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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柠萌萌。 于 2017-10-29 22:25 编辑
书名:《闺女有后福》卷四
作者:毛毛雨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10月18日
【简介】
虽然有句好话说「沉默是金」,但放在她和王爷夫君身上,叫压力很大啊!
比如说,她和她那妄想染指继妹的兄长那点破事,
她得藏着掖着不能说,人前好兄妹,人后当路人;
比如说,王爷因力阻北伐,被皇帝在朝堂上喷个狗血淋头、颜面无存,
他回府躲起来谁都不理,寡言的他当然不可能聊心事,
她在孕中得顾着身子,便想方设法用谎称从春宫图学的招数,哄他高兴,
这个王妃,当得心累手也累啊!(羞)
生产时痛得要死,好不容易生下女儿昭昭,听说皇上不待见孙女,
但她家王爷压根不介意,儿子女儿都很好,把她们母女宠上天,
也是啦,小昭昭随了她,长相可爱,人见人疼,
到宫中受宠爱程度甩二嫂家那个在北伐战败当头生下的康姐儿几条街,
也难怪二嫂老是跟她说酸话,连王爷出远门当巡河使,有官员送上女人,
二嫂都巴巴跑来说……等等,王爷有女人?
好哇,即日起给他的家书剩一张,给他的画随便画,
可他居然回信骂她──谣言止于智者,盲信者蠢,再蠢,罚……
【章节试读】
第六十章 哄王爷的法子
晚上赵恒果然没来后院。
宋嘉宁自己躺在床上,默默猜测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但她有孕,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隔壁卫国公府,林氏哄完茂哥儿回来,就见郭伯言赤着胸膛坐在床上,一双狭长眸子盯着斜对面她的梳妆台,彷佛在忧虑什么。
「有烦心事?」林氏走到他身边,轻声问。
郭伯言看看妻子,叹了口气,将她扯到怀里抱着,低声说了今日朝堂之事。于公,他赞成寿王的话,寿王颜面受损与他无关,但皇上一意孤行,万一伐辽失败,影响的将是大周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与辽国的强弱形势。于私,寿王是他的女婿,寿王被皇上扫了颜面,在宫里表现得平平静静,回到王府定会发作,他那老实巴交的女儿会不会受委屈?
林氏一听,急得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忿忿道:「皇上怎么……」
话没说完,被郭伯言捂住嘴。
林氏美眸瞪着丈夫,好半晌才将火气咽下去。一个女婿半个儿,她虽然不敢真把寿王当儿子看待,但寿王对她的女儿体贴,林氏就喜欢这个女婿,哪想到宣德帝居然那么无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羞辱她女婿?
先是气愤,气完了,林氏才想到女儿可能面临的困境,登时坐立不安。
郭伯言安慰她,「安安有孕,王爷应该不会迁怒到她身上。」
林氏根本不担心寿王会欺负女儿,就凭去年胡氏夫妻进京时寿王对女儿的维护,林氏便知道寿王是个真正的君子。林氏在意的是,现在寿王受了委屈,他肯定不会主动将此事告知女儿,女儿一直蒙在鼓里,就无法及时安慰寿王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自己憋在心里,憋出伤来怎么办?
「明天我给安安送个信儿?」林氏低声与丈夫商量道。
郭伯言摇头,「妳派人过去,然后安安安抚王爷,便是告诉王爷妳也知道此事了,王爷反而不快。」哪怕此事注定会闹得京城百姓人人皆知,但郭伯言相信,寿王一定不会希望亲耳听到旁人在议论他的事。
林氏一点就透,发愁道:「那我该怎么办?」
郭伯言拍拍她手,叹道:「用不了几日,此事肯定会传遍大街小巷,王府的下人出去办差,听到只字词组的自然会传到安安耳中。」皇亲国戚、大臣之中从不缺多嘴之人,寿王被皇上斥责,瞒不住的。
林氏瞅瞅寿王府那边的方向,黛眉紧锁,就算女儿听到风声,那个傻丫头知道该怎么安慰受委屈的寿王吗?
