开鸟嘴,吐了他一身。
杜千年眼角抽搐着。
他是嫌他不够烦就是了……
「千年。」零走近他,递了干净的手巾给他。
「谢谢。」他没抬眼,收下手巾擦拭着胸口。
气氛沉重啊,在零的面前,摊开他和炎禾岁的事,总让他有种莫名的尴尬,也许是因为零一直对他示好的关系吧。
感觉就像是,有人对他告白他假装听不懂,然后还恶劣地当着对方的面跟其他人上床……这什么跟什么呀!
「要不要到那边稍做清洗?」
听到零一如往常带笑的声音,杜千年偷觑他一眼,只见那双桃花眼依旧笑惹春风,让他心底稍稍舒服了些,顺着零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他们所在的后方有个堰塞湖,很像是高山上的天池,只是湖有些倾斜。
吊诡的是,这湖傍崖,往下形成瀑布,可湖水流啊流的,为什么流不尽?
他有疑问不过还是先搁在心底吧,当务之急挽救友情才是重点。
「洗一下好了。」他试着轻松以对,说完,往湖边走,暗赞自己表现自然。
「千年?」炎禾岁低喊着问。
「闭嘴,野蛮人。」
睬也不睬的,杜千年抱着修到湖边清洗,轻轻地拉开他的羽翼,一一洗涤。
「不过是到湖边,你犯得着这么紧张?」撇撇唇,东方肖往他肩头一勾,低问道:「你是不是解开千年背后的神谕了,否则你怎么会往北方走?」
炎禾岁没回应,对于自己的天官一直盯着杜千年的背影很不满。
「还是说,你根本是打算带着他离开?」东方肖笑得邪魅,脸色渐冷。
炎禾岁哼了声,低声叫唤,「零。」
零回神,恭敬地走到他面前。「侯爷。」
「去找找有没有什么适合休息的洞穴。」
「侯爷不带一兵一卒,连入夜休息的地点都没安排,就带着千年离开赤阳城未免太冒险。」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找个象样的地方休息恐怕要再飞好一会,就怕千年的体力已经无法负荷。
「因为你和东方的出现打乱我的行程。」他淡漠以对。
来到距离天都城最近的盘瀑山不过是为缅怀旧时光罢了,他原想带着千年沿着山脉走,岂料才到山头,这些碍眼的家伙就出现了。
「是吗?」零笑咪咪地道,笑意却未达眸底,毫不畏惧地迎视炎禾岁冷到极点的眼神。
「我懂,反正就是不希望我和零打扰你们两个嘛。」东方肖低笑着。「别说我不够兄弟,你留在这里保护千年,我和零去找今晚休息的地方。」
说着,就将零拉走。
而正蹲在湖边清洗修的杜千年竖起耳朵听着三个人的对话,但风势太嚣狂,呼呼地盖过他们的交谈。
算了,反正他们能说的,不外乎就是要他成为解开封印的圣钥,问题是他哪知道要往哪走?
又没有指明地点或人事物,天晓得要往哪去找?
「千年,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
浓眉一扬,他没好气地瞪着躺在自己掌心的修。「就凭你?」
此刻的修被他清洗得很干净,正舒服地半眯眼,俨然忘了自己是只鹦鹉,在他的双掌瘫成大字形,让他有股冲动,想要把他丢进湖里顺水流算了。
「嗯,从今天开始,到了晚上我就陪你一起睡,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靠近你。」
「你是不是忘了鸟类一入夜就会自动入睡?」
「我是人!」他是被困在鹦鹉体内不折不扣的男人。
「鸟,就在刚刚你还吐了我一身。」
「……不然我帮你洗胸口嘛。」
「用什么洗?你的鸟嘴还是翅膀?」他啐了声。「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因为现在的我可以保护自己,倒是你,不要再吐得我一身就好。」
将他搁在一旁的岩石上,杜千年抬眼看着四周。
这里看起来像是某座山的顶端,有几个湖蓄满水,沿着崖边形成飞瀑溅入山谷。
周遭岩石相当巨大,放眼望去,山势峥嵘,就连草木都看不见,荒凉得像是末日降临之地。
想着,视线偷偷地转。
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晃到崖边,直睇着远方,从他的角度看不见他的眼神,但他的背影给人感觉像被遗弃在这世界之脊。
凄楚和孤寂都不足以形容,荒芜的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他一人。没来由地,杜千年的心微微地疼着。
但他立刻撇嘴哼了声。
神经病,他跟人家伤秋悲春个屁。
真正可怜的是他好不好?
