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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14日出版】《小户贵女》卷一 作者:渔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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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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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10 17:00:49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书名:《小户贵女》卷一
作者:渔潼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9月14日
【简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果然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
想她罗珍是深受皇后姑母宠爱,才名远播又正值芳华的侯门贵女,
京都上下多的是高官子弟追捧,好不容易与状元郎卫琅订亲了,
她却因为一时的贪玩,将一条小命赔给河神不说,
更成为距离京都几千里远、家中地位低下的知府之女骆宝樱,
这是老天爷看她前世过得太美好,这世才要她感受一下宅斗的惊险吗?
幸好骆家人口数虽不少,人心还很纯朴,三两下就收服了他们的心,
只是自家人善良没有用,像父亲的上司借着官威想逼她哥哥当女婿,
兄妹二人便合力献计,不只挡掉一株烂桃花,父亲更被拔擢成京官,
然而京都寸土寸金,骆家微薄的家底买不起宅邸,只好借居在远亲家,
可一看见落脚处,她才知道骆家靠山这么硬,这里不是卫琅他家吗?!
寄人篱下的日子虽偶有风波,但最气人的果然还是卫琅淡漠的神情,
提起罗珍也面不改色,看来未婚妻的死他并不伤心,那她自己还纠结什么劲?
谁知她打算好好维持表兄妹关系时,他却忽然冒出一句︰「我认得妳……」

【章节试读】
第一章 凤凰变麻雀
三伏天,骆府西苑的厢房里,一张半旧的书案靠窗摆着,上头的一碗药汤也不知放了多久,味道弥漫在闺房里,被热气捂得有点发酸。
骆宝樱闷咳几声,侧过身来,被汗水浸湿的凉衣贴在后背,像是长了层皮似的,黏腻地浑身难受。她睁开眼睛,只见原该随身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并不在身边,也不知趁她睡着时去哪儿偷懒了。
要按照以往的脾气,她早出口叫人撵了,可现在只叹了口气,伸了伸两条小短腿,四脚朝天的躺在那发呆。
也不怪她没个精神头,实在是心理落差太大。
她前身原是天之骄女,宜春侯府的唯一千金,大姑姑是皇后,表哥是太子,日子过得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未婚夫更是才貌双全的状元郎。
可老天爷不开眼,就在嫁人前两个月,她去白河游玩,两船相撞,混乱中落入水中,一命呜呼,醒来后就成了湖州知府家的三姑娘骆宝樱。
这骆家比起宜春侯府不知差了多少,祖上务农,勤勤恳恳的几代积累,到了骆老爷子这里才攒得百亩良田,又出了个会念书的后代,便是骆宝樱她爹骆昀。
骆老爷子呕心沥血、悉心栽培,骆昀不负众望,十九岁中举,殿试又得皇上青睐,得了个榜眼,至翰林院熬资历,到得三十余岁做到湖州知府。
照理说,骆家也是寒门中的翘楚了,然而如今这个骆宝樱乃是金枝玉叶,哪里瞧得上这等家世?她只知道,骆家到夏天连冰都用不起,下人们也甚无规矩,与名门世家的边都沾不上一点,故而这几天很没精神。
当然,这具身子本来也遭受了一番摧残,原身的命没了,才教她借尸还魂,只是太不尽如意,让她觉得往后的日子也没太大的盼头。
外间这时传来脚步声,也不知是哪个下人来了,与两个小丫鬟说三道四,嘴里嗑着瓜子。
骆宝樱隐隐听见,「……刘太太今儿个来,礼带的很重,什么百年人参、南海珍珠,果然娘家是经商的,家财万贯,我看多半会将大姑娘许配于刘家。」
大姑娘骆宝樟是骆家的庶长女,与骆宝樱不是一个娘的,骆宝樱听见后并没有出声训斥,反是侧了侧身子,堕落的**她们说话。
两个小丫鬟不信。双喜道:「不可能吧,咱们大姑娘好歹也算官宦千金,那刘家算什么?」
来人用教导的口气道:「我跟妳们说吧,老太太前些日子就在说冰贵呢,说老爷俸禄低,咱们用不起冰,再热也只能熬着,嘴里念念叨叨的,被老爷听见了,昨儿个就买了两筐冰孝敬她。那高兴得笑得脸像花一样,下午打叶子牌,牌友们一来,见到冰就直夸,老太太多高兴啊,有钱不就能买冰了!」
骆宝樱听出来了,来唠嗑的定是骆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不然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她心想,这丫鬟嘴巴可真大啊。
双喜很是欢快的道:「那大姑娘嫁给刘家,咱们这儿是不是也能用冰了?」
另一个丫鬟蓝翎却道:「那冰便是有,咱们三姑娘能要?险些就被金姨娘害死了,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明知三姑娘要喝药,还去厨房添乱,大姑娘竟也说是厨房的错,假模假样的来看三姑娘,还不是一时片刻就走?可惜咱们三姑娘病得傻了,这几日连口都不开。」她叹了口气,「偏老太太还有心思打叶子牌呢!」
听见这话,来人笑一笑,这得怪三姑娘平日里不讨喜,又在外祖家待久了,与老太太也无甚感情,还能日日夜夜为她哭?
