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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6月14日出版】《好命童养媳》上 作者: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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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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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10 16:42:10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书名:《好命童养媳》上
作者:鸣风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06月14日
【简介】
为那个连拜堂都没有过的未婚夫守寡三年,玉秀却不觉得自己命苦,
打五岁起被卖到这个家当童养媳,爹和娘待她比亲生的还好,
如今她只想着招个夫婿上门,继续孝顺爹娘度日就是,
不过如意郎君哪有那么好找,简直就是从一堆烂苹果中挑个没烂透的,
光说里头看起来条件最好的人选李海,好手好脚肯干活,
可居然跟村里余寡妇有首尾,他家里的老娘和妹子也不是个省心的,
余寡妇不愿与他断,把气都出到她身上,
和李海妹子勾结,把她骗到山上,叫李癞子去玷污她,
幸好那曾救过她爹一回的林潜恰巧经过,护着她下山,还暗地帮她报了仇,
这下她娘是越看林潜这恩人越有意,直想和人家结成亲家,
说好要招赘婿一事也算了,林潜那身材、那人品、那功夫,谁嫁谁好命,
这不,随手就打头几百斤的山猪当伴手礼,之后每次上门不是送麃子就是鹿,
她家都快没地方挂肉了,村人羡慕都来不及,哪个还敢说她嫁穷山民可怜,
更别提成亲后他家当全奉上,乖乖,那上百两银票他是打哪赚来,
让她一不小心就成了全村最有钱的小富婆……

【章节试读】

第一章 小寡妇要招夫
灶台里的火明明灭灭,眼看就要熄了。
李玉秀放下手中的绣活,拿起火钳子搅了几下,送进去一根木头,又把草木灰拨过来覆在木头上,让灶眼里既没有明火,又不至于直接熄了,暖暖地发着红光。
做完这些,她拍拍手上的灰,回到小桌边,拿起绣了一半的帕子重新绣起来,可刚绣几针,手上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眼神也不再专注,耳边又响起娘亲前几日的话……
这一来,就更加不能专心了。
她看了看一下午也没绣成的一朵花,心里叹了口气,干脆将针线收起来,走到门边向外张望。
日头已经斜得厉害了,晚饭也早早备好热在锅里,爹娘却都还未回来。
玉秀的爹名叫李大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远近人家若有子女婚嫁,都要寻他打一套好家具。
这不,前几日县城里一户人家,向他订了一套嫁妆,他今儿一大早便进山里寻木头,若是运气不好,找不到好的,两、三天不回来也是有的事。所幸他长得人高马大,又正值壮年,就是在山里头遇上了野猪,也能与之周旋一二,是以玉秀并不十分担心他。
令她心神不安的,却是她娘亲,夏知荷。
在这不大不小的村子里,夏知荷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她的绣活也是极精致的,还有她的身段、她的品行、她的处事……总之是无一不好,好得令村里那些汉子们直骂李大柱踩了狗屎走了运,令那些婆娘们嫉妒到心口痛。
可惜人无完人,夏知荷纵有千般好,独她生不出孩子这一点,便让那些婆娘自觉翻了身,就是心里头酸到发臭,嘴上却还要不屑又自得地「呸」一声,「就算是那枝头上的凤凰,生不出蛋来,照样连母鸡都不如!」
夏知荷对这些批评心知肚明,她早知道自己不能生,所以嫁来李家没多久就买了一个小丫头养着。
她心里打算得好,知道李大柱原配留下的儿子未必与她亲,眼下倒没什么,只怕日后老了,李大柱走了,自己要给那便宜儿子赶出去,所以决定教养一个女孩出来,从小养大,让她记着自个儿的养恩,再将她配给李仁,便不怕日后儿媳妇与自己不亲近。
可惜三年前李仁落水去世,她的打算就此落空。
玉秀就是夏知荷当年买来的女孩,今年已经十八了,三年前本要拜堂的,却出了那等事,便成了个小寡妇。
按理说,她该一辈子在李家守着,可夏知荷却不愿意。
夏知荷人虽精明能干,对自己人心肠却软,她养了玉秀十几年,就是一只猫一条狗也早养出感情来了,何况是这样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她早将玉秀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既是亲生女儿,又怎么忍心她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一辈子?