莫名其妙跑到这个世界,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还回不了家……想想,真忍不住要替自己掬一把泪。
是说,他这个人向来乐观进取,抱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反正能长见识的怪东西大概也看得差不多了,就算再出现什么他应该也能够处之泰然。
「千千千年……」
「干么啦?为什么你每次叫我都要用这种见鬼的语气?」他目光严肃,表情凝重。「不要变成鸟就真的表现出一副鸟样,你要记得自己是个男人,遇到天大的事也要泰山崩于前面不改……啊!」
破碎分岔的尖叫伴随着重物掉进湖里的声响。
「千年!」修喊着,振翅飞向湖面,利用自己尖锐的鸟爪企图将他抓起。
「别闹了,你是鹦鹉,不是老鹰!」杜千年大吼,在湖里奋力地游着,惊觉这湖水看似平静,实际上水流很湍急,一路将他冲往崖边,他手脚并用,却怎么也攀不住生苔的岩石。
完了,难道他的生命就要停在这当头?
抬眼往上看,想要确定刚刚把自己吓得跳进水里的到底是什么时,却见一抹身影如闪电般来到,一把将他拽入怀中。
十一月的湖水冻得他快要不能呼吸,可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却浑身似火地暖着他,双臂收紧,将他护在最安全的位置,替他挡住兜头落下的瀑布。
虽然他知道男人有着金刚不坏之身,已经活过千年,但他毫不迟疑出手相救、眼底蓄满担忧,那神态……×的!就连身为男人的他,都忍不住想拍拍手,夸他好帅。
瞬地,两人离开水里,男人仿佛踩住哪里,借力使力地跃上崖顶,落地前,还来了记空中侧身翻转一圈半,才放开他。
「千年?」像是察觉他脚步站不稳,炎禾岁长臂一勾,又将他搂入怀里。
恶!他想吐,不要再朝他的胃用力了啦……
「禾岁!」
陌生的嗓音让杜千年虚弱地抬眼。
不看还好,一看就教他差点翻白眼。「这里是埃及吗?」他脱口问。
「埃及是哪里?」炎禾岁瞥他一眼,随即望向好友。「释隼,好久不见。」
「抱歉,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释隼一脸抱歉地搔着头。
「千年,救我……」被释隼抓在手里的修已经放弃挣扎地呼救着。
杜千年乏力地看着抓着修的男人,眼皮缓缓垂下,用力再眨几次,再抬眼,依旧是鹰头人身……
×的!他真的受够了!
「哈哈哈……」
杜千年摀住双耳,闭上双眼,沉进温热的水里,企图隔绝那嚣张又充满讥讽的笑声。
「东方不是在笑你。」
「他是,他绝对是在笑我!」「哗啦」一声,杜千年从温热的泉水中浮起,恶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男人。「还有你,你在这边做什么」
「我浑身湿透,泡一下温泉不为过吧。」炎禾岁慵懒地将背贴在池边,浅色的瞳眸微眯。
「对,都是我害的。」他气呼呼地游到他斜角最远的位置。偏偏这个位置距离前头最近,可以清楚听见东方肖如何放声耻笑他夸张的逃难举措。
「是释隼不好,他不该吓你。」炎禾岁不着痕迹地靠近他。
「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容易被吓到。」杜千年陷入自我厌恶中。
他以为自己胆子已经够大,以往在二十一世纪常和阿飘打交道,到处驱魔除邪,哪怕是那种流连数百年不走的老幽灵,他也没放在眼里,可来到这个烂王朝之后,他却常常吓到快破胆。
人面蛛、人面狗,现在还多了鹰头人身的怪……不,是生物,那个叫释隼的只是长得怪了些,人还满好的。
带着他们一票人到这座庄园作客,还派人送他到这里泡温泉,就怕他感冒……是说,怎么这里的人清一色都是鹰头人身?
