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娄下传奇》作者:残酒【完结】

残酒

。无妨，那里如今也是名存实亡这个大抵可以算做小说，这个故事发生在跨塘。你说，自己不曾知道的地方了。
我来说一下它的具体方位。在江南苏州旧城外东边，娄江就从这个镇中东下，而后通江达海。跨塘镇古名为娄下。约莫六千年前，也就是新石器时代人们便在此耕作。商末时泰伯仲雍避让王位，建立“勾吴”，跨塘也在其内。所以跨塘长时间隶属吴县。当然现在也已经没有吴县这个称呼了，该称苏州。
不过，我要讲的故事还发生在吴县跨塘镇上。其记述者为沈曾善老人。
  
相传在跨塘大桥既丰泰桥的南逸有几间低矮的平房。房里住着一户姓魏的人家。好象是在很多年前从外地迁居于此，已经相传好几代在镇上居住。那时他们在上塘镇上租了两间坐南朝北沿河的铺子开了间杂货店以次来维持生计。那杂货店生意不错，人来人往，常常还有几档子生意同时上门，这会儿你便可看到店主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来回收拾。那大概是个二三十岁的脸色白净，有略显消瘦的年轻人魏云生。他是这铺的小店主，为人和善做事勤快但却不善言辞。还有那坐在大堂一角流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睁着那年过花甲的独特眼睛打量着街上的行人的老店主魏宝贤。俨然有种奇异的威严和看透什么的智慧。
每每抽的空闲，那小店主就开始在店前店后店左店右忙个不听，还周而复始地摆弄着那才不久前整理好的物品。此举止常叫人不解。于是去问老人，老人却依旧睁着浑浊而看透历史的眼睛不语。其实这便是云生所做生意的妙决。
魏家寓居跨塘几代，从不显山露水。有很少与人交往，故而无人知晓魏家的根底。但天长地久，这时间一长，总还是会出现一些蛛丝马迹。其中流传最广的是魏家的三件宝器和魏家祖上时代为官还是大官的故事。那三宝之中以一把折扇为首。听闻一年的农历三月廿八，魏宝贤还年轻的时候，他去了斜塘龙墩山赶庙会看戏。那日天气甚好，无风无雨正是出游的时日。他到时已经时过午间。气温开始升高了。有些喜欢追求时髦的小伙儿已经穿起那香云纱的短衫在戏场里大出风头。这会儿，台上开起锣打起鼓正待开演十分。人和人相互挤缀着，不时还有人叫唤着。热气也骤然厉害起来。魏宝贤好容易进去，有急忙退了出来，已经是满头的汗水。而那本看似温和的太阳也显露着看戏的愉悦。于是他便从扇囊里抽出那把家传的扇子。打开，举在额前遮挡起阳光。就在此时太阳的光芒竟暗淡了下来，整个戏场也顿然阴凉。一出戏结束结束，魏宝贤兴致索然，收起扇子便转身回家。也这么一瞬间，太阳又从云层里露出了脸，戏场又恢复了那光亮的灿然。这一阴一晴的瞬间居然全凭了扇子的一开一合。这就是宝物了。那第二件是一方石砚，一年到头潮湿如常，写字磨墨不必加水，大抵那墨也可以不干，以示奇怪。最后的是一个花盆，里面种上花草，不需浇水不需施肥，却照样可开花结籽。果真确是奇宝。
问过魏家姊妹可知否，回答却是不知。现如今她们的父亲从事着医者的工作，那旧时的传说恐怕在“破四旧”的时代结束了吧。
那是魏家最隐秘的传说。

（以下有沈曾善老人记诉直写，改简）
“文化大革命”时期，小镇上也成立了红卫兵等造反组织“破四旧”。那时人们在惊慌迷惑和恐惧下纷纷“自我革命”和“自觉破四旧”，把认为是“四旧”的东西都主动上缴。对那些不“自觉革命”者则采取批斗和抄家。镇上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金银首饰，旧书旧报，皮毛衣服，金边盆碗，甚至如八仙桌，帐桌台，靠背椅，长凳等均以“四旧”论处，集中收缴。这些“四旧”物件大都登记造册后，由派出所腾出一间空屋存放保管。
大约在七二年秋，“文革”浪潮稍平缓，公社革委会开始清退“四旧”的物资。但对于旧书报，却不送收购站，以免散失造成毒瘤，而是集中焚烧，以绝后患。
一天傍晚，我端了饭碗到斜对面的理发店去边吃边聊，发现相隔五六家门面的派出所大门前空地上有烟火，一位理发师傅兜了一圈回到店讲：“在烧旧书。”我随即将空饭碗放回家后踱过去看热闹。到得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围观。地上一小堆旧书报已被点燃，冒着烟火。清理小组的工作人员不断从屋内捧出一叠叠旧书，往火堆上扔，另有人那一根竹棍挑拨火堆。火焰渐渐升高。忽然一叠（四本）旧书从火堆上一起滚落在我脚跟前。此时，天色已将断黑，但是在闪烁的火光下，我一眼就辩识出是几本线装古书。于是弯下腰随手捡起一本，约一米厚，深兰色书面，又上角留白题签“魏氏族谱”，中楷隶书。我一怔，一悟：“魏家的《家谱》？”我蹲下，就近借着火光翻开这册装订考究的家谱。扉页竖行四个大楷隶书。翻过扉页是一幅套红人物绣像，一清瘦老者，穿官服，带官帽，挂朝珠，坐姿，下署“魏氏祖考魏公忠贤绣像”……

魏氏族谱，就带着有缘者最后的翻阅慢慢湮没于火舌之中，化为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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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塘，古“娄关之东第一商埠”，镇东西长９．２５千米，南北宽７．５千米．历史悠久．北濒阳澄湖南接金鸡湖．

　此文如有雷同，纯属小女子抄袭．以次祭奠我消失的童年小镇．

残酒

魏忠贤啊魏忠贤，他做的事含有不良信息，就忽律不发了．
虽然他对疆防有很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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