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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蛮奴》(日盛王朝之四)作者:喵喵
出版日期:2011年1月20日
【内容简介】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痞子无赖!
不但偷看她洗澡,还趁她溺水昏迷时偷香
明明是趁机勒索,却大言不惭的说是好心让她讨回公道
最后还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分明不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可恶!此仇不报非公主!
就算这个淫贼逃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找他算这笔帐……
怎知人没找着,涉世未深的她就先栽在人口贩子手中
而花钱买下她的,居然是那个暴露偷窥***狂!
本打算把他逮着后要大卸八块喂秃鹰的
这下公主成了女奴,只怕她会被他欺负个够
幸好他的体贴和善心让她抛开无依无靠的恐惧
得知他真实身分是敌国的将军后,她决定留下来暗查敌情
然而,当她成了他那众所皆知、从边关带回来的「爱婢」
她明明有机会能逃之夭夭的,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离开……
相关链接: 《将军的蛮奴(日盛王朝4)》作者:喵喵【完结】
试阅内容:
试阅(一)
今天是西番立国届满三十年,兼定都王城的大日子。
一早,官员与百姓们就聚集在新建的宫殿前,齐声欢呼「大王万岁」,友邦也派使者来祝贺。
不过,对呼耶王而言,最开心的并非内乱终于告一段落,而是往后有多余的时间,陪着小女儿郁桑成长。
这娃儿出生时,房里竟飘散出一股异香,屋外的园圃也百花齐放,群臣啧啧称奇,直呼此乃吉星降世的祥兆。
果然,呼耶王不久就跨越过呼拉子河,打败最大的劲敌乌术族。在顺利一统江山后,他除了嘉奖有功将士,也册封爱女为天香公主,意指她是上天赐给西番国的福星。
只不过,姑娘家长大了终究得嫁人,为确保女儿将来能幸福,他决定提早物色合适的女婿人选──即使郁桑才满周岁而已。
因此,趁着新殿落成的时机,呼耶王邀请各族长老带着十岁以下的男孩,一同参加欢庆宴。
「香儿,今天来了好多小哥哥,要不要跟他们一起玩?」
指着一群小客人,王妃示意爱女上前与大家亲近,而每位童男则拿着不同的玩具,希望能吸引公主的注意。
可惜郁桑兴趣缺缺,瞧都不瞧一眼,就迳自走向花园。但因步伐还不是很稳,她走没几步就跌跤,疼得哇哇大哭。
众人见状,赶忙要上前安抚,不料有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早一步将她搀起来。
「小妹妹,你不要紧吧?」他拿出帕子,先拭去她的眼泪,再擦净她弄脏的小手。
见他动作体贴,王妃不禁问:「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菲尔,见过王妃。」男孩从容的回答,态度大方。
这时,呼耶王刚好带着贵客走来。「爱妃,这位是南昌国王金氏.里昂,十几年前他曾来喝咱们的喜酒,还记得吗?」
「当得记得。」她优雅地福身,「久违了,国王。感谢您的盛情,亲自来参加敝国的宴会。」
「本王与呼耶兄交情匪浅,他为西番开辟了新局面,着实可喜可贺。」说着,他视线往右一移,「菲尔,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父王,儿臣是因为……」
菲尔才要解释,旁边的小女娃却扯住他的衣袖。「葛格……」
「原来他是令郎呀!」抱起女儿,王妃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并夸赞道:「王子不但长得俊俏,又彬彬有礼,将来必成大器。」
「过奖了。这孩子其实皮得很,若非本王临行前再三告诫,还不知他会闯出多少祸事呢。」南昌国王颇为头疼的样子。
「嗳,哪个男孩不调皮?要是他像我的次子仁克那般文静,才教人烦恼咧。」呼耶王笑道。
「葛格,抱抱!」伸出肥短的小手,郁桑咿咿呀呀想找新朋友。
见怕生的女儿难得会主动亲近陌生人,王妃于是问:「王子,你可以抱一下公主吗?」
「……是。」在父王默许下,菲尔接住那香软的身子。
「葛格,花花。」郁桑笑开怀的小嘴流下口水。
「她的意思是要菲尔哥哥抱她去看花。」王妃代为翻译。
「香儿好像很喜欢王子呢。」呼耶王灵光一闪,「里昂兄,倘若令郎尚未婚配,咱们可否亲上加亲?」
「哈哈,能和呼耶兄结为亲家,本王当然是求之不得啊!」南昌国王毫不考虑就答应了。
闻言,菲尔不禁吓一跳。
「不……」他正要表达意见,忽然腹部传来一股湿热,「这是什么?」
「哎呀,香儿尿裤子了。」王妃连忙抱回女儿。
「不好意思,请世侄稍候,本王马上命人拿衣服来给你更换。」呼耶王歉然道。
「没关系,说不定今天的『一尿定终身』,日后会传为佳话呢。就让他在此候着,咱们进去商量小俩口的婚事。」
说着,几个大人便相偕离开,留下满身尿骚味的菲尔。
「一尿定……终身?」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万万没料到,这次随父王出访,竟会惹上大麻烦。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娶一个口水猛滴还乱撒尿的小娃儿?不行,待会儿换好衣服,他一定要请父王打消主意,若是父王不肯的话,那他就……
逃婚!
