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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224) 鸡蛋( 0) |
本帖最后由 顾小九。 于 2013-6-15 23:07 编辑
因为你说,我是天才
“宁次,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抱着已经无力的身躯,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因为你说,我是天才。”淡淡的言语,明显还带着浅浅笑意。
刹那间,心碎成片,斑驳陆离飘零不止。
初见时……
真是个笨蛋——看着一进门就吼出“我要当火影。”成功成为众人焦点的某人,宁次心中不免轻哼,只不过是个不知深浅的家伙罢了。
并没有放在心上,每年的新人中,总有那么几个天真无知的家伙,火影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当上的?要成为火影的人,根本就是命中注定,竟然那样浅薄的说了出来,还真是天真……当然,一笑之后,也未注意。
“雏田,加油啊!”高音倍的嗓音让他想忽略也不行。宁次抬头,厌恶的看着那个站在二楼看台大声吼着的金发少年——依旧这么天真啊,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何必再做无谓挣扎?雏田的天资,力量,速度都不是他的对手,再拖下去,只会让雏田伤得更重罢了……况且,现在的雏田,恐怕连站起来也困难了吧。
“我不会放弃的……”仿佛回应少年的呼喊,已经趴在地上的蓝发少女咳着血,却慢慢爬了起来。
“真是不死心。”宁次有些无奈的叹气。
“雏田,不要输!”元气十足的吼声让少女的眼眸亮了起来。
“你这样只是给她添加不必要的麻烦罢了。”一个两个,都是,只知道死撑罢了,命运如此,何苦再做无谓挣扎?看着再一次倒下的少女,心中不觉多了一份嘲讽,不知是对少女还是对自己。
然而……少女又一次爬起。
不会放弃是么?说到做到是么?只是垂死挣扎罢了……不愿继续纠缠,将少女打成重伤,看着与自己相同眼眸的少女卧在担架上被抬出去,心中莫名悲伤,脸上却还是冷冷的嘲笑……这就是命运啊,无论你如何不甘,如何抵抗,如何……挣扎,最终也只有服从命运罢了,没有才能的人,怎么可能胜过天才?
“我一定会打败你!”金发少年将沾染少女鲜血的手紧握成拳对着自己吼道,眼底的坚持让宁次一瞬间失神……但是……
“开什么玩笑,明明只是个吊车尾罢了!”冷嘲热讽的语调脱口而出,无需太过在意,只要是生活在这个村子里,多少会知道一些……漩涡鸣人,无父无母的孤儿,无人理睬的吊车尾罢了,还真敢说呢。
五年不曾举办的中忍考试第三场,自己势在必得,太清楚自己的实力,也明白自己心中的不甘,所以,继续向前就好。
似乎是命中注定,第一场就是自己和那个金发少年……成天吼着要成为火影的——漩涡鸣人。
不过是个吊车尾罢了,真不知道他是哪里的来的自信,明明是个不受关注的平庸之辈,还能一次次喊出这样的话……等他长大了,懂得了这个世界,他就会发现自己是多么无知可笑了吧?
“放弃吧,会成为火影的人都是命中注定的!”
“人是无法反抗命运的!”
额头的印迹总是隐隐的的疼痛,心下明白那并非伤口的疼痛,而是源于心灵最深处的耻辱与不甘。
“明明是能力相同的双胞胎,可是,仅仅是因为一个宗家一个是分家,命运就早已注定,截然不同……分家必须保护宗家,无从选择。”在绷带下遮掩多年的印迹,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许只是想告诉人们命运的无奈,或许只是想打碎金发少年的懵懂无知……究竟为何向来接受命运的他,要这般激动的拆下绷带诉说压抑许久的无奈?
将那些陈年往事,将父亲替死的秘密,将身为分家的痛苦,将笼中鸟的印迹悉数倾泻与那相识不久的少年?
“你说分家就是为了保护宗家而存在,这就是分家的命运,那你为什么要将宗家的雏田打成重伤?”少年稚气的脸上嵌着澄蓝如渊的双眸,不染杂色,一时间竟叫人无法回答……自己早就知道分家与宗家的命运了,早就接受了命运……不是这样么?
“你会这样做,就说明你不甘心,你心中还在反抗命运不是么?”
