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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纯天然 于 2012-12-7 20:12 编辑
系列:花语系列
编号:183
书名:一步落逍遥
作者:田家兔
绘者:辰轩
出版社:龙马
出版日:2012/12/26
级别:限制级
简介:
苏叶十八岁之前的人生完全是一场悲剧,然而老天还嫌他不够惨。
逍遥王的一纸书信使他被迫入府为宠,真乃奇耻大辱!
他有能力、有才华、更有恨意,何不借王权之势,达成所愿呢?
「雌伏之辱,不死不休。」
他所求之事,又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偿所愿?
逍遥王景渊自兄长登基后便过着无趣的生活,
他本以为会一直无趣下去,没想到苏叶主动送上门。
苏叶是个好玩的小东西,他早就知道,
只是没想到岁月荏苒,让他成了扭曲的性格。
没关系,他权势滔天,又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小东西,
所以他的索求,自己总能为他达成。
只是,小叶子,你如何来报答本王呢?
世间万物,最值钱不过一颗真心。
且看温柔王爷如何费尽心思宠爱心上之人。
试阅:
第一章
大年初一本是阖家团圆的喜庆日子,连寻常巷陌的贫苦百姓在这天也是一派欢乐的,可偏偏这富甲一方的苏府今日里是愁云惨雾,一片萧索。
去年十一月,宫里处斩了内务司和织染司的总管太监。本是皇帝家世,却一时间天下哗然,天家无所谓小事。这其中,苏府可谓是震动最深的。两名宫人所犯皆为贪污渎职之罪,皇商之流,怎么逃得脱干系?苏府作为御用的织染皇商,首当其冲便受到牵连。刚入了腊月,全国各地的苏家商铺便被查封,货物钱银皆被冻结,竟是一时陷入了绝境一般。眼看年关已过,初五便是开市,苏家真正是被逼得穷途末路了。
钱庄里的银钱不能用,家里的余财便流水般的散了出去。这当口,也是苏家人脉深厚,还送得出钱银,否则,真是想送钱上门,别人都不敢收。肯舍得下代价,自然是找得出生路,户部一员大吏算是给指出了一条明路,路的那头,直指当今圣上的亲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逍遥王——景渊。
那员大吏送出话来:在职者,皆不敢于此当口徇私舞弊,稍许宽松已是大胆的作为,唯有这身在闲职却荣宠有加的逍遥王才敢向圣上求下些特赦。
要说这指路的人,还真不知是好心或是恶意。没错,景王爷位极人臣,更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如若能求得景王爷出手,当然能化险为夷。可是,如何能求得这位逍遥王的垂怜呢?这可是大难题了……逍遥王封号便是「逍遥」,礼部当年为这有违祖制的封号不知上书了多少回,礼部尚书更是差点死谏,当今圣上还是一意孤行的赐封景渊为逍遥王。
「朕这胞弟,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合该一生逍遥,自在随性。如果朕连兄弟的一世逍遥都赐不下,天子岂非笑话?!」
皇帝的一席话,把大臣的反对生生堵死,景渊自此赐封逍遥王,一时恩宠无两。此后,皇帝更是把自己的金口玉言发挥到极致。
这样一个人物,什么能打动他?苏家家主犯了难。一合计,所幸穷极奢靡,把能备的都备上,拟了礼单一份,送上王府。谁曾想,礼单奉上不过一个时辰,一骑快马至苏府门前,礼单奉还又送上书信一封。
送还的礼单愁坏了苏家当家,可是一听还有书信,立马奉上丰厚的酬金恭送走了送信的侍卫,便急急忙忙拆开了信。
信纸一大张,空空荡荡,正中间两个大字,写的是龙飞凤舞,气势万钧——苏叶。
苏家家主几乎片刻都未犹豫,合上信纸便迈进后院,同时招呼管家道:「把二公子找来。」
第二章
一辆小马车停在王府的门口,和气势恢宏的朱色大门相比,分外寒酸。帘子掀起来,从马车上跳下一衣着单薄的青衣人,身材颀长可是纱帽遮脸,居然看不到真面目。
守门的侍卫们看这马车寒酸,本就质疑这不是王府的客人,更兼之来者纱帽遮掩,不以真面目示人,于是断定来者不善,呵斥道:「什么人!」
「在下苏叶。」来人正是苏家二公子,苏叶。
「即是苏公子,为何纱帽遮脸?请问有何身份凭证?」
苏叶递上拜帖,回到道:「拜帖在上,可为身份凭证,至于这纱帽乃是家兄之命,恕在下失礼了。」
侍卫见他对答有度,奉上的拜帖也无差错,便通报了王府管家景六,将人迎进了府。
管家景六是个五十来岁的人,相貌平凡但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客客气气把苏叶迎进了府,却是直接带进了前院的厢房。
