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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首发】《托身白刃里》作者:瑾夙/阿槿【2022年2月18日更新至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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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武侠] 【非首发】《托身白刃里》作者:瑾夙/阿槿【2022年2月18日更新至3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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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8 11:18:42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苏筱槿 于 2022-2-18 11:32 编辑

        我骑着马,一路马蹄声踢踏。
        我走过了很多地方,紫袍儿的印记遍布全天下。我抽刀,收刀,一颗好头颅就滚落在扬起的烟尘里。有时候我也想过,背叛两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谢紫袍背叛了卓涌青,还是谢紫袍背叛了谢宵行。我对着与星子挨得很近的莽莽平原,低着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路上我遇到很多佩剑的,但一个都不像他,不过一两招就被我斩落马下。好像和谢紫袍旗鼓相当的对手,只有那个表里不一的卓涌青。
        我拿刀鞘拍了拍马肚子,催它走的快一些,好把大江南北都走遍。
        谢紫袍走天下,谢宵行侠骨香。

        是一个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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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_寒秋  请将您在本文首次发表的平台上的原创证明(本文的编辑页面)截图后发到邮箱3393363@qq.com,待我们核实后,会根据版规给予奖励发放。  发表于 2022-2-18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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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8 11:23:5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苏筱槿 于 2022-2-18 11:36 编辑

贰·贰◎结客少年场,抱怨洛北邙
        此话一出,四下不免寂然一时。赵德牵动那条横跨半张脸的刀疤,笑得面目狰狞,“我若赢了谢公子,谢家果真会给我庇护?”即使被称作一条狗命,赵德一想到可以得到江云谢家嫡系的身份,此时的心也不免活络起来。
        谢宵行依旧是轻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她拿指节敲了敲赌桌,“咚咚”两声,皱眉很不耐烦地应了句,“对。赌不赌?”
        赵德知道谢宵行并非玩笑话以后,简直讶然极了,半晌,他畅笑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谢宵行对面,“赌!为什么不赌?拿某一条命,去博个谢家身份,某没有亏的地方。”
        他到底没有说出“狗”字。
        他招手吩咐荷官呈上宝匣,荷官看了她一眼,照赌场的规矩打开了宝匣,宝匣中流光溢彩,里头俨然是三粒白玉做的骰子,拿模具刻出了六面的点数,硬是在赌坊的红烛下照出一片珠光宝气。
        谢宵行手一伸,“慢着……”只说了两个字,众人还没看清她的动作,骰子就到了她手里。这一手虽然看起来轻巧,可总有识货的人在赌场里,隔着几层烛影摇红,轻轻说出这招的名字。
        摘星手。
        谢宵行用两指夹着骰子摇了摇,附耳过去。荷官一见着动作,面上不免露出几分心虚,谢宵行慢条斯理将骰子转成点数六,放在掌心,狭长的眼眸望了眼荷官,刻意说了句,“看好了。”说罢,将骰子往前一丢。
        正正好是个六。
        荷官哪里不知谢宵行是知道这个把戏了。
        许多赌场都会制作用水银灌心骰子,表面和其他骰子没什么两样,但若是在某个点数上停留时间过长,水银会下沉,下回掷子的时候便可以掷到自己想要的点数了。这种骰子在赌场解决赢太多的客人时常会用到,谢宵行幼时长于世家,可她的少年时期混迹市井,这种把戏能糊弄不知门道的人,但是瞒不过她。
        荷官呈上骰子的一瞬间,谢宵行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了。
        “赵主事,你这事儿做的不太厚道啊。”谢宵行不清楚赵德的为人,她看向赵德,琢磨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反应。
        赵德一派正经危坐,狰狞的面孔在摇烛下好像柔和了几分,“谢公子哪里来的玩笑话,这事儿某半分也不知情。”他摆手,暗使荷官退下,换了副木质的骰子上来,亲自将骰子放在赌桌正中间,道:“谢公子,这回可满意否?”
        谢宵行冷眼看着他举止,听见“满意”两个字,笑了,“赵主事说得才是玩笑话。”她一面走,一面收敛起浑身的锐气,可是说的话像一把刀似得,毫不留情面划破空气,“你活在这儿,才是我最不满意的地方。”
        这话说完,她也刚好站在赵德对面,俯身前倾,黑亮的睛子直勾勾的看着赵德浑浊的眼球,手和赵德的手一齐盖在宝匣的另一侧,忽地又笑了笑,“赵主事,你说,谁来当这荷官比较好?”