「这里是鹰族的领地,不受四大诸侯的管辖,和北方的狼族一起看守着皇城。」炎禾岁说着,再次不着痕迹地接近他一些。
「鹰族,狼族?意思是,狼族是狼头人身?」
「是。」
「这里到底是怎么了?」怪得很彻底,很挑战他的心脏强度。
「你要记住,在王朝里,只要保持着人身那就代表无害。」偷偷的,他又移近一些。
「换言之,只要是兽身人脸的,那就是绝对有害?」
「对。」
「这算什么?反讽人面兽心?」杜千年啐了声。
真想知道当初下诅咒的人到底在想什么,这么有创意,把人类分得这么明显,有害无害一目了然。
「……你在干么?」思绪被暂时打断,他眯眼瞪着大手抚上自己胸口的男人。
话又说回来,如果有害无害是分类的标准,为什么这家伙会长得这么好看?
浓眉飞扬,眉骨立体,最教人望而赞叹的是那双眼,像是剔透的琉璃,深邃而勾魂,俊美无俦简直不像是一般人类。
此时此刻,水珠顺着他刀凿似的胸膛滑下,性感而迷人,让同样身为男人的他都很难不多看他两眼。
不禁猜想,是不是下诅咒的人「护短」?也就是说,他跟下诅咒的人别有交情?
「想看看我是不是弄疼你。」
那挟带情欲的诱人嗓音,让杜千年像电到般的跳起。
「去你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把境外的紫荆花带回家,害我像笨蛋一样的中计!」
要不是看在他对他不错的份上,他真会折断他家小弟,灭他男人雄风。
「我现在没将紫荆花带在身边。」炎禾岁哑声道,目光锁定一个点。
「你要是敢把那鬼玩意带在身边,我杜千年发誓,非宰了你不可。」根本是泯灭人性的禽兽才会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行径。
那等于是迷奸啊!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他可以把他告到死的。
「你硬了。」
「我本来就很硬!」他的心一旦硬起来是软硬都不吃的,谁来求情都一样啦。
「……我很认同。」炎禾岁浅瞳微泛着红,嗓音低滑得犹如珠玉坠入丝绒,柔腻得教人迷醉。
「认同就好,只要你下次别再……啊……」
下腹瞬间窜过的电流教他无力地弯下腰,瞧见眼前不懂礼义廉耻的家伙,竟不知何时逮住他家小弟。
「喂,你当我放屁啊,我才刚说你就……啊……」王八……妖孽!「放手啦!」
「是你诱惑我的。」炎禾岁长臂一探,轻而易举地将他拽入怀里,背靠着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
「我哪有」见鬼了是不是!
「你刚刚就硬了。」他贴在他耳朵旁低喃,唇舌滑下他细嫩的颈项,以脸和鼻不断地来回磨蹭他颈后,被他咬过后所浮现的火纹。
「啊……」酥麻电流随着他掌心的游移,从股间一路杀上心口,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的!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只要弱点一被抓住,好像被怎么玩弄都无所谓似的。
他很想找时间再练毛笔字,把礼义廉耻四个大字写得正气凛然,永远的镌刻在心间,可是此时此刻的他,真的是无能为力呀……
这男人的手像是非常清楚同性的弱点在哪里,从指尖到掌心都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像抹着***,从玉囊缓慢而磨人地来到顶端,又猛地摩挲着硬得发痛的灼热,富有节奏的快慢交替,要他怎么抗拒?
这肯定是在百人斩之后才能得到如此高超的技巧,否则他怎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靠!身经百战很了不起是不是?忖着,一把火硬是从胸口烧开,他蓦地回头瞪去一眼。
「想要了?」炎禾岁微勾唇。
杜千年努力再瞪着,感觉己身杀气正在减弱中。
这家伙到底是打哪来的妖孽,为什么只是微微勾笑,他就醉倒在他眸底的性感中?
他是男人啊!一把烙铁似的凶器正在他股间伺机而动,清醒,杜千年,你不能再任由这家伙上下其手。
他无声吶喊着,强迫自己正视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也许他应该反攻才对,毕竟拥有凶器的又不是只有他!
打定主意,他手往炎禾岁身下一握,那瞬间,凶猛的凶器微微一颤,在他掌心烧烫地绽放强大的生命力。
哇咧,他是不是太冲动了?
