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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船长》 定价: 190元
作者:赫斯新
出版社:威向
出版日期: 2011/07/12
文案
被海盗劫上杰罗尼莫号,
遭到饥饿与干渴无情的侵蚀,
也许,我将无法活着离开这艘船。
但当男人的手指当众侵入体内,
伴随剧痛与屈辱烙印在我身上的,
是独属海盗船长禁癵的身分──船长的男孩。
桑尼亚强势的侵犯粉碎我所有尊严,
屈辱与绝望如同眼前大海般没有尽头,
我知道我必须逃离这艘船,逃离桑尼亚,
在被毁灭或崩溃之前……──辽阔大海上的海盗物语,船长的男孩是否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试阅】
序章
甲板上的吆喝声,把我从半昏半睡中唤醒。
我微微睁开眼,阳光刺在半开眼皮上,让视线所见都成为红色。动都不敢动,硬逼自己闭上眼,昏睡至少可以让我忘了干裂的嘴唇、被烈日曝晒得昏沉的脑子。勉强抬起被捆绑的双手遮住阳光,正要不知道第几次睡去,几个声音响起,语气粗鲁而急促。
「起来,全部站起来!」有人用脚踢踢我的手臂。「起来!」
我勉强睁开眼,感到脚上的铁链正被拉扯。
「动作快一点,货物全部打开,杰罗尼莫号到了!」另一头有人喊着,还有重物不停撞击地面的声音。
我被绳子另一头的人半拖半拉,终于站了起来。并没有想要抬头,但是脖子无力的往后仰,视线上方的巨大白帆正在转向。
跟我手脚绑在一起的一排少年零零散散的起身,花了好一段时间,大部分都跟我一样,被海上的太阳晒得虚弱无力,近一天半的时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甲板上毫无遮阳之处,所有人都被晒得半昏迷,嘴唇干裂,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而且皮肤死红,连站起身后靠着船边都摇摇晃晃。
「动作再快一点!哪个敢停下来,接下来一个礼拜就游在船后面接我尿喝!」
急急忙忙穿过我前面的几个人抬着几大捆卷起的东西,其它人忙着将一些货物排列、敞开。几乎整船的人都在吼着指示一些动作,但却称不上混乱,粗话此起彼落。
我无力的转着瞳孔,没有看到任何货物看起来是装水的。这些海盗想活活把我们渴死?为什么不直接丢进海里?省的麻烦。此刻口渴的程度,就算是海水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灌进口中。
我左边的少年突然微微向后仰,然后笔直的向前倒去。我连施力都来不及,直接被他拖着一起倒下,右边的人勉强想用手撑住地面,还是无力,脸直接撞到地面上。
「站好!全部站好!」一个船员用棍子托起我的下巴。我是想站起来,但完全心有余力不足。撑着地面的手颤抖了起来,光是要抬头,视线就一片模糊。
「这些白赤鱼平常都养在总督府的池子里,最大的运动就是坐在总督腿上扭几下,海盗的尺寸他们吃不消啦!」有个人喊道,周围的人虽没停下动作,笑声却都宏亮的响起。
我还没回过神,一个船员拿刀亮在我前面,我浑身紧绷起来,但除了瞳孔睁大,我一动也无法动。
终于要死了吗?
