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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纯天然 于 2012-8-27 12:24 编辑
[S1174]《加速药水 上》
作者:人雨而
绘者:菊一仮
出版社:威向文化
出版日期:2012/09/05
文案:
──真希望有瓶加速药水,让他从他们身边逃开。
从家族枷锁挣脱出来的姚桃陶,
跑到无名小店去当临时工,
却被蓝泽强行带走,作为男人的禁脔,
从此捕获与逃跑,成了生活的节奏。
一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相拥而眠,
越是被掠夺,情感也越趋显露出来,
然而面对充满魅力的伯爵大人,
他却不敢给出完整的情感!?
直到一次逃亡中那人再次出现,
本来就已混乱的感情关系再掀波澜──
[S1175]《加速药水 下》
作者:人雨而
绘者:菊一仮
出版社:威向文化
出版日期:2012/09/05
文案:
血液中埋藏着相同的基因,
姚桃陶清楚这段悖德的感情是个错误,
却仍被弟弟Adair的一场假戏给逼出了真心。
不论是蓝泽或Adair,他都无法割舍,
若是舍弃其中一边,这分感情就并非完整,
一个是占有欲十足的现任情人,
一个是恋慕自己已久的兄弟,
他的终点到底会在哪里?
──有没有一个方法,能让他们都得到幸福?
试阅:
加速药水──楔子
他第一次遇上这男人,是在NorthIreland春天的某个夜晚。
在VIP包厢中刻意调暗的灯光下,男人西装笔挺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向后仰躺在舒适的椅背中,跷着脚、手拿玻璃酒杯,一个仰头就将杯中满满的液体喝尽,可见酒量之好。
他原本是在地下室整理酒窖的,却莫名其妙被经理叫上来、推进包厢。
坐在沙发上,扫了眼角落几个像是保镳的黑衣人,他暗自在心里猜着男人的身分。
没有多说什么,男人见他坐下后,直接递了杯子过来,里面除了金黄色的酒液外什么也没有,连颗碎冰也没。
在男人无言的注视下,他喝下酒精浓度高达40%的酒,即使是价格再昂贵的名酒,第一口入喉时,他只觉得食道像被灼伤一样热辣辣的,接着就被呛到了。
咳到几乎要吐出来时,男人还算有良心的递了杯白开水给他。
「还好吗?」
让人意外的,从那张西方脸孔的口中,说出了标准的中文。
「咳、还好。」喝了一大口白开水,他回以中文,同时在心里疑惑对方是从何判断他会说中文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没再对话,只是一直倒酒、喝酒、倒酒、喝酒……
在五、六杯未稀释的酒精下肚,头脑开始有点昏沉后,他决定改喝白开水,而男人也没有要再灌他的意思,只是继续喝着不断送来的酒,甚至还很贴心的点了水果盘跟几样小菜给他吃。
嘴里塞着一颗草莓时,他觉得偶尔遇上这样的客人,其实也挺不错的。
当胃袋有食物进驻后,酒精带给他的麻痹感逐渐退去,闲着没事做之余,他开始偷偷观察眼前的人。
一个标准的西方人,有着高挺的鼻子跟棕色卷发,眼睛因为包厢里的灯光太微弱了,无法确定是什么颜色,但整体而言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
「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他心虚的把头低下,等了几秒发现没有下文后,才偷偷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停下了灌酒的动作,正专心的看着他,双眼清明的一点也不像喝了两、三瓶酒后该有的样子。
「呃……没有、没什么。」尴尬的摇摇头,他默默插了块兔子样的苹果啃。
「多少钱?」
「什么?」
他在问哪个?是酒、水果盘、小菜还是总价?
「你。」男人用拿着酒杯的手对着他。
「咳!不好意思,本店没有在做这种生意。」差点被兔子苹果噎到,他咳了几声,婉转拒绝对方的询价。
就因为这里是不提供任何陪客服务的俱乐部,他才会在此工作,却没想到今天不但被经理拉来陪客,还被客人询价,这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如果我坚持要买呢?」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非卖品。」
「这世上没有非卖品,只有买不起的买家。」
男人笑着说,一副这世上没有他买不起的东西,那样的高傲,却让人莫名的信服。
他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家伙是怎样蛮横无理的,将写了天文数字的支票塞给经理,不解释也完全不顾他的意愿,就让角落那群保镳将他打包外带。
如果提早知道未来会变得怎样,他发誓绝对会在见到那男人的第一眼,就转头逃跑,逃的远远的,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抓到他的人……甚至是心。
唉~要是当时能有一瓶加速药水就好了!
