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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39) 鸡蛋( 0) |
出版日期:2012年2月9日
【内容简介】
不爱她,一辈子很长,不敢数着日子的只能抱她;
不爱他,一辈子太长,不愿想着未来的由着他抱。
囚禁一辈子是吗?可是一辈子很长很长,所以古星辰逃了。
傅珩曾冷冷地说,这辈子不会放她走;也曾霸道的说,
她敢逃就不要被他逮到;可最后他却说,既然要逃,
那就永远不要再见。偏偏她的运气就是这么不好,
虽然逃了,却又再次被他撞见,一夜不能成眠的床上折腾,
她委屈的问,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看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得嫣然,
傅珩的心,如火在烧似的灼烫,没错,是他放手让她走,
可他从没准许过她找男人,他承认自己蛮横,
更承认自己的放不下。可是,谁来告诉他,不曾想过哄她,宠她,
疼她的自己,直到再也没有任何筹码强囚她时,才心疼的发现,
原来不是不爱,不是不上心。当她哽咽的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娶我,
我不愿意,我要离婚。」谁知当傅珩无奈的签下离婚证书后,
这女人反倒哭着说:「你怎么可以真的不要我了?」
第一章
美国著名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亨利,在他所著名的短篇小说中提到,「人生是由啜泣、抽噎和微笑组成的,而抽噎占了其中绝大部分……」
古星辰一直都觉得这话十分正确。
很多时候,她压抑啜泣,强颜欢笑,只能躲在被人看不到的角落,偶尔抽噎。
尤其是在傅珩面前。
因为古莉萨的缘故而失去工作机会的事情,星辰并没有告诉傅珩,虽然她在背地里抽噎了好久。
她想,即便是告诉他,又能怎样呢?他们的关系在这么多年里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彼此心照不宣地掩人耳目,她不认为他会为了她而去得罪古大小姐。
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之后每天,她都过着正常的作息时间,出门,然后到疗养院陪伴虹姨,傍晚之前回到家……
不知不觉,两个月就飞快地溜过去了。
在这段时期里,傅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他除了日常工作外还要出差、召开董事会,与政府签订开发合约……很多时候她都已经沉浸于睡梦中了,他才披星戴月地回来。
她想他应该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关心她的就业问题。
每日清晨的早餐,就成为了两人为数不多可以相互照面的时间。
伴着清新的晨间空气,他们在能看到庭院的开放式餐厅里用餐。
白色的圆型餐桌上,日式磨砂细颈陶瓷花瓶里,插着一枝刚剪下来,还带着露珠的粉玫瑰。
两人面前的餐盘里,各摆着一颗煎得七分熟,形状像花朵一样的煎蛋,加上几片烤得香喷喷的吐司和培根,以及他的咖啡和她的牛奶。
他如往常一样,衣履整洁地坐在清新色调的沙发椅上,一边翻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举止优雅;她则穿着睡衣,神情倦怠地在他的对面埋头吃着煎蛋。
「工作还顺利吗?」他问她。
「还好。」她简单地支吾一声,拿起牛奶杯「牛饮」,一点都不想多说。
他听了,视线从报纸上转移到她不施脂粉的小脸上,短暂地停顿一会,再重新投入到报纸的新闻中去。
这样的场景,多像一对举案齐眉、相对无言的「老夫老妻」啊!
大概是性格使然,傅珩很少会盘根究底地询问她什么,加上两人都不是多话多事的人,彼此都不会去追问对方不愿意多谈的事情,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默契。
工作这件事对星辰来讲,颇受打击。
人生是如此不公,努力进取却抵不上背后的几句谗言谄语,加上也不知是不是运气欠佳,之后虽然又投出了好几份履历表,不是没有回音,就是遇上色狼主管,话里话外都是潜规则,她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又过了一段时间,星辰才好不容易在遭受冷风吹的就业市场里,找到一份新工作。
那是一家新成立的服饰公司,以制作和出售传统服饰为主,名字挺俗气的,叫「台东一枝花」服饰有限公司,听说公司目前正准备积极地打入海内外市场,因此四面八方地网罗各方面的人才,星辰身为橱窗设计师候选人,幸运地榜上有名。
面试那天,星辰背着包包来到市中心的商业区,按地址搭乘电梯到了某幢大楼的二十三层,来到「台东一枝花」服饰有限公司。
接见她的是位六十来岁的老太太,端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桌后面,瘦瘦小小的,梳着老式的包头,脸上抹了胭脂,一身花团锦簇的旗袍,佩戴着整套的绿翡翠首饰,手里还捏着一条真丝绣花手绢,看上去很有些派头。
胖老太太旁边还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白白胖胖,一脸憨态,油头中分,穿着中式盘扣外套。
一时间,星辰只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民国初年。
屋里还有两名三姑六婆模样的欧巴桑,都是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其中一个操着台湾国语腔调,招呼她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另一个则请示道:「老夫人,古小姐到了。」
「唔。」胖老太太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星辰。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三个女人就在那儿嘀嘀咕咕,妳一言我一语地对着星辰品头论足起来。
一个说:「老夫人您瞧,这模样儿生得还挺水的,是不是?」
老太太点点头,「倒是瘦了一点,不过比起先前那几个瘦得只剩皮包骨,跟排骨精似的小妖精,好多啦!有胸有屁股,以后应该好生养。」
另一个欧巴桑笑道:「是哦,我看眉眼跟老夫人您年轻时有几分像咧,想当年老夫人您可是咱们台东『一枝花』,迷倒了多少少年仔!」
老太太显然十分受用,甩着花手巾掩着嘴笑说:「那都是偶年轻时候的事了,老都老了,还提这干什么呀?」
两个欧巴桑立刻上前恭维一番,三个女人又短暂地回忆了一下当年,才把话题转回到听得莫名其妙的星辰身上。
「老太太看看,这位小姐的生辰八字、姓名、笔划,倒是跟咱们粿�@少爷 很合咧!」
「嗯,我们粿粿都还没初恋过哩,一定要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孩子当老婆啦!」
「是哩,花家是台东的望族,有头有脸,怎么也得找个学历高的孙媳妇儿,这位古小姐可是在国外念过书咧!」
星辰直听得一头雾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对不起,请问……」
「是这样,古小姐,我们家老夫人觉得妳条件很不错啦,所以约妳来见个面。」
「这位是我们家少爷哦!」
在三姑六婆的聒噪声中,星辰总算听出了一些头绪,原来这家公司召人来,不是为选员工,而是为选媳妇。
「不……不好意思,我是花粿粿,妳愿意跟我,以结婚为前提交……交往吗?」都二十五岁「高龄」,却还没有过初恋的富家小开,一脸羞涩地看着星辰。
「我们花家在台东是鼎鼎大名的望族,古小姐,妳放心,我们家只看人,嫁妆什么的都是小意思,聘礼妳随便提……」花家老太太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边说,还边冲着她拂手绢。
「是呀,俗话说,男靠家女靠嫁,工作做得再好,有什么意思哟,还不如嫁得好!」三姑和六婆跟着添油加醋。
星辰真是哭笑不得,赶紧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
这番莫明奇妙的遭遇,让她索性冷了外出工作的心,不再那么热衷于找工作了。
就这样一晃,大把的时间就如沙漏从指缝中滑走。
星辰依旧游手好闲,一事无成。
而傅珩呢?却快要成为古家的乘龙快婿了。
傅珩与古莉萨的绯闻越演越烈,一个是年轻俊杰,一个是名媛千金,媒体最爱捕风捉影制造这种八卦,加上每一次在上流社会举办的酒会、派对、慈善活动等公开场合,两人几乎都是双双到场,举止暧昧,情愫暗涌,从不曾让大众失望过。
这般显而易见、大张旗鼓、招遥过市,说不是交往,谁信哪!
