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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熊先生 于 2012-6-22 16:53 编辑
《基督山伯爵》作者:[法]大仲马
http://www.txtnovel.vip/thread-378240-1-1.html
文案:
小说通过青年水手唐代斯被告密而遭迫害,越狱后化名基督山伯爵报恩复仇的故事,揭露了法国七月王朝时期一些上层人物的罪恶发迹史。
暴露了复辟王朝时期法国司法制度的黑暗,同时宣扬了大仲马所主张的社会哲理:赏善罚恶。
小说以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湛完善的艺术技巧,博得了无数读者的青睐。
小说出版后,在社会上引起了空前的轰动,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出版,在法国和美国等西方国家多次被拍成电影。
尽管这部小说问世已有一个半世纪之久,但它至今仍在世界各国流传不衰,被公认为世界通俗小说中的扛鼎之作。
转载书评:
《基督山伯爵》,贵族的年鉴
《基督山伯爵》——有些译本又译作《基督山伯爵恩仇录》,后面这个名字比较有民国时期的风味——总之这本书坊间版本很杂,有书脊包金,明晃晃的豪华精装本,足以用作杀人武器;有多卷本,封面硬邦邦的,放在书架上像是一排砖头;还有缩写版的口袋书本。电影的版本也堪称花里胡哨:德帕迪约的大鼻子伯爵版,美国的马戏团伯爵版,直到2002年又拍了一出英语版的《新基督山伯爵》。
复仇的题材总是吸引读者,尤其中间又掺杂着财宝、爱情、阴谋还有无数奢华的景观,这本小说里有法国上流社会最高规格的社交活动,又有天方夜谭式的东方派头,绅士间的决斗,异地的狂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本热闹有趣的小说。
许多年前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感觉生涩,总觉得里面的贵族都是些怪里怪气的家伙,说着听不懂的话,像在打哑谜。唯一读得高兴的地方是伯爵在小岛上发现宝藏那段,金锭也好,宝石也好,和想像中的财宝情景一般无二,另外舞刀弄剑的情节也不错。
从前看这本书看到的是复仇,再大一些又看到了报答、宽恕、信仰,最初读到结尾的“等待和希望”时毫无所获,总觉得伯爵的一切都不是靠等待得来的,记得美国片《沉睡者》里,那个童年惨遭侵害的检察官每晚入睡前都要读一遍《基督山伯爵》,以巩固自己的复仇之心。而复仇,恐怕是除了生存之外,最能够支撑人的动力,不然巴勒斯坦的人弹何以会前赴后继?
最近再读,注意力却不知不觉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基督山伯爵》在复仇故事之外,更像一本十九世纪法国贵族的年鉴。
对于贵族的最初印象,来自一些老式黑白电影,他们无论男女都有又卷又长的假发,夸张可笑的眼影,还有浑身的蕾丝边,男人的绑腿上紧紧地扎着袜带,女人一刻不停摇着羽毛扇子。总之,像一群活动的布偶。
再后来知道了“三代出一个贵族”这种说法。说明贵族这东西和贵重商品不太一样,有钱还不行,要又钱又有时间,前两代还不能断掉,不然充其量也就是出一个地主老财的土鳖儿子。
