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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柠萌萌。 于 2017-10-29 22:44 编辑
书名:《好运甜妻》下
作者:寒露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09月20日
【简介】
舒甜一直觉得她的人生充满了变量,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好不容易苍天有眼,苛待他们夫妻的陈村长一家子恶有恶报,
身为朝中一品大员的舅舅也与她相认团聚,报了他们家的大仇,
未来应该是一帆风顺,她只要专注在自己喜欢的料理上就可以了,
谁知她相公的身世被揭开,他竟是失踪多年的靖远侯府长公子宋涯!
她都还没适应他身分三级跳的大转变,就被迫进入宅斗模式,
宋涯的二叔派人绑她进京,想利用她搅乱侯府那池水,
要知道侯门一入深似海,宅斗风险那么高,不适合她这种只会做菜的傻妞,
不如趁机脱身得到自由,反正他们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可她当逃妻的日子太短暂,不但被他逮到还被这男人哄得晕头转向,
他张口就来的甜蜜告白与不时的亲密接触让她心头小鹿乱撞,
甚至为她实现在京城开私房菜馆的梦想,将她打造成炙手可热的金牌大厨,
她赚得钵满盆满、日进斗金,也越发离不开他,然而总有人见不得她好,
皇家宴会指定请她去掌厨,她前一刻才大展身手呈上诱人美食,
下一刻就被陷害下毒,皇上震怒,将她关进天牢……
【章节试读】
第二十二章 状告陈村长
在陈家碾人看来,舒芳绝对是个灾星!
陈村长想要维持陈家仁善的名声只能私底下和刘氏商量后续处置方法,刘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说陈家人爱面子如命的话刘氏就是个标准不要脸的。
有句话叫「人不要脸鬼都要怕」,连鬼都怕更何况人呢。
刘氏念着陈家那点子家规,没了陈连生和舒甜在上头压着,舒芳要是进了门不就是正正经经的长子长媳吗?于是越发剽悍,陈家大院子也没能阻住她强大的撒泼嗓门,死死咬着是陈得宝强迫孝期未过的舒芳坏了规矩,如果陈家人不负责的话她就溺死舒芳再送到陈家碾来闹,或者陈家十天内不将舒芳迎娶进门,她非得去衙门掰扯掰扯陈家的家教和陈得宝的名声不可。
不怕横的只怕不要命的,刘氏占齐了这两样,一人独斗陈村长全家竟然大获全胜,陈家不得不退了一步,答应先定下亲事,换了婚书,成亲日子就定在舒芳满了孝期的第二天。
送瘟神一样送走了得意洋洋的刘氏母女俩,陈村长第一次狠狠揍了陈得宝一顿,再让王氏和小王氏去一趟王家村,将陈得宝的婚事推到了老二陈得金身上,也幸好之前选中的王春花今年才十二,和陈得金同年。
当然,其中王氏和小王氏已经想好了一百招怎么蹉跎舒芳不让她如愿掌管碾房生意。
然而,不管婆媳俩计划得怎么周详,都赶不上接二连三的变化。
偷情事件过后的第三天,一队凶神恶煞的衙役来村里捉拿了陈村长父子俩,有那好奇的村民上前打听,方知道这父子俩被人告了,罪名是谋财害命。
陈家碾顿时哗然了!就连身在半坡住的舒甜都得了消息,可惜陈连生还病着,她就是有心想去村里听个热闹都不行。
她想了想,叫过丫鬟丁珰,「妳去村口杨三家看看还有没有豆腐,买一块回来,顺便去村口杨六爷家问问这几日有没有打着什么新鲜的鱼,晚上我给陈大哥熬鱼头豆腐汤喝。」
丁珰应了一声后拎着篮子就去追前脚离开的钱婶。
舒甜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儿村子依然安安静静的村子,转身回了正房东屋,刚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好像有什么摔在地上的声响,连忙掀开帘子冲了进去,正好看到陈连生扶着轮椅把手跪坐在地上。
她赶紧上前把人给扶起来,「陈大哥,你下炕干什么?这下摔着了吧。」
「咳咳,我想更衣,起来得稍微急了一些。」陈连生一手捂着唇,控制不住咳嗽了两声,虽然解了寒毒,但他身子还是有些虚弱。
其实他这次风寒也并非表现出来得这么严重,实则是因昨儿就到了舒圆和钱多多原定该回家的时间,却不见人影,舒甜嘴里说的和脸上表现的全都是挂心着舒圆和钱多多怎么还没回来,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这么记挂别人。
陈连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上辈子认定了二叔宋天权夫妻是对他好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便是为着这夫妻俩能够高兴,哪怕很多事情有违天和。也就是说,一旦他认定了某件事某个人,那就是一根筋的认到底,而且为了认定的这个人这件事,哪怕筹谋一辈子也在所不惜。
很不幸,他本来都好心地打算看在陈村长一家看顾了他十三年,打算放过他们最后几年的薄待之仇,谁知道陈得宝要自己送上门找死!