透彻的双眸不容反驳。
宁次张了张嘴……自己心中未曾察觉的挣扎竟然这样简单被那双碧蓝的眼睛看透……无人知晓的执念竟然瞬间被狠狠强烈的阳光照射,无所遁形……
是啊,自己……不甘心……但是……还能怎么样?
“既然你这个天才都说命运无可奈何,那就随他去吧!”金发碧眼的少年举拳冲了过来。
一时醒悟,是啊,既然命运不可改变,又何必挂在嘴边?
白眼-影分身,回天-影分身。
“等我当了火影再来帮你改变日向家的命运好了。”金发少年冲向他的时候这样说道……
否定的话语卡在咽喉,不解的迷茫却陷在深沉如海的碧眸。
应该反对的,理智分析来说,这个孩子没有成为火影的天资,一如他不可能超越自己……但是,获胜的那个人……
不知火玄间简洁而不失威严的说到,“获胜者,漩涡鸣人。”
命运是不可改变的……那就不要去管……
是啊,谁又能预见命运,谁有会知道自己输得这么彻底,而你,赢得那么漂亮。
“影分身,是你最擅长的忍术么?”一场对战,这是他用的最多,也是最灵巧的忍术。
少年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眉眼间满是落寞,低声说到“我啊,曾经三次没有通过忍术学校的毕业考试。”
这是怎样愚钝的少年?被誉为天才第一次便以年纪顶尖成绩毕业的日向宁次不敢相信的张开了嘴……这……真的是今天表现如此灵动的少年么?
“因为我的运气很差,每次考试遇到的,都是我最不擅长的忍术。”墨色在碧蓝的瞳眸中晕染开来,如同一片遮蔽蓝堂的乌云,金发少年如同雨中的向日葵,耷拉着脑袋,说不出的寂寥。
“分身术其实是我之前最不擅长的忍术。”少年看着他,眼睛却又一次亮了起来,将之前最不擅长的忍术运用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都足以让人惊叹。
宁次咬牙,太过让人意外的回答。
“所以不要总是吧‘命运是无法改变的’这样无聊的话题挂在嘴边,因为你和我不一样……你不是拖后腿的,你是天才。”
少年的声音镇静而自信,丝毫不像传闻中那样的无赖浅薄。
考场的阳光好的过分,碧蓝的天空一如那人的眼眸,空灵透彻,在他面前,无所隐藏,无所隐瞒。
之后,身为宗家的伯父来到休息室,说明了当年的真相……父亲,是为了保护哥哥和同伴而死,与宗家分家无关……
伯父也是因为那个少年,所以决定对自己说明真相么?这么多年,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蹉跎而过,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哪里无谓的纠结?
“宁次宁次,”天天活泼的声音响起,“听说纲手大人回来了,你不去看看?”
“没有兴趣,我还要修炼。”平淡如常的回答,自己的弱点,比别人更加清楚,虽然开了白眼,还是无法兼顾全局么?
纲手,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啊,不是离开多年了么,终于想起了回归故土?
休息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鸣人和自来也去将初代火影的孙女,三忍之一的纲手找了回来,继任新一代的火影……火影,鸣人。
两个词,显得格外突兀映在脑海中,冥冥又看见那碧如沧海的眸子,被那样的双眼锁定,注视,纵然是离去多年的三忍也无法拒绝么?鸣人,你的眼睛,真是厉害呢,连本人也看不见的羁绊,你却望得一清二楚,直直揪出来,不许他人再去无视……你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成为火影。
“你有一双比我更好的眼睛。”一起执行夺回佐助的计划,宁次毫不犹豫的留下来应对敌人好让鸣人他们继续前行。
鸣人傻傻问到为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只有你才能办到,只有你,才能有那样的力量……白眼无法企及的力量。
进入阶段二的敌人更加诡异,强大的力量让自己无法靠近,查克拉几乎耗尽,敌人却似乎仍旧还在享受……
呼啸而来的箭支瞄准了自己的死穴……不出意外,对方的水平不比自己差……只是,这样放弃的话,鸣人他们会很快被追上吧……那可不行,自己说过这个敌人交给他的。
稍稍侧身,重伤,但不致死,这样,足矣。
将最后的查克拉顺着箭支上的蛛丝打入敌人体内,不出意外的看见那张惊讶的脸,宁次淡淡一笑……做到了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近乎同归于尽的方式,即使是敌人,也有些好奇,为了那几个小鬼,有必要这么拼命么?