然而他刀锋抵在我跟右边那个少年的绳子中间,将绳子割断,然后托着我的腋下,让我直立起来靠着船边。最右边的男孩被割开绳子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偷瞄了拿刀的人一眼,他围着所有船员都有的红色头巾,黑发从头巾里露了出来。
「全部箱子打开,小船要上来了!」
我低下头,让后颈承受太阳的曝晒。除了专心让弯曲的膝盖不要颤抖,没办法再想其它事。左边的男孩因为中暑,呼吸沉重几乎像在啜泣,而我则是连大口喘息的力气也没有。
我没有注意到整个甲板什么时候变得鸦雀无声,直到沉重的脚步声来到我右前方,影子在我地上一动也不动。
「死了?」他漫不经心开口。声音虽不沙哑,但咬字随便的彷佛双唇都不用动。
「再撑也不过半天了,船长。」一个声音答道。我反射性的看向右边地上,那个昏倒的少年脸上惨白,一丝唾液从他嘴角流出。──我将眼珠移开,闭上眼,虚弱到连任何情绪都浮不出来。
「除了女人,总督府别院的少年都在这了。」一个声音说道。
沉重脚步又移动了一声。我呆滞的等着这一切结束,让我可以继续倒在地上昏睡,忘了口渴或是一切身体上的需求。
「……!」
下巴突然被抬起,我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双眼所见几乎都是白白糊糊。影子的主人用棍子抬起我的下巴,我动弹不得,但下颚的疼痛迫使我往前。我抬起下巴,但双眼仍看着地上,对方抵在我下颚的棍子左右摇晃了一下,我这才抬起视线,好一阵子眼睛对不上他的脸。
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我先看到的是他的一头红发,在太阳照射下几乎令我感到刺眼。
「船长……!」
他的手指突然间插进我头发里,拉起一大撮检视着。我毫无力气反应,只能等着这些赶快结束。
「他们头发都还没剃过──」
我听到他的低笑声,节奏缓慢彷佛全世界的时间都是他的。
「放心,他们带不了厄运的。这小家伙连命都快丢了。」
他突然放开我的头发,让我原本的支撑顿失,我较前的右脚抖了几下,还是往前倒去,然而他手臂一弯,把我的腋下勾住。因为被太阳曝晒的晕眩,我头重的靠在他胸前,感觉到那个手臂肌肉的紧绷与施力。
「看看这条白赤鱼。」他嘴角吐出悠悠的带笑嗓音。「急着要进我船舱呢!」
周围笑声响起。
「桑尼亚,你可得等上几天!他们被晒的变鱼干了,没一个地方张得开!」
周围笑声宏亮的刺穿我耳膜,他的双臂也随着笑声发颤。
本来想直起膝盖挣脱,但他一只手接过酒壶含了一口,喷在我脸上。葡萄跟发酵的味道散开,我因为脸上的湿气顿时瞳孔放大。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又含了一口酒送进我嘴里,几乎是毫无动弹之力,但液体一进到我嘴里,我就跟抓到木板的溺水者差不多,有多少都立刻吞下。
葡萄酒冰凉的流进干燥的喉咙里,几乎让我一时间清醒过来,却同时,更加唤起口渴,几乎没发现自己虚弱却发疯似的吸吮着他唇上最后一点水分,直到他冰凉的舌头钻进我嘴里。
「唔……!」我猛地放开。
桑尼亚抬起我的下巴,他那张脸就在我眼前,温热的气息吐在我鼻尖。我可以感觉到他手臂的肌肉比刚才更为坚硬,按着我几乎发痛。即使只是很快的一瞥,他那张脸很是让人难忘。
「现在张得开了?」
他嘴角习惯性嘲讽的歪着,即使没笑时也是如此。「你接客多久了?」
虽然清醒了些,但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头昏脑胀,也因为不明白他的意思。
「回答。」
我犹豫的摇了摇头,他猛地扯下我原本就很松垮的裤子,我双手开始抵抗,却被抓得更紧。
「你要等我自己看吗?」他的表情丝毫未变,笑还是笑,视线却变得深沉。
我脑中闪过有关海盗的传闻,之前听到不知谁说他们特别喜欢处子,因为接过许多客的男孩可能会让他们染病。
我吞了一口口水。
「……两年。」我说。但又立刻想到在这样的大海上,即使不用陪睡,下场也不难预测:做杂工,或是被丢进海里。
他表情未变,我无法预测自己的答案究竟象征着什么结局。然而我正想往后,他突然间伸手到我臀部,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肛门里。