眼看三年过去了,她的心思也慢慢活络起来,想着要给玉秀再找一门亲事。
只是她到底舍不得将玉秀嫁出去,怕她因二嫁的身分在婆家受委屈,思来想去,终于给她想出个主意来,让玉秀做为女儿进李家的族谱,再让她招个上门女婿,有她和李大柱看着,不怕那女婿欺负玉秀,而玉秀又可为她和李大柱养老送终,实在是两全其美。
她这想法若是在一般人家定是行不通的,毕竟童养媳与自家没有血缘关系,招来的女婿更是别人家的人,谁舍得百年之后将家产留给两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李大柱家情况有些特殊,连着好几代都是单传的独苗,上头二老已经去了,又没有别的长辈,如今家里只有他们三人。李大柱向来只管做工赚钱,家里事情都是妻子说了算,玉秀向来知道她娘亲是为了她好,事事顺从,所以李家可说是夏知荷的一言堂。
夏知荷把她的想法与李大柱一说,李大柱自然同意,她又说与玉秀听,玉秀虽然心里为难,但晓得娘亲是为她考虑,也同意了。
前几日办好进族谱之事,夏知荷就放出要招女婿的风声,今日用了早饭,她就去找了说媒的张婆子。
眼看太阳已经落在山头上,秋日的晚风带来几许凉意,忽听闻院门一声「吱呀」声响,走进来一道纤细的身影。
玉秀眼前一亮,立时起身迎了上去,「娘,妳回来了。」
夏知荷关了院门进来,她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生得一张鹅蛋脸庞,满头鸦羽似的黑发,只斜斜挽了一个髻,髻上插着一支简单的梅花银簪,却更衬得她面如白玉,又有柳叶眉、桃花眼,白雪肤、樱桃口,身量并不高䠷,却玲珑有致,一张嘴便是一股子绵软的腔调。「怎么在这里吹风?快随我进屋里去。」
玉秀任她牵着手,两人一同进了堂屋。
在桌边坐下,玉秀给她娘到了杯热茶,夏知荷接了,握在手里暖着。
「妳爹还没回来?」
「是。」玉秀点点头。
「那大概就不回来了,我们不等他,吃了饭,妳今晚到我屋里睡,我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好,娘坐着,我去把饭端出来。」
今日主食是几个玉米野菜饼—— 将玉米粉和面粉兑水,揉成面团,再分成一个个不大的剂子,擀成面饼状,又有从后院田埂上挖来的野菜,用水焯过,加一点盐去腥调味,剁成菜馅,把菜馅包进面饼里,像做包子一样收口,再用擀面棍又一次擀成薄薄的饼状。灶上生火,大锅里抹了油,将面饼贴在锅边上,直到两面烙得金黄才起锅,这样做出来的面饼,既有面饼的焦香,又有野菜的清爽,看起来有几分的诱人。
另有一碟葱花炒蛋,一道素炒香菇白菜,一大碗冬瓜肉末汤,虽那汤里没多少肉,可到底是荤食,又有一碟炒蛋,这样的伙食在村里已是数得上号的了。
李家人少,素来有些余粮,就是单靠李大柱的手艺也足够养活一家人,何况还有夏知荷精湛的针线手艺,尽管是个女人,一年下来也能攒个六、七两银子补贴家用,不比寻常男子差,她又会经营算账,几年前李家就盖了五间大瓦房,看得村里人人眼红羡慕。
玉秀的女红厨艺都是夏知荷教出来的,她在针在线天分不错,厨艺更是青出于蓝,简简单单的吃食却爱花功夫,做得色香味俱全。
从两年前开始,夏知荷就将厨房的活计全部放手给玉秀负责,她自己乐得轻松,一心只在针在线下功夫。
夏知荷和李大柱都不是刻薄的人,从不在吃食上苛刻,李家餐桌上鱼、肉隔三差五的便有,鸡蛋更是日日可见,一家子人养得油光水滑,特别是母女两个,都是肤白细腻,与村里的妇人大不相同。
家里男人不在,母女两个早早洗漱完,亲亲热热的挨在一个被窝里。
「娘,妳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想了许久,玉秀还是将这话问出口,她见夏知荷回来时有点愁眉不展,知晓今番事情定然不顺。
果然,夏知荷略一沉吟便道:「我与张婆子说了来意,她立时就给我说了几个人选,我一一听过,细细分析,并不怎么满意,又让她再帮我留意留意,一时便忘了时间。」
接着,她将那几个人的情况说给玉秀听,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这几个人,年纪大些倒也不算什么,只是懒的懒、病的病,更有那吃喝嫖赌俱全的,唯有一个看起来好些,只是我听闻他与村里余寡妇有些首尾,我也就不愿意了。」