“当然是,为了相信我是天才的……他们……”恍惚间,又听到那日的豪言:你和不一样,你是天才。
既然我是天才,当然要保护吊车尾,不是么?
“你有一双比我更有力量的眼睛。”
“佐助正在黑暗中,只有你,能将他解救出来。”
混沌繁杂中,那人坚定的语气响起,鸣人精神一震,是啊,别人相信着自己,宁次因此让自己先去追赶,其他的同伴也是这样,怎么能就此放弃呢?鼓舞精神,重新走出黑暗,继续向前,佐助,要带你回来,为了我们的羁绊,也为了相信我的他们。
等到宁次伤愈,只是听闻佐助将鸣人打成重伤,然后去了大蛇丸那里……佐助,真是不懂得珍惜呢。
听闻鸣人已经复原随着自来也外出修行,摇摇头,宁次按着自己的胸口,曾经后悔过遇到鸣人太晚,一直没有看清最简单的道理,而现在……既然要分别,那么自己也要更努力才行,鸣人,你说过,我是天才。
那我是不是应该像个天才的样子更加努力才行?
努力地修行,认认真真考试……成为这一届当中最先成为上忍的宁次,偶尔会望着天空发呆,那双一洗阴霾如雨后晴空的眼睛,现在在看着什么呢?又在,注视着谁?
回到村子里,尚未来得及休息,便接到了S级任务。
对抗“晓”,营救风影,支援……鸣人。
三年未见,一见面就是任务啊……当然,身为忍者,任务优先。不露声色的跟着同伴师友,平静下心情,告诉自己这是任务,身为忍着,比起平常人,哪有许多时间谈情说爱?
凭借着和凯老师一起练出来的脚程和带路的忍犬,总算先一步到达地点……
卡卡西班到来的时候,凯老师一如既往大嗓门的喧哗着,其他队员各自打着招呼,宁次一愣,方才认出眼前的少年,“鸣人!”
带着些许惊讶,却并不突兀,鸣人看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立刻商量起对策……还在任务中,不是么,风影我爱罗,是对鸣人很重要的人……一样的人柱力,一样的孤独……此刻,我爱罗已经是风影,却被“晓”抓住……一如鸣人自己的命运……
他一定很心痛吧?自己能做的,便是尽力去帮助他,维护他。用自己独有的血迹界限,白眼,去为他打开结界。
“来吧!”看着叠加的手掌,宁次咬唇不语,四个人手掌相叠,然后是丢脸的口号……要在鸣人面前做出那样的姿态么……
无奈拗不过师傅的执着,认命的将手搭上,然后听着凯老师和小李一前一后的呼喊……有时候,命运真的叫人很无奈。
扭过头,恰好看见满眼星星的鸣人,也不是那么丢人吧。
来不及多说,立刻各奔东西,而后便是各自的打斗。
忍者的生活,远谈不上清闲,风影的事情才刚刚解决,都来不及在沙忍好好歇息一番,便是回程。
鸣人站在沙忍村的门口,尴尬的挠着头,“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握手吧,可惜我不太懂这些……”
即敏锐,又迟钝的家伙。宁次倒是为我爱罗能主动伸手感到意外,不过,也只有另一方主动,那个傻乎乎的鸣人才能回应吧。
急着向火影回报,一路除了必要的休息都在赶路……卡卡西老师身体不好,但是凯老师的青春热血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宁次只能跟在队伍中,看着眼前一抹橘黄浅笑,想要单独说几句也没工夫,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吧。
等到宁次想起来去询问鸣人最近情况的时候,鸣人已经跟随新组成的卡卡西班去执行任务……当然,身为上忍的宁次也没有时间去等他回来,班集体为单位的任务还在等着他。
再次回到木叶,下意识的询问鸣人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正在修行……似乎去见佐助的途中遇到什么吧……
佐助,既然你身在黑暗中,就应该更加珍惜光明,为何……你却看不到鸣人那泛滥成灾的天光?
