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庄。村庄整体来是平凡的,但是在一间房前有一棵不平凡的树。那棵树长得有点诡异,树干部分就像是一张倒着的惊恐女人脸。村里的一个村民跟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是在很久以前,久到这棵树到如今已经是村中最老的树之一了。当时,这房子里住着夫妻二人,感情还算是和睦,可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那天,村里来了一个外乡人,是一个衣着邋遢但是长相好看的女人,当时夫妻俩也没多想就让这女子在家里住下了。到了晚上,这丈夫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摸着黑来到了女子的房间,和女子进行了苟且之事,女子竟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第二天醒来,所有人就像无事一样。女人因为没处可去,便在他们家住下了,每天帮他们家做杂事,因为她胃口不大,日子便就这样去过了。然而,每到夜里,男的便会去女子的房间进行男女之事。日子一长,女人的肚子慢慢大起来,于是事情就被戳破了。男子跪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苦苦哀求着,请求她的原谅。妻子的心里很是愤怒,可是又想到自己并没有给丈夫诞下一儿一女,随机和女人商量着,自己二人会在她怀孕期间好好照顾她,但是孩子要归自己,并且之后她要离开,当然会给她一笔钱。 这件事就在隐瞒乡里人的情况下进行着。 女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那男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和好的迹象。似乎在妻子的心中,丈夫已经无所谓了,只要有孩子就可以了。 然而,不好的事情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女人在生产中大量出血,似乎孩子一出生就要失去母亲。妻子当然是巴不得,孩子诞下后就想不管女人的死活。丈夫不懂这些事,只好求着妻子,那是一条人命啊,怎么能放着不管啊。丈夫说道,妻子却不管,死活都是死,不过是早晚的事,何必呢。更何况,这是你自己造的孽,不要拉上我。妻子急着要给孩子冲洗,丈夫却被逼急了眼,不知道抓了什么东西就往妻子的脑袋上砸去,妻子的脑后顿时染满了血,倒地没有了反应。 男人慌张了,忘记了孩子、将要死去的女人,想着要处理女人的尸体。房间有个坑,是他打算种树用的,于是他便将妻子的尸体扔进了坑里,埋上了。另一边,快要死去的女人却活了过来,并且起色很好,很是妖媚。于是男人和女人成了一家人。 时间慢慢过去,孩子都快十岁了,当初埋妻子的那个坑居然长出了树。 等到男人已经六十多岁的时候,树干慢慢显出了一张女人的脸:惊恐、怨念、男人竟被活生生的吓死了。 那男人的第二个妻子呢?我问村民。 不知道,男人死后她也不知所踪。村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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