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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熊奶奶 于 2016-2-7 15:09 编辑
完结下载:《郎君太祸害(出书版)》作者:元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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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虾米?她有没有听错?
眼前这个帅得很祸害的捕快大人,竟说她是谋害富商的重大嫌犯?
她只不过是擅长使针,帮街坊绣绣方巾,手艺巧夺天工了点,
怎么就变成他口中的飞针帅哥?!
她擅于刺绣并不表示她就会用金针杀人好吗……
直到她被真正的凶手偷袭,才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以为他不会再来勾勾缠,
可他却又用「保护」的名义要她去衙门小住,实则想调查她的身分,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被关在衙门里保护,
不过看在他如此可口的分上,她就勉为其难去「作客」一下好了!
而在相处的过程中,她才发现他这位神捕表面冷漠,内心体贴,
总是在她伤心时静静陪伴她身旁,给她依靠与安慰,
这样温柔的他,加上他足以迷死男女的俏脸皮,教她情不自禁的丢了心,
两人的情感也如野火燎原般急速窜升,
只是他们的幸福,似乎来得猛、去得也快……
内容试阅:
楔子
一轮明月如镜,高悬中天。
庭下空明,花影幽幽,唯闻隐约虫语,若断若续。
静得不能再静的夜。
一阵微风掠过,一团黑影如惊鸿一现,瞬即消逝。
大宅中的一间房,忽然亮起了灯。
「谁?」睁开惺忪睡眼的老爷,以手遮眼,不胜厌烦地问。
「勾魂使者。」
简单的四个字从唇齿间挤出,语调虽然平平,却冷入骨髓,令人战栗。
老爷一惊,睡意全消,忽然双眼剧痛,仰倒在床。两条血线自他眼中缓缓流下。
又一阵风起,吹动了大门上的红灯笼,两个「郭」字在黑夜中轻轻摇晃。
第一章
花海蝶舞,柳浪莺啼,正是江南好风光。
一幢茅草小屋坐落在清溪畔,碧山前,山明水秀,清幽怡人。不过,这是此地夜半才有的景象。这半个月来,草屋四周总是人声杂沓,络绎不绝的人潮把这儿弄得像市集似的。
「余大婶,您的腰痛好点儿了吗?」
「张爷爷,您的眼睛有没有改善?」
「王婆婆,您的膝盖有方便一些吗?」
「小柱子,你的腿还是要多休息,不要到处跑来跑去。」
……
清脆的话声不时从草屋中传出,光听声音就可知道,这是间医馆;而且,是间简陋的医馆;而且,还是间没挂牌的简陋医馆。
一间没挂牌的简陋医馆能弄得门庭若市,大概也印证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句话吧!
不过,医馆的主持人可不是什么享誉杏林的大师,也不是什么活人无数的神医;相反的,医馆的主持人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名叫姚清绣。
虽然每天上门求医的人从来没少过,可是,连姚清绣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会弄到今天的局面。
她不过是在大街闲逛的时候,以几根针帮一位常年不良于行的老婆婆暂时站立起来,她就成了众人口中的「神医」。
虽然助人为快乐之本,但弄到自己连正事都得丢在一旁,恐怕师父知道了也会头痛。
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拒绝那些上门求助的人啊!
而且,最近她又多了一个新的头衔,叫「神绣姑娘」,这又是那些好心的村民帮她取的名号。她不过是绣了一些小东西,送给那些害怕针灸的小朋友,她就又多了这个响亮的名号。
虽然在她心中,「神绣」只有她师父当得,不过打出「神绣」的名号,对她将做的事也许有些帮助吧!