远远看过一眼……数百个影分身在一起修炼,创面颇为壮观……这大概也只有查克拉量惊人的他才做得到,只是,这样身体会不会吃不消?犹疑间,黑发少年捧书而来,远处更有樱发少女提篮来探,是不是要感谢白眼的力量让自己避免了一次尴尬的会晤?宁次摸了摸下巴,貌似还有任务。
确认那人平安,便好。
任务归来,进村之前,便遇到了那只罕见的大蛤蟆……这是……鸣人的通灵兽……蛤蟆伤成这样,那……主人遭遇了什么?
瞬间失声,只是急急忙忙向回赶去,那个人,不是又去修行了么?到底遇到了什么!
昔日繁华的村镇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坑土,唯有远处的火影岩昭示着大家这里是木叶,五大国中最强的忍村,木叶。
恍惚间看见鸣人惨白,下意识就要参战……然而……现任火影纲手的通灵兽,蛞蝓却转达鸣人的意思……他要独自一人去名对将木叶毁成这样的佩恩。
“不行,他一个人拼过头了!”了解鸣人的努力,了解他的执着,了解……他对伙伴的重视,所以才会担心,那样强大的对手,一个人,怎么可以……
“既然鸣人已经成为了仙人,那就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了。”正欲加入,却被自己的老师这样劝阻……仙人,鸣人,你又进步了。
等到村中的人被复活时,心才放了下来,鸣人,你成功了,又一次被你照顾了……但是……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众人举高高的鸣人,心中一片暖绒,你那么努力,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看样子,我还差得远……
木叶重建,好在伤员虽多,却没有死亡,为此,实力总算保留了下来……再次重建,又一次陷入了繁忙,身为上忍,等待着自己的是……接连不断的任务……与之相对的,佐助打败八尾的消息传来,木叶为此受到了雷影的职责,与云忍的关系更显紧张……同届生讨论之后……决定舍弃,唯有鸣人,低迷不语。
本是英雄的他,始终放不下最初的挚友……鸣人,你为何要对他如此执着,三年前将你打成重伤,数日前离你而去……这样的人,还能说是朋友么?连小樱都已放弃,你又为何依旧将他视为兄弟?
他那般有眼无珠,那般无情,你又是何苦,继续追逐?
“总之,你们现在,谁也不能和佐助交手!”鸣人明确说到的事情唯有这一件,是否可以理解,你也将我们摆在同伴的天平上,不愿我们受伤所以留下这样的话语?
因为纲手持续昏迷不醒,重建的工作显得苦难重重,不知道以火影为梦想的那个笨蛋,现在如何?
只是收到消息,纲手已经醒来,然后立刻展开了忍者联合军的相关活动,而处于事件中心的鸣人,责备严令去执行S级任务……实际上只是为了保护他,同时让他好好修炼。
当然明白鸣人的实力,但是明显对方席卷而来的目的就是他,为了伙伴,鸣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所以,请让我们,也来保护你一次——木叶的众人,大概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愿上战场的吧。
宁次曾经是命运论深信不疑,不曾想过改变,只是遇到了那个少年……才发现没有什么是注定好的。
一如自己下定决心去守护,去为那个少年开拓一片宁和安好的天空……但是,面对敌人,最终,还是要他从修炼之地匆忙赶来,尚未到达战场便使出多重隐分身……为了对付那些只有鸣人,只有他才能分辨得出得敌人。
“鸣人,他们的目标可是你。”长发褐眸的火影面色沉重的道出事实。
“所以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的!”鸣人依旧满面微笑,眯起了那片苍穹无限,却让人倍感安心,只是那样的话语,就让人充满力量……
饶是如此,真正赶到鸣人的身边,宁次才来得及松出一口气,明明决定相信他,还是会担心么?