很幸运,或许陈连生还没意识到他对舒甜的独占欲意味着什么,但既然舒甜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他必然会护她一生。
舒甜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我就在门外,你叫我一声就是。哎呀对不起,一定是刚才我去院门外了没听见。我还以为你是睡着的……」
陈连生就微微翘着嘴角听她叨念。钱婶那大嗓门除非睡死过去谁都会被吵醒,更何况他根本就没睡着,钱婶说的那些事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比钱婶知道得还要详细一些。
陈家仁善,所以从来没人怀疑就凭一个碾房,外带常常帮扶村人,陈村长是如何能够富甲一方的?
陈连生不一样,上一世宋天权为了给他报仇没少花功夫,最后查到了一户人家,这家男人是个跑商的,二十多年前在携带现银和家传宝物外出行商时遇见了外出办事的陈村长父子,一不小心钱财露了白,结果陈村长父子见财起意,竟劫了他的财物并将人推落水中,靠着这不菲的钱财,陈村长才能一步一步将名声经营得越来越好,让十里八村的人都称赞他一声好。
然而只能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他只是让人找到了这苦主,却不知家里跟去看热闹的老仆六婆见到苦主后直接晕了过去,那女子竟然是她失散多年的大女儿,当年她儿子生意失败,就想着找大女儿及女婿帮把手,谁知道女婿带了家中所有银子和传家宝出门做生意却一去不回,根本帮不了他们,他们才会全家都**为奴,成为陈村长家的下人。
本来新任县太爷褚良清正廉明,办案很是严谨,打听了陈村长为人后又因为缺乏人证物证,本来已要判他们无罪的,结果六婆醒来后当堂前一跪,状告陈村长一家谋害柳家老两口和舒秀才夫妻,还要告他们苛待养子陈连生,欲置陈连生于死地。
众所皆知,柳家老两口和女儿女婿死于洪水,陈家对陈连生更是恩重如山,六婆这状告的可就戳人心窝子了。
可是六婆言之凿凿,先说陈村长一家从未给陈连生请过好大夫,王氏常常弄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熬给陈连生喝,小王氏更是没让陈连生吃过一顿饱饭,若是没有圆融大师让陈连生娶妻冲喜,说不好陈连生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哪有现在还能去考秀才的陈连生在。
再说五年前陈家碾那场大水,柳家老两口当初随随便便在村头选了一块地修房建屋,大家谁也没意见,但六年前,陈村长考虑到家里孙子越来越多,就想扩一扩宅院,结果找来风水先生一算,不管他怎么扩建,柳家那房子都处在一个所谓的「阵眼」位置,也就是说柳家的后人无论如何都会压陈家一头。
陈村长思前想后,终于定下了一个他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他竟然和儿子陈继宗带着家里哑巴仆人一起去碾房旁边的拦水坝上凿了一个口子,这还不算,当大雨倾盆的那个晚上,陈村长又让陈继宗连夜去半山喊了舒秀才和秀才娘子,说是柳家两老患了急病。
舒秀才夫妻俩想着孩子还小,便没把孩子一起带着,没想到就在夫妻俩冒雨到柳家后不久,拦水坝就因为缺口坍塌,洪水改道直接将柳家连人带屋席卷一空。
后来,陈村长「伤心」的哭了一个多月,捐出大半家产重新修建了坚固的拦水坝,将自家宅院扩大了一倍。
此事虽然避过了六婆,但没避过哑巴,哑巴想是后来才知道陈村长的毒计,事后连比带画告诉了六婆。
六婆一家都是陈家和王家的奴仆,即便猜到了事情始末她又怎么敢得罪主家,便也只能闭口不谈,没想到害得自己一家沦落为奴的正是他们,六婆又怎能甘心!