「王爷吩咐了,苏公子来了便是客,如有招待不周的,也请见谅。」
苏叶点点头,客气得应答:「有劳了。」
「苏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景六客气的询问。
「这……」苏叶有一丝犹豫。
景六是什么样的人?人情世故看遍,苏叶哪是他的对手,不过这个世故的老管家本着不得罪忍的原则还是等苏叶自己开口。
「苏公子不妨直言。」
「不知道在下可否烦请管家代为通秉,觐见王爷呢?」
景六哈哈一笑,说道:「苏公子且安心住下,既然进府做客,王爷总是要见的。」
这话看似应承,实则婉拒,一来一回,如同没有说。
苏叶一时也不知如何回话,只好暂且在屋中住下,静候召唤。
一住便是七日,苏叶住得分外不安生。王府前院厢房是个清静地方,可是也实在是太清静了。七日来除了一日三餐送食的下人,苏叶竟没见着有外人。如此忍了七日,终于是按耐不住的截住了送餐的下人,求见王爷。
苏叶自然也不是傻的,日日送餐来的都是下等仆役,他当然不认为这些仆役能为他通秉,只是寻个缘由能踏出这个小院而已。说是客人,他是什么身份自己知道,这七日形同软禁,现如今要出这院落,还要想做点儿什么总是要寻个藉口的。
那下仆也是训练有素的了,通秉不行,出院那也是不行的,态度还算恭敬,可就是拦住苏叶不让他踏出这小院。素来安静的院落里一时喧闹了起来。
「放肆!」训斥的声音响起,苏叶和这仆役俱是一愣,景六也不理睬,斥责那下仆道:「苏公子是客,这是王府的待客之道么?还不下去!」
那下仆于是便灰溜溜地躬身退了下去。
苏叶听到景六的声音,一抬眼,却被景六身前一人给引去了心神。
那人身着素色的锦袍,袖口、领口、衣摆处却细细的用金线绣着彰显身份的花纹,许是正月里天气正寒,一件狐裘披在身上,原是白色的却在阳光下折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衬得那人的脸色比园中盛开的白梅更清高三分。
苏叶当然知道这是谁,却一时看呆了不知道作何反应。景六看看主子的脸色,大胆提醒道:「苏公子,还不行礼?」
苏叶回过神来,掀起衣摆下拜行礼。
「你要见本王?」景渊的声音和他的面相倒是不像,是带着几分沙哑的低沉,未免了苏叶的礼数,就着这姿势,半抬眼帘瞅着面前跪着的人。
「苏叶有事相求。」苏叶敛了敛心神,朗声答道。
「哦?所求何事?」
「雌伏之辱,不死不休!」
饶是景六这等人精,听了这大胆的话,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忙抬头去看景渊的脸色,却见王爷脸上半丝波澜也无。
「你们都下去吧。」景渊挥退了仆从,拾步走进了院落。苏叶轻移膝盖,继续面向景渊跪着。
「如是,你是要向本王报复了?」
「不敢!」
「哦?」
「逍遥王何愁卧床之榻无人自荐枕席?倘若不是家兄为求富贵平安送我入这王府,王爷虽不相帮,必不屑加害,在下于王爷并无恨意。」苏叶低头,淡淡的回答,「说到底,雌伏之辱皆拜家人所赐,于外人何干?」
景渊看看苏叶,抬手虚扶了一下:「起来吧。」
「你口口声声所谓雌伏之辱,可知本王并无强迫之意,如果你说不愿,入府为仆即可。」
「即为王府家奴,恐怕我所学所知,都是浪费,再无意义,比之做个娈童宠物,也不知何者更为可悲!」
「所以,你觉得成为本王的人,就可以得偿所愿?苏叶,你说的没错,逍遥王的卧榻,从不愁没那暖床之人,你何来的信心,觉得本王可以对你宠爱有佳,任你为所欲为?」
「凭这张脸!」苏叶说着,抬手掀开了纱帽,抬眼直直的看向景渊。
本是失礼的举止,却因这双眼睛里三分委屈七分坚定一丝恨意几缕恳求化作的一望秋水,让人也无心去指责什么。
「如此容颜,却纱帽遮脸,苏叶,你恨得也无错。你兄长,未必不存了奇货可居的心。」景渊评价着。
「婊子的儿子,也是伺候人的货!」苏叶突然冒出粗俗的一句,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却平添了一份艳色。
苏叶是庶出的孩子,母亲本是扬州教坊的出身,这句话想来也是平日里受苏府中欺压时听多了的辱骂。现如今更是被作为物品般送出,如此大辱,磨得这人恨意滔天不惜以尊严为代价也要换得苏家人家破人亡想来也是能理解的。
「苏叶,你可知皇兄对苏家并无治罪之意,只是敲打警告而已。如果苏家不自己送上门来,待到出了正月,罚去些许银两,此事也可了了。」
苏叶一震,眼里恨意又浓了几分。却原来,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