身为普遍观众的一员,星辰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
◎◎◎
台南的夏天一到,温度就越来越高,阳光猛烈,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地面被烈日烤得滚烫,一阵风吹来,地上就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的令人感到窒息。
星辰去了疗养院看过虹姨后,步出疗养院,她穿着清凉的蓝白条纹T恤,牛仔短裤,白色夹脚凉鞋,背着麦桔梗编织包,站在路边的杂志摊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周刊看,其中好几本封面上的那对俊男美女,正是傅珩和古莉萨。
大概是头顶的太阳过分猛烈的缘故,她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目眩……这是中暑的征兆。
「古小姐……」
身后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星辰十分愕然地回过头。
站在她身后的,是个二十多岁、油头中分、白白胖胖,穿着教人过目不忘的中式盘扣短袖真丝衬衫。
如此经典的装束,除了那位「台东一枝花」的少东家花粿�@先生 ,还会有谁?
「花先生,你好。」星辰礼貌地打声招呼。
「古小姐,好巧!」花粿粿一脸的羞涩。
「是啊,真巧。」
「古小姐,我……我能不能请……请妳喝杯茶?」花粿粿鼓起勇气发出邀请。
星辰瞧着他局促不安的神情,想到应征那日与这对奇葩祖孙的碰面,不禁莞尔一笑,点点头,「好啊!」
「真的吗?太……太好了!」花粿粿也笑得很开心。
花粿粿这人,外表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其实并不傻。
那些在茫茫人海中被阿嬷挑中,成为「花家孙媳妇」候选人的女孩子们,花粿粿看得很清楚。
那些女生们或打扮时髦,或端庄得体,或谈吐大方,其实打心眼里讨厌他,他的衣着、他的体型、他的中分油头、他的口吃和他的俗气,都是她们嘲笑的点,就算是同意跟自己交往,也仅仅是因为花家有钱。
可是,眼前这位古小姐不一样,当她看向他的时候,那双如星星一样晶亮的大眼睛里,只闪着错愕与惊讶的光芒,并没有他习以为常见到的轻蔑和厌恶。
古小姐是个好人,而花粿粿喜欢跟好人交朋友。
花少爷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品味的人,很豪爽地邀请星辰到一家很有名的咖啡馆,共度下午茶。
星辰在台湾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花家少爷恐怕也是一样的情形,难得能找到伴的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喝着香醇的咖啡,一边东扯西拉地聊着天。
星辰听着花粿粿红着脸讲述自己多年来,曾在台东乡下做出的糗事和趣事时,一直笑,有好几次都差点爆笑出声。
有佳人捧场,花粿粿立即勇气大增,连口吃的毛病似乎都好了许多,他不时地偷眼看她灿烂的笑容,心跳加速,脸红如蕃茄。
古小姐真的好美,美得教人不敢逼视,而且古小姐人也好好哦,都不会嘲笑他。
而这一幕,教刚踏进咖啡馆的傅珩撞了个正着。
他刚从车里下来,大热天的仍然穿衬衫打领带,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手握着手机,似乎正在与另一端保持通话中,可是却像是有心灵感应般,锐利的视线,下意识地就眺向了靠窗的位置。
她正在笑。
对着一个油头粉面的胖男人,不时地绽开笑靥,彷佛对方说了多么有趣的笑话。
红唇雪肤花月貌,五官本来就生得极精致的女人,这嫣然一笑,不知又吸引了旁边多少目光。
宛如有人正用拳头在敲打着心脏,微痛,傅珩却自虐似地不愿移开目光。
他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她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她面对自己时,总是讨好、揣测、小心翼翼,又何曾这般发自内心地笑过?
傅珩慢慢瞇起了眼。
「傅先生。」有侍者走过来,恭敬地鞠躬道:「欧先生正在等您。」
他微微颔首,打消朝那对男女走过去的念头,转身跟在侍者身后快步向二楼走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
寂静的夜,月白如银,星光点点。
浴室里弥漫着欢爱气息,灯光柔和,水气氤氲。
男子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高大修长的身躯被温暖的水流包围着,闭眼享受着水流带来的舒适感。
缓缓的吐了口气,睁开眼,深邃的目光望向趴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拧着秀眉,被方才激烈的欢爱几乎差点就给折腾晕了,到现在还回不了神。
五年过去了,原本齐耳的短发已经长齐腰际,黑缎一样,浓密又顺滑,被撩至一侧松松地束着,露出整片优美的雪背。
纤细的腰身婉转婀娜,一双修长玉腿被迫圈在他精健的腰身,随着沉在她体内的男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朱唇轻颤,长睫微闭,脸庞通红。
一阵莫名的焦躁在心头萦绕,令傅珩几乎无所适从,不愿再多想,霸道地继续沉浸在她体内里,他将娇软的身子整个抱起,大步走出浴室。
不一会儿,卧室内就再度响起男性低沉的喘息。
傅珩俊容泛着潮红,喘息压抑又浓重地躺Kingsize大床上,身上穿的宽大睡袍被解开,露出光裸的胸脯,硕长粗大的昂扬己经亢奋挺立。
星辰跪在他腿间,一双白玉小手在精壮的胸前温柔地抚探,垂下粉颈,樱唇亲吻着男人胸前的每一寸肌肤,缓缓含住一粒突起,小舌轻轻卷弄,就像他每次对她做的那样。
傅珩闷哼一声,忽然间全身紧绷,一直紧盯着她的黑眸变得好深,全是欲望。
随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继续慢慢往下移动,小嘴也一寸一寸地下滑,她吻过他结实的腹肌,引来他一阵颤抖。
「哦……很好……」一阵急喘,喉结上下滚动,傅珩的声音低哑得不象话,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全身血液都冲到鼠蹊处。
瞧她被他调教得多好,无论他想让她怎样取悦自己,她都会顺从地接受,仅仅是亲吻,就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控制力!