他没经验,不知道要怎么把男人扑倒耶……
正当不知所措时,他听一记销魂的闷哼声,微抬眼,看见炎禾岁皱紧浓眉,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那攒眉隐忍的模样、长睫微颤的神情,激发出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男人在他的造次下,会显现什么样的风情。
于是,他缓慢地摩挲那可怕的凶器,感觉它烫热自己掌心,甚至更加硬挺而巨大,而眼前的男人唇微启着,逸出压抑的闷吼声,教他一阵口干舌燥,甚至生出冲动想要吻上他的唇。
更吊诡的是,光是看着他的反应,他便觉得欲望胀得发痛。
杜千年不自觉地摆动着腰,想从他掌心中得到解脱。
「你等不及了?」炎禾岁蓦地张眼,殷红的眸噙着邪气的笑意。
杜千年倒抽口气,立刻弃守不攻,只想落跑。
这家伙的眼睛变色了,他要大难临头了!
「你现在要是跑了会很难受的。」他轻握着他的弱点。
「啊……」他双脚一软,酥人的电流几乎流窜到四肢百骸。
「先让你宣泄一次,待会咱们再慢慢玩。」
我去你的……四个字破口而出时化成破碎的呻吟……完全回应着炎禾岁的爱抚,直到腰间一阵酥麻,眼看要宣泄时,他猛地往他肩头一抓。「不行!」
「不行?」炎禾岁眯起眼。
「这里不是鹰族共浴的温泉吗?」他近乎哀求地扣住他的大掌,要他别再刺激他。
「又如何?」
「我去你的,要是在这里那个,不是比在游泳池里便溺还要没人性吗?」身为文明人的骄傲,他不允许自己在这当头顺从野兽的欲望。
「游泳池是什么?」
「就是……啊……不要……」他紧握住他放肆的手。「至少先让我离开泉池……」
「在泉池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泉水也白浊得很。」
「我不要!」杜千年痛得眼眸湿润泛雾。
这是什么话?这泉水还有别人要泡耶,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公德心?
炎禾岁闻言,啧了声,将他抱出水面,让他平躺在池畔的岩地上,张口含住他激颤的灼热。
唇舌的紧裹含吮,几乎在瞬间让杜千年迸射出浊液。
他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岩地上,突觉股间一阵骚动,微抬起身一看,竟见那人从嘴里吐出浊沫,往他股间涂抹着—想也没想的,他抬脚踹去,而炎禾岁早有防备地拽住他的脚。
「你住手喔,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我无所谓。」他的表情告诉他,就算引来一群人围观,他也照上不误。而此刻,他已经掰开他双腿蓄势待发。
杜千年欲哭无泪,情急之下只能使出哀兵政策。「可是……我不舒服。」
炎禾岁垂眼看着他股间,那粉色花蕾确实红艳得像是伤着了,他自然不舍加重他的不适,可是……「你帮我宣泄。」
看着他那大爷嘴脸,杜千年有股冲动想要抓烂他的脸,但思及自己好歹刚被服侍过,如今要他回馈,好像也算礼尚往来,并不过分。
问题是,要他用嘴他真的做不到,他有巨大的心理障碍,没有办法执行这项任务。
但炎禾岁已经抓过他的手往下腹一按,光只是轻轻的碰触,便让他从喉头挤出闷哼。
杜千年坐起身,瞧见男人的凶器早已胀到布上青筋,在他掌心里凶猛地脉动着。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在这状况下,炎禾岁忍得有多辛苦。
于是,佛心来着,他加快了掌心的撸动想要助他脱离苦海。
可也不知是怎么着,鬼迷心窍似的,当他瞧着炎禾岁隐忍的模样,那攒眉闭眼的神态,他的心吊诡地加速着,尤其在对方发出短促的低音时,他竟失控地吻上他的唇。
炎禾岁微愕,立刻化被动为主动,舌钻入他唇腔里吻得又深又重,像是发狂的兽,强夺着属于自己的食物。
粗重的喘息交缠在两人舌尖,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气息,追逐着彼此,像是要吞噬对方,直到杜千年察觉己身的不对劲,出手一把将他推开。
「千年?」他粗哑唤着,眸色染上氤氲欲念。
杜千年咽了咽口水,满嘴都是他的气息,心脏鼓噪不休,然后见鬼似的他抓了衣裳拔腿就跑。
他疯了他!竟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很有反应!
