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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草─弯刀镖局─
作者:灵阿官/灵涓
绘者:Leila
预定页数:176~192P↑↓
类型:轻武侠高`H
预购礼:特典
出版日期:2012/12/12
简介:
他,弯刀镖局镖头陈思川乃是条铁铮铮的汉子。
身为一条铁铮铮的汉子,自然是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绝不打折。
大少爷拚死救了他的性命,他许诺从今往后愿听从大少爷任何事当然也是一言九鼎绝对、绝对不打折!
「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您救了我,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从今往后您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叫我做牛我绝不做马。」他态度坚决,言语铿锵有力。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
立马脱衣服。
「脱光。」
亵衣亵裤立即落地。
「趴到床上。」
一个箭步冲上床榻,趴好不动。
「把屁股跷高,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动!」
咦!?
不、不管了只要是大少爷说的他绝对遵从。
可是大少爷,为什么你要把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往我屁股里挤啊!
大少爷,我承诺的是做牛做马不是以身相许啊!
啊啊啊啊啊!!!
太大了进不去啦!
「陈思川,我命令你爱上我,一辈子不许变心。」
可是少爷,为什么我还没爱上你,你就失踪了呢?
请看陈思川千里寻夫记(误很大)
试阅:
序章
仲夏六月,曦日虽已略微偏斜大地仍旧一片滚烫,纵然山间有绿叶为荫仍逃不过闷热难耐的命运。
在山间练了整整一天武的男人从半山处一路狂奔,直奔至山阴坳处一个小山泉处才停下来。
「快啊,泡个澡舒服舒服。」
男人边向后头的少年招呼着,边快手快脚除掉身上碍事衣物,光着身子跳进山泉水中,感觉滚热的身体一下子被冰凉凉的山泉水包裹住,真是舒爽极了。
一旁的少年却看着山泉水里的男人,动也不动,净秀面庞僵硬微红。
「下来啊,这天热得跟地狱似的,快下来泡泡啊。」
男人丝毫没有察觉一股异样心绪正在少年心中慢慢累积蕴酿,一个劲地拉大嗓门要少年快把衣服脱一脱下水泡澡。
少年仍旧一动也不动,盯着男人裸露在水面外的肩头与双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更移不开步伐。
「咱们不都泡过好几回了害什么臊啊?快下来吧,这水可舒服了。」男人边说边拨动水波,水珠儿一拨拨往他胸脯奔去又滑落,水波晃荡间原本埋在水面下的胸前凸点亦若隐若现。
少年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处不放,僵硬表情渐渐转为愤怒,他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扭头运起轻功飞快离去,无视男人在后头焦急叫唤。
这一年,少年仅十五。
男人全然没料到这个羞赧别扭的少年,有一天会……
第一章
七年后──
仲夏六月,沸热难耐的午后,三十五名身穿素白丧服的男人,整齐划一地站在大堂外的广场上,尽管烈日当空没有人动上一动,没有人敢喊一声累,任由汗水淌落亦不敢有怨言。
大堂外氛围肃穆,大堂内同样冷凝。
堂内排列了十二张紫檀木椅,上头坐着十一位弯刀镖局地位足以进门议事的镖师,每个人都拥有名动江湖的好身手,首座左侧却坐着一名白净娟秀的年轻男子,首座右侧的大位则留下触目惊心的空白。
年轻男子和众人一样一身素白丧服,手里却拿着柄素净白摺扇安适扇着怯除暑热。
这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镖局弯刀镖局的大会。
弯刀镖局共有四十六个据点,由四十五个镖头和一位坐镇总堂的总镖头领着,占据了大江南北一半以上的押镖生意,这四十五个镖头个个本事不凡,总镖头更是江湖排名前十的好手之一。