「等三姑娘头脑清明了,赶紧带着去老太太那里请个安。」她道:「没见到二姑娘去得勤吗?要我说……」
三人正热闹,却听远处一声厉喝,「都在干什么?一个个不好好伺候主子,还坐着乘凉?翠琳,妳不在老太太跟前端茶,来这做什么?」
翠琳被骂得脑袋一缩,喊了声周姑姑,小声地说是路过,进来看看三姑娘。
周姑姑哪里不知道她在找借口,只今儿个有事在身,懒得与她啰嗦,径直往里头走进去。
两个小丫鬟被逮个正着,心里七上八下的跟在后面。
穿过一间小堂屋便是闺房,周姑姑探头朝榉木架子床看去,只见那草色凉席上,一个小小的身子正蜷缩着,且浑身湿透。她吓一跳,这哪里是出汗,简直就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当下又劈头盖脸的骂了那两个小丫鬟一回,又叫上两个婆子,把骆宝樱抱了出去。
躺在那粗壮的怀抱里,骆宝樱闻到一股怪味,也说不清是什么,像是狐臭又像是汗臭,顿时只觉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就吐了。
周姑姑连忙让丫鬟拿水给骆宝樱漱口,又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可带她走的事并不耽搁,换了个婆子,抱起她就走。
那婆子腿长,往外疾走,又把骆宝樱颠得一阵头晕。
幸好没多久,骆宝樱就被放在一张罗汉床上,只觉东窗微风吹来,竟是比她那屋子凉上许多,鼻尖还有股清淡的香味,彷似茉莉。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暗想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身上舒服了,精神更觉倦怠,她侧过身,一只手搭在石青色的宝瓶迎枕上睡了过去。
周姑姑没料到骆宝樱说睡就睡,想去摇醒,骆夫人袁氏摆摆手阻止,目光落在骆宝樱的脸上,九岁的小姑娘身量不高,可五官已略微长开了,弯弯的眉毛,唇似菱角,眼睛紧闭着,然而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竟落下弯月般的阴影。
她不由想起曾在书房见过骆宝樱的生母、王氏的画像。当真是国色天香,难怪当年骆昀榜眼的身分,会娶一个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他当初定然有更好的选择的。
只是女人光有容貌,没个手段,大抵也没什么好结果,可不是香消玉殒了?
