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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延至壹生 于 2014-8-8 17:17 编辑
月光之城218
帝攻之三《王的调教路》(上)
作 者:泠豹芝 / 着
定 价: NT$200
出版日期:2013年七月16日周二
【衰尾受VS.闷骚攻.穿越爆笑】
好心不是有好报?
那为什么他扶老婆婆过马路被车撞,
灵魂不是上天堂而是来到这个民不聊生的穷国当王?
更悲惨的是,这王还是个毛没长齐的臭小鬼,
所以当王的福利没有,只有被恨铁不成钢的王叔照三餐打的份,
说到那个王叔,即使是在他这个眼高于顶的Gay看来,
也只有“极品”两字能够形容,
脸庞俊逸酷帅,身材挺拔结实,声音低沉有磁性,
唯一的败笔是个抖S,
只要他眼神不正、举止放荡,王叔大人就鞭子伺候,
可怜他连顶嘴也没胆,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过日子一久,居然越来越有快感,
难道其实他拥有M的潜质?!
月光之城219
帝攻之三《王的调教路》 (下)
作 者:泠豹芝 / 着
定 价: NT$200
出版日期:2013年七月16日周二
【衰尾受VS.闷骚攻.穿越爆笑】
纪子言很想哭,盼呀盼的,他终于熬到十五岁,
但谁知身体还是一副发育不良的正太样,
更可恶的是,王叔答应他的“花前月下”从未兑现过,
那男人就只会哄他贡献点子来改善北寒国百姓的生活,
话说回来,真不是他要夸自己,
如今的北寒国在他的英明指导下已经发展成观光大国,
每年都有大批外国旅客捧着大把银两来赏雪景、泡温泉,
唯一可惜的是吸引来的不单是有钱大爷还有王叔的旧情人,
那女人当年明明嫌贫爱富去嫁别人,
如今死了老公倒好意思跑来要他成全他们,
笑话,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听她扮苦旦唱两句就会乖乖退出,
不,他非但不会如她所愿,还要让这女人清楚明白,
只有他可以配合抖S王叔的恶趣味,
毕竟可不是谁都能天天家法伺候还乐在其中的……
试阅:
第一章
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纪子言错愕的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棉被的味道不对,枕头的感觉不太舒适,就连墙壁也看起来怪怪的。
“醒了醒了,王上醒了!”
“王上终于醒了。”
“太好了,谢天谢地。”
谁?他们在叫谁?是在叫自己吗?纪子言有些疑惑的皱着眉。
一群梳着奇怪发型、穿着古装的男女看着他,有些人眼里流露着关心,有些人却将眼角余光往左方瞄之后,才故作欣喜的大声嚷着“王上醒了”,而且人数还占了在场的一半以上。
不,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这样做。
这不是他多心,身为业务,他一向善于察言观色,毕竟一个成功的业务,就是要能够解读客人脸上的表情,并立刻判断对方究竟是要买,还是另有打算。
他的解读判断鲜少出错,所以他的业绩也是同事中最好的,纵然现在头有点痛,但解读别人脸色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本能,因此他也立刻往左边扫去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差点他就发出思春的猫叫声,周遭环境变化的冲击也被他抛诸脑后。
有个超级大帅哥就坐在那头的椅子上,坐得直挺挺的,身着锦织玄衣的他眉垂目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股酷劲,跟那身映衬他气质的黑衣,只要是女人见了一定会眼冒爱心,更别说他这个嗜色如命的Gay了。
男人像尊雕像一样的坐在那里,事实上,他若是真的雕像,肯定也是艺术家最完美的杰作,光是看着就让人赞叹,害他口水差点流出来,他总算明白“垂涎”这个词的由来。
好帅呀,竟然有人可以长这么帅,不只是帅,他站起来一定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看那身材,喵的,他那身黑衣不贴身,但是束在腰间的玉带突显出他精实的腰身和宽厚的胸膛,棒透了,说不定衣服底下还有人鱼线……眼随意动,他已经一脸淫荡的盯看男人的小腹和下半身。
喵喵!这帅哥他要是把不到,一定会懊悔一辈子,光是想着跟这个帅哥来场床上大战,他的身体就……
啊,冷静、冷静,欲速则不达,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种极品帅哥一定很难钓上,不能恭维他的美色,因为类似的恭维他一定听到烦了,自己应该有计谋的反其道而行,先吊吊帅哥的胃口,例如,先从不理他开始。
这时候他也总算有心思思考自己的处境。自己似乎是穿越了,虽然穿越剧很流行,但怎么会……不过这儿有大帅哥。
他把视线转回来,手从棉被里抽出,想擦一下自己嘴角的口水,谁知这一擦,擦出他的惨叫声—
“哇呀!”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惨叫声可以凄厉到这种地步,原来他是会尖叫的男人,而且还叫这么大声,比恐怖片中撞鬼的女高中生还高八度。
听到他这声惨叫,所有宫人全都慌乱起来。
“王、王上,您怎么了?”