兹体事大,褚良立即宣布暂时将陈家人收监,查后再审;然后派出得力手下前往陈家碾,查证后还要将受害者陈连生和舒甜一起带到县衙。
所以,等舒甜推着陈连生到茅房解决了他的生理问题,回到房间洗手准备做饭时,就有个衙役来通知两人一起去衙门。
在路上听那衙役满含同情地说了事情始末之后,舒甜和陈连生面面相觑,同时庆幸自己果然命大,竟然从如此狠毒的人手底下逃出生天。
同时,衙门里擅长看帐的主簿从碾房账面上发现了问题,依着碾房收入,一个六口之家衣食无忧没问题,可陈村长家人口众多,孙子们还都在镇上念书,哪里来这么多的钱财?
紧接着,哑巴见到了衙门的人面色如土,主动带衙役在陈家搜出来一件白玉观音,正是之前那苦主家报失的传家宝,二十多年前杀人一事得到了基本证实。
围在陈家碾的村民们听说后也都议论纷纷,印证了六婆所说关于陈家修拦水坝、修宅院的话。
而且还有人回忆了当时拦水坝分明才检查修整过,怎么会没挡住还不如往年大的洪水,后来看陈村长那么伤心,也就将这事丢在了脑后。
如今事发了,村民们才越想越觉得蹊跷,衙门的官兵带着证人证物一走,村民们也自发组织了牛车,自带了伙食,赶集似的跟着从陈家碾到临水镇再到县城,都想要见证一番陈村长究竟是好是歹。
靖远侯宋天成驻守边关三十年,经历大大小小无数场战役,手底下不知道多少将官因为种种缘故或是解甲归田,或是迫不得已弃武从文,褚良就是迫不得已弃武从文中的一个。他原本是宋天成虎威军中一员校尉,在一次对阵北地蛮人劫掠时被流矢射中肩膀,后来虽然保住了手臂但却再也挥不动武器。
褚良家在京城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但也算门第不低,他好歹也是秀才出身,受伤后回家正遇上云州府几个县令牵扯进贡品案,空出不少位置,褚家人便给他谋了个县令职务,待到任满三年考评得优的话再慢慢往上升。
福元县并不大,而且地处偏僻,褚良安安稳稳做了两年县令,也不过都在处理一些诸如谁和谁家因为地界吵闹、谁家熊孩子打架、谁家丢了牛羊……之类的小案子。
好不容易来了个大案子,向来无精打采的褚良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夜翻看了各种卷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眼看天边泛起鱼肚白,连忙召来幕僚和衙役,首先吩咐幕僚执笔先给已经到了云州府的翰林院掌院柳望村去信,接着让衙役去客栈将昨晚来到县城的陈连生和舒甜带到,他要先见见这两个苦主。
客栈里,舒甜脸色难看,一边给陈连生拍背一边苦口婆心劝他,「就是我们一起去也是分个先后,这儿离县衙不过几步路,你就再睡半个时辰也好啊。这县太爷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早就要见我们,就不能晚一个时辰吗。」
「咳咳……」陈连生扣着长衫布扣,止不住的咳嗽,咳一声脸就青白一点,好不容易轻松了一点便嘴角微微上扬,惯常带着清冷漠然的眸子溢出一丝丝暖意,「我如今不过才是个秀才,哪敢怠慢县太爷,左右也睡不着,不如和妳早些过去看看。」