「逍遥王这颗大树,不是不能靠,端看你出不出得起代价。苏叶,你的赌注下得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的确对你起了兴致,可是你又出不出得起这代价呢?」
「请王爷明示!」
「本王要的,是从身到心的顺从。」景渊笑了笑,走上前去,伸出一指,轻轻滑过苏叶的脸颊。那手修长圆润,指甲齐整,该是舒服的触感却叫苏叶寒了一寒。
「我能,因为我恨,我不甘!」不甘学富五车却被关在府苑中不得外出,不甘善于经商却被送进王府当做玩具性器。
景渊于是抬手轻轻抚上了苏叶的脸颊,「搬去后院吧。」
苏叶很快就搬进了景渊所住的后院。自那日他把自己卖给景渊已过了又一个七日。苏叶知道这是景渊给他最后的准备时间。
第八日,如苏叶所想,清早早饭之后,景渊便踏足苏叶所住的偏房。
「苏叶,你可知再无回头之路?你把自己送到了我的手上,可后悔?」景渊一边脱着苏叶的衣服,一边问。最后一件中衣轻轻地剥落,苏叶摇头,无悔。
那具白玉般的躯体裸露出来,轻轻的、几不可闻的颤抖着。景渊几乎是享受着苏叶的这种不安。他拉开自己和苏叶的距离,然后缓缓的走向房中的软榻,躺了下来。
请勾手指,景渊招呼苏叶:「过来,跪着爬过来。」
苏叶难堪的闭上眼,景渊也不催促他。半晌,苏叶缓缓地跪下,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地爬向来景渊。
果真是不后悔啊,景渊心里轻轻的叹息,既然付得起代价,就该得到回报。
「小叶子,」景渊的声音里带了笑意,似乎很满意这个打趣的昵称:「臣服于我,并不可耻。你总会明白的。」
苏叶抿紧了唇,不言语。
「小叶子,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么?」
苏叶是知道的,拜他亲爱的大哥所赐!无论是被迫知道这种事的耻辱,还是面对将要发生的事,苏叶一瞬间觉得他似乎要无法承受了,有些东西,在心里慢慢的龟裂,可是一回神,他还是跪在那儿,完好的或者说,看上去完好的跪在那儿。
景渊伸出一双手,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缩,露出了一截因为少见阳关而显得白皙的手臂,那手臂轻轻地环上苏叶的肩膀,他搂着苏叶,在他耳边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声音说:「小叶子,不要怕,你是我的,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你把自己给我了,不是么?」
那种温柔的语调配上景渊独特的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几乎能深入人的灵魂。所以,向这样的人去请求是不会被嘲笑和伤害的吧?苏叶抬眼,眸光中雾蒙蒙之后藏着柔软的恳求。这种脆弱的神色似乎取悦了景渊,他低头,干燥而温暖的唇吻上苏叶的眼。
「小叶子,没有错,本王是你可以依靠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不要逃避。」
景渊顺着苏叶的脖子,像抚摸宠物一般缓缓地抚向他的背,再然后,是腰,其下……苏叶一僵,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景渊耐心的安抚着,他对苏叶始终是温柔和耐心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所以是值得爱护的;但同样也是强硬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不容忤逆的。
景渊的手指带着温柔的坚决滑进了苏叶的臀瓣,修长的手指带着油膏抵在那紧闭的小`穴上,然后轻缓的、坚决的探了进去。苏叶的眼里聚起水汽,是痛也是辱,但却倔强得不愿意滴下。景渊几乎是带着宠溺的吻掉了那颗几乎要掉出来的水珠,而后含住了苏叶的唇。软软的挑开苏叶的牙关,舌带着主人的强势侵入,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扫过了苏叶口中的每一处。
「小叶子,」景渊一手继续强硬的进出,另一手却点着苏叶的额头打趣道:「你何须再多费思量?交给我就好!」
「王爷……」苏叶的眼中带着恳求。
「小叶子,你要本王停手么?」景渊停下来,看着苏叶认真的问。
良久,苏叶摇头,「王爷继续吧……」