“我的手、我的手……给我镜子、镜子呀。”
不只是手,就连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好稚嫩,他快要晕了。不、不会吧,他才看到人生中最想把的帅哥就坐在前方,却在此刻发生世上最可怕、最不可想像,也最悲惨的事,他不只想尖叫,还想要撞墙,一了百了。
宫人七手八脚把镜子给了他,那面铜镜没有现代镜子那么亮,但也够他看清楚眼前人的样子,双眼一翻,他几乎要口吐白沫。
不会吧!他心里惨叫。
老天竟然这么搞他,他身为业务是偶尔会说谎,不过基本上还是个好人,年年捐钱做功德,放假时会到育幼院当义工,看到路边身心障碍者卖东西,也都会捧场一下,老天爷对他怎么这么残忍。
“我、我几岁?”
他一脸悲苦,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是绝望。
镜子里的人,根本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
宫人们面面相觑,显然以为他疯了。
该不是王上与娘娘合谋要杀摄政王,却被兵将倒戈相向,而当时不得不暂避其锋的摄政王也在军民的拥戴下返回京城,这个刺激太大让就算是年纪还小的他,也因为承受不住而疯了?
众人交换眼神,眼中尽是同情,但因摄政王在旁,他们只敢颤声回答,“王上,您、您十岁了。”
靠,十岁,还能不能再惨一点呀!
那就是小学三年级,这种狗屁年纪,有帅哥走过去也不会看他一眼的,在那些帅哥的眼里,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而已,就算主动走过去跟人搭讪“嗨,帅哥,要不要跟我喝一杯?”也铁定会以为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一个Gay面临这种境遇,还不够惨吗?
不,更惨的是,看到一个超级帅哥就在眼前,却连把也不能把,真的把了,怕只会被当成疯子,好心一点的还会说:小朋友,等你满十八岁再来吧。
所以说,这样的他够不够资格惨叫?
“呀啊啊—”
他再次叫得凄厉,胆子小的宫人也跟着捂嘴惊叫。他这一次的惨叫不是在抒发心里的悲情,而是一记鞭子恶狠狠的朝他脸上甩来,痛得他哀嚎出声。
伴随鞭子而来的,是一道声音低沉的斥责,“坐没坐相,不成体统,该鞭!”
那个极品帅哥竟然拿鞭子打他的脸纪子言捂着脸几乎不敢置信。
宫人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动,有人还大喊“摄政王,饶命呀”。
“靠!”
这帅哥莫非有特殊癖好,是个抖,有没有搞错啊,他纪子言是没多清纯,但有个原则,坚决不玩SM的。
“嘴巴不干不净,再挨一鞭!”