他想翻身狠狠地进入她,进入她身体最娇嫩火热的地方,尽情的要她!
可是他内心深处又多么盼望她的爱抚,期待她用红润的小嘴,用她柔软的小手,用她可爱滑腻的小舌,亲吻他、抚摸他、含住他……
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依然在持续,星辰双颊似火,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肿胀火热的欲望,用他曾教她的那样,用柔软的掌心摩挲、套弄。
「乖,含住它。」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喘息粗嗄,声音充满渴望,大掌顺着光滑如凝脂的背部来回爱抚,手间滑腻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害羞的红晕一直泛到洁白的耳根,星辰咬红下唇,听话地捧住男性粗长,微微张开樱唇,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舔着男性顶端。
他那里过于粗大,小嘴只能勉强含住前端部分,细细地吮吸,舌尖轻轻地划着圈,润滑着他、包含着他,舔得炽热的欲望上青筋凸起。
傅珩双眸微微瞇起,高大的身躯紧绷,忍不住叹息诱哄:「全部吃进去,嗯?」
星辰轻应了声,樱唇尽量张开,含住他欲望,上上下下缓慢的移动螓首,试图使柱身更深入口腔,她的动作立即令男人呼吸急促。
猛然喘着粗气,仰起头,他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促使她加快律动,难以形容的销魂快感渐渐升起……
「唔……」星辰快要喘不过气来,秀眉微蹙,略带委屈地抬头瞅着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
傅珩双眸暗沉,视线紧锁在那张动人的小脸上,她的眼神像要滴出水来,雾蒙蒙的,美得不可思议。
将欲望从她小嘴里抽出,抱起她,让她跨骑到自己腰臀处,挺身,猛地贯穿早已经湿透的女性幽径。
「嗯……」被深深占有的娇人儿禁不住发出轻哼,压抑的嗓音竟也酥媚入骨。
握在掌心里的两团绵软雪乳,浑圆饱满,男人张口便含住凝白的丰盈,灵活的舌尖在粉色花蕊上肆虐、吻咬、吸吮,制造出处处痕迹,宛如花瓣,一个接一个地绽放在雪肤之上。
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每个毛细孔都沁着汗水,胯下动作渐快,利器般的坚挺一次比一次强悍的力道,让娇柔的人儿泪眼迷蒙地咬牙承受,灵魂都彷佛快出窍。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让他几近痴迷,无论是迷茫、伤心、讶异,还是愕然,甚至是发呆时的娇憨,都令他意醉神驰。
除了欢笑……
她吝啬到从来不在他面前展露真心的笑容。
傅珩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在咖啡馆的开心笑颜,发红的眼盯着她陷入高潮时楚楚动人的绯红娇颜,薄唇对准微张的小嘴狠狠地啃下去。
星辰吃疼地蓦然瞪大眼睛,本已昏沉的脑子立即清醒。
「痛……」她呜咽一声,娇软的身子一动,想挣开他的掌控。
他克制着没有抽送,松开受虐的唇儿,将细吻印满了痛楚的小脸。
把她环腰抱起,让她依然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胸贴着胸,汗水交织,濡湿一片的下体依旧紧紧地锁着,火热欲望竟然更深入了好几寸。
「啊……」星辰瞬间溃不成军,下腹一阵急速收缩,穴儿抽搐地紧紧咬住男根。
捧住翘臀的大掌渐渐收紧,身躯猝然绷紧,一阵剧烈而急速的律动后,重重撞进花心深处,射出热烫白灼。
两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下来,星辰简直快累趴下了,全身又酸又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喘息尚未定,高潮的悸动也还未完全褪掉,她就习惯性地转了个身,傅珩伸出手臂环在她纤细的腰上,将她朝怀里揽。
星辰被热烫的男性体温熨得全身不自在,刚想再动,环在腰上如铁一样的臂就立即收缩,根本不准她乱动一下。
「还动?是想再来一次?」他贴过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他嗅着属于她发间的清甜香味,低沉的嗓音全是未消褪的欲望。
「不要……好累。」随着他的警告,星辰全身僵硬如石头,再也不敢乱动了。
「等会再去冲澡。」男人在她颈上落下几个吻,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现在让我抱抱妳。」
哦,只是这样而已?
柔顺地任由他拥着,结实汗湿的男性胸膛,紧紧地贴在女人嫩滑的后背上。
难得的不带情欲的亲密相拥,让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星辰安静地待在他怀里,听着室内一深一浅的两道呼吸声,还有身后那清晰到都能听到的心跳频率。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傅珩问道:「妳难道从没想过要问我,跟古莉萨是怎么一回事?」
她略滞了一下,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他这样问,赶紧摇摇头。
他见她摇头,像是反到引来了兴致,「为什么?没兴趣?」
「我想……我应该没资格管你的事……」她措辞小心地回答,生怕引起他的不快。
是啊!她向来都很守本分的,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古莉萨和他如何,岂是她该过问的?
傅珩听到后却沉默了好一会,在她耳边低声问:「我倒是有兴趣知道,妳近期的工作还顺利吗?」
热烫的鼻息喷洒在细致的耳畔,有些痒,星辰忍不住地缩了一下颈脖,回想起丢掉的工作,职场里的潜规则,还有台东一枝花……颇有种无力感。
「怎么不说话?」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撩开她颊边的发丝,「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摇摇头,星辰干脆闭上眼睛,打算装睡。
「是吗?既然如此……」她听见身后的男人顿了顿,然后说:「跟我说说妳的工作。」
心中一紧,星辰蓦然睁眼。
他从来不会问她这些,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她诧异地翻转过身,在台灯的光线下,一双美眸水亮水亮地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妳现在的工作情形。」傅珩也看着她,神情幽邃,黑眸凝睇着她,眼中有让她惊慌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根本不想对他提半句,硬着头皮敷衍地道:「就……很普通的。」
「是吗?」他静默着,俊颜渐渐冷沉。
「是……」
她还未说完,他便猛地俯身,狠狠地封住她的嘴,探出舌头缠吻着她的唇瓣,良久,嗓音沉缓地传出:「怎么这么多年了,妳还是教人不放心呢?」
星辰压抑着想大口喘气的冲动,强装镇定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放开她,傅珩撑起一只胳膊,修长的身子靠躺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妳这么热衷于找工作,我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我找工作是因为我想工作。」僵硬的气氛使星辰不敢掉以轻心,也随即拥着雪白的被单坐起来,黑缎般的秀发披散了一背,虽垂着头不敢看他,嘴巴却在努力地解释:「我不想当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
「哦……」傅珩懒懒地挑眉,神情倨傲,「原来是这样,看不出妳还是个想干出一番事业的女强人,我还以为,妳其实是想当那个台东土财主家的孙媳妇呢。」
星辰瞬然掀开长睫,撇过脸怔怔地瞅着他。
「我是该称赞妳太有魅力?还是该指责妳不长记性呢?」他凝视着她,微微一笑,可惜那笑只冷得教人头皮发麻。
脸上的血色,被他的锐利和讥讽逼得一点点消褪,星辰紧紧咬唇,不说话。
「怎么能这样不小心?就算跟我是逢场作戏,那也要把这场戏做完了,再去找别家,这样不尽职,多不好。」
说完,男人便掀被下床,利落地套上睡袍,在拉开卧室门前才回头,又嘲弄地看了床上呆坐着的女人一眼,冷声道:「古星辰,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也别把我当傻瓜。」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星辰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床上,望着他挺直的后背,慢慢地蜷起膝盖,将脸深深地埋在腿上。
这天晚上,他一直没有再回过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星辰刚起床就听钟点女佣说傅先生已经去了机场,他要到法国出差。
十天后,等傅珩从国外回到她住的古宅,她亲耳听到他与古莉萨即将订婚的消息。
后来……
星辰想,他们应该不会有后来了吧?