        赵德收回再自己按在匣上的手,心里门清儿是谢宵行对自己的作为不满意了,施礼道:“我这赌坊里的人,但凭谢公子挑拣。”谢宵行也收回了自己的手,环视赌坊一周:狂热的赌徒,看似冷静的看客,反弹琵琶的歌女,出售阔绰的公子哥,还有躲在暗处观望的不知名者。
        不过一眼,谢宵行便将赌坊看了个遍,她随手一点,指了个在场内看热闹的公子哥,“就他了。”那位少年稍一愣神,眉峰还未聚拢成山,他旁边的小厮便见弦知意,一撩袖子跑上前来,弓着腰请了个安,“诸位冬绥。”不待众人反应,伸手就拿起了装骰子的匣子摇了起来。
        谢宵行不在意到底谁当荷官,赵德也不在意,他们更在意这场赌局谁能赢了对方。这二人各执一方端坐着,耳里尽是骰子在匣中上下晃动的声音,谢宵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看了赵德一眼,阖上了双目,心里默默数着。
        ——十点,十六点,十二点,……
        停了。
        “小!”“大!”声音刚停,二人几乎可以称作是同时出声喊出。不同的是赵德先,谢宵行后。赵德听谢宵行说出“大”字一刻时,免不了怔松一笑,“谢公子,这局怕是你输了。”
        谢宵行此时正把玩着手里的小匕首,这是她生辰时谢母赠送的诞礼,只有拇指长短,平时别在腰间或是悬于手腕,行事都十分便宜。她听至一半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因而做派十分闲散,甚至连喊大小也是抱着与赵德作对的心思喊出的大字。
        匕首在十指之间翻跃、旋转,跳出一片银色闪光,让赵德不禁眉心一跳。他看向谢宵行,谢宵行的面容还是倨傲的,她的眉眼像用浓重的墨笔勾勒的画,遇清雅则越高雅,遇艳俗则越艳情,长年使刀却令她添了三分锐气,这种艳丽放在公子身上似乎很不合适,偏偏又很合适谢宵行。
        “赵主管,你怕是看错了吧。”谢宵行扬起白玉似得下巴,像指使自家下人似得唤那名小厮。
        “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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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8 11:23:3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苏筱槿 于 2022-2-18 11:35 编辑

贰·壹◎结客少年场,抱怨洛北邙
        大昭十九年冬,一场纷纷洒洒的大雪翩然而落,城内外都被雪裹得严严实实,一滴将坠不坠的水珠被凝在枝头,天地上下之间全被弥成了素色,一人多高的雪堆被官府铲在无人的角落,融化成一滩雪水。
这是神都。
        天一亮,黑底红服的官兵照例将黄纸贴在城头人最多的地方,有好事者高声念出黄纸上几个大字:青云榜,走得近的人还可以看见黄纸左上角的几个标红的小字,书的是:大昭壹玖年冬月第叁期。一名背剑的侠客看见这字不禁与同伴议论,“这已经是本月的第三版了。”
        “排名变更太快啊…”
        “新兴之兆,新兴之兆啊…”在一片感慨声中,突然冒出来一声“咦”,一位持枪的女子点着青云榜第四十六位,“这个谢宵行是哪方人物?头回见她名字,便是四十六名了。”
        众人将视线望去:
        谢宵行,江云谢家嫡系,拜师燕惊澜,擅使刀,收服江南十八水域,因有师襄助,故排四六。
——
        南地多风光,余杭最美,广陵最柔。广陵郡内有一城,名曰丹阳,最称旖旎处。丹阳靠水,城内水网密布,通往江南各地,因而丹阳最是鱼龙混杂之处,也是江湖人称最江湖之城。