鞭声呼啸让人胆颤心惊,纪子言被打得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却依然可以感觉到那鞭子隔着棉被往他后背狠狠的打来,痛得他差点眼泪流下来。
等他终于被从被里扶起来,他的脸肿了,背也痛得受不了,而那个极品帅哥把他扯下床,见他泪眼蒙眬,原本冷沉的眸底竟升腾起怒火。
“你是北寒国的新君,是四国一朝中疆域最宽阔的北寒国之王,这里半年冰封,冰天雪地,不够强悍之人是活不下去的,你这样软弱无能的个性怎么能够胜任,怪不得会……”
恨铁不成钢,傅还淳用力将鞭子往地上甩去,地上被轰出一个洞,看得纪子言皮皮挫。
这帅哥要是对他下手不留情,拿刚才甩那一鞭的狠劲对付他,恐怕他早已一命呜呼。
“呀啊—”
一声尖叫直冲云霄,一个貌美的少妇冲了进来,抱住他哭道:“你怎敢把我儿伤成这样,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北寒国之王,但你连王都敢这样鞭打,还说你没有谋逆之心,你说,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还是趁早杀了我们母子,遵照与你宛如兄弟的玉座的话,做北寒国之王吧。”
她声声指责、句句讽刺,再加上“宛如兄弟”这暗指他与玉座有所勾结的话,似乎戳中傅还淳的痛处,纪子言只见帅哥脸色变得更黑煞,目光更加冷寒。
傅还淳轻喝一声,“将娘娘给请出去,谁让她进来,谁就准备人头落地。”
“谁敢动我!傅还淳,先王信任你,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你却趁先王驾崩之时,带兵擅闯王宫欺我孤儿寡母,又卖好于神官一族,让玉座宣称你是新一任的北寒国之王。
“这也就罢了,还一心想博个好名声,推辞王位给文武百官看,恶毒的心计瞒得别人,却瞒不了我这明眼人,我们母子计杀你,是为了自保,少摆出一副忠臣样。”
那美妇哭得泪下交颐的对纪子言说:“我苦命的王儿呀,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叔叔不是人,你父王不知他是狼子野心,还一心一意的信任他。”
“将娘娘请出去。”
“不,我要是出去,你准会下手杀了我王儿的。”卓涴花一脸悲苦,“王儿,你不用怕,母后跟你同生死。”
这是在演哪一出洒狗血的连续剧呀,狗血满天飞,更别说这女人的眼泪像是不用钱般的掉,弄得他的脸都湿了,而且因为泪水是咸的,让他脸上的伤口好痛。
纪子言抹着脸,苦哈哈道:“呃,太太,你要不要拿手帕擦一下眼泪……”
奈何她根本不听别人说话,“不用怕,王上,他要杀你之前,一定得先踩过我的尸体。”
但就怕别人还没踩到你的尸体,我已经被你不要钱的眼泪给淹死了。
纪子言好无奈,接着又被重重的搂进女人软绵绵的胸口。
对一般男人而言,可能会晕陶陶的觉得身处天堂,但对他这个Gay而言,这样真的很痛苦,害他鸡皮疙瘩全都跑了出来。拜托,别再拿那两颗木瓜蹭他的脸,他快要出疹子了。
“将娘娘拉出去。”
“拜托,先把这女人给拉出去!”
纪子言用力的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卓涴花对自己的儿子竟然也要她离开而大感震惊,一双美目睁得老大。一群宫人立刻把她强行拉走。
傅还淳扫了纪子言一眼,“你……”
他露出讨好的笑容,随即左颊也被鞭了,他被打得哀哀叫,只听得那极品帅哥义正词严道:“不敬亲母,该鞭!”
靠,挺你也错了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没看老子笑得这么天真无邪,你竟然也下得了手。纪子言泪眼控诉,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却不敢发难。
话说,这极品帅哥也太难讨好了吧,他两边脸颊都被鞭了,还有背部,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像猪头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夜,所有服侍他的人全都被换掉,换上的人每一个都像极品帅哥一样,酷酷的,冷冷的,嘴角完全不会上翘,就好像被这里的气候给冻僵一般,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一加一只会等于二的公式男。
然后隔日天都还没亮,这些人就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拖到御花园里,大寒天的,冷得他直发抖,而极品帅哥已经双手负在身后的等他。
“练武!”