试阅(二)
※※※
「公主!公主!」
宫女纱加匆匆忙忙地奔进花园,没想到这一嚷嚷,反倒让在练平衡特技的主子分了神。
「啊!」只见那道手拿竹竿的娇俏身影左右摇晃了几下,就从半空中坠落。
纱加急忙爬上软垫,「公主,你没事吧?」
「讨厌……」郁桑懊恼地踢踢脚,抱怨道:「本公主差点就成功了,都是你害我功亏一篑啦。」
「公主恕罪,奴婢是因为有要事通报,才惊扰了您……」
虽然年方十七的公主,从小因为受尽宠溺,性情难免骄纵了点,不过她心地良善,又活泼开朗,宫中的奴仆没有人不喜欢这位主子。
唯独令大家头疼的是,她好奇心太重,有什么新鲜事,都想亲身尝试,尤其偏爱刺激的活动。
像前日,她欣赏完来自波斯的马戏团表演,就吵着要体验走高空绳索的滋味。拗不过她的撒娇兼死缠,呼耶王只好命人仿造一套设备,只是将绳索改成较粗的长木,下方还摆放了厚厚的软垫,以免爱女摔伤。
可是即使有了安全措施,每次看主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纱加仍不禁胆战心惊。
唉,但愿兴致总是维持不了几天热度的公主,很快就厌倦这个玩意儿,否则她迟早会被吓得心脏麻痹。
「什么事这么紧急?」好没气地拍拍裤裙,郁桑拾起平衡用的长竿,打算再试一次。
纱加笑嘻嘻地禀报道:「是好消息!仁克王子已经返国,这会儿正在光明殿见大王呢。」
「真的?」杏眸一亮,郁桑立刻跳下软垫,急着去找二哥。
来到大殿外,她便听见里头传出谈论声。
「每逢旱季,呼拉子河便会干涸,不仅方圆百里的牛羊无草可食,还严重威胁百姓的生计,如果我们能学到水坝的建筑工法,往后就可自行调节用水……」仁克振振有词。
这些年他游历诸国,开了不少眼界,尤其日盛王朝的繁华,最令他钦佩,因此建议派人到邻邦取经,让落后的西番急起直追。
大王子刚野却冷嗤道:「盖水坝得花多少时间呀?不如直接去抢他们的东西还来得快一些。」
「抢夺并非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仁克不赞同地否决,「况且,日盛王朝在东方旭的统治下,短短几年即雄霸一方,连北夷也被消灭了,咱们又岂是这等强国的对手?」
「那是他运气好,若遇上本王子,包管杀得他片甲不留!」仗着自己是国内的第一勇士,刚野向来目中无人。「父王,就让儿臣率军东进,夺下凉州那片沃土。」
「万万不可!」仁克大声疾呼道:「我国长期内战,好不容易平静了几年,实在不宜轻启战端,请父王三思。」
「这……」虽然长子的计划可行,但次子的分析也颇有道理,让呼耶王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本王会跟大臣们商量,再作定夺。克儿长途跋涉,一定很累了,还是先下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
仁克本欲再进言,但见父王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只好识相地道:「是,儿臣告退。」
他才走出大殿,一团香软就飞扑而来。
「二哥!」
「小妹?」他愣了下,随即欣喜地端详道:「果然是女大十八变,两年不见,我可爱的妹妹竟出落得这般标致,想必西番国所有的单身汉都恨不能娶天香公主为妻吧。」
「讨厌啦,二哥老爱取笑人家。」郁桑娇嗔地捶他一拳。
虽然她与大哥刚野同为正妃所生,两人却不时斗气,反倒和庶出的仁克感情极好,不论快乐或生气的事,她第一个就想找他分享。可惜二哥经常云游四海,没人倾听她的心声,害她都快闷坏了。
「好、好,不取笑你。咱们去挑礼物,看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兄妹俩手挽着手,一同步向仁克的寝房。
这次仁克从外邦带了不少东西,除了珍珠玛瑙、土产小吃,还有各国的服装及头饰。
每拆开一只箱子,郁桑就忍不住惊呼,因为那些玩意儿太新奇了,件件令人爱不释手。