「三日后皇上御驾亲征,我也要同行。」看着妻子一心扑在出嫁的女儿身上,郭伯言忽然道。
林氏大惊,一颗心登时又回到丈夫身上。
赵恒连续两日没有踏足后院,回府后便一个人去书房待着,一句口信儿也不往后院送,宋嘉宁便猜到自家王爷肯定出了大事,叫刘喜暗中打听。
宗择、福公公都没主动给他递信儿,那肯定是不方便说,刘喜就叫后院的粗使太监们仔细留意各种消息,发现什么要立即告知他。
又过了一日,一个外出采办的小太监偷偷对刘喜说了一件事。
刘喜心中大骇,立即去禀报王妃。
宋嘉宁听完后惊得掉了手中的书卷,想象自家王爷被皇上当众斥责的情形,她眼中一下子转了泪珠儿,替他心疼,替他委屈。王爷素来话少,没事别人让他说他都轻易不肯开口,在朝堂上一口气讲了那么多,必然有他的道理,便是说的不对,皇上私底下训斥两句就是,怎么能……
怪不得王爷不来后院了,她被鲁镇嫌弃的时候,也是觉得丢人,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出门,就想一个人待着,最好连丫鬟们都不要待在她身边。
她完全能体会王爷现在的心情,只是,她能做什么?
宋嘉宁望着窗外,呆呆地出了神。她曾经嫌弃自己胖,弄了裹胸布出来,王爷夸她是珠宝,损三姊姊是木椟,她便开心起来。可她开心,是因为他是王爷、是未来皇上,皇上夸她好,那她肯定是真的好,如今反过来,便是她狠狠夸王爷一通,也不可能抵消宣德帝带给王爷的委屈。
也就是说,夸王爷这条路走不通,追根究底,王爷的口疾是比她的胖更碰不得的逆鳞。
既然无法劝王爷别在意他的口疾,那就努力哄王爷开心起来吧?心情好了,再想起不开心的事也会轻松很多。
那她该如何哄王爷呢?
宋嘉宁摸摸稍微隆起一点的肚子,忽地计上心头。
傍晚赵恒回府,在内室换了身衣服后,照旧一言不发地去了书房。
福公公在书房外间站着,想到王爷自那日在朝堂上被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沉默的像一块儿人形冷玉,福公公便心疼得不行。王爷轻易不在人前开口,当时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四个字,为的全是朝廷社稷,一片赤诚之心,却被皇上给浇了一桶冷水。
「属下拜见王妃。」
外面忽然传来宗择的声音,福公公眼睛一亮,要说谁最有可能哄王爷再露欢颜,非王妃莫属啊。
宛如溺水的人遇到了救星,福公公放轻脚步赶了出去,看到门外穿着一件淡粉褙子的王妃,福公公就跟大热天看到一朵水灵灵的荷花似的,心里都跟着舒坦了起来。
「王妃来了。」福公公轻声道,暗暗观察王妃的神色。不是他不想报信儿,实在是王爷受的气太大,福公公一怕王妃哄不好白白被王爷迁怒,二也怕王爷看出是他偷偷给王妃递的消息,降罪于他。
福公公紧张小心,宋嘉宁看了眼书房的窗子,就用平时说话的语气不高不低地笑道:「我有一事请教王爷,王爷在忙吗?」
「王妃稍等,我去问问。」福公公也不敢直接请王妃进去,倒退几步,低头进了书房里间,见王爷手持书卷垂眸看书,彷佛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福公公用更低的声音问道:「王爷,王妃有事相求,正在门外等候。」
赵恒看眼门口,目光又垂了下去,过了会儿,将书放到桌子上,端起茶碗。
福公公懂了,出去请王妃进来。
宋嘉宁轻轻松了口气,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还真怕王爷见都不肯见她。
福公公将她送到门前,他止步在外面等候,手为王妃挑起帘子。
宋嘉宁低头进去,抬头,一眼看到赵恒坐在书桌之后,穿着一件墨色长袍,神色清冷,而非她熟悉的淡漠。见他视线投向她手中的画卷,她微微笑,一边朝他走去一边柔声道:「王爷,我这两日突然想学画,今儿早上画了一幅,我自己觉得还算满意,王爷帮我评评?」
赵恒盯着她看了几眼,点点头。
宋嘉宁腼腆一笑,走到他身边,一点一点地展开画卷,画未露出来,她白皙细嫩的纤纤指头无声捻动,倒也成了一景,赵恒视线不由自主地沿着她的手往上移,又看到了她白嫩嫩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他去年送的那只血玉镯子。
她手在动,镯子跟着晃动,赵恒看着那镯子有些走神。她真的很喜欢这镯子,白日晚上都不离身,夜里她抱着他的时候,那镯子就沿着他背脊一直往下蹭……念头一起,他便再也忍不住,脑海里是数不清次数的疯狂缠绵,素了三个多月的身体瞬间蠢蠢欲动。
只是一只镯子……