“什、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练什么武?现在应该是睡大头觉的时候吧。
但听到对方甩鞭子的声音,他立刻立正站好,而且声音洪量的答“是”。
好歹他是业务出身,反应机灵是很重要的。
大概是满意他的态度,傅还淳没再威吓性的甩鞭,“将王室武式演练一次给我看。”
“王室武式?”他窘了。这、这莫非是王室该练的武功,但他哪里知道呀。
“你没学?”
那声线沉下半个音阶,纪子言只差没撅起屁股,苦着脸说这次请打这里,别再打脸了,对Gay而言,脸是很重要的,纵然这张正太脸目前还钓不了男人,但也不能把脸给打残,这样以后怎么泡男人。
而王室武式这个身体的原本主人有没有学他不知道,但他纪子言是真的不会武功。
靠,现代人谁会武功的?
一万个人里,恐怕连一个也不会,这又不是生存必学技能,在现代,不会上网才是落伍。
还没回答“没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再加上哀怨的高八度声音。果然,昨天见过的美妇跑了过来。
“傅还淳,你有没有良心,王上身子这么弱,你天未亮就把他拖出被窝,让他站在霜露中,说什么练武,我看你是存心想要折磨他、想让他死的……我苦命的王儿呀—”
这下子,纪子言非常聪明的奔跑进她的怀里,委屈叫道:“母后!”
叫母后算什么,只要能让他别练武、别被鞭打,就算叫她皇祖母,他都觉得自己赚到。反正有靠山,他就先往这里靠,以后再想办法解决练武这档子事。
那美妇拥紧他,免不了又是哭哭啼啼,但没多久,他就感到衣领被扯住,极品帅哥将他一把往后拖,看起来轻轻松松,接着他飞了出去,然后撞到地上—而且还是用脸撞的,痛得他差点尖叫。
你到底要毁我几次脸呀?
Gay的脸是很重要的好吗,万一以后老子把不到男人,你赔老子吗?
当然,这些话纪子言一句也没说,只是在心里呐喊。因为傅还淳手又握紧鞭柄,像下一刻又会不爽的把他痛鞭一顿,他马上忍着痛,乖巧的从地上爬起来,连卓涴花的身边也不敢接近,只能站在寒风中瑟缩。
冷,好冷呀,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时代,以前的王不是酒池肉林、不是美女任选,怎么他当了王,比当一个奴才还惨?原来电视剧都是在骗人的呀。
“你—傅还淳,王上体质虚弱,你竟然这样对他!”卓涴花抚着心口,凄惨哭叫着。
“先王呀,你看到了没?你视若兄弟的男人早有谋逆之心,你将一切托付给他,他却是想要我们王儿的命,好一步登上龙座,这种没良心的卑鄙之人,你还那么信任他,臣妾多次谏言,你都不听,现在留着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侮,呜呜呜……”
她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流。
纪子言还是第一次看到说哭就哭,而且还能一边哭一边骂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骂一长串都不需要换气,连续剧那些连哭戏都演不好的女人,应该要找她请益一下何谓完美哭法。
傅还淳眼神冰冷,像无动于衷。
随即,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那声音很柔、很美,像春风拂过,带来一股无以言喻的暖意。
“娘娘这是何必,摄政王若真有心为难你们,你们还能在宫中立足至今吗?王室武式原本就是王室子弟该具备的武学,练了也能强身健体,子颜王子身体虚弱更该习武,这是摄政王的一片苦心,要不,他何苦天未亮就亲自督导,他如今摄政,一日睡不到几个时辰,这样的用心,你还不明了吗?”
