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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金币
最近一直在搜413或者134的书,无意间发现了这部,虽然打着BG的大旗,但是413JQ满满。而且最为惊叹的是,这部小说应该是我目前所看过的小说里头,最符合我心里数字军团的形象的一部。本来它是连载在作者若虚的博客里,后来不知为什么作者撤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好伤心
不知道哪位大大曾经收过,跪求啊~~~~~~~~
因为搜不到它的文案,所以我把楔子放上来了
主角:胤禛,胤祥,胤禩 ┃ 配角:胤禟,胤礻我,若耶,奚玉,阿眠,岫宝,毓青,菀兰,依螺
楔子
康熙四十七年。
江南的春天来得早,回巢的候鸟啭啼周天,连绵的飞影总不见断,宛如缂丝上纹饰的蟹青花绦,针眼儿似的春雨乍落乍停,果真应了苏轼的佳句:“小雨如酥落便收”,干跷了一冬的树杈抽了细茸茸的绿芽,像美人胳膊上诱人遐思的汗毛。
却在这旖旎风光里,沿着运河的漫长河道,一骑快马飞速掠过,仿佛雷电时闪入黑寂里的惊云,得得的马蹄声敲得运河堤坝阵阵发瑟,迅速地扑入了坐落在运河中道上的重镇淮安城中。
才交卯时,城市刚刚从昨夜的清梦中苏醒,通衢之上寥落着几个稀疏行人,路边的汤饼铺才支了个骨架,走街窜巷的货郎方在晨雾边缘冒了个头,手中的拨浪鼓荡了荡,甩出去两声有气无力的拨动,有些摆得晚的夜市摊才撤去,浓浓的油烟味依旧在街角弥漫。
那骑快马箭一样飞射而去,马蹄声仿佛闷在山背后的春雷,经久地不曾停息,骑手却似还嫌不够快,一直狠命地抽打坐下的良骏,当涂遇见人也不管不顾,一股脑往前猛冲,慌得路人躲避不及,却还是撞翻了路边的铺面,烧得正沸腾的大锅倒翻了,熬了一夜的滚烫汤水泼出去满地里流淌,气得掌勺的师傅跳起脚地骂出不中听的诅咒话。
骑手却依旧闷头赶路,有好奇的路人向这莽撞汉子瞧去一眼,只见那人兵号打扮,通身汗流浃背,背上插了令旗,似是屯所送信的驿丁,急得眉目皆拧成了麻花,不住地拿袖子揩去脸颊缤纷的汗水,那坐骑也是累得扑哧喘粗气,茸茸的**上滴答地只是掉水。
“侬穷急哄哄,奔丧哉?”
有人骂着,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晃了两眼,那兵丁已奔出去很远,拐了几个弯,已行到了一所官署,青砖墙面,高广宽绰,门额上的横匾上大书六个苍劲墨字:“总督漕运部院”。
“急报!”驿丁还没有下马,却已不顾一切地吼叫着。
总督衙门的兵丁听见喊声,跳出高高的官衙门槛,蹭蹭跑下台阶。
驿丁来不及拉住缰绳,几乎是把身体扑了下来,脚底下打了个滑,险些一头栽个结实,脚底板抽着筋,却没时间去查检是否受伤,连扯带拽地从怀里掏出一封汗濡濡的信,“速呈总督,快,快!”
兵丁知道事情紧急,问也不问,带着信冲入了总督衙门。
送信的驿丁大喘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一跤摔在地上,竟是累到人事不省。衙门里外的门房兵丁等见了,搀人的搀人,端热水的端热水,登时吵成了一片。那坐骑也瘫软在地上,四蹄打着抽抽,衙门里的马房小吏过来牵马,抽了又抽,也不见动弹。
门口热火朝天地闹了个人仰马翻,衙门里却早是沸腾起来,半盏茶后,却见一拨一拨的胥吏心急火燎地冲出官署。又半个时辰后,淮安城的每条街道都闹腾开了,几乎淮安城的所有官吏都出现了,有的骑马,有的步行,皆是满脸惶急,甚或有些官服只穿了褂子,朝珠没戴,顶子还戴歪了,显是刚被人从温柔乡里叫醒,脸上还挂着昨晚颠倒狂乱的酒色绮糜,这一帮朝廷命官像支流般一起涌入了漕运总督衙门。
再半个时辰后,官吏们又都涌了出来,依旧是有的骑马,有的步行,速度却比来之时更快了一倍,仿佛是听闻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变故,一张张不甚清醒的脸上此刻混杂着看不透的惶恐,像是被摘了顶戴般痛不欲生。
与此同时,衙署角门哗啦啦敞开了,一骑快马飞驰而出,骑手一面拍马疾奔,一面高声喊叫:
“八百里加急送京!”
路人听得真切,个个闪避,躲着藏着也不忘记朝漕运总督衙门投去怀疑的一眼,那公署内外喧杂如刚开锅的沸水,早晨的阳光直刺刺地打下来,映照出一派乱哄哄的景象。
“出了什么事?”有人好奇地问
“出人命案子了?”
“莫不是漕运总督出了纰漏?”
各种猜测纷纷扰扰,早晨出行的人聚在店铺边,三五成群地端着汤碗,拿住糕饼,蚊蚋似的嘀嘀咕咕。
“听说是漕船被劫了!”有打探到消息的左右悄悄递风声。
果真是晴天里忽然爆出的炸雷,惊得看热闹的、探消息的一刹那没放声,片刻,才有人咳嗽一声,“别哄人,劫漕船那可是闹着玩的么?”
传消息的人有些得意地说:“我哥子在总督府做书办,可是他告诉我的,那会假么?”
“那是谁劫的?”
“说是内外勾结,内嘛,是那帮子信奉罗教的运丁,外嘛……”说话的人嘿嘿笑了两声,却诡异地不说出来。
心急地却接过了口:“莫非是前朝余孽,想复兴前朝衣冠?”
“噤声,这可是大逆不道,你也敢说?”
议论声小了,淮安城其他喧嚣声却大了起来,很快的,阳光如水荡漾,街衢上熙来攘往的人潮纷纭在醉生梦死的繁华里,把这突如其来的祸乱遗忘了。
进京送急报的信使已驰出了淮安城,杂沓如击鼓的蹄声渐渐远去,远处的运河水哗啦啦不曾断流,涌动的水声仿佛急切不安的心跳,向着北京城一路狂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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