「……!」
我反射性的用手推着,他不一会儿才把手抽出。
疼痛跟惊吓让我全身僵硬,倏地转变成愤怒,挣扎之中,想也不想往他抓着我的那只手咬去。周围响起笑闹声。
「放开!」他身旁一名粗壮家伙用棍子卡在我嘴上,我才痛的放开牙齿。
桑尼亚看也不看手上的齿痕,他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声听起来极尽嘲笑之能事。
「看来你们没补到白赤鱼,这是一条小鲨鱼!」
「桑尼亚,你最好把他放生,不然下次咬在要命的地方可好了!」他们笑闹的声音几乎让我怒气尽失,随之而来的是恐惧逐渐浮现。
桑尼亚突然放开我,我不稳的用被绑着的手支撑住身体,最后还是跌坐在地上,费了一股劲才又把裤子拉上。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拭过嘴角,先看到一点血后才感觉到嘴巴的酸麻扩散,被棍子顶到的地方又肿又痛。
「吃的货物装起来,腌制品跟酒一起收进底舱。」桑尼亚转身下着指示,周遭才又开始搬运的吵杂。
我坐在地上忍着发抖,连头也抬不起,但耳朵敏感的听着一切动静。
他脚步声渐远。「那条小鲨鱼绑在指令室外,其它的到利物浦港时卖掉。」
我抬起头,试着解读事关我命运的讯息,而那个用棍子敲我的粗壮家伙走了过来。
「站起来吧。」他割掉绑着我跟其它人的绳子,把我提了起来,我被他带着,往两船间临时搭起的夹板走去。
「要去哪里?」
将要踏上夹板时,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尽量让声音不要颤抖。
「闭上嘴,少问。」他没看我,但把我手上绳子抓更紧。
「这次算你走运,船长喜欢金发男孩。」
【试阅】
第一章 杰罗尼莫号
八月,杰罗尼莫号离开利物浦已经三个月。
自从离开港口,我身上的绳子就被解开,可以自由行动,但是并不代表我想去哪就去哪,大副把我分配到厨房,跟着两个负责伙食的家伙,我的工作就是清洁、洗食材、剥豆子、洗碗或是任他们使唤。
几乎一整天我都必须待在厨房,海盗船上的人一天吃上四顿饭,从凌晨踏入厨房到晚餐吃完,有时候连太阳都没能见到一眼。前一个月我因为粗活四肢酸痛,指尖除了鱼腥味就是一些细碎伤口。差不多两个月后,我将最大的锅子抬上炉灶已经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先前一踏上杰罗尼莫号,我头发就被剃个精光,短的跟奴隶没两样。
大厨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据说十年前就被掳上杰罗尼莫号,因为当时的船长停泊港口时吃了他做的料理,赞不绝口。二厨布鲁诺还算亲切,但只有大厨不在时他才会跟我闲言闲语。
布鲁诺跟我说我头发被剃光是一项老习俗,任何上船的人都要先剃头,免得带来陆地上的厄运。
「船员、技工、奴隶,船长的男孩也不例外。」他说。我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我的名字。
依照海盗习俗,女人不能上船,而这只海盗船队里,只有船长可以拥有男孩陪。
其它跟我一起从总督府被掳的男孩,大部分在利物浦时就下船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基本上他们应该跟我一样无处可去,我们之中大半数都是从妓院或是奴隶商那里被买来的,海盗们洗劫港口后,也搜刮了总督府跟「别院」,那里住了总督养的女人们,也包括我们。
上船后的两个月,我不常看到船长桑尼亚,几乎以为他已经忘了我的存在,而我也过一天算一天,除非我知道他们下一个停靠港口的日期,否则除了跳海之外,我永远也无法离开这艘船。厨房的工作并不轻松,但是比起以前被关在别院里,什么事也不能做的日子,这里算是好多了。
大厨、二厨不会找我麻烦,除非我没把虾子壳剥干净。其它海盗,基本上我几乎不会见到他们,就算偶尔晚上到甲板上遛达,他们只会分给我一杯酒,闲话几句,讨论的都是天气或是伙食,对于我的存在,似乎出奇的可以接受,好像我本来就是船上一员。
一直到两个月前的某个晚上,桑尼亚把我找去之前,我并没有动过逃跑的念头。