但最教她感兴趣的是这些东西背后的故事。听二哥描述在异邦的见闻,她愈发觉得自己犹如一只井底之蛙。
「唉,真希望我也能像你一样,自由自在的四处遨游……」
听妹妹的语气里充满羡慕,仁克莞尔一笑,道:「你是女孩儿家,还贵为公主,岂可随便出宫冒险?」
郁桑脸上不禁掠过一抹心虚。其实她曾数度溜出宫,到外头去找乐子,不过唯恐被二哥责骂,这事还是不提得好。
「对了,方才我在殿外听见你们谈及日盛王朝的皇帝,那东方旭真有那么厉害吗?」她颇为好奇。
「没错。」仁克点头赞道:「他不仅文韬武略,也是位贤能的君王,所以深受百姓爱戴。」
有感于西番国各游牧民族间你争我夺的状况,他特地带回日盛王朝的医药、工艺、宗教……等各类典籍,并打算翻译这些书籍,好让国人吸收诸多知识,进而改变国家的命运。
「平心而论,若以我西番目前的实力,刻意招惹一个称雄诸国的霸主,无异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
「可是我族男儿个个身强体壮,大哥更是神勇盖世,说不定他能成功呢!」郁桑不服气地反驳。
即使她与长兄的关系不怎么和谐,但面对外敌,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吧!
「光靠蛮力而无谋略,是很难打胜仗的。除了东方旭,日盛王朝还有不少奇人异士,尤其神武大将军秦昨非,他骁勇善战,治军严谨,有他镇守,我们不可能拿下凉州的。」
虽然父王尚未决定是否出兵,可是大臣多半为好战分子,必会支持大哥的侵略计划。
想到战争若开打,不知将殃及多少无辜百姓,仁克的心情就好沉重。唉,但愿天佑西番,别让国家因此走向灭亡。
试阅(三)
※※※
「嗯,真是畅快。」
贴靠着平滑的石壁,感觉体内的暑气尽被沁凉的湖水化去,秦昨非不由得舒服得合上眼。
神态慵懒的他,与皇帝东方旭、富商何少祺、恭亲王东方玥并列为「日盛四杰」,是诸多姑娘心仪的美男子,尤其在三位好友陆续成婚后,他这硕果仅存的黄金单身汉,就成为众名门千金瞩目的焦点。
虽然桃花运好得令人称羡,但秦昨非情性洒脱,不想受婚姻的羁绊,是故至今仍孤家寡人。
偏偏朝中有些人为了和他攀关系,拚命推销自家闺女,连王丞相也鸡婆地替他作媒,甚至向皇上建言指婚,若非念在这老头子已剩没几颗牙,他早就拳头一挥,塞住那张多事的嘴。
而唯恐成为「箭靶」,他只得谎称边关恐有动乱,连夜逃回了凉州。
想来也真好笑,去年东方旭被老臣逼婚时,以飞鸽传书请他回京「救驾」,他就是拿这个藉口替皇上解围,不料自己竟有如法炮制的一天。
可是甫抵军营,军师唐毅衡就向他禀报,绿洲城接连发生几起商家遭西番人抢劫的案子。
绿洲城乃是两国在签停战协议时,以交界方圆三里所划出的贸易区域,由当地居民自主管理,双方军队皆不得干涉。
虽说呼拉子河因长期乾旱,粮草严重不足,牛羊难以存活,导致饥民四处流窜,但西番国放任百姓作乱,确实透着些许蹊跷,因此,秦昨非乔装成商人,前往了解状况。
首先,他发现城西的边防,结集了比平日多一倍的驻军,再深入西番领地,又听小贩聊起大王子近期正密集练兵,更显示呼耶王已有异心。
「呿,该不会是我说了太多次『狼来了』的谎言,老天爷就故意惩罚,让我真的遇上狼吧?」
秦昨非正暗骂自己是乌鸦嘴,忽然有脚步声朝此处接近。
那是一位作猎装打扮的少年,模样相当清秀,尤其那双大眼黑白分明,骨碌流转间,带着一份灵动俏皮。
在日盛王朝,相貌阴美的男子不足为奇,像恭亲王即是一例,不过在体格粗壮的西番大汉之中,这可是极为稀有。
就见那人东张西望,等确定四周无人,才脱掉猎帽,甩散一头乌丝般的秀发。
「原来是个雌儿?」秦昨非暗吃一惊。
「好凉喔!」探了探沁凉的湖水,郁桑心念一转,便褪下衣物及皮靴,裸足踏入水中。
二哥自回来后,就镇日关在书房里翻译典籍,她极为无聊,便拉着纱加溜出宫去逛市集,没想到街上群众推推挤挤,主仆俩就走散了。