上次她来书房,送了一次羹汤,他也情不自禁失控,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踏足他的书房。
宋嘉宁已经展开了画,发现他不知为何闭着眼睛,她谨慎地保持沉默,可是见他一直闭着,她明明看见了却不说话,似乎又容易暴露她已经知道了他的事。心念飞转,她看眼自己的画,咬咬唇,懊恼地问:「王爷闭着眼睛,是我画得太丑了吗?」
赵恒正在压制那突如其来的欲望,闻言睁开眼睛,视线下移,看到了她的画,淡黄的宣纸上是一幅莲花图,莲花画技普通,此时的赵恒完全没有点评的兴致,倒是莲叶下的三条鲤鱼虽有不足,却有几分灵动。他专心的看这三条鱼,很快便发现这三条鱼应该是一家三口,两大一小,两只大鱼里一条鱼身修长,一条短了很多,胖乎乎的……像她。
既然小胖鱼像她,难道那条修长的……
赵恒再去看旁边疑似自己的那条鱼,看了一会儿,视线挪到小鱼上,见她把小鱼也画得胖胖的,赵恒脑海里登时浮现一幅场景—— 她坐在书桌旁给孩子讲《史记》,大的脸蛋肉嘟嘟的,小的与她娘一模一样……若真像她,那应该是女儿。
他浮想联翩,宋嘉宁站在一旁偷偷地观察他,见他俊脸上的那层薄霜渐渐融化,又恢复了平时的淡漠,甚至更平和些,她就觉得自己这幅画应该是画对了,小声问道:「王爷,我画得怎么样啊?」
赵恒抬头,对上她水汪汪装满期待的杏眼,肃容道:「丑。」
这也忒不留情面了。
宋嘉宁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儿,要知道她整整画了半天,废了多少宣纸才画了一幅能拿出手的,费心费力讨好他,却只得了一个冷冰冰的「丑」。
「多谢王爷指点,我会继续练习的。」宋嘉宁强颜欢笑,伸手要把画收起来。
赵恒却提前收起画卷,随手插在一旁的青花瓷画缸中。
宋嘉宁呆呆地张开嘴。
「研墨。」赵恒吩咐道。
猜到他要教她作画,宋嘉宁喜出望外,小丫鬟似的忙活起来。
察觉他在看她,她扭头,目光与他相对,她满足地笑,甜美单纯的笑容恰似一缕春风,吹散了他心头盘桓多日的寒凉,他知道父皇是什么样的人,可他不能明知北伐时机不对而选择明哲保身,所以,他不后悔那日所为,他只是……
「王爷,好了。」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身边最容易满足的小王妃,赵恒笑了下。
他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但至少他可以指点他的小王妃,她有画鱼的天分,只要持之以恒地练下去,假以时日,或许也能留下几幅墨宝,流传千古。
赵恒是个很好的先生,他给宋嘉宁讲解《史记》时,话不多,却字字都说到点上,宋嘉宁听得多了,猜他的意思也越来越准,现在他提点她画技,言行并用,她更容易领会,就是他从背后握着她的手教她运笔时,她有一点点分心。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怀孕期间不宜行房,她却常常特别渴望,现在被多日不见的丈夫半扶半抱,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听着他低沉的简单提醒,他的胸膛不时地贴上她后背,她就又开始心痒痒了。
赵恒注意到了她手腕的僵硬,偏头一看,入眼是她绯红的脸颊,杏眼一撞上他的,立即垂了下去,微微往另一侧扭头,刚刚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赵恒方才看她镯子就动了一次欲念,如今被她无意一勾,那股火就又冒出来了,手指扳开她虚虚攥着的小手,迫使她松开画笔,然后将她转过来搂到怀中,急切地去亲她嘴唇。
小别胜新婚,两人虽然都住在王府,但三四日没见了,赵恒想的全是宣德帝的斥责,宋嘉宁一直在琢磨王爷出了什么事,见不到面加上关心,现在两人抱在一起,亲得就更火热。
「胖了。」赵恒埋在她脖颈,揉着她道。
宋嘉宁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乱动。
但赵恒也只能占占小王妃上面的便宜,她怀着孩子,他想得再厉害也不能做什么,可是又想做,明知不可为依然舍不得松手,呼吸越来越重。
宋嘉宁是女子,再想也不会多难受,听着他粗重的呼吸,神仙似的王爷竟馋成了这样,宋嘉宁就又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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