第一章 亲爱的逃逃
昏暗没有一丝灯光的室内,仅靠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维持着勉强视物的余晖。
屋内精简大方的装潢摆饰,彰显着主人不低的品味与格调,小牛皮制的沙发摆放在壁炉周围,地上铺着一张羊毛地毯,几件雕刻精细的艺术品,被放在玻璃橱柜中展示,空阔的墙面挂着几幅画作,只可惜因为光线稀薄,无法看清是谁的作品。
位于客厅深处的墙上有两扇门,其中一道雕刻精美的桃木门半掩着,让人稍微侧身就能看清房内的样子。
不同于客厅有较多的摆饰,卧室中只放了几个矮柜跟一组沙发茶几,还有一排沿着墙面订制的衣柜,然后在房间的正中央,摆了张超出正常规格的大床。
深色的网纱自床顶散下,覆盖住整张大床,让人无法看清床内的情景。
「嗯……呵啊……」
隐约的,被网纱隔绝的大床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年轻男性的声音被刻意压低,间断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并非话语的音节。
「拜托……把、拿走……」
可怜的要求着,声音的主人──姚桃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短发被汗浸湿,杂乱的贴在额头跟脸颊上,姚桃陶将脸深埋在柔软的枕头中,想藉此遮盖自己发出的声响,只可惜这方法的成效并不大,反而让不清不楚的破碎话语,显得更加暧昧不明。
眼睛蒙着布条,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匀称的双脚大大向外张开,从一览无遗的双腿间,可以看见原本该有体毛的位置,如今是一片光滑,只剩下细致的肌肤。
「不行了,拿开、呜!」姚桃陶带着近乎哀求的哭声,对着床边的身影拜托。
「这么快就不行了?」回应姚桃陶的哀求,床边传出了另一个声音。
像是陈了多年的红酒般,充满磁性又带着略微的沙哑,让人忍不住想照着他所说出的话去做,充满了魅惑人心的危险味道。
那是一个比姚桃陶明显要大上数岁的男人。
正悠闲的坐在床边,平直的大腿上搁着一本看到一半的书籍,在仔细观察过姚桃陶的反应后,他慢条斯理的从矮柜上拿起书签,将书签夹在看到一半的页面后,才将书本阖起放到一旁。
床铺随着男人的靠近下陷,彷佛是很自然的举动,他伸手握住姚桃陶硬挺的欲望,熟练的上下套弄着,毫不在意湿滑的液体,沾湿了原本干净的手。
「想射了?」
男人低头看着埋在枕头里的姚桃陶,仅露出半边的脸颊跟耳朵红通通的,让人想咬一口,看看是否如想像中的甜美。
「放开我,蓝泽!」
「回答我的问题,想射精了?」
不同于嘴上轻柔的语调,男人──蓝泽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粗鲁,手掌紧握住肿胀的欲望,用忽快忽慢的速度不断来回摩擦。
「不要……痛,会痛!」
整张脸皱成一团,姚桃陶大力拉扯被束缚的双手,盼望能引起蓝泽几乎没有,还不幸被狗咬去的同情心。
可能真的还存有那一点点的同情心,蓝泽停下手上的动作,将握住的欲望放开,伸出食指从蕈状的冠部一路往根部滑去,接着在几乎底端的地方,碰到一条细滑、不属于姚桃陶的异物。
那是一条约一公分宽的缎带,正紧紧系在姚桃陶的欲望根部。
「真漂亮,红色很衬你的肤色。」
绕了一圈打上蝴蝶结的红色缎带,因为沾湿而变成暗红色,原本整齐的蝴蝶结也在挣扎之中被解开,但束缚住欲望的那圈却没有松弛的现象,不管姚桃陶挣扎得多大力,都还是紧紧的咬着,不让他有一丝解脱的可能。
「解开,拜托……」被蓝泽的动作牵引,姚桃陶忍不住将脸从枕头中拔出。
杂乱的黑发、红润的脸颊还有肿胀的嘴唇。
即使被布遮住,蓝泽也能想像那双明亮的黑眸,现在正失神的透着泪雾,像是被抓住的小动物般,祈求着能被狩猎者解放。
所以他才故意遮住,免得让人看了更想欺负。
「嗡嗡嗡──」的震动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响着。
除了前方被限制住外,蓝泽同时在姚桃陶的股间,放了一支按摩棒。
后穴被异物整个填满,棒状物的表面有着一粒粒的突起,在前端还特意做了较大的头部,将深处的黏膜整个撑开,每当受到刺激时,内壁就会引发一连串的收缩反应,不断吞吐着想将外来物排出,却又忍不住将其吸得更紧更深。