如今他们齐聚一堂商议重事,有资格入内议事的全都是江湖上的一把好手,其余人等皆站在堂外听候消息。
左侧一名双鬓斑白的中年人打破沉默,率先说出召此大会的目的。
「老总镖头昨个儿入土为安了,可咱们的弯刀镖局一日无头叫人一日不安,好在老总镖头留有三个儿子,三子齐心合力撑起魏家的这片基业也是椿美事,可是长子魏漠足不出户已有大半年时间,三少爷魏沙初满十五仍旧是个孩子成天只知道玩乐,咱们只能指望您了,所以咱们镖师们才要求召此大会,希望您正式出面掌理镖局,以免一代名动江湖的大镖局就此没落。」
弯刀镖局魏家的老总镖头魏暑无余下三子,分别是魏漠、魏河和魏沙,今个儿坐在左首座的便是次子魏河。
说到这儿,众人不住点头。
「二少爷,你看怎么样?」中年人恭敬向年轻男子询问道。
魏河停下素白摺扇,望向右侧空位沉默不语。
那是魏漠的位置。
「魏漠足不出户已经半年了,弯刀镖局你不坐镇谁坐镇,难道要叫别人抢走咱们的生意?」中年人有些着急的说道。
年轻男子环视众人一周后,方慢条斯理道:
「大哥毕竟是我爹选定的总镖头,眼下我爹才刚下葬尸体未寒,现在谈这个未免言之过早。」
「不过是死了个婆娘就关在房里大半年,我朱老六不认这种人当总镖头。」一名身粗体壮的大汉吼道。
半年前魏漠的发妻难产去世,魏漠哀痛逾恒从此自闭房中足不出户,就连老总镖头魏暑无的丧事都不肯出来,今日的事更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六哥说得是!况且他还是『那个人』的弟子,这种总镖头不要也罢。」另一名壮汉附喝道。
魏河净秀面庞笑容一敛,微带怒意冷声道:
「我大哥无论武功人品皆是人中之龙,朱六叔和卢八叔若是对大哥有任何不满便和我的弯刀谈谈,谈得过再找大哥去。」
朱老六和卢老八登时噤声不语,谁不知道魏河今年虽然仅仅二十有二,武功却净得老总镖头真传,弯刀镖局传家的宝刀双月也传给了魏河,跟魏河动手他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添晦气吗?
中年人责难地瞪了一眼行动鲁莽的朱老六,才换上笑脸继续跟魏河商量。
「漠少爷的人品武功确实是一等一没话说,不过他都已经关在房里大半年了,镖局里的事一概不管,今个儿也是,咱们派人请了又请他仍旧不愿意出来,何时愿意出来理事也不知道,咱们总不能一直等着吧,这得等到何时才算到头?」
魏河抿紧唇不说话。
「褚老三说得不错。」见魏河不肯点头,坐在右侧的中年人开口了。「二少爷,你也是知道的,打从两年前老总镖头遭人背叛落得筋脉俱损的下场,咱们弯刀镖头风头大不如前,几椿好生意都叫别人抢了去,老总镖头将总镖头之位传给漠少爷,将传家宝刀给了你就是希望你们兄弟齐心重振弯刀镖局名声。
「漠少爷丧妻哀痛咱们也不忍苛责,可是镖局的事务不能不顾,你不出来管难道要让弯刀镖局给外人夺去?」中年人意有所指道。
这话里藏有个在座众人皆知的秘密,魏漠并非魏暑无亲子。
想当年魏暑无与夫人年过三十膝下犹虚,别说没有儿子继承香火了,连个可以招赘的女儿也没有,便收了个无依孩儿为子取名魏漠。
没想到几年后他的夫人忽然有孕,十月怀胎顺利产下一子,魏河。
既然有了亲生儿子,魏暑无心里自然存了点偏心,便让魏漠拜他的师弟为师,魏河则由他亲自教导将一身本领皆传与魏河。
魏暑无是个高手,他的师弟亦然,二十年后魏漠以悟云剑名动江湖,魏河使得一手好弯刀亦不容小觑,弯刀镖局谁主谁辅再度成为问题。
与魏暑无一同打天下的兄弟们皆支持魏河,可是年轻一辈的镖师们大多拥戴魏漠,他们这帮老镖师便想,趁着魏漠足不出户时卸下他总镖头的位子,将来他就算出来了也无力回天,魏河当可名正言顺的继承弯刀镖局。
「白二叔的话我不是不明白,不过我尚且年轻怕服不了众。」魏河推托道。
「有我们兄弟六人相挺谁还敢说话?」许老三道。
他们几年是当年一同与魏暑无建立弯刀镖局的镖师们,原本共有十人,而今三人皆已归仙,一人叛离只剩六人支撑弯刀镖局。
他们嘴上恭敬地称魏漠为漠少爷,魏河为二少爷,实际上也没多把他们兄弟看在眼里,若不是魏漠和魏河武功皆超群怕早把弯刀镖局夺去了。
魏河不答道但是神情稍有松动。
「这段时间镖局里的事务不都是二少爷你打点的,眼下不过是正个名罢了。」白老二见状继续劝道。
魏河思忖片刻,一柄摺扇收了又开、开了又收方答曰:
「大哥总会从房中出来的,届时该如何?」
他夺了魏漠的位置之后,魏漠还能在弯刀镖局容身吗?