郁桑倒也不怕,反正那丫头找不着她,必会在「老地方」等候。只是今儿天气特别热,闷得她满头汗,于是跑到郊外的湖边休息。
这座小湖紧邻狩猎场,为王室的封地,外围又有卫兵看守,一般人不敢随意靠近,不过她知道有条小径,所以轻易就混进来。
以为这里十分隐密,她边洗去身上的黏腻,边哼着曲儿,浑然未察林荫郁郁的角落有位「观众」。
而那乍现的娇美胴体,也让秦昨非惊艳至极。
不同于中土女子近乎病态的白皙,她淡蜜色的肌肤健康红润,透着诱人的光泽,且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尤其那对丰盈高耸挺立,尖端的粉嫩红晕如杏花吐蕊,随着柳腰的摆轻而波动,引人无限遐思。
虽说非礼勿视,但他可不是什么卫道人士,从不死守那些迂腐的规矩,何况这等尤物堪称极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想剥夺眼睛的「福利」。
因为太专注于赏览「春光」,他一时大意,竟压到旁边的树枝,发出细枝折断的声响。
「谁?」郁桑吓了一跳。
既然被发现了,秦昨非只好以西番语应声,「打扰了,在下是个商贾,专卖各国的皮毛杂货。」
听出是男子的嗓音,她立即以手环住双峰,质**:「你好大胆,居然偷窥人家洗澡?」
「误会、误会,在下是先到一步,绝非故意藏身于此。而且我很正大光明的看,也算不上偷窥。」他装无辜地狡辩。
郁桑连忙把身子没入湖水中,怒道:「无耻的登徒子,有种就站出来,别鬼鬼祟祟躲在那里。」
「这样不妥吧?」秦昨非犹豫的口吻隐隐压抑着笑意,「只怕在下一现身,会惊吓到姑娘。」
「我看你是怕被我逮个正着,才不敢亮相。」她轻嗤。
「如果姑娘坚持的话,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落,一道颀长身躯即从大石头后方走出来。
原以为这好色的淫贼必然形容猥琐,不料对方竟有副刀凿似的鲜明轮廓,郁桑不禁愣住。
宽阔的额头,斜横着两道粗浓的剑眉,深邃的双眸亮如夜星,而直挺的鼻子下扬着似笑非笑的薄唇……
老天,这男人长得可真俊呢!
看她瞠着杏眸,秦昨非忍不住调侃,「不知姑娘瞧够了没?」
素闻西番民风开放,但这名女子也着实大胆,竟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裸体,莫非她已解人事?
经他提醒,郁桑视线往下一移,才发现他一丝不挂。
「啊──」后知后觉地惊叫,她赶紧捂住眼睛,啐骂道:「你这无礼又变态的暴露狂!」
「什么暴露狂?」他失笑了声,「哪个人洗澡不脱衣服?何况在下也是应你要求,才『袒裎相见』呀。」
「你、你……」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只能气恼地命令,「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不劳姑娘催促,在下正有此意。」
从容地走上岸,秦昨非将身子擦乾,套上衣裤。
偷偷分开指缝,郁桑见他边走边穿衣,一副亟欲逃离的模样,连忙喝道:「给我站住!」
试阅(四)
「请问有何指教?」他顿下脚步。
「你看光了本公……小姐的身子,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不然呢?」该不会是要他「负责」吧?
「你若想活命,就自行戳瞎双眼,否则……」她冷哼两声,认为这处罚已经很宽容了。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心肠竟这般狠毒,难怪边关有句谚语──宁被猛虎吞,莫娶西番婆。」
秦昨非嘲讽地勾起唇角,便兀自迈开脚步。
「可恶!」
郁桑气急败坏之下,也忘了自己未着寸缕,就往对岸追去,不意脚下踩了个空,陷进湖中较深的地方。
「啊!你快回来……呜呜……」她试图求救,奈何口鼻一直进水,「我不会……」泅水呀!