她看了眼玉秀姣好的面容,叹了口气,「我之前还想得好,不愿妳嫁去别人家受苦,可看这些人的情况,还不如让妳嫁出去,好坏还难说。只可惜我的好女儿,容貌身段样样好,又孝顺懂事,就是配秀才公也不差,如今竟要给了那些歪瓜裂枣,都是娘自作主张误了妳……」说着,眼眶发红,泪珠儿一串串往下落,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玉秀忙爬起身来,「娘,您怎么能这样想,您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些事,玉秀岂是好坏不分的人?我从前日日想、夜夜想,就想着光明正大喊您一声娘,您说服我爹,让我进族谱,我多年的愿望才能成真,就是以后找不到良人,孤身一个,只要能让我守着您和爹,我也就无憾了。」
玉秀给她娘擦了泪,自己的眼眶却也红了。又说:「您别着急,还早着呢,现在找不到合适的,我们就慢慢找,村里找不到,我们就托张婆子在村外找找,总有好的。您别想太多,身体要紧,小心哭坏了眼睛,我爹回来要心疼了。」
听了她的话,夏知荷的眼泪慢慢歇了,哭了这一场,今日一整日的郁气也散去不少,她抹着眼角,道:「知道妳懂事,我便更不甘心,那些人哪一个配得上妳。秀儿放心,娘一定给妳找个好的,人要老实,会不会赚钱不要紧,反正家里的东西以后都留给妳,最要紧的是要会疼妳。」
「嗯,」见她不哭了,玉秀又窝进她怀里,轻声说道:「我知道娘最疼我,我这辈子,得了娘和爹两个疼爱我的人,别的人对我好还是坏,就都不重要了。」
夏知荷将她搂得更紧,脸颊在她耳边轻轻蹭着,「我的秀儿这样好,全天下的人来疼都不够,怎么会只有爹娘两人。」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偎在一块,不一会儿便都睡了。



第二日一早,鸡鸣三声,玉秀便醒了。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外面仍是灰沉沉的,天色还早,夏知荷仍在睡。
她又转头,盯着床顶的帐子出神。
昨晚和娘聊过之后,她也算想清楚了,无论如何,娘是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担忧的,她只希望往后那人能和她一起孝敬爹娘,再也不让娘为她担忧为难,别的她也不敢多求。
她又躺了一会儿才轻轻爬起来,小心绕过夏知荷下了床,拿起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轻手轻脚地出了房,去厨房烧水。
水刚烧热,夏知荷便出来了,她倚在门边,掩口打了个哈欠,眼里便蒙上一层水雾,声音更是绵软几分,「天越发冷了,左右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怎么不多睡会儿?」
玉秀笑了笑,灶里橘**的火光映在她脸上,暖融融的,「醒了就睡不着了,娘怎么也起这么早?」
「年纪大喽,睡得浅。」
见她顶着这样一张脸,一本正经地感叹老了,玉秀不由掩嘴偷笑。
夏知荷虽不知她在笑什么,却也软软地瞪她一眼,赶她去洗漱。
玉秀端着热水回了自己房里。
李家用一人高的石墙围了挺大一个院子,院子里五间瓦房,正房三间,东厢两间。
正房居中的是堂屋,家里人吃饭、招待客人的地方,东次间是李大柱夫妻卧房,边上又往外搭了半间,充做厨房,西次间为李大柱的工房,他平日就在里面干活。
东厢两间屋子,一间玉秀住着,另一间原是李仁的屋子,如今空着。
院子西边搭着两间草棚,一间里面养着十来只鸡,每日下五、六个蛋,供家里吃用;另一间做柴房,放着木柴、禾草、农具和李大柱运回来的一些木头。
后院有半亩菜地,平日里由母女两人打理,种着白菜、冬瓜、茄子等,俗话说「瓜菜半年粮」,这半亩菜地也为家中省了不少花销。
玉秀洗了脸和手,对着镜子梳好发髻,用一支木簪固定,又在脸上抹了润肤膏,便算梳洗完毕了。
她的梳妆盒里倒有几样银首饰,也有胭脂水粉,都是夏知荷给她置办的,从前她也会用,毕竟身为女子,哪有不爱俏的。如今却不合适了,依她寡妇的身分,稍微打扮一下就会招人闲话。
今天李大柱不在家,早饭便简单准备了,将昨日剩下的玉米饼、葱花炒蛋热一热,另外再做了丝瓜汤。
用了饭,母女两个坐在一处做针线活,一边随意说着话。
院子外突然有人来敲门,只听来人高声道:「知荷妹子在家吗?」
来的是隔壁李松家的婆娘,玉秀要叫她一声琴婶子。
村里的女人因为种种原因,对夏知荷的态度有些微妙,虽不至于刁难,却也不太乐意与她结交,而夏知荷也不是那种涎着脸往上凑的性子,因此跟村里人没几个说得上话,琴婶子是少数几个与她交好的人之一。
琴婶子年近四十,身材不高,有些丰满,一张脸圆圆的,为人很是热情。
玉秀把人领进院门,便去厨房倒茶。
琴婶子提着针线篮子,熟门熟路地进了屋里,一进门就说:「知荷妹子,我又来向妳讨教了,妳可别烦了我。」
夏知荷起身请她坐下,笑笑温声道:「嫂子说这话就见外了,妳能来陪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烦?」