袁氏抽出条帕子替骆宝樱擦了擦额头,叹气道:「可怜的孩子,我早该将她接过来的。」说罢起身走到堂屋。
周姑姑轻声禀告道:「那两个丫鬟不着调,这么热的天,没守在三姑娘床边,教三姑娘热晕了头,刚才还吐了一回。幸好夫人惦念三姑娘,使奴婢去看一看,不然可有罪受了!」
袁氏是骆昀的继室,在骆家已有八年,但与骆宝樱并不熟,因当年王氏去世,王老太太伤痛欲绝,王老爷与骆昀说情,抱了骆宝樱去安抚王老太太。
骆宝樱可说是在外祖家长大的,前阵子才接回家里,毕竟年纪渐长,女儿家也得好好教养,王家不是官宦之家,条件没有骆家的好,然而骆宝樱在王家被惯坏了,又想念外祖二老,便有些任性,也不亲人,当然让老太太不喜。
周姑姑又道:「奴婢去三姑娘那里时还看到翠琳呢,也真不懂事,四处蹓跶,逮着谁都胡说。如今老爷尚在湖州,将来要是去京都与那些个望族来往,还能得了?可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越是缺什么就越怕什么,骆昀虽仕途平顺,又是朝堂重臣蒋大人的得意门生,但骆家根基单薄,要挤入上流贵圈,委实有些艰难。不过第二次娶妻,他没有犯以前的错误,袁氏好歹有些家底,祖籍金陵,往上数四五代皆有人入朝为官,如今袁老爷任山西巡按,她大哥在京都任兵部主事,也是一派繁荣景象。
只袁氏是家中庶女,地位不高,也因此做了骆昀继室,而今骆昀步步高升,袁家也极为满意,虽隔了千里之距,也常有书信来往。
袁氏斟酌片刻道:「家里奴婢原不够数,宝樱才来,身边的下人都是从母亲那调去,先行用着的,我抽空与母亲说说。」
从医馆请来的大夫很快便到家中,袁氏将骆宝樱唤醒。
骆宝樱睁开眼睛就瞧见个二十来岁的妇人,穿了件烟柳色褙子,头上挽了堕马髻,五官清秀乃中上之姿,当下便知是谁。她心里不由一阵嘀咕,原来是来后娘房里了,难怪比她那厢房舒服得多,只不知为何抱她前来?
两相对视,身为小辈原该叫人,但她并不想,这样一个陌生人,本是与她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如今竟是她母亲!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心里知晓自己再不是京都那个骄女了,用了别人的皮囊,还能翻身不成?不如与长辈客客气气,日子还好过些。
念头闪过,骆宝樱嘴角略翘,叫了声母亲,那声音就像方才吃过的豆沙糕,天生带着甜味,余音悠长。
袁氏微微惊讶,因骆宝樱从不愿叫她,别说还冲她笑了,当下,她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些,「妳刚才吐了一回,让大夫再看看。」
骆宝樱乖巧的点点头。
脉象平稳并无紊乱,观之五官也无甚病相,大夫道:「从沧州来,水土不服,又吃错药,吐出来反是恰当,再歇几日便能痊愈了。」
袁氏听说病得不重,右手一拢衣袖,挑眉道:「她年纪小,此前还险些丢了命,饭都不曾吃,光是几日便能好吗?大夫可真瞧仔细了?」
那大夫也是人精,连忙道:「如此说来,三姑娘真是命大了,该当好好休养休养,这阵子千万莫再有疏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万一有个损伤,可不是小事!」
袁氏一听便赏了他银子,让周姑姑送着走了,回头见骆宝樱一身凉衣浸了汗,皱巴巴的,温和道:「妳在此洗个澡、歇一会,若是饿了,就叫点心吃。」
这里风凉,厢房又布置得漂亮,还有丫鬟在旁搧风,骆宝樱岂会不答应,让下人好好服侍一回?
于是骆宝樱吃饱喝足后,又闭上眼睛去见周公了,也不知过得多久,她隐隐约约听见袁氏与谁说话。
「……幸好叫了玉娘去看,不然这孩子只怕都活不了。大夫也说严重,病了原该好好养着,竟还吃错药。」袁氏惭愧道:「都是妾身没看管好厨房,教三丫头吃苦了,病了这么多日,如今接过来了,妾身想,便让她住在这,大不了让珠珠与她挤一挤。」
半晌的静默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娘不管事,上下都由妳看顾,总有疏忽的时候,也怪不得妳,便照妳刚才说的办。」
声音越来越近,有人从屏风后面走入内室,渐渐沐浴在阳光下。
只见他身材颀长、眉目英挺,浑身洋溢着为官者的威严气势,可举手投足间又有三分儒雅,也不知是否因血脉相连,莫名的便有几分亲切感,骆宝樱抬起头望着他,怯生生叫了声爹。
骆昀看着躺在罗汉床上略微蜷缩的女儿,模样惹人怜爱,不像才从沧州回来时那样,浑身带着刺,便是看见他也有几分戒备,好像在怪他这父亲不该接她回来,不该让她叫袁氏母亲,总说要回去,如今是知道错不成?