这是什么话?这泉水还有别人要泡耶,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公德心?
炎禾岁闻言,啧了声,将他抱出水面,让他平躺在池畔的岩地上,张口含住他激颤的灼热。
唇舌的紧裹含吮,几乎在瞬间让杜千年迸射出浊液。
他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岩地上,突觉股间一阵骚动,微抬起身一看,竟见那人从嘴里吐出浊沫,往他股间涂抹着—想也没想的,他抬脚踹去,而炎禾岁早有防备地拽住他的脚。
「你住手喔,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我无所谓。」他的表情告诉他,就算引来一群人围观,他也照上不误。而此刻,他已经掰开他双腿蓄势待发。
杜千年欲哭无泪,情急之下只能使出哀兵政策。「可是……我不舒服。」
炎禾岁垂眼看着他股间,那粉色花蕾确实红艳得像是伤着了,他自然不舍加重他的不适,可是……「你帮我宣泄。」
看着他那大爷嘴脸,杜千年有股冲动想要抓烂他的脸,但思及自己好歹刚被服侍过,如今要他回馈,好像也算礼尚往来,并不过分。
问题是,要他用嘴他真的做不到,他有巨大的心理障碍,没有办法执行这项任务。
但炎禾岁已经抓过他的手往下腹一按,光只是轻轻的碰触,便让他从喉头挤出闷哼。
杜千年坐起身,瞧见男人的凶器早已胀到布上青筋,在他掌心里凶猛地脉动着。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在这状况下,炎禾岁忍得有多辛苦。
于是,佛心来着,他加快了掌心的撸动想要助他脱离苦海。
可也不知是怎么着,鬼迷心窍似的,当他瞧着炎禾岁隐忍的模样,那攒眉闭眼的神态,他的心吊诡地加速着,尤其在对方发出短促的低音时,他竟失控地吻上他的唇。
炎禾岁微愕,立刻化被动为主动,舌钻入他唇腔里吻得又深又重,像是发狂的兽,强夺着属于自己的食物。
粗重的喘息交缠在两人舌尖,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气息,追逐着彼此,像是要吞噬对方,直到杜千年察觉己身的不对劲,出手一把将他推开。
「千年?」他粗哑唤着,眸色染上氤氲欲念。
杜千年咽了咽口水,满嘴都是他的气息,心脏鼓噪不休,然后见鬼似的他抓了衣裳拔腿就跑。
他疯了他!竟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很有反应!
这是什么话?这泉水还有别人要泡耶,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公德心?
炎禾岁闻言,啧了声,将他抱出水面,让他平躺在池畔的岩地上,张口含住他激颤的灼热。
唇舌的紧裹含吮,几乎在瞬间让杜千年迸射出浊液。
他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岩地上,突觉股间一阵骚动,微抬起身一看,竟见那人从嘴里吐出浊沫,往他股间涂抹着—想也没想的,他抬脚踹去,而炎禾岁早有防备地拽住他的脚。
「你住手喔,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我无所谓。」他的表情告诉他,就算引来一群人围观,他也照上不误。而此刻,他已经掰开他双腿蓄势待发。
杜千年欲哭无泪,情急之下只能使出哀兵政策。「可是……我不舒服。」
炎禾岁垂眼看着他股间,那粉色花蕾确实红艳得像是伤着了,他自然不舍加重他的不适,可是……「你帮我宣泄。」
看着他那大爷嘴脸,杜千年有股冲动想要抓烂他的脸,但思及自己好歹刚被服侍过,如今要他回馈,好像也算礼尚往来,并不过分。
问题是,要他用嘴他真的做不到,他有巨大的心理障碍,没有办法执行这项任务。
但炎禾岁已经抓过他的手往下腹一按,光只是轻轻的碰触,便让他从喉头挤出闷哼。
杜千年坐起身,瞧见男人的凶器早已胀到布上青筋,在他掌心里凶猛地脉动着。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在这状况下,炎禾岁忍得有多辛苦。
于是,佛心来着,他加快了掌心的撸动想要助他脱离苦海。
可也不知是怎么着,鬼迷心窍似的,当他瞧着炎禾岁隐忍的模样,那攒眉闭眼的神态,他的心吊诡地加速着,尤其在对方发出短促的低音时,他竟失控地吻上他的唇。
炎禾岁微愕,立刻化被动为主动,舌钻入他唇腔里吻得又深又重,像是发狂的兽,强夺着属于自己的食物。
粗重的喘息交缠在两人舌尖,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气息,追逐着彼此,像是要吞噬对方,直到杜千年察觉己身的不对劲,出手一把将他推开。
「千年?」他粗哑唤着,眸色染上氤氲欲念。
杜千年咽了咽口水,满嘴都是他的气息,心脏鼓噪不休,然后见鬼似的他抓了衣裳拔腿就跑。
他疯了他!竟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很有反应!