景渊从卧榻上起身,从桌上带来的托盘里取出一支长嘴的皮囊。苏叶跪在地上,趴伏在卧榻上,只听到景渊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而后,冰凉的触感带着恐怖深深的戳进了他的身体,他几乎惊得跳起来,却被景渊按在了卧榻上。景渊亲吻着他的鬓角,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挤按着水囊。冰冷的水带来无比的恐惧,苏叶大睁着眼,急迫的喘着气。
「小叶子,痛么?」景渊不容违逆地把水都挤进苏叶的身体,「忍住。」说着,抽出了水囊的尖嘴。
他站在苏叶背后,弯下腰,把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捏起苏叶胸前的小乳粒,不轻不重的把玩着,另一只手,流连在苏叶的腰腹乃至大腿内侧,再然后,抚上了毛发丛中蛰伏的性器。
景渊的手灵巧的好像在飞舞,时而圈住苏叶的性器上下爱抚,时而转着圈轻轻的揉弄,手指时不时划过顶端偶尔却又一时兴起的调戏着顶端那个小小的洞眼。
苏叶感受到了欢愉却无法忘记痛苦,于是腹中绞痛和身前没顶的快乐交织成难耐的折磨,逼出了他口中一声又一声的轻吟。
景渊的手离开了苏叶的性器,向上抚到他微微有些突出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换来苏叶一声克制不住的呼喊:「嗯……」
他笑了,毫不费力地抱起苏叶走向内室的屋角。那里有个银盆,光洁得倒映得出一切,苏叶一低头便看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于是他闭上眼不想再看。
「小叶子,张开眼睛。」景渊浅啄苏叶的眼睑,诱惑道:「看着吧,乖。」
苏叶似乎真的变得不会思考,他只是听从着景渊的命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直勾勾地盯着银盘。景渊满意的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而后,叼住了他的耳朵,舌头灵巧的舔弄着。一边,手再次握住了苏叶的性器,略微粗暴的大力套弄着。苏叶皱了一下眉,似乎是被这样的力道给弄痛了,却马上双眼迷离的陷入了情欲中,口中再次吐出诱人的呻吟。景渊的动作越发大力,苏叶开始在他的怀中扭动,却被景渊的手臂固定住,一丝都动弹不得。于是只能越发忘情的呻吟,声音更加的高昂,但同时却又在努力压抑着,不想发泄也不想失控……
景渊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轻笑:「小叶子,不要做无用的抵抗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终究要在我面前放下一切。不要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在这个屋子里,在你我之间,都不需要存在。」
那话语是这么的轻柔,话中的诱惑是这么的甜美,景渊给的就像是甜美的糖果,没有了不堪和痛苦,也不需要思考,躺在这个怀抱里,放弃一切,只要去感受就可以了,无论被赐予的是欢愉还是痛苦,都不再重要了。
苏叶抬起眼睛,迷茫的看向景渊,那眼里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景渊浅浅得笑了,轻柔的吻伴随着手下重重的抚弄,苏叶的尖叫被吞噬在两人的唇间,下身却在发泄的同时失禁般倾泻出了腹中的水……
「小叶子,你看,有时候放弃就是这么简单……」景渊笑语,苏叶绝望的看着景渊,耳边似乎能听到破碎的声音,卡啦卡啦……清晰地凌迟着他的灵魂。
「放弃虽然简单,但如果没有坚持,恐怕连放弃的资格都没有。」景渊收紧了手臂,「小叶子,破而后立你如是,苏家也如是!」
景渊抱起苏叶走出内室,屋里不知何时多了热气腾腾的浴桶。景渊将苏叶放了进去,拿起布巾轻轻的帮苏叶清洗。
「呵呵……大哥终是一语成谶啊,」苏叶靠在浴桶上突然笑道:「王爷满意么?呵呵……」
景渊从背后搂住他,依旧是温柔的声音:「真的这么痛苦么?比你坐在那架赶往王府的马车上还痛苦么?比你在苏府的生活还痛苦么?」
「……不……」苏叶想说这不一样,可是景渊没有让他说下去。
「小叶子,如果和我在一起更痛苦,你不会做这样的选择不是么?」 景渊在诱惑他,苏叶很清楚,那话似是而非总觉得是歪理却叫人挑不出错。
见苏叶不说话,景渊也不再多语,将苏叶从浴桶中捞起,湿淋淋得扔上了床。苏叶刚要起身,便被欺身而上的景渊压得死死的。
「你……唔……」刚一张口,便被景渊伺机吻住,口齿被闯入的软舌一顿轻扫,苏叶抵不过身体的反应,软作一滩春水。这边,景渊已顺势扯开自己的衣袍,和苏叶坦诚相对。
苏叶自是紧张的,但是早已不再挣扎。景渊引导着他双手勾向自己的头颈,又架起了苏叶一双长腿。