「舒服吗?这可是我特别订制给你的礼物,一般尺寸的无法满足你,对吧?真是贪心,咬得这么紧……到时拔不出来怎么办?」
将修长的手指移到按摩棒的把手,蓝泽试探性的轻轻向外拉了下,却发现有股阻力正极力挽留着。
忍不住为姚桃陶的优越表现轻笑出声,蓝泽突然俯身吻住对方的嘴,将舌尖探入湿热的口腔中,硬是圈着来回逃窜的舌头与之交缠。
灵巧的舌尖来回刮搔,他尽情品尝着姚桃陶口中的唾液,像是掺了糖一样,让人不想遗漏任何一滴。
在吃糖的同时,蓝泽故意用极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将按摩棒抽出。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正逐渐被抽离,姚桃陶忍不住扭着腰,将股间的肌肉收缩得更紧。
原本还能摩擦到敏感点的前端完全被抽离位置,让习惯刺激的身体发出不满,他知道蓝泽正跪在自己的双腿间,一边吻他一边用手将按摩棒抽离。
即使知道那不是活物只是个塑胶用品,他仍有正被蓝泽侵犯的错觉,好像深埋在体内的硬物不是假货,而是那男人的一部分。
大脑在嘴巴被堵住后,因为缺氧而整个热烘烘的,像是有岩浆在血管中流动,全身的气孔都散发着热气,太过高热的温度让他迷失在情欲的漩涡中,就连身体的感知都几乎被错觉所支配。
他下意识将敞开的大腿抬得更高,用双腿紧紧夹住蓝泽的腰身,贴在男人臀部的小腿也一再施加力道,将男人的下半身压向自己,不让他离开。
啃咬着姚桃陶的耳垂,蓝泽停下抽离的动作,开始浅浅的、在姚桃陶体内抽送着,却故意维持在半深不浅的地方。
「嗯、深一点……进来、再进来一点……啊啊!」
顺应着姚桃陶的要求,硬物突然被整个插到最深处,再几乎全数抽离。
无数的突起大力又快速的刮过肠壁,让姚桃陶忍不住蜷起脚趾,大口喘息、颤抖着,回味那一瞬间的快感。
将按摩棒放在后穴的入口处,仅剩前端还埋在姚桃陶的体内,蓝泽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将勾住自己下半身的脚拉开,暂时离开姚桃陶身上。
网纱床罩被掀起一角,蓝泽穿越半掩的房门来到客厅,拿起放在窗边小圆桌上的酒瓶。
冰桶中的冰块已全数融化,随着酒瓶被拿起,原本吸附在瓶身上的水珠不停往下滑落。
丝毫不在意地板被弄湿,蓝泽拿了酒后连擦拭也没有,直接回到房里的大床上。
「啵──!」的一声,酒瓶上的软木塞被拔开。
蓝泽侧卧在姚桃陶身边,直接以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后,转而将冰凉的酒液以嘴对嘴的方式渡给姚桃陶。
过多的酒水从唇与唇之间的缝隙流出,还未来得及吞下的淡黄色液体,在唇舌的互相缠绕下又被挤出不少,细如金丝的液体滑过下巴,最后被床单吸收。
当两人口中的酒液都消耗得差不多后,蓝泽转而舔着刚才遗漏出来的酒,从嘴角处一路往下舔着,最后偏离轨道来到姚桃陶的胸口。
才刚浸完酒汁的舌头带着冰凉的温度,在发烫的胸前游移着,蓝泽腾出一手抚摸着姚桃陶的身体,时轻时重的按压撩拨着,用整个掌面摩擦敏感的腰身,一路来到大腿内侧,再度握上姚桃陶的分身。
「嗯……都湿透了,让我来帮你洗干净吧。」蓝泽握着湿滑的欲望笑着说。
下一秒,冰凉的酒水大量洒在姚桃陶的下半身。
「啊──!」
欲望被硬生生的浇熄。
原本挺立的分身,在经过酒精的冲洗后,逐渐变软垂下,将暗红色的蝴蝶结压得更加扭曲。
鼻腔吸进满是酒味的空气,姚桃陶大力颤抖、挣扎着。
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寒冷,只是不停的抽动全身,从大张的嘴中发出细微的喉音。
他感到眼角有股湿意正往外蔓延。
比起一直吊在半空中不能解放,被强迫软掉的痛苦来得更加巨大。
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残忍,蓝泽吻着姚桃陶的胸口、脖子、脸颊,最后停留在眼睛的位置。
因为眼泪的关系,布巾湿了一小块面积,这让蓝泽看了相当满意,赞赏般的亲了一下后,他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品尝着那带点苦味的咸水。
毫不犹豫的,把剩余的酒全数洒在姚桃陶身上,成功的听到又一次惊叫声。