秦昨非本来不予理睬,但那叫声断断续续,又口齿不清,他好奇地回首,却见她在湖中浮浮沉沉。
「这丫头该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他狐疑地暗忖。
可是一转眼,佳人已消失无踪。
他立刻跳入水中,方知这湖深约两人高,由于水草密布,他还费了番工夫才寻到溺水者的踪影。
把她救上岸后,秦昨非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将人放在柔软的草地上,进行急救措施。他先压挤她的腹部,让她把水吐出来,再按摩她的胸口,同时以嘴替她灌气。
「你……」当郁桑缓缓睁开眼,赫然发现嘴儿被人贴住,本能地就弓起膝盖朝对方踹去。
「唔!」闷哼一声,秦昨非揉揉受袭的小腹,恼火地问:「我好心救你,你竟然反踢我一脚?」
呼,幸亏不是踢到胯下,否则他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活该!」郁桑啐骂着抓起旁边的衣物掩盖赤裸的身子,「这就是你偷窥的报应。」
虽然西番国不兴三贞九烈那一套,可是她贵为公主,除了贴身婢女,谁敢窥视她的玉体?
「在下承认冒犯了姑娘,不过我的身子也全让你瞧光了,咱们何不就此扯平?」他好言求和。
「谁跟你扯平?你不单偷看本姑娘洗澡,还趁我昏迷时偷香,即使挖掉你那对贼眼,也不能弥补你的罪行。」
她抽出藏在猎衣里的匕首,挥刀便要刺人,没料到他身子一侧,避开了突袭,还反手抓住她的雪腕。
俐落地夺下短刀,秦昨非捺着性子解释道:「我是为了输气给姑娘,不得已才与你口对口……」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死定了!」
由于右手被箝,郁桑只得以左手攻击,结果又遭受制伏,而遮着身子的衣物也因此滑至腰际。
「你简直不可理喻……」见那对酥胸再度现露,秦昨非忽然想到一个整人的主意。「倘若姑娘觉得不甘,坚持非讨回公道不可,那就换在下吃点亏,给你亲回去好了。」
说罢,他即噙住她的朱唇。
没想到那张脸会冷不防贴上来,郁桑顿时一阵错愕,接着才想到应该闪躲,奈何脑勺已被紧紧压扣,动弹不得。
「你……唔!」她启齿欲骂人,却被乘虚而入。
其实秦昨非的本意是要挫挫她的骄气,只是这唇瓣太柔嫩,让他更想尝尝她的滋味。
强行进入芳腔,他只觉她的气味清新似花香,再仔细吮尝,愈觉得这津液如蜜般甜美。
起先郁桑还死命挣扎,可是那悍舌似沾了蒙汗药,几经搅拌,她就开始昏头转向,随着濡沬相染,她渐失抵抗的意志,甚至得攀着他的颈项,才能撑住发软的身躯。
没想到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老虎,这会儿竟顺从得像只小猫,秦昨非意外之余,揽在她腰际的手不禁放胆的游移。
沿着美背往上抚摸,她的肤质犹如上等丝绒,滑溜又细致;再往前胸探去,那浑圆的雪峰几乎无法一掌罩握,且弹性十足,就像饱满多汁的蟠桃,等着让人享用。
虽然美色当前,可是秦昨非再恶劣,也不会对姑娘家霸王硬上弓,何况他尚有要务在身,实在没有时间再耗下去。
松开她后,他忍不住轻点那湿润微肿的唇,揶揄道:「想不到你性子这般泼蛮,滋味却挺甜的。」
飘魂倏地回窍,郁桑发现自己又被占了便宜,更是气急败坏。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痞子无赖!」
愤而甩他一巴掌,她不仅气他夺去宝贵的初吻,更气自己竟然任由对方轻薄,甚至浑然忘我!
摸了摸热辣的脸颊,秦昨非非但不生气,还嘻皮笑脸地道:「挨一记耳刮子,能换得姑娘的芳泽,也算值得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避开那一掌并不难,但他自知失礼在先,所以甘愿受此惩罚。
只是,他和这位姑娘才初次见面,就对人家产生了欲念,这股冲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我要杀了你!」她再度怒挥粉拳。
但他踪身一跳,人已落足对岸。
「好男不跟女斗,在下还得赶往绿洲城谈生意,先告辞了。」拱拱手,秦昨非便抄起行囊,离开湖畔。
「该死的臭男人!」望着那扬长而去的背影,郁桑不禁恨然道:「此仇不报非公主,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算这笔帐!」
本帖最后由 苏飞 于 2011-4-17 21:2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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