景渊的手指带着香膏再次闯进那湿软的小`穴,轻抹慢挑,刮蹭着肠壁。苏叶难耐的扭动着,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却就着姿势缠上了景渊的腰。景渊轻笑一声又加进了一根手指。苏叶大口喘着气眼睛看向景渊时已带着不自觉地诱惑,他哪是看惯风月的景渊的对手,身前才发泄过的欲望又抬了头。许是打定主意要他痛也要他快乐,景渊做足了水磨工夫,饶是苏叶处子之身,也尝到了妙处。
见身下的人情动,景渊便不再忍耐,双手按着苏叶的腿猛得将那硬烫如火的性器刺进了松软的小`穴。一时间,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景渊稍稍调整,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苏叶在这等侍弄下似化作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好牢牢勾住景渊的颈项,口中更是呻吟不断。那处被撑开,本是火辣辣的疼,不一会就传出了酥麻之感,前头那处不经套弄也自己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苏叶浑身都泛起了红色,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堪的羞涩。
景渊抽插了百来下,方才稍缓,俯下身亲吻苏叶,啧啧有声得与他的唇舌嬉戏。苏叶半是失神半是被动得和景渊热吻,同时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景渊似是被他的动作所激,突然发力,用力握住苏叶的腰开始前后的动作起来。出则几乎分离,入则几乎连那玉袋都要挤入这小`穴般激烈,苏叶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坚持,本能的寻找快乐,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渎。景渊见状,狠狠得分开苏叶的双腿,直到一个几乎极限的角度,几乎如同灵魂碰撞般激烈的撞击发出肉体相击的劈啪声,然后俯下身,在苏叶的肩膀处狠狠得咬上了一口!牙齿陷入了皮肉,然后持续用力,苏叶从呻吟到痛呼,在那疼痛和那没顶的快乐中哭泣着释放,高高的飘向浪涛的最高处,然后重重的跌落!
如此激烈的一场床事在两个人同时攀上高潮后终结。景渊翻身躺倒苏叶身边,收紧拦在他腰上的手臂,将苏叶整个人抱紧,在他耳边呢喃道:「小叶子,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本王给你的,将会超过你想像的多!」
第三章
进府半月有余,苏叶终于彻彻底底把自己卖给了景渊。那天之后却又有十日,景渊不曾来找过他。
苏叶在逍遥王的安排下接触了一些王府的家事,景六奉命给苏叶送来了一箱账簿,苏叶就趁这十日独自一人关在房里翻看这些账簿。这些都是景渊的私产,当然明面上是别人打理的。景渊让人把其中和织染相关的产业都交给了苏叶,苏叶也不客气,仔仔细细的核算历年的旧账,那架势看在景六眼里也放下了心,苏叶还真不是个庸才,就是不知斗不斗得过苏家百年家底了。
当景渊突然出现在苏叶眼前,微微笑着调笑,问他想不想自己的时候,苏叶扪心自问,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必然是尴尬的,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撕开他的身体,夺走他最后一点尊严,就算这是他亲手送上的,哪又怎样呢?那样子的疼痛不会少半分。可是也是眼前这人,在痛苦之后给予了慰藉,那么诱人,让人甘愿不去回想痛苦,只愿沉沦于那种欢愉……景渊之于他苏叶,五味杂陈的两个字到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场沉默。
景渊似乎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笑容没有半分不自然,坦坦荡荡走到苏叶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肩,顺手抽走了苏叶还握在手里的狼毫。
「小叶子,准备一下,随本王赴宴。」
原来这种滋味也不是这么难以忍受的,苏叶一边换上景渊差人送来的衣服,一边自嘲。那天,景渊逼着他自己承认委身于他,今天景渊是要让世人都知道他入王府为宠了吧?原来彻底放弃挣扎也不如想像的这般难,苏叶一边想一边系上最后的饰物,打理妥当。