        谢宵行此刻正于赌场。
        她的眉眼肖似男孩儿,身段高挑,行事举止皆像出自大方之家的贵公子,又反手握刀,英气勃勃,因而那些叫她谢公子的人竟无一人识出原是一位谢姑娘。
        她一手抱着伶人,荷官刚喝完“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她便往小字上压了一张银票,四旁跟风的人也随她纷纷压小,荷官远山微蹙,握着手里的赌盅迟迟不开,心知这人怕是有什么来头。
        谢宵行仰面饮尽杯中酒,酒杯“哐”一声丢在赌桌上,似笑非笑望她,“美人儿,开盅啊。”她坐姿也端着漫不经心的意味,“莫不是想出千?”荷官面色一僵,“这位客人是哪里的话,我长乐赌坊可没输不起的人。”
        谢宵行听这话嗤笑一声,好整以暇的环手而观,“我这话,上下里外都没您要输的意思,美人儿这份好意,我心领了。”荷官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想出口说些什么圆回来,却被谢宵行强行截了话头,“开盅吧。”
点数4,小。
        算上这局,谢宵行拿一两银锭在长乐赌坊里换了上万两白银,如今世道太平,一贯铜板便可换回一石粮食,衣食无忧之家一月开支也不过几两银子,上万两白银恰恰好是戳到长乐赌坊痛处的数目。
        不算多,丢了也肉痛。
        赌坊的大厅里还是歌舞升平,处处弥漫着御香坊的上好胭脂的香气,混合着酒香和博山炉里渺渺的沉水香,口耳眼鼻都是纸醉金迷的味道,唯有谢宵行这桌,靡靡之下悄然藏着一丝暗涌,知事的人看这般情形便知有所不对,收敛了银两飘然而去。
        然而世上总是不缺少走投无路的赖子,也不会少好事的赌徒。
        “少侠,再来一局!”“对啊,再带我几兄弟赢几把!”几个落魄汉围在谢宵行身侧,眼中脸上都带着被勾起的赌瘾,“不是我吹,谢公子,我混迹赌坊那么多年,您是我见过赌术最高的。”
        谢宵行不可置否一笑,没有应声,她摸了摸身侧的刀鞘。
        对面的荷官粉面苍白,脸崩的紧紧的,她并非不经事,更大数目的银两也曾在她手底下流入转出,不过能拿一锭银子翻上万倍的人,着实少见。
        她起手掐了个暗号,在赌坊巡逻的人看见立刻通秉了今日的主事,不过几个呼吸间,谢宵行便见有位精壮男子朝自己走来,步伐神态轻盈,下盘稳健,呼吸悠长。
        谢宵行低了眼睫,遮掩住了眸中神色。
        练家子。
        “赵主事。”荷官这么叫他。
        赵主事,单字德,长乐赌坊二当家,舟风寨二当家,擅用剑,成名技破风,年少独身入寨,杀父证身,大昭十二年于江湖号称金盘洗手,暗里不明。
        赵德对荷官一点头,示意她退下,对谢宵行一拱手,“谢公子。”
        谢宵行依旧坐着,扬着下巴点了点头,“赵主事。”她翘起腿,拿手支着鬓角,“暗话不多说,还赌不赌?”她眼神一转,很张扬气的笑了回,“方才的小姑娘不经事,我瞧她畏手畏脚的,就等着你来赌把大的。”
        赵德还是那副样子,旁人看他,说是主事,不如更像一名亡命徒,“赌坊开张,哪里还有拒赌的道理,”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明明是笑着,但是无端多出一股阴毒,“谢公子是客,您来选,不知谢公子想怎么赌。”
        谢宵行低头解开刀鞘,随手把刀鞘连刀往桌上一丢,正正好丢在赌桌中,上头烫金的一个谢字在赌坊的灯火辉煌之下熠熠发光。
        “拿我江云谢氏嫡系身份,赌你一条狗命。”
        她抬眼,舔牙笑着问,英气的五官生生张出四溢的邪气,
        “赵主事,赌不赌?”