《基督山伯爵》里的贵族形象,无疑都是些活物,同时又修正了三代出贵族的说法,阿尔贝子爵的贵族派头又大又正,不过是个二世祖;伯爵本人的风范更是把眼睛长脑瓜顶上的巴黎人吓了一大跳,却是泥腿子进城,头一遭。贵族之形之神在整部小说里都活灵活现。阿尔贝(我很喜欢这个角色)被意大利强盗绑票后,假如等到天亮还没有赎金送来,就要脑袋搬家,这时候他还能倒头呼呼大睡(真的睡着了,不是装的),除了对朋友的一份信心,还有心底的一股子傲气。维尔福的老诺瓦蒂埃老爹杀掉告密者,虽然是预设的阴谋,但是手法却堂堂正正,丝毫也没有小家子气的狡诈气息。
小说里的贵族都是些斯文有礼的家伙,但外出溜达的时候眼光总是盯在别人美丽的女眷身上,罪恶感是断不会有的。狂欢好似没个尽头,真有尽头的话,或许是战场上的一颗射来子弹,一柄砍来的马刀,更多情况下,这子弹和刀剑来自决斗场。安享荣华整日里懒洋洋的贵族和人拼起命来,也和街上的混混儿一样,好似活得根本没有明天。不同的是,混混儿多半是为了保命而活而搏,贵族们要保的,只是名誉而已。眼睁睁看对手举起枪对准自己脑袋而不能动,底线在此。
难怪有那么多人为贵族着迷,《刀锋》里的艾略特不辞辛苦去巴结那些破落贵族的后代,只是为了一窥当年他们祖先在金锦原上的神采,而这神采早已经随岁月消散无踪,他们的子嗣们成了巴结在有钱人周围的一群苍蝇。
《巴法利夫人》中,爱玛迷恋的贵族则既阴沉又狂放,带着点粗野的气息,对于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来说,光是那些华美的小客厅,还有里面那些派头十足的男女就足以让人满足了。《项链》里的玛蒂尔德对于贵族的梦想就要具体许多了,她幻想里的粉红色的鲈鱼还有松鸡翅膀,以及那些白色的幔帐,不消说肯定出自流行小说。
现在的人们厌烦了“小资”“中产”,开始对“贵族”感兴趣。原因很简单,对于一切手到擒来司空见惯的东西来说,已经消逝的事物肯定吸引力更大些。如同早先的罗马人,后来的巴黎人,以及再后来的美国人还有后续的一切暴发户,什么都见过了什么也都经历过了,那么未曾经历的便弥足珍贵。所以“贵族”又成了新流行,许多有钱人期望通过像培养孩子打高尔夫球这样的举动训练出家族里的贵族品种——其实还不如看看《基督山伯爵》。
从大仲马,从现实到神话
在法国这样的国家,一个大作家的逝世,既不能盖棺定论,亦非入土为安,很可能还有另一段路程要走。说不定什么时候,总统一道法令下来,他就被人从墓地翻出,以最隆重的仪式,迁葬到国庙“先贤祠”。先贤祠已经安葬好伏尔泰、卢梭、雨果、左拉、马尔罗等五位作家,今年十月份,《三剑客》的作者大仲马将要跟他们汇合,成为进入先贤祠的第六位作家。他跟雨果同一墓室,两位同年出生,生前来往密切的朋友,在他们诞生二百周年的时候成了永久的邻居。
先贤祠也像诺贝尔奖,绝大多数出类拔萃的作家被摒在门外。要是有人问,为什么蒙田、笛卡儿、狄德罗、巴尔扎克没有进入国庙?谁也不知道。如果你征求不同人的意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人选,从拉辛到夏多布里昂、普鲁斯特,直到韩波、柯列特、卡缪、西蒙德波娃,都有人提出,都说出很堂皇的理由。现在大仲马被送进这个伟大的大家庭,大家同样会问,为什么?为他的文学成就?为他的传奇、神话?为某种政治因素?