景渊打量着打扮得体的苏叶,弯了弯嘴角,那笑容有些无奈。
「青衫最是衬你,可是却显得憔悴了。」
苏叶低眉敛首,轻轻答道:「王爷,时辰不早了。」
景渊微微皱眉,片刻便兀自踱步出了苏叶所住的小院,苏叶侧身等着景渊已走出半步的距离才起步跟上。
苏叶跟着景渊上了一架三驾的马车,拉车的九匹马生得一模一样竟都是通体乌黑的上好马匹,车身宽敞不说,华而不俗得点缀着诸多彰显身份的装饰。瞧这架势,苏叶很困惑景渊到底摆出得这副天皇贵胄的架势所谓何事。
「小叶子,上来。」景渊回眸一笑,伸手把苏叶拉上了车,「这是你大哥送的帖,可不是要好好休整一番去赴宴么。」
苏叶呼吸一窒,几乎是带着痛恨地看向景渊,景渊笑容未变凑近了吻上苏叶几乎烧出仇火的明眸,笑语:「小叶子,我真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那眼神这么野,让我恨不得狠狠地扑灭了里面的火,然后染上我的味道呢……不过我可舍不得,所以啊,别这么看着我。」
说着,变那轻啄为舔弄,那双温暖干燥的唇从眼慢慢、慢慢移向苏叶的颤抖的嘴唇。轻轻地拭去那种冰冷和轻颤,然后染上属于景渊的温度和气味,温柔而不可违逆的入侵,细细密密地裹成一张网,把苏叶所有的情绪都紧紧地缠绕住,不见了一丝一毫。
马车停在了苏叶住了一十九年的府邸门口,不过月余,苏叶面对偌大的「苏府」两字已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了。」一只手突然牵起了苏叶垂在身侧的手,干燥而温暖,和他入骨的冰冷不同,他恍惚的看着景渊……那个人简直就像是和世间格格不入似的,连天气都不能影响他什么,他就是那么地特立独行,老天的恩宠不遗余力的层层叠叠交织在他身上。然而这一刻,苏叶又觉得景渊那完美的光晕撕破了一个裂口,尽管不大但是却真实地把他笼罩了进去,就好像手心里能握到的温暖一样,他想放手,想要规矩的站好,无论是骗自己还是骗世人,他想和景渊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是那温暖太美好了,让人贪恋一刻又一刻,直到不愿放手……
苏家的答谢宴其实虚伪地紧,与其说是盛意拳拳地答谢逍遥王的大恩大德,不如说是觉得自家能攀上这根高枝。苏叶自是明了苏家大公子的这番心思,想来景渊也是清楚地,所以他就更不知赴宴是为了什么。
景渊的位置自是座北朝南的正中,次席离得远远得,那距离倘若是再退分毫,恐怕连逍遥王的面目都窥不见一二。
苏白自府门口将景渊迎进了正厅,恭请景渊上座,又一一安排列席宾客入座,苏叶却是没有位置的。
苏叶似乎对这样的刁难已然无感,淡漠得站在景渊身侧,守得是随从的礼节。
景渊却没这么好相与。
「苏白,本王这儿似乎少了一个座位。」景渊抬眸看着苏白,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苏白没想到景渊会出此刁难,可奉上座位,苏白实在心有不甘,「王爷,这于理不合啊。」
景渊但笑不语,定定得看着苏白,一时间室内弥漫起了一丝阴冷,可就在苏白几乎服软的那刹那,景渊撇开了眼。侧身入席却留了半边位置把苏叶也拉了下来。
苏白的脸有点挂不住,景渊把苏叶拉到了他的上座,让他如鲠在喉,噎得胸口泛痛。
可那王侯却不会理会庶民的心思,一抬手便越过了主人招呼开宴。苏白也只能陪着笑脸举杯痛饮。
苏叶百无聊赖得看着座下舞女轻摆腰肢,长袖曼舞,那份婀娜看在他的眼里便犹如群魔乱舞,令人作呕。
「小叶子,看看这座下,」景渊的声音带着他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每一个人的脸,每一双眼睛……每个人都惊艳于你的美貌不是么?这些目光真是猥琐啊,虽然畏惧着,可是还是在轻视着你。」
苏叶被这话蛊惑一般,随着景渊的意志,缓缓地扫视着座下列席的所有人,那张张面目,种种神态,一时间就如同刻刀般伴着淋漓的鲜血一刀一刀得刻进了心里去。
「只有畏惧才能洗净这些肮脏的目光,所以啊,要站在这个高度,让他们畏惧着你,畏惧着你苏叶。」
景渊看着苏叶的侧脸,笑了一下,蛊惑的声音又响起:「可是你现在还不行,你还没办法站在这里。你看,如果没有我,你连进都进不了这个府门,即使在这宴上,你也只能是一件玩物。那么,要怎么做,我的小叶子?」
苏叶侧首,看着景渊,眼神清亮得好像雪原上初生的小雪豹,可双眸子日后所能闪现的万钧气势已然展露踪迹。
景渊却突然勾起了孟浪的表情,故意在苏叶耳边吹着气说道:「晚上再说,床上……再说……」最后那两字含在吻里,趁众人不注意,轻轻地贴上了苏叶的耳畔鬓角。