丢开手中的空酒瓶,蓝泽像在开启宝箱般,用期待的眼神拉下姚桃陶眼上的布巾,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眼,透着泪水与不甘,正狠狠的瞪着他。
「别那么生气,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享受。」看着那双黑眸,蓝泽吻着姚桃陶的双唇,笑着将按摩棒整根塞回体内。
「你说对不对呢?亲爱的逃逃。」
「嗡嗡──嗡嗡──」
按摩棒震动的声音不停环绕在耳边,来回交错的引擎声像是交响曲般,鼓舞着原本一抽一抽的神经,让被迫冷却下来的欲望,在几番刺激后又再度回升。
即使姚桃陶并不想顺从蓝泽这样恶劣的折磨方式,但被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却完全背弃主人的意念,正尽责的回应着。
被蓝泽掌握在手中的情趣用品像是有生命的活体般,忽急忽慢的不断擦过最有感觉的那点,有时将前端紧紧抵在最深处左右摇摆着,有时又大力的进出冲撞。
每当后穴快要熟悉那种频率的刺激时,转了下便又换另一种方式攻击,然后一再挑战着姚桃陶的极限。
「哼啊、啊……蓝泽、把缎带解开!」
感觉又要面临那种无法解放的痛苦,姚桃陶紧紧夹住蓝泽的腰身,不断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擦着衬衫上的皱褶。
他今晚连一次都还没有获得解放过,只是一直不断的被那些死物撩拨起欲望,然后被迫放到软掉。
「乖,你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不是吗?」
整个人贴在姚桃陶发烫的肉体上,蓝泽身上的衣物,在长时间的厮磨下,一件也没少,刻意不脱的衬衫,让他只要稍微移动身体,就能大篇幅搔弄那敏感发红的肌肤。
一手操控着按摩棒的进出摆动,另一手包覆住鼓胀的阴囊,蓝泽用手搓揉着在掌心弹动的包裹,又烫又饱满的感觉从手掌一路传回大脑,让他突然有种想将其放入口中的想法,而身体也真的照做了。
腾出两手将姚桃陶的双脚抬高固定在两边,蓝泽将头低下缓慢的靠近那两颗丰腴的果实,当近到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碰触到时,他故意抬眼跟姚桃陶的视线相交,然后张口含住半边。
轻轻的用牙齿磨擦着柔软又带点弹性的外皮,舌头在口腔中戳弄着像是装满了液体的包裹。
只要一想到自己口中的东西,能完全左右一个男人的生殖能力,他就感到兴奋不已。
如果就这样一口咬下去,不知跑出来的会是精液还是血呢?
「呜嗯、吐出来!」用力想将埋在自己跨下的头颅踢开,蓝泽不时用牙齿磨擦囊袋的表皮,让姚桃陶有种下一秒,他就会不顾一切咬下去的恐惧。
大腿刚要移动就被蓝泽以手掌紧紧压制住,伴随着吸吮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下腹聚集,早已变硬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冒出分泌物来,与尿意相似却又更加强烈的渴望再度累积。
认知到身体又快要无法忍受,姚桃陶开始挣扎的更为大力。
「泽……又快要!射、让我射……」
无助的大力摇着头,姚桃陶将手腕上的链子拉扯得铿锵作响,被压制住的大腿也极力想摆脱控制,开始以小腿踢打乱动着,紧贴在床上的腰身伴随着四肢的挣扎,将原本平坦的床单拉扯到布满皱摺。
「说什么呢,陶?」感受到身下人的激烈抗拒,蓝泽放开比刚含入前,又胀了一圈的阴囊,故意用手指拉扯着红色缎带。
密到几乎没有空隙的紧绷程度,彰显着达到临界点的状态,但在还没听到正确答案前,他一点也不在意让亲爱的逃逃再软掉几次。
「让我、射,把它解开!」大口呼吸着空气,姚桃陶努力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欲望。
「嗯,还有呢?」看出姚桃陶的忍耐,蓝泽握住正微微颤抖的阴`茎,给床上的青年施加压力。
「不要!」
「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逃跑,请原谅我……」姚桃陶带着许多的不甘心,低头认错。
「我保证不再逃跑了……」才怪!