第二章
可惜,事与愿违,那男人显然不肯放过她。
因为他带着令人生畏的笑意,对她说:「妳想得美,就算我跟古莉萨订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改变。」
他还说:「随便妳,反正我的目的就是不放妳走而已。」
当然,最让她惊悸的莫过于那一句:「钱攒够了,就想翻脸?我果然养了只小白眼狼。」
半是戏谑、半是讽刺的话语,让星辰像是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从头冷到脚。
那个男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却冷眼看她在残酷的现实中挣扎,打着小算盘,自作聪明。
也许他就是想让她知道,或许在外人眼里,他傅珩可以是替古家做牛做马的劳碌臣子,独独对于她古星辰而言,他就是天。
既然把话都说开了,也就没什么可继续伪装下去的了。
毕竟都已经过了五年,她不再是那个青春稚嫩的女孩子,在这段期间的人事消磨,或许有什么早被磨蚀,有什么悄然滋生,又有什么逐渐冷硬,变得水寒伤骨起来。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冷战,傅珩晚上很少回来,甚至常常一连好多天都见不到人,就连早餐时间,都变成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就在星辰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沉闷死寂的生活中,活生生地窒息之际,竟然意外地被一通电话通知,她已经得到了在「椰树百货」的工作机会。
星辰非常惊讶,「椰树百货」属于「历峰集团」旗下,是台湾一间知名的大型百货公司,集购物、休闲、餐饮、娱乐等多功能的大型购物中心。
历峰集团呢,则是台中官家的产业,集团掌舵者是官之棠。
集工、农、商为一体的官家,在商场上其实是不大愿意跟古家人搅和在一起的,尤其是房地产这一块,历峰集团跟古氏集团就是像「针尖对麦芒」的死对头,两家每每抢生意都争得头破血流。
时间一长,实际上在乎的就不是利益,而是场面好不好看了。
星辰当初急着找工作,以「乱枪打鸟」的方法乱投履历,其中就有椰树百货,由于她在履历表上所填的数据非常简单,估计椰树百货也不知道她跟古家的瓜葛。
总之,她现在又有了工作机会,又依稀看到一线曙光,使她满心都是欢喜和憧憬。
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呢?
自面试后的第二天起,星辰就开始在椰树百货公司的「广告形象策划部」上班。
那里的工作环境很不错,同事之间相处得也融洽,众人发现这位漂亮的新同事,虽然没有太多工作经验,似乎就像是传说中的「空降部队」,但她勤奋好学,虚心地接受前辈的意见,加上十分聪明,为人又低调,每天都在尽职尽责的做事。
没过多久,一些对她的偏见和异样眼光就慢慢消失了。
「广告形象策划部」是个人才济济的团队,每天都要召开大量的工作会议,细微了解市场品牌的文化理念,再进行橱窗的设计、创意、讨论,以及绘制效果图,最后才上交给部门主管审核。
工作节奏虽然紧张,也非常繁忙,但穿着利落的职业套装,在办公室反复修改设计草图、联络商家、确定卖场陈列的服饰物品……不时就会忙得一路小跑,但这一切都让星辰觉得很充实,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每天午饭后,部门同事们就会聚在茶水间一同端着咖啡杯,和其它部门来串门的同事们聊天、打屁,极热闹。
话题不外乎豪门、名门、公子、帅哥……虽然千遍一律,层出不穷,洒满了狗血,可还是人心所向。
业务部的头号八卦女芬姊,扯着嗓门问:「各位姊妹听说没,最近官家发生的事情,精彩万分了,剧情跌宕起伏、出乎意料,简直可以媲美悬疑大片了。」
财务部的小美一脸崇拜地附和:「没错!没错!二房的砚少爷这回是一鸣惊人,锋头都盖过咱们大BOSS了,真是应证了那句『人不可貌相』,可惜结婚太早了,又疼老婆疼得要命,一点机会都没给广大女性粉丝。」
行政部的GIGI则不以为然说:「砚少爷是不错,可咱们大BOSS是官家的长房长孙,将来官家的一切,还不皆尽收囊中啊?」
小美听了一阵狂点头,「说的就是,大老板有钱又帅,能嫁给大老板,可是我这个灰姑娘毕生奋斗的目标啊!」
芬姊好心地拍拍她的头,「醒醒吧,自从听总裁室的秘书说过大老板的冷血无情,虽然外传情人多,其实是对女人无感的,我的梦就彻底醒了,再想想看,天涯何处无总裁,何必单恋官之棠?官家除了大BOSS,不是还有『万人迷』骐少爷?再说『雷霆集团』和『古氏』这两大响当当的财团里的精英也很抢手!」
后勤部的祖儿不以为然道:「嘁,骐少爷那是人精,又有谁能收服他哦?『雷霆集团』的雷总裁和骆执行长两人的儿子都有了,当小三又不是我的理想,还有『古氏』财团的古总裁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谁鸟他?我倒是又发现几个优质男,譬如说官家的几位表亲,原公子啦,欧大律师啦,此外,『古氏』那位一手遮天的傅特助,那真是深得我心。」
闻言,众人奇道:「怎么单单就这几位入您的法眼了呢?」
祖儿笑得花痴,「各位姊妹,听我细细道来,这三位嘛,第一,人长得帅;第二,多金又会挣钱;第三,博学多才,不像有些名门子弟外表像草包,内里还是草包。」
有人赶紧插嘴爆料:「没错,前两天,有个刚在国外得了个大奖的女明星,就公开说傅特助是她的梦中情人耶。」
「那有什么用?」芬姊继续泼冷水,「这位傅特助就算被再多人觊觎,也只是水中花,镜中月而已,谁能争得赢那位古家大小姐啊?」
「对啊,别作美梦了,外面早有传言,傅特助天生驸马命啊!还有消息说他和古千金即将订婚哦……」
「我靠!怎么这年头,帅哥不是早早娶了灰姑娘,就是被公主预订了,还让不让我们这些剩女们活啊?」
众女纷纷叹惜天妒红颜,生不逢时。
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让星辰听得忍俊不禁的同时,心里难免生出一丝苦笑。
如果有一天,她们发现自己私下跟那位传说天生驸马命的傅先生有一腿,不知又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呢?