晚宴结束在宵禁之前,苏府众人恭敬得把景渊送出了府门,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滋味。年不及而立的王爷心思深不见底,苏白知道自己这如意算盘许是白打了,只盼着别适得其反才好。
回府的马车上,苏叶柔顺的被景渊搂在怀里,一双桃花眼润泽了些许酒色,亮的畏人。景渊心情大好的对苏叶捏捏抱抱,堂堂逍遥王倒显露出些许登徒子的色气来。
「在想什么?」景渊问。
「想王爷,」苏叶浅笑,「想着王爷的话呢。」
景渊轻轻吻他的唇角,忍不住把那瓣嫣红的唇含进了齿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发出一息轻微的水声,淫`靡得氛围瞬间包围了两人。
苏叶启了唇,献祭一般迎接着景渊的吻,闭上眼睛,脑海里景渊温柔的眼神和那些猥琐的目光交织着闪现,他皱眉,放肆自己从喉间细碎地发出些呻吟。景渊的吻变得强硬起来,舌头变得大力,牙齿也不再温柔,捻转调戏之间,血的味道四散在两人的口中,结束了那一吻。
「流血了。」景渊从怀中掏出一条纯白的丝巾,抬手从苏叶的唇上拭下一抹嫣红,又凑过去用舌头安抚似的轻点了两下。
苏叶的青衫被景渊拉开,而后是白色的中衣,腰带未散,层层叠叠地淤积在腰间,衬得苏叶精瘦的腰身显出几分纤细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手指一转挖出一块油膏,苏叶看着景渊的动作,主动地褪下裤子,趴伏在景渊的脚边。
头顶上传来景渊的笑声,身下的小`穴被刺穿,手指耐心地进出转动,细细的划过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手指的主人坏心地拂过圆润的突起,苏叶一声激喘,头颈昂起,与那塌下的腰,高耸的臀化作一道雪白的曲线,划出一个淫`靡的弧度。
一个失神,下一刻却觉得小`穴里的手指收了回去,苏叶有些疑惑,回头拿双雾蒙蒙的眼睛看景渊,景渊抬手拿起刚刚为苏叶拭唇的丝巾对他笑了笑。身前勃起的性器一痛,景渊俯身将那丝巾一圈圈扎在了苏叶的根部,激得那双桃花眼里泛起来水汽。
「小叶子,要忍。」景渊凑在他耳边说。言罢,并起两指一举穿刺了苏叶的小`穴,苏叶受惊,想喊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车夫驾车必定无趣,小叶子是要给他添点儿乐子么?」
苏叶委屈的把那些呻吟吞进了肚,眼里的水色更重。景渊忍不住在他眼睛上啄了一口,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那两指时而直直插入到底,时而曲起扩张,偶尔划过那处突起就坏心地按下去。苏叶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失神,后穴处酥麻的快感化作热流在四肢百骸流窜,却无处发泄,每每到达情深处却总被阻挡,那种欲求不得的失落感折磨得他在地上翻滚,白玉般的皮肤,青衫红毯滚做一团,纠缠起情`色的画面,勾引着景渊。
「小叶子,本王说了要忍啊。」景渊一手托着苏叶的脖子,一手揽住他的腿弯,把他抱到了身上,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小红珠,舌头打着圈得戏弄。
「王爷……王爷……」苏叶勉强睁开眼,急切地看着景渊,双手抱住景渊的手臂,下意识得磨蹭着。
景渊却不为所动,唇齿间继续戏弄着小小的乳粒,手却伸向了苏叶被紧缚住的性器,用着若有似无的力道上下摆弄着。苏叶立刻如一尾脱水的鱼一般在激烈的摆动,景渊稍稍松手,他便跌坐在地摊上,兀自喘息着。
景渊解开裤腰,露出勃起的性器,伸手抬起苏叶的下巴半是诱惑半是强迫的要其品箫。
苏叶有些排斥,不过在景渊的坚持下还是勉强张开了嘴。
「含进去……嗯……用嘴唇包着牙齿,不要咬,嗯……小叶子……」景渊有些失态的喘息,尽管苏叶的口技生疏,但是还是令他感受到了欢愉。景渊有些难耐得动了动腰,企图进的更深,苏叶却干呕了一下,推开了景渊,咳得满脸通红。景渊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拉起苏叶的腰摆做趴伏的姿势挺腰插进了早已张合不已的小`穴。
「玉石一样的人,里面却是这么热,真叫人意外。」景渊调笑道。
「王爷……」苏叶眼角含春回头看着景渊,「您说忍,可是忍无可忍了怎么办呢?」
景渊以极缓慢的速度碾磨着苏叶的肠壁,浅浅得抽出,轻轻的送入,不急不忙的回答道:「若是忍不住了,自然是可以求求我的,你说对么小叶子?」
「嗯哈……王爷……嗯……求你……」苏叶从善如流,摆动起腰臀凑近了景渊粗大的性器,口中倾吐求饶的话语,「王爷,别折磨我了……」