这天她一如既往,开始她的密医生涯。未料开张不久,小屋就涌进几个壮汉。
这些人各个身强体壮,身穿同一服色,看来不像是有病痛的样子。这些人一到,原来屋里屋外满满的人群全都一哄而散。
「怎么回事啊?」她连忙抓住一个大婶问。
「官差呀!」说完,就忙不迭地逃跑了。就连原来不良于行的老人,跟着大人前来玩耍的孩童,连同屋前屋后的飞禽走兽,全都走了个精光。
忽然之间,整座茅屋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会不会太夸张啦?」她自言自语。「哪来的凶神恶煞?」
姚清绣正疑惑间,几名壮汉忽然自动分站成两排,一人越众而出,直接走到她面前,将一块牌子亮在她眼前。
「江南郡衙卓翊,奉令查案。」
姚清绣大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看,不过她看的不是那块牌子,而是这位姓卓的男子的脸。
「哇!长得真好……」几乎到目不转睛的程度。
「大胆,竟敢死盯着总捕头看,卓大是有名的铁面神捕,你这女嫌犯等下就会知道他的厉害。」一名捕快喝道。
「铁面神捕?我看该叫玉面神捕才对。」姚清绣自言自语,忽然──「等一下,你说女嫌犯?」姚清绣这才回过神来。无牌行医要被抓吗?那她一定立刻认错。
难怪他们一来,满屋求诊的人都走得干干净净,姚清绣暗中祈祷,希望村民们能跑快一点,不要被她连累。虽然她是义诊,但她不希望村民因为贪小便宜这小小的人性弱点就吃上牢饭。
「程亮,不要吓到姚姑娘。」卓翊走了过来。话声虽温和,脸上却无笑意。
「姚姑娘,」卓翊开口道,「在下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请说,卓──嗯……大哥?」
姚清绣努力在脑中搜索适当词汇来称呼眼前的男人,他绝对不是「大叔」、「爷爷」之辈的,那她想得到的只有「大哥」,谁教她过去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这一类人出现?
「不要乱攀关系!」程亮又气急败坏地叫:「叫『大人』!」
卓翊只回头看了程亮一眼,程亮就噤了声,不过脸上犹有余忿。
「姚姑娘,」卓翊开口道,「请问你是何时来到清水县的?」
「大约一个月前。」姚清绣边答,边望着卓翊「漂亮」的脸,从眉到眼到鼻到唇,用眼睛将他勾勒了个遍。长得真好!她在心中连连赞赏。
「敢问姑娘为何来到清水县?」
「因为有事。」卓翊的问题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忙收敛心神,这才发现这个重要的问题,自己偏答得含糊之至。
「敢问何事?」
「私事。」这两个字她说得极小声,几乎是在嗫嚅,她只希望卓大人别再追问,她不擅说谎啊!
女嫌犯明显不合作的态度,几乎要引起公愤,姚清绣从众捕快眼中看得出来。如果不是卓翊在,只怕他们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卓……大人,」这两个字叫得极不顺口,姚清绣试着习惯。「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我到底身犯何案?是因为我替人看病吗?」
卓翊一声冷笑,转身不答,换上一名捕快,「江南郡副总捕丁春山……」
突见副总捕那张黝黑的面庞,沉浸在卓翊丰采中的姚清绣忽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昏头昏脑的。其实副总捕不丑,堪称英气逼人,可是接在卓翊之后出场,难免吃了点亏。姚清绣暗暗替他可惜。
「前天夜里清水县富商郭进宝被杀之时,你在哪里?」
「我大约戌时就寝,所以应该是在床上。」姚清绣想了想回道。
「为何说『应该』?」丁春山逼问。
「说『应该』,是因为我每晚都是上了床睡的,可是醒来后却常常在床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滚下床的。所以你说的那个时辰,我实在也不清楚我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姚清绣有些不好意思。
众捕快面面相觑。
丁春山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睡觉?」
「是。」这次答得很肯定。
「有证人吗?」
「没有。」姚清绣想了想,「不过如果有证人,那才奇怪啊!不是显得处心积虑了吗?」
这小姑娘倒也不笨。丁春山又问:「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荒山野岭中,不会害怕吗?」
「不会啊!我以前一直住在山上,从小就习惯了。而且这儿环境清幽,免缴房钱,山光水色看不尽……」
「你到清水县来,不会只为了欣赏山光水色吧?」丁春山忍住「艺高人胆大」这句话。
「不然呢?副总捕的意思是?」
「这是你绣的吧?」丁春山拿出一块白色方巾,方巾的左下角绣有一只小狗,绣工精致,狗毛色泽随着光影变幻,乍看就像活的一般。
「啊!这是我送给小柱子的,」姚清绣接过帕子,说道:「小柱子的小黄狗被马车撞了,小柱子也伤了腿,不能走动,我答应他,他若乖乖休息,就送他只新的小黄狗。」摸了摸狗的舌头,「可惜前几天绦色丝线供货不全,只买得到三种红色,不然小黄的舌头也能灵活些。」
众捕快暗暗惊异,这块被视为间接证物的方巾,他们都看过,当时就对精巧的绣工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小姑娘竟还觉得不满意。
「所以,村民口中的『神绣姑娘』,指的就是你了?」
「那是大家抬爱,我要学的还多着呢!」说到这儿,不禁眼望卓翊,心想造物神奇,创造出这般人物,即使自己再勤勉,也终难夺天工,不禁叹了一口气。
「针灸、刺绣,与针有关的你都在行,是吗?」
「应该是吧!」这么说有点自夸,不过如果否认,可有点对不起师父。师父的绝技,她就只学了这么两样啊!
