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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于以求之 于 2014-5-21 10:50 编辑
内容推荐:
如果商妍是个男孩,那燕晗的万里江山应该是她的。可惜父皇在大乱中早死,没有留下半个皇子,所以,这天下成了她的小皇叔商徵的。
商徵有心不让她嫁,她就不可能嫁出去;商徵有心折辱,她就只能乖顺地入瓮。
好不容易有个翩翩少年杜少泽,愿意与她结成连理,成全她的出宫自由,却不料只是悲剧一场。
心里住着的那个人,文冠朝野的当朝宰相君怀璧,她苦恋了十年却渐行渐远,最终噩梦一场。
偏偏还冒出个“诡计多端”的镇西将军晋闻,给她的求嫁之路平添了许多苦恼,造成了闹剧一场。
信任二字,在宫闱中实在太过奢侈。
她从来就不肯给,可是却奢求从商徵这里索取。
这十年来,她究竟在做什么?
试读章节
其实早在十年前,这宫里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十年挣扎,她不过想好好活着,哪怕蝼蚁偷生也行。可是……她终究是失败了,一败涂地。
商妍的彷徨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嗜睡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从法场回宫到醒来这中间的记忆又仿佛被抽了空。等她醒来,宫中已经没有了关于杜少泽的种种窃窃私语。
宫中再也没有各种名头下的宫宴,有些东西一旦撕破了最后那层遮挡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倒是有许多御医开始出入永乐宫,一个一个提着药箱沉着脸匆匆而来,在永乐宫里一待便是半天,然后眉头紧锁着离开。最后一个来的是现在御医之首张御医,他坐在房中隔着轻纱盯了商妍半晌,最终却没有再诊脉,只是轻叹一口气,提着药箱朝着房中阴沉着脸的帝王摇了摇头。
“病因。”微凉的声音,来自商徵。
张御医收了药箱匍匐在地上,苍老的嗓音颤悠悠地响起。他说:“如果陛下说的是公主为何脾气大改……微臣以为,公主没病。”
一室沉寂。
少顷,张御医告退,所有的宫婢和宫人鱼贯而出,原本就没有声响的房间顷刻间静得听得见呼吸。商徵久久地沉默。末了,他掀了珠帘进走到她床前,眼里翻滚着的是浓重的寒潮。不知过了多久,他透着凉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没病?”
“是,请皇叔不要再安排御医了。”商妍淡道,嘲讽地看着面前的帝王。
若是平时,商妍恐怕早就抖成了筛子。可是如今的身体却好像迟钝了许多,竟也可以不带任何心思地直面他的震怒。她当然没有病,也许这十年来的她才是病了,如今才是真正的健康。只可惜当她连靠近都会战栗的时候他千方百计逼她放开胆,而当她如今真放下了,他却觉得她疯了。何其可悲,又何其可笑?
他和她只隔着半步的距离,他似乎是在犹豫,片刻之后才缓缓抬手,如同之前许多年许多次一样抚向她的耳际。冰冷的目光在这一刻不着痕迹地融化,连带着他脸上僵硬的线条也跟着柔和下几分来。只可惜,他的手还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就被她狠狠地一挥手挡开了。她冷眼抬头,撞见的是他带着几分意外的目光。
清脆的声响划破室内的沉默,紧随其后的是死寂。
十年,第一次反抗。换来的是让人窒息的僵持。
良久,商徵终于冷冷地道:“一个杜少泽,让你如此憎恶孤?”
商妍也想笑上一笑,可惜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就像十年前被母后压在身下的时候露在外头的胳膊。那时候,她缩在母后身下等着商徵来,而如今她却冷眼看着他如何罔顾伦常。
“是。”
商徵忽而冷笑出声:“乱臣贼子,孤倒不知妍乐公主何时许了芳心,置商氏皇族名誉于何地?”
商妍闻言一怔,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眶痛得像要龟裂开来一般。这是一个笑话,任谁听了这样一个笑话恐怕都会笑得喘不过气来。商氏名誉,十年前换朝没有,十年屈辱没有,而如今,他居然有脸面提商氏名誉?
“我是不知廉耻。”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可我起码还知伦常。”
商徵的脸色陡然惨败一片。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浑身僵硬,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缓步离开。那脚步,竟然是有些迟钝的。
商妍静静地看着,久久才躺回床上,呆滞地瞧向窗外蔚蓝的天。
恨不恨,其实她并不知道。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非恨即爱。商徵之于她从来都无关爱恨。
她本想再坚持一会儿,可却还是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而且,越来越沉。
夏日渐渐流逝,宫中日渐有了新的传闻。新晋的封妃美貌如花,终于打动了冷心冷面的君王,从此君王不早朝,夜夜笙歌美人相伴。对于这封妃,商妍并不好奇,莫说她是新晋的,就连宫中已有的妃嫔她都没有见全。只是老天爷似乎颇爱与她开玩笑,越是没有兴趣相见的人,往往别有几分奇异的缘分。几日之后,她还真遇到了那个传闻之中倾国倾城的封小姐。
那时候,她已经不是什么封小姐,而是正儿八经的封妃。商妍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抱着一把琴漫步在荷花池边,比常人要长出许多的青丝几乎倾泻到脚踝,极瘦的身子藏在一身轻薄的纱衣中,没有过多的装饰,却飘逸得像是从画卷上翩然飘下一样。
商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画师会踌躇良久不敢下笔。这样的神韵,的确不是任何色彩可以描摹的。原来在这尘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称得上“如水”。而在如水的美人身边,是神色淡然的商徵。远远看去,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常呆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喃喃道:“封妃真美。”
商妍站在树荫下看着,本打算回避,却不曾想还没动身就与商徵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一瞬间,商徵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微皱的眉头下的目光竟有几分嘲讽。
那封妃弱柳扶风般站在他身旁,似乎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抬手捂着嘴轻轻拽了下商徵的衣袖,片刻后,倚进了他的怀中,娇小的身影依附在静立的商徵身旁,远远看去美得像幅画卷。
“是啊,郎才女貌。”她低眉轻喃,心中却温凉平静。
“公主,君相也来了。”小常忽而惊道。
商妍这才发现就在商徵身后还跟着一抹墨色的身影,竟是许久不见的君怀璧。他显然也看见了她却不曾想被她发现,故而借着商徵的遮掩让自己的身形隐没在了层层守卫之中,只可惜,他的目光过于清亮,到底还是没能藏住,与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公主,要不要……过去?”
过去?商妍远远看着,看着那个她追逐了很久却只愿意送她一只斑斓凤凰风筝的君怀璧。若是往常,她早就笑嘻嘻地恬不知耻地朝他奔去,即使贴上他冷冰冰的脸和噙着显而易见疏离的目光的眼,她也一次又一次没心没肺地原地起立。可是今日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忽然……累了。
他借着侍卫的遮挡站在层层人群中,她只是远远地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最终把他带着略微诧异的目光甩在了身后。
这是第一次。也许她真的疯了。疯得快要压抑不住身体内偏执的思绪疯狂的叫嚣,疯得……想去找晋闻,想把最后那一层细纱彻彻底底地撕裂。
即使很多事情只剩下一线之牵,可是,她还是不能碰。
至少,在绝路之前,绝对不能。
不曾想过,这竟是她最后一次出永乐宫门。
回到永乐宫,她已经疲惫至极,还未用过晚膳就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行走了。昏昏沉沉几日,最终又是昏厥。这几日里,她换了卧房换了被褥,几乎把身上可以换的东西都换了个遍,最终还是无果。
也许,这不是醉卧红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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