◎◎◎
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下班回到家的星辰,一进门就意外地发现,好几天没照面的男人竟然在家。
夜幕渐浓,精致优雅的庭院里,几盏日式风味十足的石灯笼已经亮起,傅珩站在小水池边,手里拿着装着鱼食的木制小碗,正悠闲地喂鱼。
一件合身简洁的黑色衬衫,配上笔挺的浅色西裤,闪亮的黑皮鞋,如此简单的装束就衬托得男人帅气十足。
星辰心中叹道,能被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也不是没道理的啊。
「这么晚,工作很忙吗?」傅珩抬头瞥了愣在门口的小女人一眼,手一扬,又朝水中轻轻抛进几粒鱼食,引得五颜六色的锦鲤围在一起哄抢争夺。
「没有,我可以应付的。」星辰边说,边朝前走了几步,心中微微诧异,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自己找到了新工作?
「那就好。」他似乎又懒得说话了,视线盯着水里的鱼。
真是相顾无言啊!星辰苦恼地站在原地,自那一晚过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任何的伪装都好像只会令她更可笑。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饿吗?文嫂已经做好晚餐了,进去吃吧。」他喂完鱼,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朝屋里走去。
「噢。」她赶紧移动脚步,亦步亦趋地随着他来到餐厅。
钟点女佣文嫂,做完饭后已经回家了,整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对面而坐,默默地吃饭,他偶尔会给她挟菜,她也会拿汤杓帮他盛汤,一切都似乎与往常一样。
「最近有去疗养院吗?」
听到他忽然发问,星辰赶紧放下汤匙,据实回答:「我前天去过的,这两天因为要加班,没有时间去。」
他轻「嗯」了声,脸上是在深思什么的神情,然后说:「如果有空的话,多去看看吧。」
星辰不由抬头望向他,美眸里盛着疑惑。
他从来不会关心她去不去看虹姨,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叮嘱自己呢?
「快点吃饭。」避开女孩充满疑问的视线,傅珩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先去书房了。」
星辰应了声,低下头继续扒着碗里的米饭,并没发现正欲上楼上的男人回首,看向她的黑眸,眸光复杂,竟似有着不忍。
吃过晚餐,居然有两位客人来登门拜访。
他们应该都是「古氏」集团的高层,手里抱着厚厚的公文,当看到星辰时显然吃了一惊,两人进了二楼书房见傅珩,关上门一谈,就是一个小时。
站在楼梯口,星辰抬起小脸张望了一下楼上的动静,然后到厨房端起银制茶盘,上面摆放着刚泡好的花茶,正要踏上台阶,就听到二楼书房关门的声响,然后有人走了出来。
脚步声并没往下延续,而是略微站定在楼梯拐弯处,就听其中一个叹了口气说:「我实在不明白,古副总裁已经笼络了许董、黄董他们,要召开股东大会,对傅先生进行彻底不信任投票,傅先生竟然一点也不担心。」
「是啊,古副总裁不是还想把女儿嫁给傅先生吗?怎么一下子就撕破脸了呢?难道不订婚了吗?」
「依我看……搞不好就是这『金屋藏娇』被古副总裁知道了。」
「有可能哦,不过说实话,藏在这里的那位『娇』还真是……嘿,怎么看都比骄横的古大小姐优多了!」
「唉,我只知道这下公司要出大乱子了,可怎么办啊?」
眼见两人一路长吁短叹地走下来,星辰端着茶盘,赶紧转过身,快步走进厨房。
将茶盘搁在流理台上,转开水龙头,将杯子放进洗碗槽清洗,水流「哗哗哗」地流着,她却心乱如麻地盯着白瓷碟上的玫瑰图案,发起呆。
傅珩从楼上下来,一眼看到她盯着盘子发愣,走过去伸手关掉水龙头,盯着她窘愣的小脸,问:「怎么了?」
她猝然回神,慌张地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没什么。」
傅珩挑眉,正要说话,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便走过去接起,星辰吁了口气,赶快洗好杯子。
将杯子放进橱柜中,她放轻脚步慢慢地从厨房走出来,听见他对着电话那端说:「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任何会议召开。」
「从明天开始,『古氏』的股票,会跌到让古副总裁焦头烂额,怎会有闲心去关心股东们信不信任我呢?」
星辰不敢再听下去,她只觉得心神不宁,预感将要发生什么事,可是,究竟会是什么事?
当晚的月色尤其妩媚,银白光芒洒遍庭院,为它披上银纱,再轻巧地从蕾丝窗帘的缝隙滑入,映照着正在大床上激烈缠绵的两人。
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嘤咛轻吟,唇舌接触的响声,听起来好不动人心弦。
躺在大床中央的星辰不着寸缕,一身雪白胴体在男人唇舌间被肆虐,被一寸一寸地舔咬。
他吻得好彻底,像要把她整个人全吞进肚子里,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细地吻、轻轻地啃咬,令一身雪白肌肤都犹如染富士山的樱花,被染上绚粉色泽。
「嗯……嗯……啊……」星辰呼吸急促,男人炽热的身体,和带着电流般的唇齿,几乎要将她整个融化了。
热吻逐渐滑落,大手拉开一双线条优美的笔直美腿,俊颜埋首在柔嫩腿心处,舔尝着她的甜美。
敏感的女性核心被舌尖这样恣意的玩弄,颤抖着,不住收缩,星辰扭臀想摆脱,却怎么都又挣脱不了,只能全身发软,两腿大张地躺着,无助地在他火热的舌上怯颤,任他在腿间吮吃不断涌出的蜜汁。
灵活的舌尖滑到花蒂上,坏心的,轻重不一的来回卷弄滑动,无微不至,像是存心要将她逼到极致,饥渴地、不停地索取她的甘美,让那稚嫩的小花珠,遭受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啊……啊……」随着他挑逗的时间越来越长,一波一波触电般的快感简直逼疯了星辰,身下已经一片黏湿,雪白的胴体似想往上挺,又似想逃开,然而当滑舌直往花径中插入时,娇软的身子蓦然如弓一样拱起!