「那么,你就施展一下放飞针的功夫,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丁春山话声一落,几名捕快立时分散,将姚清绣围在中心。
听闻「飞针」二字,姚清绣面色一变,虽然只是一瞬间,这细微的变化已入了卓翊的眼。
只听姚清绣道:「我会飞针技法,但不会放飞针……」
话声未毕,卓翊已欺进,姚清绣右肩甫动,卓翊已按住她右掌,姚清绣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自己推来,胸口气血翻涌,心想莫非今日将毙命于此?师父的慈爱、教诲、期望霎时闪过脑中。
不过只一瞬,那股力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卓翊已撤回掌力,抱拳道:「得罪了。」
姚清绣立足不稳,差点摔倒,卓翊扶住她,从腰间取出一只药瓶,倾出一颗药丸。
「快服下,我帮你推宫过血。」
「不要。」刚刚他害自己起了「死」的念头,姚清绣还没原谅他,不愿受他恩惠。她取出针包摊开,拿出一根银针,伸出手臂,往?门穴扎下。这一针又快又准。
众捕快又是面面相觑,眼望卓翊,卓翊以目示意,大家脸上都有讪讪之色。
姚清绣当着众捕快的面不给卓翊面子,尤其令卓翊尴尬。因为怕她伤及弟兄,卓翊才亲自出手相试,没想到她竟如此不堪一击,这也间接证实她不是郭进宝一案的凶手。
要将细小的金针掷入双眼,直没至脑,需要深厚的内力才做得到,而姚清绣显然没有这个本事。
真相已明,该是离开的时候,可是卓翊却感到为难,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弄成这样却撒手不管,不是有些缺德吗?卓翊不走,其它人更不敢动,一时之间形成一群大男人必恭必敬围着一个小姑娘的奇异景象。
「还有什么话要问吗?」姚清绣冷冷地道。「还是要把我左手也折了才走?」
「姑娘说哪儿话!今天的事纯粹是一场误会,误会!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烦你了。」丁春山忙出来打圆场,帮着姚清绣卷好针包。针包一入手,丁春山才发现原来有两层,上层是针灸所用,其下一层,则排着女红所用的各式缝衣针、绣花针,长短色泽不一,但其中一排令卓翊一瞥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那是与从郭进宝脑中取出的,一模一样的金针!
***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是姚清绣对今天白天遭遇的总结。
遭受无妄之灾也就罢了,更惨的是,师父曾叮咛她,千万别与官府打交道,今天却被官差找上,不知能否脱身?