        你。
        赌,还是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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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8 11:23:0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苏筱槿 于 2022-2-18 11:33 编辑

壹◎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雄。
        这场雨来得声势浩大,黑云像一条龙,嚣张盘踞在燕城的青砖黛瓦上,雨水顺着呼之欲出的飞檐旋开、下落,开出一朵花。
        谁也没有料到这雨连绵了数十日,一直到五月初四,燕城青云试开始前一日终于渐渐止歇,小摊商贩也有了机会把自己藏了十多日的物件给一年一度聚在燕城的江湖侠客们。
        “上好的宝剑,如意门三年磨剑才造出来一把。这位侠客,要不要看看……”
        “铁甲金蝉衣,包您行走江湖刀枪不入……”
        “这位大侠,我看你脚上这双宝靴该换换了,您瞧我这双牛皮靴……”
        “噗嗤”,佩戴刀鞘的少年没忍住,惹得旁边交易二人狐疑看了他一眼,少年丝毫不掩饰嘲意,一双狭长的眼里几乎是溢出来的笑,“如今杀牛,倒是不用去官府登记了。敢大摇大摆拿出牛皮靴,我看你不是胆子太大,就是满口胡话。”商贩开口想反驳什么,他拍了拍身侧的刀鞘,刻意露出来精制的皮革上烫出的一个谢字,让变了脸色的商贩顷刻闭了嘴。
        这是江云谢家。
        少年沿着长街一路走一路看,在一家武馆前停了脚,他是去年青云试,也就是大昭十四年五月初五来的燕城学艺,拜的是这家武馆的馆主,也是号称燕城第一刀客的燕惊澜。
        燕惊澜的本姓本名时人已经记不清了,他在燕城出生,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一手的好刀法,大昭元年、也就是庆国覆灭的那年,他自恃刀法过人,震住了江南十八水域,为罹国难南下的流民开了一道水路。流民问他名讳,他也只道燕氏,因而江湖正邪二道称他时,皆不说名姓,俱是尊为燕大侠,又传说他的刀出上可散行云、下可分波澜,又送号:惊澜。
        少年很漫不经心抬头看了眼牌匾,牌匾上铁划银钩,昭的是二字,得一。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气的得一武馆。
        与他做同个动作的还有另一人:一个穿破褂的小子。他的个子堪堪到少年的眉角,低了半个头,身子骨又显得瘦弱,平素里时常有这种人在得一武馆门口,想圆个江湖梦。他正正好挡在武馆门口,少年见了,反手握刀,拿刀鞘拍了拍前面的小子,神色鄙夷:“你也是来练刀的?”
        那人侧半个身子,瞟了眼身后那位白净脸庞吊眼角的,不温不火地答道:“我气运不适合练刀,练的是剑。”说话的同时,他很隐晦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小袖窄袄短靴,以绡覆额,鬓发束在脑后。
        是很正统的富家公子形象。江湖中的名门将族中小辈或是门下弟子出门历练习武的时候,最爱的便是这么一身打扮。
        他转眸又见人握刀的右手无茧,便知是初学不久。目光在腰际停了片刻才收回,转而问道:“为何反手握刀?”
        少年满不在乎地从鼻里哼出一声:“总得想个法子与众不同吧。”眼神不加掩饰的上上下下将人扫了个遍,“我叫谢宵行,以后是要做第一刀客的。你呢,准备仗剑在江湖晃荡一辈子?”
        穿破褂的小子噢了一声:“哪能说一辈子,江湖上从没有一辈子的事。”谢宵行看他,想这小子呀,说话慢吞吞,笑起来温吞吞的,“江湖不变,人也得变啊。”
        屋檐边的金乌西坠,曜光映着英气眉眼:“我是卓涌青。”卓涌青报完姓名,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刀太过霸道了,第一刀客这名字也霸道。姑娘家的,还是收敛一些吧。”
        谢宵行瞪着眼睛:“好眼力,竟被你认出来了。”她撇了撇嘴,用刀拄着地,眼角眉梢都堆满了不屑,“何来霸道之说,你个练剑的怎么连女的都不如。不过你这样的剑客,大概江湖里也不多吧,穿得那么寒酸,还一个人。”朝他很敷衍地笑了笑,没有将卓涌青的话放心上,“我认识的人,枪可裂苍穹,剑可唤雷霆,但没一个练刀练出境界的。那么大一个江湖里,怎么能没有一把刀,一个刀客的故事呢。”
        谢宵行话音刚落,武馆里头便传来唤人的声音:“谢公子,燕师父找您啦——”
        谢宵行朝卓青涌摆摆手:“走啦,卓涌青。以后听说了第一刀客,别忘了是我。”她一面把刀鞘重新别在腰上,一面转身进入武馆,声儿拔的很高,“好的,我就来——”,卓涌青盯着她进入武馆的背影,或者说,看着她佩在腰间的刀鞘有些出神。
        这人的腰,勒的太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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