「啊!」娇啼一声,她几乎是顷刻之间达到了高潮,空气里都充盈着暧昧的气味。
「这么敏感?我可还没有进去。」男人的声音因欲望而紧绷,大掌握住粗大坚挺的男根,抵住还在因高潮不停收缩的娇美花穴前……
「想我吗?嗯?」他没急着进入,而是耐心地撩拨着她,顶端沿着紧窄细小的缝隙,缓缓地摩擦着逼她。
「呜……」螓首在深色的床铺上不停地摆动,娇人儿备受煎熬。
「说妳想我,快说。」几天没见面,他想她想得厉害,今天终于按捺不住地回来,可她发现他在家的表情,诧异、生疏,彷佛他不该出现。
真令人生气啊!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里过?
牙轻咬她洁白圆润小耳珠,大掌拨开她雪白双腿,修长的指轻轻捻弄着柔嫩花瓣中,敏感的小核,掬了满手的黏稠爱液。
「求求你……」他的轻柔捻弄,撩拨挑逗,让星辰的声音颤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简直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不说吗?」他在折磨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鬓角的汗一颗颗滴下,落在女人圆润丰盈的双峰间。
星辰终于受不了地哭叫出声:「啊……不……」
「小骗子,都湿成这样,还说不想?」热情的舌又生气地去纠缠着她的舌,制止她的言不由衷。
精窄腰身慢慢地朝里刺,私秘处被一点一点撑开,当他感到里面又热又滑,花壁不住地吸附蠕动着,显然已经准备好时,便猛然一挺,顿时整根都进入!
「唔!」那巨大的男性几乎要顶到了子宫,瞬间的快感,电击般的源源不断,让星辰禁不住地娇哼。
粉色的花瓣被反复戳刺、穿插着,像完全张开的柔嫩小嘴,温柔地包夹着他,男人因欲望双眼都泛红了,大掌捧住她挺翘的臀瓣,狠狠地顶撞着、冲刺着,硕大的热铁在紧窒的细缝中快速进出,不住厮磨,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呜……不要了……」星辰无力地被他掌控着,轻泣着,嘤嘤地求饶,花心骤然缩紧,全身都在颤抖。
男人却置若罔闻般,仰起头,微阖着眸,喉头享受般的发出低吼,本不想就这样缴械投降,却因为她的紧窒而把持不住,在最后的持续深捣中,蕊心死死地咬住彻底侵入的粗壮硕大,绞紧它、逼迫它,最终使它喷洒出浓稠滚烫的白灼,灌满娇柔的子宫深处。
「啊!」激流般的快感使星辰无法停止的颤栗,快感一下冲上来,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十指深深地陷入男人肌肤间,两人都被狂猛的高潮瞬间掳获!
「别动……再等一下。」拥紧怀中娇软的胴体,他不让她太快退开身体,微闭着眼睛,仍然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低下头,俊容与她汗湿的额头相贴。
他吻着被汗水浸润的红通通的脸蛋,感受着她纵然咬紧贝齿,也压抑不住的凌乱娇喘,沙哑着冷声警告:「以后,要乖乖地,知道吗?」
不要让我担心,就在这里,乖乖地等我,知道吗……
压抑着迟迟未说出口的话,星辰听不到,她栖息在他怀里,心却飞在了千山万水之外。
第三章
那一晚过后,男人又不见人影了,于是每天傍晚下班后,星辰就会乘车去疗养院。
虹姨又消瘦了许多,看上去很憔悴,不过见到她来,似乎就精神了不少,拉着她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虹姨,我的新工作很不错哦。」星辰笑着告诉她每天发生的事情:「我今天做的企划案被主管肯定了,妳替我高兴吗?我很高兴呢,我会好好工作的,等妳康复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所以虹姨,妳要快点好起来哦。」
略显呆滞的目光,很专注地看着她,似乎被她的欢欣感染了,脸上也绽出微笑。
星辰就像只多嘴多舌的活泼小麻雀,叽叽喳喳地,一边说着,一边用轮椅推着虹姨朝庭院的方向去散步。
因为太过快活,她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虹姨的主治医师……白发苍苍的蔡医师正看着她们,面色凝重。
一个小时后,星辰才将虹姨推回病房,细心地喂她吃饭,打来热水为她擦洗后才交给值班的护士小姐。
「我要走了,虹姨,妳要乖乖的,听蔡医师和护士姊姊的话,按时吃药,我明天下班了就来看妳。」她笑逐颜开地蹲到虹姨面前,摇摇手,跟她告别。
等星辰从病房里一出来,就看到蔡医师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看样子似乎在等着她。
「蔡医师,您是在等我吗?」她笑着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古小姐,是这样的……」蔡医师迟疑地说:「有件事,我觉得妳还是知道比较好。」
心头微怔,星辰疑惑地问:「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其实在四年前,刘女士一入院,就已经被我们检查出肺部和卵巢里,都有癌细胞,已经在慢慢扩散了,由于病人的身体太虚弱,无法实施手术,只能一直靠药物维持,傅先生要求我们尽力延长她的生命,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努力……」
意想不到的疼痛突袭而来,简直教星辰猝不及防,就被涛天的海浪活生生地卷入苦海,她脑中剎那间一片空白,她怔怔地听着眼前的老医师说的每一个字,可耳朵一直嗡嗡作响,她很想做点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傅先生一再交待我,不要告诉妳实情,可是上个星期,检查报告出来了,她的病情恐怕已经拖不了多久了……」
蔡医师摇摇头,将手里的病历朝她递过去,「古小姐,妳要有心理准备。」
那是一份化验报告,封面的名字栏中写着「刘茹虹」三个字,星辰慢慢地翻开来。
她看了很久,久到彷佛才刚刚行过了万里路,双腿都在发颤,已经疲惫不堪到再也无法站立;久到视线里的字迹,那些文字、符号、代码都模糊不清了。
她想,原来是这样,他让她有时间多来这里看看虹姨,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她……
「古小姐?古小姐?」
耳边似乎有人正在叫她,星辰才恍然惊醒般,蓦地抬起头,望向蔡医生,「啊,蔡医师,是这样,我明白了。」
蔡医师担心地看着她,「妳没事吧?古小姐?」
「我没事,谢谢您。」她努力绽出一个笑意,「请您告诉我实话,还有多长时间?」
「随时都有可能……」蔡医师叹了口气,「古小姐,妳一定要坚强一些。」
「是吗?那么……有任何情况,请立即通知我,好吗?」
「那是当然。」蔡医师叹了口气,「傅先生就是担心妳接受不了,可是我想,到这个时候了,妳也不会愿意被蒙在鼓里,所以我才会告诉妳。」
「嗯,我明白。」她点点头,「我走了,蔡医师,再见。」
星辰没有去看病房紧掩的门,她一点也不想推门进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要让虹姨看到她。
因为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其实比哭还要难看。
◎◎◎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古家的五层别墅就像一个发光的城堡,在月夜下和灯火的照明下,光的碎屑掷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浮现出里面人潮晃动,香衣丽影。
宴会厅里则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悠扬的音乐缓缓流泄着,出席宴会的客人们优雅举杯,低声交谈,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将整个宴会的格调提升得十分高雅。
星辰坐在游泳池旁边的台阶上,用胳膊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那幢房子。
她前面有一排露天茶座和沙滩椅,形成了一个很隐蔽的角落,将她遮得极为严实,从前面走过的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居然还坐着一个人。
今天是古世昌与马伦娜结婚三十周年的日子,他们在家中宴请宾客,当众演出伉俪情深与琴瑟调和。
古宏超还待在美国没回台湾,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似乎略欠遗憾,但好在有古莉萨这个女儿承欢膝下,而这个女儿不久就会订婚,对象还是古氏的铁腕人物,古氏夫妻脸上自然大有光彩。
星辰没料到的是,自己身为马伦娜心里的一根刺,竟然也被佣人打电话通知了回来,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那一家人看起来很和谐美满,确实是真正的一家人。
可她,从来没有过家。
母亲因病早逝,虹姨为了不让她受牵连,把她送到了孤儿院,后来……后来就更没有家的感觉了。
生她的父亲有另外一个家。
而那个胁迫她妥协了五年的男人,她又怎么会奢望他能给她一个「家」呢?