陈连生听到门口有轻微脚步声传来,顿了下又补充道:「县太爷这么急着召见妳和我,证明他是个好官,想是不眠不休了解了一番案情。其实我原本并不打算和陈家人计较的,毕竟他们养了我那么多年;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不仅是苛待我这么简单,竟然还害了舒先生和柳老先生四口人性命。」
「陈大哥,我知道你顾念旧情,可有的人根本不值得你顾念。」舒甜见陈连生终于止住了咳嗽,心里一松,起身给他兑了杯温热的蜂蜜水,又取了两个客栈里提供的小点心给他,这才扶着人出了房门。
「陈公子、陈夫人,这边请。」门外,褚良从京城带到福元县的长随顾二微微欠身,算是给已经考上秀才的陈连生行了个半礼。
他带着两人从客栈后门出来,绕过一条小巷子直接到了后衙角门外。
喊开角门后,顾二让两人稍等,先行进门见了褚良,将陈连生和舒甜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给褚良知晓,并补充了一句,「属下看那陈公子虽一脸病容,但神态稳重,身上有一股子京城里高门世家才有的矜贵气质,真不知道陈家是怎么养出来的?那陈夫人年纪虽小却体贴入微,眼神清正,神情真挚无伪,倒是一双好儿女。」
褚良今年也三十有多了,顾二跟着他二十年之久,连去边关都跟着,见识自然不凡。能够得到他如此赞誉,褚良对两人先有了个不错的印象,点了点头,「我听说他们已拜堂成亲,夫妻本是一体,便不分开召见了,就一起见了吧。」
陈连生和舒甜随即被请到了内堂,等抬着陈连生轮椅的两个衙役离开,露出他的面容后,上首坐着正翻阅卷宗的褚良突然失态地站了起来,往陈连生方向疾走了几步,「你……你……」到了近处后褚良又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像,不像……」
「学生陈连生见过褚大人。」陈连生心里自然知道褚良为何是这种反应,面上却是一副微微受到惊吓的惶恐模样。
舒甜就在他边上,见状连忙站到了他面前,挡住褚良那不住往陈连生身上打量的目光,「民妇舒氏见过褚大人。」
「大人。」顾二也惊讶地上前扯了下褚良的衣袖,他们家主子上战场真刀真枪习惯了,一点都不会弯弯绕绕,更不会掩藏情绪那一套。像现在,哪有一个朝廷命官站到原告跟前却诚惶诚恐的。
褚良总算是回了神,挥了挥手,「都免礼吧。舒氏妳先让开,我问陈秀才两句话。」激动之下连自称「本县」都给忘了。
舒甜温热的掌心感觉到了冰冷手指的轻划,痒痒的、麻麻的,知道这是陈连生让她放心,却止不住耳根发红,连忙让到了边上,都没敢看陈连生现在的脸色。
陈连生知道,只要他见褚良势必会出现这一幕以及接下来的问题,所以在县城念书这两年,但凡是有褚良出现的场合他绝对会回避,可今时不同往日,过几天就是乡试,他也已经做好了几手准备,见便见吧!
「不知褚大人想问学生什么?是有关陈家人的吗?学生只想说陈家人虽然苛待学生,但毕竟养了学生十多年,恩仇两相抵也就是了。倒是舒家和柳家……」
陈连生话才说了一半,褚良就摆了摆手,「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看过你卷宗,你是六岁被陈家收养的,你可有你六岁之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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