话中微带斥责,但声音却更加柔和,仿佛被暖暖春风包围,不让人起一丝的反感。
“你贵为一国之母,怎能如此不识大体,竟像个不知进退的村妇一般,在御花园中撒泼哭闹,莫说先王在天之灵见了痛心疾首,那些侍奉子颜王子的宫人们见了,也要瞧不起殿下,这宫中势利之人如此之多,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殿下设想。”
他不称王上而口呼王子,是因为也不认可姬子颜的国君身份。
卓涴花的眼泪停了,显然对方的话给了她当头棒喝。她就只有这个孩子,先王在世时,谁不对他们母子恭恭敬敬、卑躬屈膝。
然而往日奉承巴结他们的宫人,这些日子也冷淡许多,若是王上被那些宫人给冷落,自己又不能就近照顾,那他穿不暖、吃不饱的,又该如何?
“春阳大人。”
见傅还淳弯腰为礼,纪子言心中大震。
竟然能让这万年冰山男如此恭敬的称呼大人,这人到底是谁?
摄政王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己这个王都还被他打得哀哀叫,也没见他对自己有多尊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北寒国还有比王更伟大的人物?
天色由灰转亮,破晓的第一道金色晨光照在来人的身上,他身着白衣,衣上绣了几朵彩色的云,栩栩如生,只见他面如冠玉、浑身充满春阳气息。春阳望着纪子言,微微启唇而笑,唇色粉得像粉彩笔画上去,纪子言霎时有点晕。
哇,古人不是像摄政王这种俊到没天良,就是像这种美到会让人心跳停止的天仙人物吗?电人,他的眼睛有够电人的,就算不是他的菜,他也被电得晕陶陶的。
“摄政王不必行此大礼,我已经不是玉座,只是挂念着殿下的身子,想说进宫探望,娘娘—”
他顿了下,叹了一口气,“先王病情来势汹汹,一下子就撒手人寰,这宫中乱糟糟的,也难为你在悲痛之余还要处理这些事,娘娘心中悲伤无奈,吾等都能明了,望你也能明白神官一族不徇私,中立于世。
“摄政王既已表明不愿当王,若是子颜王子经一番历练之后,能具有真龙之气,现任玉座便会选其为王,但若是子颜王子不思振作、处事软弱,要将这北寒国与无数百姓交给他,莫说现任玉座刺桐不同意,就连我也抵死不从,更别说神官全族。”
哇,这人讲话温温和和的,但这几句狠话倒说得超有气势,而且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说他一个人不同意,整个部族的人都不会同意,影响超大,最好牢记他的叮咛。
这么美的人,威胁的话却说得毫不含糊,帅气更是增加一百倍呀!
卓涴花立即脸色一垮,收了哭声,不吵也不闹的退了下去,让纪子言大开眼界。
敢情要立王,还要玉座跟这人同意才行吗?所以连他要叫母后的女人也不敢在这个人面前撒泼。
这、这人到底是谁?而且还三言两语就逼走傅还淳处理不了的棘手人物—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老娘?
少了哭声,大清早的御花园宁静和美,更别说有个美人站在这里。
春阳轻声细语,“摄政王胸怀大度,不肯叫玉座来此训诫,反而要人到族里请我来,你……”
他轻叹了一声,声音好听到让纪子言觉得他不当配音员实在可惜了。
怎么有人长得又美,声音又这么好听的。
“你还是不愿当王吗?”
“人各有志,不需强求。”
“唉,那好吧,不过先王驾崩之后发生的那场乱事,让我觉得让子颜王子提早登基不是好事,有心人士只会想要利用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还是恢复他王子身份,一切等他堪担重任再说吧。”
顿了下,他又道:“说起来,你也有心,若是让刺桐来此,只怕娘娘会下不了台,他、他……”春阳欲言又止,“他最近过得如何?”
“玉座一切安好。”
“嗯,他个性坚毅果敢,面对困难也勇往直前,就算身处复杂的朝廷,也能够过得很好,更何况有你这样的好友。”他蹙了蹙细眉,声音微弱,“叫他莫要贪恋京城繁华生活,偶尔也回到神官一族,让为师的看看他,我已经半年都没见过他了。”
“是,春阳大人。”
“还有,子颜王子自幼体弱,我知你求好心切,但欲速则不达,这武是该练,但也不必天未亮就把人给挖起来,子颜王子才十岁,又向来娇生惯养,你太严苛了。”
“是,我明日就改。”
春阳交代完后,衣袂飘飘的来到纪子言面前,柔颜带笑,“子颜王子,你长大了。”
纪子言很想翻白眼。他以前到底是有多矮,他现在头还不到这美人的胸口呢,话说回来,他这才发现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也叫子言。
春阳轻抚着他脸上的伤口,“怎么伤得这般严重?”