原来「家」这个东西不是有座房子,有一盏灯,能同桌吃饭,同床而眠就能称为家的。
「家」对她而言,是遥不可及,彷佛离她十万八千里,又彷佛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就算她穷尽一生,也许都不可能将它拥有……何况她这么穷。
星辰收回眺望的目光,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
可怕的病魔夺走了妈妈,现在虹姨也患了那样的病,随时会离她而去,一想起,她心里无时无刻就会开始流泪,曾经被她深深放在心底里的,一点点关于幸福的理想、妄想或者是希望,还未萌生,却又被悲哀一点一点地,反噬得干干净净。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世界上还拥有什么?
正沉浸在哀伤中的星辰,好似没有察觉到高跟鞋击打地面发出的「噔噔噔」的脚步声,却又有什么人正朝这边走,而且不偏不倚地在露台茶座的位置站定。
「妳找我有什么事?」
熟悉的嗓音,好听,温和而具磁性,有一种不疾不徐的优雅。
是……傅珩?
星辰耸然一怔,飞快地抬起头,她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的男人,竟会在这里碰见。
唇瓣自嘲地扬起一个弧度,像这种盛大的场合,即将成为古大小姐未婚夫的他,怎么可能不出席呢?但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他碰面。
这样一想,星辰越发屏声息气,谨慎地不愿意被两人发现了。
「Fran,我只是想……想问一下,没其它意思。」
古莉萨的声音随后响起,讨好又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触怒眼前的男人。
这情形令星辰大为惊奇,在她的记忆中,向来盛气凌人的古大小姐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过?
「究竟什么事?」
「妈咪问我们什么时候举行订婚仪式?问我们选好日子没有?」古莉萨小声回答。
「哦?」男人玩味地发出一个单音,「妳确定要跟我订婚?」
「当然,我一直都很确定。」古莉萨急切地表白:「你应该知道,我爱你……」
「妳爱我?」他嗤笑一声,反问道:「爱我什么?妳又有多了解我?」
「Fran,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对不起,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自作主张了……」古莉萨支吾着辩解:「可是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再说那时候……你不是也没反对?」
「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更不喜欢别人替我决定任何事情,」只听傅珩沉声道:「妳就不怕我过河拆桥?或者,我已经结婚了?」
古莉萨显然怔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轻嚷道:「你不会的,是不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要订婚的……」
「那是妳的事,自己放的话自己收回来,」傅珩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否则,大家撕破脸,就不好看了。」
这带着警告意味的话,令古莉萨气急败坏,忍不住冲口而出:「你这样,全是因为她?」
傅珩没有回答,转身已经打算走了。
古莉萨却不依不饶,跟在他身后追问:「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最近到『椰树』上班,不就是你私下安排的?」
「她在哪里做什么,跟妳有什么关系?」傅珩停下脚步,嗓音依然沉缓,带着一丝嘲讽:「妳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起她来?还是说,妳有本事让官家人也买妳的帐,再一次把她给开除掉?」
「Fran,我不是这个意思。」古莉萨急切地辩解:「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
星辰听到傅珩冷淡地打断她。
「妳的意思,我不想明白,但是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妳一下,古小姐。」
星辰听得简直呆住了。
椰树?工作?私下安排?古小姐?
他们在说什么,有谁被安排进了「椰树」工作?
是在指她吗,她的新工作跟傅珩有什么关系?
还有,为什么他们明明都是快要结婚的夫妻了,他却还要用这般生疏的字眼来称呼对方?
星辰的思绪变得一团混乱,简直摸不着头绪,她几乎就要跳起来大声问,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赫然又听傅珩冷声道:「我当初说过,叫妳不要去为难她。」
「我知道,所以我再也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古莉萨急切地解释,声音充满了压抑:「只要你愿意接受我,我就不去为难她,也不向任何人说起你们的关系……这样还不够吗?」
男人沉默着,过了几秒钟才淡淡地说了句:「订婚的事情,妳自己去澄清,我不希望这个误会再继续下去,否则丢脸的可是古小姐自己。」
「为什么?」古莉萨心知他已经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了,看着眼前淡漠的俊颜,掩饰不住地一阵鼻酸,哽咽着问:「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偏偏喜欢她?」
「喜欢?」傅珩玩味般地重复,轻笑一声,反问:「妳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她?」
「那……你不是真心喜欢她的,对吧?」彷佛在水里捞到一根稻草,看到一丝希望,古莉萨急切地追问:「你只是想玩玩而已,你并不喜欢她,对不对?」
「我和她怎样,用不着向妳说明,古小姐,妳自己好自为之。」男人语气很平,听不出思绪起伏,甚至没有再说些什么,就转身离去了。
高跟鞋在原地恨恨地一跺,又「噔噔噔」地紧随而去。
古莉萨也走了,周围的世界又安静了下来。
星辰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晚风徐徐地吹到身上,她才感到凉意。
由于下班后就被通知到这儿来了,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所以她身上穿的,还是上班时的蓝色套裙。
看了一场不知所云的戏码,一些疑问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星辰干脆站起身,沿着游泳池边向后门方向走去,趁没人注意悄悄离开。
◎◎◎
谁知,星辰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叫她,一抬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那个迎面向她走来,一脸怒容的女人,正是古大小姐。
星辰停下脚步。
一身装饰着金色亮扣的长裙礼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古莉萨,很快走到她面前站定,板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她,质问着她:「妳什么时候来的?偷偷躲在哪儿,现是要去哪儿?」
「我下班就来了,从后门进来的,现在要走了。」星辰很平静地回答。
「哦,原来是从后门进来的,还知道自己的身分啊。」古莉萨冷笑。
「最好能继续保持下去,因为妳这个私生女对我们古家而言是个耻辱,不能见人的。」
星辰看着她,「妳说什么?」
「妳少给我装胡涂,妳是我爹地在外面的私生女,又当成孤儿收养到我们家,这种离谱又无耻的事情,还想瞒天过海?骗得了我哥,骗不了我,我知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却仍然一如既往地厌恶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永久的踩在脚底。
这样有血缘的家人,这样冷酷的家庭,对待自己哪有一丝血脉亲情可言?