「漠少爷武功过人、品格超群,将来无论什么位置他都能坐得稳,这点二少爷大可放心。」白老二笑道。
意思是说,魏漠就算离开弯刀镖局也能活下去。
魏河环视众人一周,最后将视线定在末座一名年轻镖师代表上。
「陈师傅怎么看?」
被点名的镖头姓陈名思川,今年刚满而立,是魏暑无的得意弟子之一,在新一代镖师中人缘颇佳,才会在此时被推举出人当作年轻镖师的代表。
突然被点到名令陈思川一阵错愕,用力想挤出话来表达他的立场。
他十分佩服魏漠的人品武功,由魏漠领导弯刀镖局他一向服气,可是前些日子他押镖时遇上劫匪围攻,九死一生之际是魏河孤身来救才得以留得一条小命。
一个是力挺的对象,一个是救命恩人,他……他觉得很难选啊!
「我……我想二少爷掌理镖局也不错。」
这话乍听之下没有任何建设性,却是陈思川深入思考后下的结论。
「您的意思是,若我掌理镖局您也可能不服气?」魏河语调客气有礼,内容却有些尖锐。
「不不不,二少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任何意见。」陈思川拚命摇头否认。
「您是赞成我接掌总镖头之位罗?」魏河再度逼问道,那态度彷佛陈思川是弯刀镖局的大人物,他点头或摇头能造成决定性的差异。
「呃,这也……也不能这么说。」
「你认为我没资格接掌总镖头之位?」魏河的声音提高了些,看向陈思川的目光亦发凌厉。
因为魏河的态度非比寻常,厅中众人齐唰唰转过头望向陈思川,对他进行「你敢反对我们就宰了你」的无声压迫。
陈思川被瞪得浑身不自在,转头看向其余几名年轻镖师代表,可惜没有一个人愿意声援他,独留他一人与整厅的长辈压迫奋战。
既然同伴不肯帮他,他便决定随自己心意行动了。
「二少爷,我支持您掌理弯刀镖局。」陈思川诚恳道。
他虽然佩服魏漠,但是魏河是他的救命恩人,孰轻孰重不问可明。
其余几名年轻镖师全部睁大眼瞪着陈思川,一副不敢相信他临阵叛变的模样,他们先前可是商量好了要力挺魏漠到底,绝对不让魏河挤掉魏漠的位置,这家伙居然一开口就推翻先前的定议,很好大家走着瞧!
要知道堂内坐的虽然是老镖头多,但是门外站着的可都是他们年轻镖头,哪方势力较大不言可明。
「哦,此话当真?」魏河挑眉质疑道。
「二少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陈思川这条命就是你的,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要我往东我绝不向西,我陈思川下半辈子替二少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陈思川目光真挚坚定没有半分动摇。
其余几名年轻一辈的镖头用力叹气后,不是别开目光就是掩面抚额,不敢看陈思川做蠢事的模样。
当然,基于同情他们决定收回过陈思川的敌意。
「你敢对着祖师爷发誓永远效忠于我?」魏河摺扇一收端正坐起,以摺扇指向陈思川喝问道。
「当然敢!」陈思川大声道。
陈思川立即站起身大步向前跪于祖师爷达摩面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祖师爷在上,弟子陈思川今日发誓后半辈子效忠二少爷,从今往后二少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有半分违背当受……」陈思川一时词穷,不知道这种誓言该受什么刑才好。
「当受什么?」魏河挑眉问道。
「随便二少爷如何责罚,我陈思川都不会有二话。」陈思川说完再度向祖师爷磕了三个响头完成此誓。
见这个呆头鹅不过被救了一次就把自己后半辈子卖了,全厅的人不分年纪大小全都掩面叹气了。
陈思川以为他许的是后半辈子做牛做马,殊不知魏河心里打的主意是……
魏河无视众人摇头叹气,志得意满地宣布道:
「既然陈师傅和众位叔叔如此看重在下,我也不便继续推托,可是如今我爹尸体未寒不便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这个总镖头之位我暂且代替,若三年内大头愿出面掌理,我自会奉还此位。」
这个结果虽然不足以让众人满意,但是还算可以接受,既顾全了老一辈镖头希望由他掌理弯刀镖局的想法,也略微安抚了魏漠的支持者,双方皆同意魏河的决定,宣布此会圆满结束,各自解散。
陈思川对这个结局也挺满意的,亦不后悔当众发誓今后替魏河做牛做马,在他看来他欠魏河一条命无论怎么偿还都是应该的,他就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人人经过他身边都拍拍他的肩。
「好好保重。」
「注意身体健康。」
「保重小菊花身体健康。」
啊!什么叫保重小菊花身体健康?