纪子言马上在心里精明的盘算。
傅还淳身为摄政王可以打他,但傅还淳又乖乖听春阳的训,推论下来,也就是说,如果他和美人搞好关系,美人就是他的靠山。“是我不好,摄政王教我时,因为我头脑不好,什么都听不懂,所以他就动手了。”他立刻装乖,捅摄政王一刀,谁教他这两日把他打得哀哀叫。
人帅也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的,好吗?你就算帅到掉渣,也不能SM我呀。
他嗫嚅的说完,还装模作样的低下头去,生怕自己抬起头来,会让人看到两只眼睛贼头贼脑的正闪着光。
先装笨,再把你干的好事都掀出,哈哈哈,看你怎么解释。
春阳皱了下眉,“摄政王,这处罚也太重了,他不过是个孩子,当年刺桐这么小的时候,也是顽皮淘气。”
“他个性软弱,以后怎堪肩负治理国家的重责大任,像个娘们般的尖叫,一醒过来就要拿镜子照看自己的脸,他是北寒国的王储,不是长大就要嫁人的深闺姑娘,我不容许他做出有损国家体统的举动。”
春阳这次眉皱得更深了,若有所思的盯着纪子言看。
这孩子一出生就身子瘦弱,拿药当饭吃,不是当王的好人选。
加上自幼被娘娘娇宠益发不成器,而娘娘耳根软,身边又尽是出馊主意的谗臣佞奴。
北寒国前些日子的内乱,也是由于娘娘识人不明而引起,她不反省己过,反而三天两头无理吵闹。
摄政王能看在死去义兄的面子上饶了她,刺桐必定是不肯的,也怪不得熟知刺桐个性的摄政王会要人请他到宫里来,就怕刺桐来,场面会更加难以收拾吧。
唉,她孤儿寡母也是可怜,自己能做几分就做几分,希望她能头脑清醒些,别再被那些小人给煽动,越加不辨是非黑白。
“这伤可上了药膏?”
“还没!”
美人这般轻声细语的温柔问候,显现他个性温和善良,这让纪子言更加大胆起来,抓紧他的下摆,露出一副可怜相。
嗖的一声,鞭子往他大腿后方疾甩而来,春阳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纪子言已经被鞭打得疼趴在地,脸部再次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靠,莫非这靠山只是好看,其实没用?他还是要过着每日被抖帅哥鞭打的生活吗?
“一国之王无诚何以治国,我再问你一次,抹药了吗?”
阴恻恻的语气重复了遍春阳的问话,但却充满危险的味道,显然随时可能把他倒吊起来痛鞭一顿,就因为他说谎。
喵的,哪个业务不说谎的,不说谎的业务业绩是挂蛋好吗。
客人问东西好用否,再难用,也要说超级好用,有笨到说难用的吗?那还当什么业务,乖乖回家吃自己吧。
“抹、抹了,只是我抹后睡着了,有点记不得有没有抹。”
这回他说得模糊,眼眶含着泪,心里悲愤莫名。
抹你个头,老子被你打,你再叫人来上药,这是什么恶趣味呀,你个抖摄政王。
春阳犹疑一下,将他扶了起来,眼里满是悲痛、怜悯。
从美人的眼里,纪子言读出一种讯息—原来这孩子是个傻子,竟连自己有没有抹药都搞不清楚。
悲惨呀,他这个聪明绝顶的Top业务变成十岁小孩也就罢了,还被认为是个低能儿?最悲哀的是,照这种摄政王稍不顺眼就狠鞭他一顿的模式,不出一个月,他一身皮肤怕没有一处是完好了。
不,是他就被这抖摄政王给打死了。
不行,他得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脱离目前的状况,所谓的业务就是化阻力为助力,把不利自己的危机变转机,这么一点小事,绝不会难倒他的。
第二章
这就是你所谓的改正吗?让我死了吧!