不想再纠缠下去,星辰绕过古莉萨就要走,但气红眼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放过她。
「妳给我站住!」伸手用力扯住她的胳膊,古莉萨充满了恨意地瞪着她。
眼前的古星辰,有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小巧瓜子脸,皮肤雪白,五官精致,甚至看不出任何妆容,一身合身的套裙,明明只是简单的职业装,却显得她的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臀部曲线优美,一双美腿修长笔直。
这个死丫头究竟跟了傅珩多久,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更长时间?
如果不是去年偶然在国外的机场发现,他们俩竟然会在一起,这两人的关系大概会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吧。
那时候他们似乎刚刚结束度假,拎着行李箱正在机场的柜台换登机证,两人都穿着同色系的T恤、牛仔裤,外套着灰色的针织开衫,休闲随意又不失品味,分明是情侣才会有的打扮。
男的帅,女的美,站在一起十分登对醒目,不知道吸引了机场多少人的目光。
当时的古莉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曾经因为傅珩的漠视而产生恨意,一开始对傅珩只想报复,让他难堪,时间一长又实在抓不到他任何把柄,只好不了了之,加上后来因为哥哥在加拿大总是惹上麻烦,没多久他们就转学去了美国,那里有更多的刺激和玩乐吸引着他们,加拿大的一切很快就抛诸脑后了。
几年过去了,谁曾想她竟然会在机场看到了傅珩,他旁边还有一个她死也不会承认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两个人,对她来说,一个是恨,一个是厌,所以开始暗中调查他们,策划着有一天会彻底地报复他们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可是没料到的是,恨一个人,就会去关注他,想弄清他的一切,古莉萨也是这样,当她开始关注傅珩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受他吸引,在不知不觉中就陷入一种复杂的情感。
曾经以为,傅珩所有的一切都是古家给他的,他住的房子、开的跑车、甚至衣着光鲜都是古家给与的,说穿了,他不过是靠着古家的一条狗……
是的!就是她古大小姐曾经骂过的那样。
可是很快,古莉萨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不仅人长得帅,还有品味,那个「aurora」的酒吧其实是他的产业,那样与众不同,与尘世格格不入的调子,就与他的气质如出一辙。
他能干,不是腹中空空的绣花枕头,甚至在留学期间,自高中起,他就开始有自己的产业,有收入,更别提因为每年替古赫泉打理名下生意,仅一个「Fez」夜总会,就足以让他得到堪称天价的年薪。
他根本就不必靠着古家,甚至,他比那个阴晴不定、有叛逆性格的古赫泉,更像是掌管一切的大总裁。
原本在加拿大求学时就曾受他吸引,何况是又经过几年时光洗礼的男人,越发沉稳内敛,每一个决定、每一句话语,进退有据,毫无差错,充满了低调的魅力。
她这个看多了人渣男、花心男、草包男的玩咖小姐,不爱上傅珩,那才真是怪了!
后来他回了古氏,虽挂名为总裁特别助理,其实是行使总裁权力,和父亲古世昌明争暗斗,他的手腕高明,心思缜密,如果不是因为他死死地撑着人心涣散的「古氏」,恐怕「古氏」集团早被一帮如狼似虎的亲戚瓜分,或者被其它大财团一滴不剩的侵吞掉了。
于是她很快地从美国回来,来到那个男人身边,甚至通过父亲在「古氏」弄了一个职位,她想接近他。
可是面对她时,他淡漠冷情,从来都是公事公办,不会给她一丝好脸色,当她终于忍耐不下去地说出他与古星辰那死丫头的关系时,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古莉萨还记得,当时他很冷静地问自己:「妳想要什么?」
她扬起笑脸,说:「我想做你的朋友。」
他只是笑了笑,不予置否。
她发誓自己是真心的,她只想跟他做朋友,让他慢慢接受她,只要那个死丫头留在加拿大永远不回来,她甚至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没想到的是,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亲自赶到加拿大将古星辰带了回来,然后,他们住在了一起。
她又妒又恨!
可这妒和恨不能通过父母解决,再怎么不喜欢,那死丫头还是父亲生的,她甚至担心万一父亲会为了拉拢傅珩,而默许他们在一起,那她该怎么办?
只有靠自己了!于是古莉萨靠自己的人脉,想尽一切搞砸那死丫头的第一份工作,并暗中寻找能让傅珩对自己妥协的机会。
机会很快来了,她得知父亲和董事会的一班人,将会趁着眼下「古氏」股票行情低迷的状况向傅珩发难。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终于认清楚一个事实,就是他们对付不了傅珩!
既然弄不倒这位总裁特助,那么不如就逼古赫泉回来,对付看上去冷硬桀骜,其实一根肠子通到底,处事直来直去的古大总裁,怎么都比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肚里九曲十八弯,城府极深的傅特助要来得轻松多了吧!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父亲,跑去对刚从法国出差回来的他通风报信,并向他保证道:「我可以帮你,而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跟她的事。」
他扬眉,「古小姐在威胁我?」
「不!」她认真地说:「我只想跟你交往。」
他沉吟了几秒钟后,才开口道:「我不会向古小姐保证什么,但是,请妳不要去为难她。」
晚上,他接受了她的邀请去古宅吃晚餐,为他接风洗尘,席间宾主相谈甚欢,一切都很好。
就在她开始暗自高兴时,谁知那死丫头会突然跑了回来。 本帖最后由 伊朵浮云 于 2012-2-19 22:2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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