对方是连五影也打败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所以,自己必须更加小心,为了……让鸣人无恙,不,这本就是守护他的战争,自己,其实也只是贯彻初心罢了。
与曾经憎恨的伯父一同使出回天,只为了守护他的同伴……他的……思念。
九只尾兽的查克拉合而为一,十尾复活,唯一让自己安心的就是,鸣人终究掌握了九尾的力量,十尾复活用的只不过早先九尾遗失的一小部分力量,现在的鸣人,依旧活力满满。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我的同伴被杀!”鸣人握拳吼道,一如往昔,毫无技术含量,亦无华美的修辞,只是话语中那坚定不移的执着让人会心一笑……当然啦,你说到做到,我一直都相信的。
纷繁杂乱的战场,无人注意到宁次嘴角唇边温柔眷恋的笑意,宁次只是确定了一件事,这场战争,他们必将胜利……或许还会很忙,但是,他应该找个时间,和那个太阳般四处晃荡的人谈一谈……只要活下来,就去说个明白吧……
连续不断的木签掷出,靠着回天勉强挡住前几波攻击,只是,鸣人似乎被锁定了……数量多的太过分,回天早已来不及……雏田不做二想的扑到了鸣人身上。
温热的液体落在微凉的脸上,鲜艳如梦的撕碎心中的温存,鸣人睁大了眼睛……宁次就在他身前,张开了双臂,将二人护在身下,尽管身体被长长的木签贯穿,依旧保持着翼避的姿势,直到攻击暂告一个段落才失力的软倒……
“宁次!”原本清朗的语音染上了愤怒与惊讶,身体落入微暖的怀抱,“医疗小组,快!”
“不必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比谁都要了解,只是,最后,还有几句话想说,“鸣人,雏田能为了你去死……”其实,很多人都可以,但是一定要将你托付给谁,还是雏田吧,虽然内向,对你却始终不变的执着温柔,为了你不断努力地变强,没有比她更合适你的女孩……
“所以你的命不止一条,看来我的也成为其一……”其实很想活着陪你走下去,只是……选择的话,成为其中之一和你一起活下去也不错呢……日向宁次,是因为漩涡鸣人的存在,才有了现在的日向宁次,才有了不被仇恨束缚才有了上忍日向宁次……因为你,我才是现在的日向宁次啊,所以,请务必……带着这份思念,好好活下去……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语气中止不住的颤抖……落入耳中已经有些模糊,好在自己还能理解……
“因为……”因为我在乎你,在乎到不行……或许说喜欢更为合适吧,只是……现在不想说了呢,既然不能陪你度过日后的那些见那困苦,那么还是让我带着这个秘密离开好了……不能守护的话,至少不能让你因此分神吧……“你说我是天才。”
翘起嘴角,有着奸计得逞的微笑……额头上至死方休的印迹慢慢褪去……鸣人,你知道么,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从你说我是天才开始,为了能保护你,能在你身边守护你,能与你并肩作战,我才一直努力到如今,只为了当初你的那一句,天才,我要做出天才的样子才不会辜负你……
也想过像你告白……好不容易找到了诉说的时机,好不容易决定了不再犹豫,在我们还是少年时,痛痛快快爱一场……是这样决定的,但是,命运真的不被掌握啊,抱歉啊,我想我还是这样溶入你的生命比较好……无论如何,请带着我的生命,活下去。
“怎么样!你不是说你不会让同伴被杀么!看看你身边,要不要去逐一触摸那些尸体感受同伴渐渐冷却的体温?说什么大话!”宇智波带土疯狂的吼着,唯有经历亲密之人的死亡,才能明白这个世界……其实就是地狱……
天蓝的眸中墨色浸染,海潮卷起一抹抹阴暗在眼中泛滥……
“啪……”雏田轻轻的拍了一下鸣人的脸庞,鸣人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宁次哥哥的话,鸣人君的性命不止一条,你明白么?”向来羞涩的女孩声音很小,却异常的坚定,“不会让同伴被杀,鸣人君的话语,信念,并不是虚无的,宁次哥哥将它铭记于心,并且勇敢的表现出来了。”
“不仅仅是鸣人君,大家都将这句话语牢记于心,我们的生命紧密相连。”白色的瞳眸中看不清色彩,但是平静坚定的话语却让一时间的动摇顷刻间坍塌于无形,“正因如此,我们才是伙伴。”
“如果舍弃了这句话,舍弃了这份信念,宁次哥哥的死就变得毫无意义,就等于我们亲手斩断了这份羁绊,就像我们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一样……”
都是日向家的孩子么……鸣人透过毫无丝毫污浊的瞳眸中,耳边仿佛掠过那人略带笑意的浅语……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会将真正的宁次,记在这里!”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胸膛,连心脏也感觉得到其中的震动……宁次,抱歉,差点就走错了路……绝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
我会,永远,将你,将真正的你,记在心中。
字数统计:7945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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