这是什么话啊?
为什么?
当然啦,没有人肯给陈思川一个合理解答。
众人皆离去,燠热的厅中只有二少爷魏河朝着他露出笑容。
「陈师傅,到我房里谈谈。」
「是,二少爷。」
陈思川就这么傻楞楞的去了。
准备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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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的大宅和镖局连在一块儿建得特别广阔,光练武场就有两座,还有一座马场和自家的菜园子,就是出了事镖师们被围在这儿也能撑上一段时日。
魏家大宅就在镖局旁,是魏暑无成名后从一个败家爷儿手中买来的,里头雕梁画栋、奇山林立、遍植奇木异花,每间厢房的窗户都以不同工法组成不同图案,是该中祖辈穷尽一生财富建成的名园,没料到才传到孙儿手中便被卖予他人。
算是他卖对了人,数年后其人贫病冻死路中,魏暑无抱持善心收留其人遗孀与一对失怙孩儿,在大宅角落清了个小苑给他们居住。
不过,也因为宅子太大了,陈思川跟着跟着越跟心里越没底,实在不知道二少爷叫他来做什么。
他比魏河大八岁,十岁拜师入门那年魏河还是个粉嫩嫩的小娃娃,后来又常奉师命陪魏河练招,等于是看着魏河长大的。
因为天天跟魏河一块儿练招的关系,两人从前十分亲近一块儿练武、一块儿骑马、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溜出去耍玩,亦曾一块儿光着身子泡山泉,就连魏河第一次上窑子都是他带去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七年前魏河突然翻脸走人,从此和他变得陌生疏远。
初时他既伤心又心慌,日日前去找魏河百般示好道歉,但是无论他怎么道歉示好都没有用,魏河总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愤怒瞪视着他,热脸贴着冷屁股久了也会冷却,他不再天天去找魏河后两人便彻底陌生了。
这七年来他从镖师升为镖头,也因为佩服魏漠的武功人品逐渐站在魏漠这派,和魏河之间离得更远了,平日里即便偶然见着了话也不多说上几句。
他的伤心渐渐被岁月冲淡,偶尔才会看着魏河的背影生出一股淡淡的无奈。
陈思川一向是个敢做敢当的铁汉子,回首过往三十年他很少有什么是提得起放不下的,就连年幼被亲生父母遗弃的事他也放下了,唯独被养护疼爱长大的魏河厌弃这件事始终令他耿耿于怀,
所以,前些日子他领头押镖时受袭,原本以为必死无疑正想从容就死,没料到魏河突然出现救了他的性命,他感动感激之余不免疑惑,魏河不是讨厌他吗?
回想起魏河「讨厌」他这件事情陈思川不免受到打击,他便越走步伐越慢眼看就要被长廊吞没身影。
眼见魏河的身影越缩越小,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就这么溜了。
可是……
魏河怎么说也是弯刀镖局的二少爷,武功更比陈思川高出不止一成,自然知道陈思川越走越慢正打算逃跑,他正满心期待着该怎么戏弄陈思川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想跑,让猎物逃跑可不是他的作风。
陈思川刚想回头,魏河便轻功一运几步便跃至陈思川面前,客客气气的叫住他。
「陈师傅想去哪儿呢?」
「没有。」陈思川吓得大大退后一步,不明白魏河怎么背后有长眼睛。
「是我多心了,陈师傅请。」魏河报以微笑,手一伸要陈思川走在前头。
陈思川看了看魏河的笑容,再看看前方蜿蜒曲折像是会吃人的道路,吞了吞口水告诉自己要像个铁铮铮的汉子一样面对命运。
如果他知道自己等等会眼睁睁把自己脱光光,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从容?
进了房,陈思川有些怀念地看看四周,他都七年没踏入魏河的居处了,没想到这儿一点也没有变,仍旧是那几棵树那几株花,连侍候魏河的依旧是那几个老人。
见陈思川傻不楞登地跟随二少爷进了房,立即识趣地离开屋子。
陈思川尚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劲,魏河已将他拉进里屋,指着床榻笑吟吟地对他说:
「陈师傅,把衣服脱光趴到床上头吧。」
陈思川这才发现大祸真的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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