「呵、亲爱的,后面这句就免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骗人的。」一手握着姚桃陶的分身,蓝泽在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开始慢慢拆解那条湿答答的红缎带。
「反正追捕你也是种情趣,如果能把你绑在床上欺负,我倒是不介意你多逃跑几次,毕竟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对吗?亲爱的逃逃。」
在红缎带完全解开的同时,蓝泽紧紧吻住姚桃陶,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纠缠,接着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
伴随硬挺的欲望大力在虚圈的手中冲撞,姚桃陶的腰身整个离开床面再重重躺回,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激烈,弹簧床发出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直到最后一次用力将自己送入蓝泽手中,姚桃陶这才好不容易的,迎来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个刺激下,迎面射来的白光几乎将他整个人全数吞没。
双眼虽然睁到最大却什么也没看见,腰背的肌肉被拉扯到僵直自床面拱起,伴随着高潮而来的酸麻感,让他全身都像被浸在木桶中发酵般,紧接着快感流窜过全身,在血液中、在肌肉里到处放着电。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心跳几乎要停止跳动,呼吸也不由得停在那一刻。
想要尖叫出声的激动被全数吞没在蓝泽的口中,蓄势已久的精囊终于可以得到纾解,他颤抖着自前端小孔中,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完了之于又接着喷出第二股。
精液沾上蓝泽的手,并漫延到白色衬衫跟黑西装裤上,让整个房间顿时弥漫了精液特有的腥臭味。
「有这么舒服吗?你射了两次呢。」
放开姚桃陶的嘴,蓝泽舔着脸颊上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的,从舌尖接起再卷入口中,他享受着咸涩中带点苦味的味觉,顺便把怀中还隐隐颤抖的人抱得更紧。
在高潮过后不断散发着热气,湿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衬衫传来,蓝泽将身体紧紧贴在姚桃陶身上,汲取着他的温度。
「把手链跟按摩棒拿开。」稍做休息后,姚桃陶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
在历经长时间的性虐待,最后又一次射了两次后,即使再怎么年轻,体力也透支了大半。
如果不是下半身的情趣用品一直阻挠他的睡意,他九成九会在射完后直接昏死过去。
「既然你舒服过了,那也该我享受吧?」
亲吻几下姚桃陶的脸颊,蓝泽很干脆的将手链解开,在碰上按摩器把手时,先是用力的往更深处推进,看到姚桃陶被突然的刺激,惹得整个人向后仰的优美曲线后,才一次抽出。
将情趣用品丢下地,蓝泽跪在姚桃陶的双腿间,在对方的注视下动手脱起自己的衣裤。
伴随着白衬衫上的钮扣被一颗颗打开,姚桃陶的睡意就像那些被丢下床的道具般,身体虽然又酸又累的,精神却相当清醒。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蓝泽脱衣了,他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
透明的钮扣被全数打开后,蓝泽并不急着将衬衫脱下,他接着开始解皮带。
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刻意以缓慢的手势一步步拆解着,食指与大拇指一起将皮带从皮环中拉出,食指轻巧的将皮带扣上的一小根金属挑出,「喀锵」一声,皮带扣被整个拉离裤头前方,没有被整条抽出,解开的皮带就这样挂在西装裤的左右两边。
蓝泽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慢动作重播般,明明正要准备上演的是名为「媾和」的色`情戏码,但他就是有办法将其演绎得如此优雅。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之间,都带着诱惑人心的挑逗。
西装裤的裤头被解开,露出里面的深蓝色内裤,蓝泽将手搭上拉链处,抬头看了眼因为自己的脱衣举动,而逐渐开始脸红喘气的姚桃陶。
戏谑的对着姚桃陶笑了下,「刷──」的一声拉下拉链。
像启动了什么开关般,姚陶逃回应着那声响颤抖了下,才刚释放过的男性象征,再度缓缓升起,后穴为了待会即将迎来的性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算一算,你有快一个月没碰我了,期待吗?」
没有放过姚桃陶的身体变化,蓝泽心情很好的将人自床上拉起,让姚桃陶正对着隆起的内裤布料。
「舔湿它,它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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