「好说……好说……」
长长的街道,车轮哢嚓哢嚓地驰过,一震一震换来车厢里轻轻地一喘一喘,景渊大力摆动着腰肢狠狠得进出。苏叶被顶的几乎冲出车门去却被景渊扣住了腰往自己身上拉紧,两人的连接于是变得越发紧密。
两道喘息声,一道声声紧迫低沉压人,一道句句柔媚婉转勾魂……景渊一次次地抽插,丝绒般的内壁绞紧了性器恋恋不舍得不愿让他离开而后又在插入时紧闭城门,不愿轻易敞开……温软紧致的触感带来很多很多的快感,几乎要满溢,更在苏叶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求饶声中到达制高点,猛的一个挺身,苏叶觉得景渊几乎要整个入侵他的身体时,炙热的液体喷洒进身体的深处,随着那火热的刺激,纠缠下身已久的丝巾被瞬间解开,在极端的快感刺激下苏叶攀上了高峰,白色的浊液洒落红毯……
「小叶子,什么都可以求我,只要是你……」
皇城御道,王府的马车一路疾驰,车厢里正软玉温香,春色无边……
马车静静地停在王府朱门前,车夫垂首站立在侧,低眉顺目地静候。景渊为苏叶整理好衣着又解下自己的披风把怀里的人裹紧,看苏叶睡眼迷蒙的样子索性抱起了他下了车。
景六迎了出来,招呼下人要伺候景渊和苏叶却被景渊制止。他怡然得抱着苏叶踱步走进了后院,挥退了等候的侍女把怀里的人放到了床上。
「小叶子,醒醒!」景渊看着苏叶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不过还是执意要叫醒他,「醒醒。」
「唔……」苏叶被他摇得难受,勉强得睁开眼就见景渊笑语盈盈的搂着他。
「小叶子不要睡了,误了时辰可不好。」说着,景渊把苏叶拉了起来,按坐在铜镜前,亲自执梳为他挽起了长发。
苏叶茫然得看着景渊不厌其烦得一次又一次尝试,终于勉强固定好他一头青丝,然后拿出了一个玉冠扣在发髻上。
「今晚的宴席虽名目不对,起码也是兄长列席的,」景渊看着镜子里的人,满意的点点头,「本王为你加冠,想来这身份也是够的。冠礼虽不隆重也不正式,总算是名正言顺的。」
景渊按着苏叶的肩,敛了笑意,眉目间无端的多了几丝威严,「苏叶,味辛,小叶子,字子辛可好?」
「及冠之年,能入宗室祠堂,肩挑家业。你是苏家的子孙,自然这苏家也有你的一份,你说本王说的可对?」
「子辛,我为你行了冠礼,你可愿视我如兄、敬我如长呢?」
苏叶终于回过了神,目光复杂地看着景渊,沉默了许久许久,缓缓敛了目光中的其他情绪,整理做坚定的神色说道:「王爷每次许我选的时候,我都别无选择。子辛自当视你如兄,敬你如长。」
景渊微微笑着举起苏叶耳边故意留下的一道碎发,拿起剪刀及根剪下,从怀中掏出另一缕发细细得缠在一起。苏叶又一次看呆了,今晚他被震惊了太多次以至于有些难以应对了。
景渊的手干净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墨黑的发丝中灵巧得编织,不一会儿便把两缕发丝集到一处。
「子辛,」景渊举起那发结,问道:「那你,又可愿与我缘订三生呢?」
苏叶迷茫了,他不知所措的看着景渊,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能又闭上。景渊看着他,良久,轻轻叹了一口气,把那发结塞进苏叶手里握紧。
「罢了,不急于一时,总会明白的。」语毕,脸上又绽开柔柔的笑意,「子辛,生日贺礼。」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丝绢,苏叶俏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瞪了景渊一眼却似嗔怪,惹得景渊哈哈大笑。
丝绢上还染着从苏叶唇上拭下的几缕嫣红,不知何时被景渊补上工笔化作一副红梅图,明明是清高透骨的君子,却一派且艳而媚的风范。
「子辛,早些休息吧!」景渊带着得意的笑意替苏叶阖上房门。
苏叶狠狠地甩手把那丝绢摔在地上,半晌又灰溜溜地捡了回来,连带那个发结一起包好,细细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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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落逍遥》作者:田家兔【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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