他坐在床边,略一犹豫,还是将手放在她头顶轻抚了一下,柔声道:「大夫看过,可好些了?」
男人温柔的时候,比女人更教人喜欢,骆宝樱自小失去双亲,不曾有过父爱,她跟弟弟是由祖父还有两位姑姑拉扯大的。而大姑姑是皇后,没有女儿,更是将她当亲生女儿般宠爱,而今这一死,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京都的亲人们失去她这个亲人后会如何伤心?
想到这,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骆宝樱垂头擦一擦,摇摇头道:「好些了,但仍没什么力气。」睫毛上带着些水花的晶莹,看着很是楚楚可怜。
骆昀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为父知道妳想念外祖母,可妳是骆家的女儿,如今这年纪,也该懂事了。」
骆宝樱留有原身的记忆,知晓王老太太对这外孙女是千般万般的好,她便是不舍也是情有可原,只原身不太聪明,明知道不能回沧州了,竟还不好好过日子,到底胡涂了些。
人吶,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顺势抱住父亲的胳膊,轻声道:「女儿先前做错了,其实来湖州时,外祖父、外祖母也曾劝女儿的,是女儿没想通。」
「现在是真想通了?」骆昀问:「那妳说,为父为何要将妳接回来?」
她仰起头,好似曜石般的眼眸眨了眨,道:「外祖母说,姑娘家要学好琴棋书画,将来才能嫁个好人家。」
不光是小户人家,她便是侯府嫡女,自小也一样勤学的。大姑姑对她好,但这方面从来不留情面,故而她不光只有个高贵身分,便是在京都,才学也能拿得出手。而像骆宝樱这样的家世,想要嫁入望族,需要更出众才行。
骆昀却道:「也未必是嫁人,不管男人女人,总要有个依仗。别人问起来,妳什么都不知晓,如何与人交往?那是立足的根本。」
骆宝樱微微惊讶,这话竟与祖父说的一模一样,可见骆昀骨子里是自傲的,并不喜欢依附他人。
她连忙点头,「女儿晓得了,学好了,往后不丢脸。」
骆昀一听,笑了起来,「孺子可教也,妳今日起就住在这。」他看向袁氏,「也不用与宝珠挤了,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姑娘,挤着睡不舒服。妳将东跨院收拾一番,把宝樱的东西搬过来。」
袁氏听了,惊讶地道:「那怎么行?」东跨院是金姨娘住的。
「怎么不行,就让她住到西苑去。」骆昀语气淡淡,「原就该搬走,只我近期事忙,妳早先提起的,是我一直忘了,叫宝樱受苦。」
见骆昀确实不是说说而已,袁氏心里欢喜,金姨娘仗着骆昀的喜爱,受宠了好几年,今次得意忘形,不把家里嫡长女放在眼里,这回总算自食恶果,她当即吩咐下人去告知金姨娘,语气里透着一丝轻快。
骆昀瞧了袁氏一眼,哪里不知她的意图,女人家不比男人在外,衙门里就用尽了心思,回家只图个轻松,而她们精力充沛,总是算计这算计那,他也不想多计较,今日如袁氏所愿,也是金姨娘做得太过。
可惜长得一张好脸,偏生不知进退,难怪说人无完人,也不知这世上十全十美的女子到底有没有?
想着,他拿起桌上凉茶抿了一口。
袁氏又说起刘家的事情,「娘那里也不知是否收了,我忙着宝樱的事,不曾得空去问,不过老太太知事理,应是不会的。」
骆老爷子在骆昀十二岁那年去世,骆老太太一个人将儿子拉扯大,其中艰辛无以言表,故而骆昀平常很孝顺骆老太太,去哪里都带着她。
谁知道自从来湖州任职,结识刘姓富商后,刘太太百般的讨好骆老太太,现在更是得寸进尺,想与他们骆家联姻。
骆昀伸手捏了捏眉心,心想真没个消停的时候,当下又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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