还有那个卓翊,长得那么完美,却有副蛇蝎心肠,一出手就把她弄个半死不活,真是人不可貌相。
天一黑,姚清绣就决定上床睡觉,这样可以早点和倒霉的今天说再见。
不知睡了多久,一种对危险的本能感应,使姚清绣忽然醒来。奇迹似的,她还睡在床上,可是她的床前却站了一个人,一个黑衣人。
「你不该来这儿。」黑衣人的双眼闪着异光,姚清绣再次感到死亡的威胁,立即翻身下床。
她确实不会武功,可是她会轻功;她不能伤人,可是她能避免被人伤害。
茅屋很小,姚清绣一边腾挪移动,一边想逃出屋外。她相信黑衣人就是放飞针的人,也是她要找的人,可是黑衣人绝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所以她只能不停地躲。
不知为何,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放飞针,也因为如此,姚清绣才能勉强支持。
忽然,黑衣人踢碎桌椅,姚清绣一开始以为他是因为追不上她,才拿桌椅出气;然而很快地她发现,地上杂物越多,对她越不利,只要一个不小心,她就会被绊倒。
当她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摔倒在地。
匕首的寒光在她眼前闪烁,她的皮肤甚至可以感觉到匕首的森冷。原来她大限已到,即使睡了一觉,霉运仍跟着她……脑中再一次闪过师父的脸,而除了师父之外,又多了一张脸,就是那个心如蛇蝎的卓翊。
忽然,该刺进心脏的匕首却偏了几寸,只划过姚清绣的肩膀,原来有人手执长剑,以攻势逼得黑衣人回招自救,所以匕首失了准头。
姚清绣定睛看去,那人竟是卓翊。
月光下,卓翊已与黑衣人斗在一起,卓翊长剑翻飞灵动,黑衣人在兵器上吃了亏,渐落下风。不过他身形飘忽,总在危急之时以鬼魅般的身法避过。两人斗得激烈,姚清绣忘了臂伤疼痛,走近窗边观看。
忽然,一阵细微的劲风劈面而来,然后是细碎的金属撞击声,几乎同时,卓翊已经到了窗边,而黑衣人趁隙脱走。
只一眨眼,姚清绣已到鬼门关外绕了一圈。
原来黑衣人明知打不过卓翊,危急中向姚清绣射出金针,这是围魏救赵之法,卓翊不会不知,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救人。
「你被针射到了吗?」卓翊隔着窗户问。
「没有。」
「那就好。」卓翊放下心来,露出笑容。
第一次看到卓翊的笑,姚清绣双眼一亮,这真是太美了!心中却又有些惭愧,刚刚卓翊在与黑衣人过招的时候,她竟暗暗希望黑衣人赢,至少不要被卓翊擒下;可是卓翊,却是因为关心她的安危,才让黑衣人逃走。自己这么想,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呢?
「好吧!我原谅你了。」姚清绣说。
卓翊愣了一下,才意会到她说的是白天的事,不禁笑了起来,说道:「那很好,不枉我在这里守了大半夜。」
「你守了大半夜?」姚清绣坐回桌前,卓翊从窗外跳进来,帮她点亮了灯。
「这点也要跟你抱歉了。」卓翊边看她的伤口边说。还好没伤到筋骨,他拿出金创药,倒在姚清绣的伤口上,又取出随身布条为她扎好伤口。
「因为你针包中的金针,与被害人身上取出的一模一样,所以……」
「所以,你留下来监视我?」姚清绣觉得头痛,这些当差的,怎么这么锲而不舍啊!
「说监视也太难听了。不过,如果你觉得不高兴,我跟你道歉。职责所在,总是不能大意。」
姚清绣点了点头,只要他知道错就好。而且,他毕竟救了自己,光就这一点来说,也算功过相抵了。
「那现在,我的嫌疑是否『完全』排除了呢?」
「我相信,你和郭宅凶案没有直接关系。」卓翊笑了笑,忽道:「凶手,你认识吧!」
「我怎么……你……」姚清绣急着否认,无奈心虚令她口齿不灵便,略停一停,顺了顺气,才道:「如果我认识他,他怎么会来杀我!」
「正因为你认识他,所以才要杀你灭口。」看姚清绣涨红了脸,又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依常理推断。查案子查了这些年,总有些心得。」
姚清绣翻了翻白眼,不想再跟他说话。这人太精明,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
「你可以走了。」这是姚清绣今天第二次对他下逐客令。
「如果你休息够了,那我们就走吧!」
「我们?」姚清绣又吃了一惊。「难道你还要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保护。」
姚清绣又涨红了脸,气道:「今晚我已经被杀过了,而凶手也已经被你这个大神捕赶跑了,根据你办案多年的心得,你认为凶手会不知死活地再来自投罗网?」
「根据我办案多年的心得,杀人未遂去而复返的情况总是经常发生。」卓翊又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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