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曾九落 于 2012-6-17 02:07 编辑
K414次列车 老计喝了些许酒,脸红耳赤地哼哧着站起来,推开破烂的铁门,晃晃悠悠地走向那条熟悉的路。 十年如一日,他对这份工作已经厌烦了:工资又低,工作内容又繁琐,而且毫无升迁的可能。因为工资问题,老婆还跟别人跑了。想到这里,老计忍不住啐了一口。要不是当初全国大修铁路以为这边有利可图,他才不会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沟,软香如玉的媳妇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拐走了。 老计越想越气,提起脚提走了一块小石子。小石子轱辘了几下,停在了铁轨旁边。老计傻呵呵地笑了一下,继续往前晃悠着。 “呜——呜——” 熟悉的汽笛声让老计内心狂躁起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身、站立,准备迎接列车的到来。 谁知汽笛的声音在山间萦绕了数遍,还是未见列车的踪影。 老计唾骂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那颗被踢开的小石子又出现在眼前,要问老计为什么记住了这颗石子的形状,因为它有点像缩小版的人骨关节头,白惨惨地躺在那里。老计哼了一声,抬脚又将石子踢出去,石子滚了一段又静止了,老计像是来了兴致,又用力将石子踢了出去。他的视线跟着石子往前滚,于是落到铁轨上的一抹红影上面,他呆住了。 他目瞪口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但随着汽笛声越来越大,他也顾不上太多,赶忙跑上去跪倒铁轨旁边伸手拍醒用头枕着铁轨的姑娘。 红衣姑娘意识到有人拍她的脸,慢慢睁开的双眼。水汪汪的眼睛盯得老许浑身燥热起来,话说这个姑娘长得真好,但为什么想不开呢? 不由分说,老许硬是将姑娘拉了下了铁轨,姑娘被拉下来后又几欲挣脱老许的掌控想跑回铁轨上躺着,但老许没有让她得逞,最后脱了力,干脆窝在老许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老许自从来了这里这么久就没有抱过女人,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又喝了几口酒,姑娘哭几下又抬头勾他几眼,任他定力如山如今已是滑坡之势不可挡。 不自觉,那只布满老茧的双手就伸进了红色的棉袄之内…… “吱——” 紧急刹车使得车轮和铁轨之间发出刺耳的声响。 已过不惑之年的司机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等到他站直,眼前的事物已经让他冷静不下来了,刚才一道黑影闪过铁轨他已经落下了刹车,但还是来不及了。中年男人的上半身如今还血淋淋地挂在车顶,胀鼓鼓的肠子还挂在挡风玻璃窗上,鲜血溅满了防弹玻璃。 这是重大事故! 司机抹了把脸,随后跑进来的乘务员一个个都被吓傻了眼,但还是跑上来问列车长要如何处理。 列车长一挥手,让人先去广播一下,说只是临时停车,很快能够处理,自己独自去找这片的巡视员。 下了车,列车长一路小跑,经过了长长的列车之后,也经过那半截惨不忍睹、已然成为肉酱的男人肢体,强忍住呕吐感,他跑到了那间摇摇欲坠的小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他伸手推开锈迹斑驳的门,迎面扑来一阵腐臭味。 列车长忍不住扶着门框剧烈呕吐起来。折腾一番后他才颤颤巍巍地走进房内,这间残破的房子里空无一人,只在炕头上躺着一具已经膨胀过的女尸,已经辨不清面目,脖子上有清晰的掐痕,应该是属于她的红色棉袄被扔在一旁。 没想到那个兢兢业业、老实巴交的老计会干出这样的事,列车长感觉背脊一凉,暗暗骂了句晦气就转身跑出小屋。 回到列车他只对乘务员们说了一句话:清理现场,事情不许张扬。 二十分钟后,列车又恢复了正常,一如以往地向前冲去,平静得像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汽笛声渐渐远去,不过一阵,已经看不见列车的尾巴。 一切终归平静,只有轨道上的一丝隐不可见的血迹,娓娓道出这个寂静山沟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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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超了800了卧槽。
没有我就是来玩儿玩儿=w=没有恶搞,不过写成暗黑物质了。其实这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并不是那种一晃就一个月或者一天之后的。乃们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