其实大仲马拥有一切成为传奇人物的条件。首先他的出身与众不同,他的祖父原是侯爵,隐居在圣多米尼克岛,即现在的海地岛。他的隐居处面对一个小岛,名叫“基度山”,这就是《基度山恩仇记》中基度山的来源。这位侯爵跟一个解放了的,名叫马丽·赛瑟特·仲马的女奴养了四个孩子。当这位侯爵因破产返回法国时,为支付旅费而将四个孩子当奴隶卖掉。四年之后,因为内疚才将长子赎回,他就是大仲马的父亲。
这位长子返回法国后,发现他的父亲并不贫困,而是过着奢侈的生活。这位黑白混血儿嘴大唇厚,身材剽悍,力气过人,后来他选择军人作为职业,路子无疑是走对了。入伍后,他从“皇后龙骑兵”的一名普通士兵逐步晋升,直至将军。由于他的思想太共和,以致与拿破仑意见相左,曾经入狱两年。得病后拿破仑让他退休返回故乡,生活拮据,大仲马三岁时候他去世。后来这位将军的儿子挥动笔杆,就像他的父亲当年挥剑驰骋沙场,于是我们就在《三剑客》、《基度山恩仇记》、《马戈皇后》等。他对黑奴祖母情有独锺,采取了她的姓氏仲马,这就是大仲马名字的来源。
大仲马一生写了三百一十部作品,其中二十五部戏剧;政治上也像雨果,是个共和分子,曾经参加过加里波第领导的意大利独立运动,乘着他的私人游艇“爱玛”号到马赛为独立军队购买武器。他在那不勒斯皇宫里生活了五年,被加里波第任命为考古挖掘总监;他在法国也参与政治,多次竞选议员;为推翻查理十世,他在街头上跟造反派一起打枪;1851年流亡布鲁塞尔,既为躲债,也为反对拿破伦三世称帝;他鼓吹共和思想,先后办过《自由》、《人民报》、《新法兰西》、《独立》等报纸;他在俄罗斯、高加索、瑞士、德国、意大利、西班牙的旅行,掀起了读者对他的热忱。有一回他到莫斯科举行一次作品研讨会,他的作品因而在俄罗斯销售了四千三百万册。
他反对种族岐视,反对排斥异端。文学创作以外,也参加社会活动,这点跟雨果颇相似。但是,雨果生前一切成就皆被认可,已经成为传奇人物。而大仲马呢?尽管作品生前畅销,为广大读者接受,却得不到文学界和学院派的认可,评论界不把他的著作归入真正文学作品之列;政治上被认为行为过激,不够成熟。每次竞选议员,均以告败告终,法国人不想他当议员;他希望进入法兰西学院,但终其生被摒弃门外。那么,大仲马逝世一百三十多年以来,是走过了怎样一条道路,才抵达先贤祠这个身后的荣誉的?
一百三十多年来,从巴黎到莫斯科,到伦敦、纽约、北京、东京,都在阅读大仲马,谈论大仲马,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作品能够抵挡学院派和评论界对它长久以来的轻视?为什么大仲马直到今天才找回他生前应有的位置?据说很多孩子从九岁开始就阅读大仲马,达达尼昂,爱德蒙·邓蒂斯等人物伴着他们度过童年时代。当他们不再天真无邪,又帮助他们找回失去的童年,和童年时代的梦想。
《三剑客》、《基度山恩仇记》等,使一代又一代的读者产生兴趣,被一代又一代的人一读再读,总带着同样的热忱,同样的梦想,因为作者与读者之间知己知彼,亲密无间;作品中的文学、历史,冒险的混然一体使他们迷醉;一个古老智慧,充满历史和记忆的欧洲使他们流连忘返。他们被作品中的美梦,激情,异想天开带引着,被基度山这个时或慈悲为怀,时或满怀复仇愿望,相貌却神龙不见首尾的神秘人物吸引着。罪有应得,好心好报,有哪一位读者不感到满足?他们不但体验到阅读的乐趣,还从中获得知识,获得对事物的各种体验。阅读大仲马,永远不会感到枯燥。都说一旦接触到大仲马,就像染上某种美妙的疾病,永不痊愈。作者笔下的华丽世界,对19世纪上半叶巴黎的描写,一些华宅内部的奢侈浮华,我们今天看来还觉得新奇。
作者对环境气氛的营造也特别出色,无论华宅,乡村客栈,或豪华舞会的情景,都能轻易地将读者带进维妙维肖的境界。大仲马的作品,尤其是《三剑客》、《基度山恩仇记》、《二十年后》、《马戈皇后》,使拿破仑第三共和国的时代沉沉入梦,也使世界各地的读者对法国做着一个遥远的甜甜的美梦。随着时代的发展,各地的大小银幕都被丰富了。有多少个导演改编过过他的《三剑客》和《基度山恩仇记》?为打救危难中的皇后,为将价值连城的首饰及时送回国,达达尼昂跑了多少公里的胶卷?嘉芙莲丹露二十五岁就扮演奥地利皇后安娜,先后有过多少个绮年玉貌的女星扮演过这个角色?电影这个第七艺术,没有了大仲马的作品将会怎样?他的《三剑客》早在1903年已经拍成电影,直到现在,总不时有新的版本出现。由法国人导演的电影《三剑客》,在强势的好莱坞面前,也曾经在美国风靡一时。