※
二副将头探进厨房时,我正在刷洗炉灶,整个上半身都塞了进去。
「嗨,布鲁诺!」他对着正在剖鱼的二厨喊道。「那个男孩呢?」
「这里。」布鲁诺用菜刀柄敲敲炉灶,我才从炉灶里钻出来。
二副将手插进我头发里。我的头发已经长到盖着耳朵上缘。
布鲁诺继续剁着鱼头,血水从桌上流下。「早就超过手指长度了,桑尼亚难道要等到他绑辫子?」
「他八成是忘了。这阵子东海那边麻烦的消息不少。」二副将摸过我头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他比乌贼墨汁还脏。你得洗个澡了,嗯?」
他后半句话突然变得很温柔,让我一时愣了一下。上船之后还没遇过有人用如此亲切的声音说话,大部分船员,包括厨子在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粗话,唯一没说粗话是打呼时。
我没回答,点点头。
「他看来挺乖的。」他稍微俯下身对着我微笑,灰绿色眼睛瞇了起来,黑色发尾在头巾下隐而不现。「怎么会被叫做小鲨鱼?」
「他第一天上船时咬了桑尼亚一口。」布鲁诺头也没抬。
二副笑了起来,彷佛我只是个将牛奶打翻的小孩。「好吧,来,小鲨鱼,我带你去洗个澡。希望你不会拿我来磨牙齿啊!」
他带我到下二层走廊尽头的房间,那里似乎是他的卧室。里面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干净,除了桌上一盏油灯的灯光照着房内,东西少之又少。一幅老旧地图钉在墙边,柜子上有水壶跟水杯,几件深色工作裤跟麻质上衣披在椅子上。
他从床下拖出澡盆,里面放着一块干海绵,然后提了一桶水进来。
「省着用,知道吗?」他指的是那桶水。「别撒出来,这样之后还能喝。」
「……喝?」我费了好大的劲才问道。虽然在厨房里我早就学到,在海上一滴水都不能浪费,但是……。
二副爆出一阵笑声。「当然是开玩笑的!但别玩水倒是真的。──好了,一会儿我会再来,带你去桑尼亚那里。」
他走后门并没有关上,只轻轻靠着门框。我将澡盆推到床后,洗了三个多月来第一次的澡,海绵已经没有刷洗的功用,但我还是用力的在全身上下刷个够。
二副又回来时,我才正要从澡盆爬出来。
「还没好吗?」他退回门边,将一条布丢给我,那是剪开的旧上衣作成的毛巾,上面还有缝补的痕迹。
「嗯。」他看了看我光着的脚,从上船后我就没有穿鞋。「你需要双鞋子,这个等靠岸时再来想办法。」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个底,但还是决定问。
「我,等一下要……做什么?」
他很明显的停顿了一阵,深吸一口气。「──来吧,跟着我。」
船长室在甲板后方的上层,这里离厨房很远,我平常并不会经过。刚洗完澡,本来潮湿温暖的海风吹在身上却带着一股冷意。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体有多紧绷。
二副踏上船长室阶梯,直接将门推开。
「桑尼亚。」
里面黄浊的灯光透了出来,因为开门使得风钻入,灯光便隐隐摇晃起来。还没踏进室内我就闻到一阵淡淡的烟味。
「进来。」二副对我招招手,我才踏向门框边。
门关上后灯影才逐渐平静。
「海盐装箱了吗?」
我先听到桑尼亚的声音,才发现他就坐在房间角落的桌旁。房内有一层薄薄烟雾,浓重烟味混着一些意义不明的杂物味道。
我只快速的瞄过房内一圈,就已经被堆积如山的东西吓了一跳。到处堆满折起或卷起的羊皮纸、地图跟一些厚重的书籍。然而最多的还是酒瓶,几乎到处都有,连地上都是。房间窗户一半被生锈的铁盒盖住,窗帘上别满了奇异的别针、夹子,床边的澡盆里有烟灰、纸团跟金属管,还有一些不明的黑色碎屑,澡盆似乎被当成垃圾桶,即使如此,这些东西也还是到处都是。
「就剩南船还没点完,我在等他们送来。那男孩在这了。」
桑尼亚似乎正在清理烟斗,我从桌上的两迭书中间看到他快速的抬起视线一下,将烟灰倒在下方的几张地图上。
「看来你没让他晒黑。」他淡淡的说。
「当然,艾寇让他待在厨房。东海那边如何?」
「没什么新消息。」桑尼亚拆掉烟斗滤嘴,在桌上轻敲几下。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吗?」二副手握在门把上。「我走了,明天就给你清点单。」