经过傅还淳的保证,纪子言本来还以为自己从此可以美美的睡到天亮,想不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又被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给拖了出来,再次到御花园里报到,而面前的人负手站立,地上插了把高过他这个十岁小孩胸口的剑。
瞧瞧这一把乌沉沉的剑,完全真材实料,可不是塑胶做的玩具,他这孩子怎么可能拿得动。
“春阳大人说得没错,你身材细弱,以拳为主的王室武式并不适合你,今日起就改为练剑。
“剑者,王之道也,利器防身,又可以弥补你身材细瘦矮弱的缺点。”
纪子言晕了。
人家春阳大人是让你别天未亮就把我叫起来练武,而不是叫你让我改练别的,你的思考模式到底要多抖,你就是要先虐待我一番,这一天才有个快乐的开始吗?
他才OS没三秒钟,抬头一看又被迷了眼。眼前站着的人气宇轩昂、风采绝伦,那张脸就算在灰濛濛中也是帅到破表,当场让他的心又没志气的动摇得很厉害。
明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没志气的自己,竟然看着对方的帅脸忍不住想,若是能跟这个男人在床上滚一下,被稍稍的一下也是没关系的。
的一声,这回鞭子打上小腿,疼得他哎唷乱叫。他又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为何也要被打?
仿佛看出他的心声,傅还淳沉冷着声音回答,“眼神不正!”
靠,这么暗也看得出他眼神不正,这个抖摄政王根本就是想打就打,老子也是有脾气的好吗?要论刁难别人,他们当业务的一张嘴还会输给别人吗?别以为自己帅,迷得他这Gay意乱情迷,就可以对他这么坏!
“我不练!”
“什么?”
他的反抗让傅还淳握在鞭柄上的手更紧了些,眼里也射出杀人的利光。
“我多重?”
傅还淳怔了一下,显然不明白话题为何会跳到这里来,但他靠近了些,那雄伟的体魄与浑然天成的霸气,让纪子言有点心惊,但他逼着自己硬起来,没错,干业务的是笑骂由人,可他们有一句奉为圭臬的名言,人格可以被践踏,但绝不能被砍一毛钱。
如今,他人格被践踏了,身体也被打了,却连一毛钱都没,哪有这种道理,老子就让这抖摄政王见识一下,见惯大风大浪的TOP业务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傅还淳一手揪起他的衣襟。
纪子言心脏扑通乱跳。他该不是用腻鞭子,决定一拳给他好看。
他心下忐忑,不料傅还淳冷冷道:“四十斤!”
哇,这帅哥多才多艺,居然还能当磅秤用,一提起就知晓他多重,而且他的个性该说是老实,还是蠢呀,还挺可爱的。
既然他能讲理,那就好办了。
他嘟着嘴比比眼前的剑,又问了一个傅还淳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那这把剑多重?”
傅还淳怔了一下,将他放下。
剑是他要人拿来,并不知道重量,也不知为何王子要问这个问题。
拿起那把玄铁打造的剑,掂了掂,他心里就有数了,凛着脸转向纪子言。
虽然维持一贯的冷脸,但纪子言看得出来,他嘴角抿紧了,而且还抿得死紧,让他这几日憋屈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多重呀?”他就像咬着饵的鱼一样,死不松口的再问一遍。
傅还淳声音维持低沉,但显然的,气势已经弱了一大半。
“二十五斤。”
叫一个四十斤的孩子要练玩二十五斤的剑,传出去,人家铁定说这个摄政王老早就贪图王位,整日想要害死小王储,没天良。
扳回一城的感觉太痛快,跩跩的他只差没有没品的挖起鼻孔来,但嘴角那抹贱笑几乎快要露出来,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傅还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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