大仲马的作品恒读恒新,在世界各地不断被翻印。在法国来说,单是Folio一个小出版社,从1973年以来,《三剑客》就翻印了二十四万三千册,《基度山恩仇记》三万五千册。描写意大利,跟司汤达的《巴玛修道院》齐名的长篇巨著《圣·费里斯》,也达二万五千册。百多年来如此畅销的作品,我们又怎能够只责怪它们结构松散,或流于通俗呢?一般地说,大作家的手笔都比较自然、平淡、纯朴,一如司汤达、巴尔扎克的风格。这种手笔像呼吸般顺畅自然,语言运用上,准确有力且游刃有余。由于他是小说家兼戏剧家,小说中的对话显得特别精彩。雨果早就以超时代的眼光,给予很高的评价。1872年大仲马静悄悄地在维利耶—特烈村下葬时,他写信给小仲马说:“这个世纪没有一个人的声望能超越大仲马,他的成功比成功更甚,这是一连串的胜利,具有军号式的响亮。大仲马的名字已经超出了法兰西,他是欧洲的,甚至超出了欧洲,他属于全世界。”
雨果逝世时,法国举行空前隆重的国葬,直接送入先贤词。但大仲马逝世时,由于普法战争,葬礼非常简单。今年是他诞生二百周年,但2002年被定为“雨果年”,大仲马再次被抢去镜头,两个名作家的有点势不两立。但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从年轻时代开始,已经结下不解的友谊。1851年,大仲马流亡布鲁塞尔,雨果曾经去拜访他;1857年,雨果流亡格恩济岛,大仲马也亲临小岛拜访。在雨果漫长的流亡岁月中,大家鱼雁相通。1865年,雨果写信给大仲马说:“一眨眼间,我们已经过了三十五年。在我们的友谊中,不曾有过任何纷争,心里没有一点乌云。我写信给你,是为再接通两心之间的电线。这条电线永不该生锈,不该松弛。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力能将它毁坏。”雨果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也许不曾想到他俩诞生二百周年的时候,会在国庙先贤祠里面为永远的邻居吧。
有些伟人进入先贤祠,还不是他们最后的旅程。法国大革命期间的米拉波子爵是第一个进入先贤祠的人,后来发现他跟大革命的敌人和皇后马丽安朵涅特暗中勾结,而被赶出去;“人民之龙”马拉,只进住了几个月,当他的朋友在政治上失势,他的遗骸马上被驱逐,送回到他们家族的墓地上。即使目前住在先贤祠的卢梭,也经常被大家指责太革命,是个害人精;而左拉呢,又太过挑衅,为一个犹太人费太多唇舌。大仲马不妨碍任何人,只给大家带来快乐,所有人都愿意接受他,有谁不为他笔下的剑客致意呢?政治上,大仲马当年不为人理解,现在也被时代赶上了。他曾经为反对种族主义被指责,如今反而成为一种时尚,他本人不就是一个白人贵族和一个黑人奴隶的后裔么?这个黑奴的后人还成了法国的大作家。大仲马以他的作品为法国制造了神话,他自己也从现实进入到神话。
谈到他的文学作品,他有这样一段话:“我觉得这样我会少死一些。坟墓让我死去,但书籍让我继续生存。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后,当风俗,习惯,语言,甚至种族,一切都改变了,只要还有我幸存的一本书,我本人就可以存活其中,就像一艘轮船和它的乘客沉没于大西洋,还找到一个在木板上死里逃生的人一样。” 本帖最后由 水墨& 于 2011-5-7 22: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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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心师 发表于10楼
查看完整内容
大仲马的文对我来说其实是名著里阅读门槛比较低的——他的剧情足够曲折,很好的兼具了戏剧性和逻辑性,而人物塑造立体且很有魅力,文笔也经得起时间检验——可以说,它拥有通俗小说所有的优点,又拥有足以吊打大多数通俗小说的文笔,结局即使悲剧也悲地痛快。哪怕初中生甚至小学生看他的文都不会觉得枯燥晦涩看不懂,在名著里真的算是对普通读者阅读体验非常友好的那一批了。
(他儿子小仲马也是这个类型,虽然父子俩的文风一个类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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