二副关上门,室内火光又一阵轻微颤动。
我站在门边,听着桑尼亚搅动烟斗的声音,过了一阵子他才将烟斗滤嘴装上,烟从两迭书中冒了出来。
一会儿后我靠向墙边,盯着地上翘起一小端的一块木板。时间缓慢到只剩白色的烟雾在空中扩散、消失,我整个胸腔几乎都充满着烟味,努力忍着才不咳出来。
我先听到桑尼亚吐了一口气,不是吐烟的声音,才发现他已经起身。他侧脸盯着桌上不知什么东西,灯光照在他红发上显出光泽。
我试着盯着堆满书的椅子脚,不让呼吸声太明显。不用抬头都可以感觉到桑尼亚的打量,他虽然没看向我,但那余光还是紧贴着,让我感觉到自己胸腔的起伏有多明显。我将双脚站稳,手无意识的抵在腹部前,听到桑尼亚又吐出一口烟,整个室内几乎都是烟雾。
「到床上去。」桑尼亚说道,视线还是盯着桌上的东西。
我感觉脚在地上生了根。
床?我花了一阵才看到房间角落的半床被单,床上虽没堆东西,但几乎都被椅子跟柜子遮住了。
我脑中闪过那次桑尼亚将手指插进我肛门里,不禁僵硬了起来。
「上去,在那里。」他抬起头来,没有之前在船员面前笑着的表情,在火光阴影下他轮廓显得特别深,眼睛处几乎是看不见的。
我勉强自己走了第一步,接下来才简单一些,推开椅子站在床边,忍不住看了门的方向一眼。
我听到桑尼亚将烟斗搁上架子的声音,一会儿他走近,从后面将我的裤子脱下,我反射性的抓住裤头,但他抓住我的手往床上压去。
桑尼亚脱下我裤子,一只手分开我的腿,没多久后,他毫无预警的将***塞进我肛门里。
「呃……!」
虽然速度不快,但他毫不迟疑,那股穿刺与撕裂的感觉让我立刻缩了起来,浑身僵直,反射性合紧双腿,却更是痛苦。从来没想过会那么痛,痛到我几乎喊了出来。他往前推到更深,同时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大口喘着气,却只让痛苦加剧。
桑尼亚开始动作,虽然不快也不算使劲,我还是痛不欲生。他每动一下都只让上一下的痛苦扩大,下半身就像要被他撕开。
「呜呃……」我头埋在自己双臂间,无声的哀号,然而不断传来的痛苦让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好像经过一辈子那么久,桑尼亚才加快并退了出来。我疼痛的汗水流到眼睛里,他那阵抽出又是一个酷刑。他起身后,我勉强摇晃着站起,立刻将裤子拉上,双腿间有一股黏腻的感觉。我想站好,但两脚发着抖,因为痛跟屈辱。
桑尼亚背对着我,走回他的书桌边。烟斗的烟又飘了过来,我扶着床的侧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可以出去了。」他说,然后尾音犹豫了一下。「──也可以留下来,如果你想的话。」
我立刻起身朝门的位置走去,一只脚还踢到地上的酒瓶,努力忍着那个走路带来的痛楚。
门一关上,我才无声的哭了起来。
※
后来几天,桑尼亚没有再找我。差不多一个礼拜后,他才又叫我去,然后开始每个礼拜有两三天,二副李会在厨房晚餐结束,正在清理时来把我带到船长室。
头一个月我一到傍晚就坐立难安,就算难得的空闲时间跟布鲁诺坐在厨房外吃饭,我也什么都吃不下。只能拿着未动的盘子回到厨房,然后开始洗碗。
当我开始无法将装汤的特大锅抬上炉灶时,布鲁诺终于警告我。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狗屁问题,但你最好把东西吃下去。」
他在一次我正要拿着盘子离开时说道,虽没看我,但表情隐忍很久。
其实我早就试过硬将食物吞进去,但喉咙的作呕最后还是让我把东西吐出来,除非从船长室出来──因为那表示桑尼亚至少两天内不会再找我,否则我什么都吃不下。
每次的情况都一样,我跟桑尼亚鲜少交谈,他的方式也没有改变过。
只有一次他脱下我裤子后,隔了一阵才开始动作。等到我要离开时,他才开口。
「他们有给你东西吃吗?」
我没有回答,直接开门出去。后来他就没有再开口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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