第二章
冷静啊,兄弟!
鹰族的领地,范围阔及整片盘瀑山群。
鹰族的庄园就像是一座小城镇,位在盘瀑山后,沿着山脊而建,站在庄园外看,幢幢木屋里的灯火像是倒映的星火。
建筑是比不上赤阳城,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木屋与木屋之间有些岩石造景,只是少了花草相衬,总觉得美中不足,感觉像是另类的沙漠。
又或许该说,这里是一处岩漠,放眼所及皆是巨岩,而此处则像是绿洲,拥有丰沛的水源。
此刻,杜千年失魂落魄地踏离庄园。
沉蓝天空布满星子,但他却没半点赏景的心情。
他觉得自己中邪了。
不,也许他该找零问清楚,说不定炎禾岁那家伙身怀什么绝技,才会让他一再的失控。
更重要的是,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摇头叹气着,也不知该往哪去,庄园外的风强劲得使他猛打哆嗦,但他还是没打算回去,就算肚子早已饿得咕噜响,他依然坚持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只是风太强,气温骤降太多,他只好缩起身子坐在一块巨岩后。
他不知道炎禾岁带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要寻找解咒之法,还是找他游山玩水,是说,玩水真的太危险了,很容易出事啊……
「那个……」
「吓!」他抬头望去,吓得连盘腿坐着都能颤得离地。
惊魂甫定,瞧那张鹰脸竟露出些许腼 和歉意,他不禁失笑。
「抱歉,我没有恶意。」他只是很难习惯跟老鹰说话,尤其他还有一双翅膀。
话说回来,都已经入夜了,为什么他这只鹰还没有入睡?
「我才抱歉。」释隼搔了搔头。「那时我瞧你抓着那只鸟,以为你把他洗净是要吃了他,所以……」
「原来如此啊。」他恍然大悟。
难怪他老觉得眼前的他没有像初见时那么凌厉吓人。
看着他高大的身形只穿着短袖衣衫,胸肌明显地印在衣衫上,虬结的手臂肌肉像是手随便一挥就可以打死一个人,身形健壮得媲美摔角选手,但是此刻,他却像个无措的孩子,逗得杜千年勾笑。
「这边坐吧,我一直抬着头脖子有点酸。」他很豪气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释隼坐下。
「不了,禾岁在找你。」
「唉……」那家伙就不能放他一个人吗?
「你跟禾岁吵架了?」
「吵架?」他苦笑,顿了下,抬眼问他。「你跟禾岁很熟?」
「认识都超过千年怎能不熟?」释隼说着,一双鹰眼眨也不眨地睇着他,像要看穿什么似的。
「我脸上有东西吗?」他不禁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脸。
毕竟他刚刚才做了邪恶的事,很怕有任何邪恶的物质不小心溅在他脸上。
「不……」释隼偏着头想了下,问:「要不要到前头走走?这时节在盘瀑山上寻常人要是不适时的动一动,可能一会就冻僵了。」
「是吗?」杜千年赶紧伸展四肢,发现身体真的有点僵了,忙站起身,弓着腰抱着胸。「那就到前头走走吧。」
就算冻僵,他还是不想回去和炎禾岁独处。
谁要那家伙食髓知味,老是对他上下其手。 |
-
总评分: 金币 + 10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