「只怕妳嘴上不说,心里却怪我扰了妳的清静哩!」
夏知荷假意嗔道:「原来我平日去找嫂子,嫂子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这可如何是好,我这搅事精,以后再也不敢去嫂子面前讨嫌了。」
琴婶子大笑,「妳呀,我说不过妳!」
玉秀端着托盘进来,笑道:「我可为我娘作证,她呀,天天在家里念叨,恨不得婶子日日来陪她说话呢,就怕婶子贵人事忙,没那个时间。」
琴婶子闻言笑瞇了眼,「瞧玉秀这嘴巴厉害的,还贵人事忙,我这乡下妇人,哪能用得上贵字,妳就使劲埋汰婶子吧!」
玉秀把托盘放在小桌子上,将里面两杯热茶、一碟桃脯端出来,边说:「婶子这话我可不同意,村里谁不知道婶子有个好儿子?靖哥儿年纪轻轻就是秀才公,过几年再做个举人老爷,婶子是老爷的娘,可不就是贵人吗?」
考举人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些人寒窗苦读几十年都未必考得上,但好话谁不乐意听呢,琴婶子听了这话,早已乐得阖不拢嘴了。
她见玉秀端出来的碟子里,一片片玫红色如胭脂一般的东西,便问:「我就知道来了你们家准有些新奇的吃食,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夏知荷看了一眼,说:「哪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一点桃脯,不值当什么。」话虽如此,看她神情却有几分自得。「妳也知道,我家院子里有两棵桃树,今年结了不少果子,分给大家吃了但还剩下不少,眼看吃不完要烂掉,玉秀便拿去做了这桃脯出来,一大箩桃子才做成了两小罐,这东西空口吃着觉得一般,配茶吃才算好,嫂子妳也试试。」
琴婶子拿了一片桃脯,放在口中细细嚼了,酸酸甜甜的,又有一股桃子的清香,便就着喝了一口茶,顿时觉得茶水清香,桃脯酸甜,两样一同入口又是一番滋味,立刻就说:「这个好,不比铺子里卖的差!只是这桃脯怎么会是红色的?我闻着好像还有股花香?就和胭脂一样,玉秀啊,妳就给婶子讲讲吧,这样精巧的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玉秀抿嘴笑了笑,说:「婶子,简单着呢,选那半熟不熟的桃子去皮切片,用糖腌上一天一夜,等出了水,连水带桃肉一起下锅,煮至汁水收浓,盛在盆里,加入芍药花捣出的汁水,浸上一夜,等桃片染上胭脂色再晒干便成了。」
「不得了、不得了……」琴婶子听了嘴里感叹,又吃了一片桃脯,「说起来是简单,只是这样精巧的做法,难为玉秀妳想得出来。难怪我说,这桃脯不只看着像胭脂,吃起来也有一股花香味儿,原来果真有花在其中。」
她说着又转头仔细打量起玉秀来,玉秀今日着一件半旧的绿袄,配一条素裙,衬得她越发如水葱一般娇嫩,虽是素面见人,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头乌发浓黑如墨,瓜子脸庞,雪肤红唇,端看姿色就算比不过夏知荷,也不是一般乡下姑娘比得上的。
琴婶子看着更加感叹连连,「妹子最会教养人,自身是这样的品貌,教出来的孩子又是这样的人品,我看咱们玉秀人比花娇,又心灵手巧,莫说村里,就是镇上怕也没人及得上,倒不知将来是谁有这般好福气了。」
玉秀脸上微红,她听琴婶子这样说,心里猜她今日来向娘讨教或许是假,真正的目的另有其他。想到这里,她收拾了自己的针线篓子,对两人说:「娘、婶子,妳们慢慢聊,我去屋里配几条线。」
等她出去了,夏知荷看了琴婶子一眼,垂眸道:「嫂子可别这样夸她,免得别人听了笑话咱们。」
琴婶子听她这样说,便道:「我也不是虚夸,外人不知,难道我还不知玉秀的好吗?我今日来的目的,想必妳也猜到了,我听说妳要给玉秀招女婿,我这里有个人选,不知道合不合适。」
「嫂子请说。」
「就是我大伯子家的小儿子,叫李海的,今年二十三岁,为人勤快老实,身体也好,家里地里一手抓,若不是上头三个哥哥娶亲,把家底掏空了,也不至于耽误到现在,眼看他年纪也渐渐大了,家里到这会儿都凑不出彩礼钱,我那嫂子听了妳的打算,求到我这里来,我不好拒绝,厚着脸皮来问问妳,妳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谈,不合适就算了,不要因为这个坏了我们两家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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