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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倪妮登上经典杂志《大众电影》改版新刊封面,魅力演绎经典封面女郎风格。一头浓乌的卷发,两片性感的红唇,香肩微露,醉眼微醺,成熟与自信由内而外散发。以下为杂志原文:
从《金陵十三钗》一举成名,倪妮没有“速食”一般地争名夺利,而是快乐地坚守着自己的选择,不紧不慢地走在自己的星路上。在暖黄的镁光灯下,薄纱笼罩玉膝,妩媚之外,自信有余,倪妮微闭双眼,享受着内心的宁静,坐等风来。 25岁的倪妮正在经历着刚进入社会的女孩所必然经历的纠结:是要保持自己的棱角,还是变得圆熟一点?大部分时间她倾向于前者,因为她打定主意不做让多年后的自己后悔的事,包括跟随“规则”的脚步疯狂地工作。她很努力,但她并不着急,推着她往前走的风,已经起来了。
导演滕华涛说倪妮是年轻女演员里气质突出的一个,具体怎么突出,他没说,倪妮也不知道,但她在化妆间椅子里坐定,你会知道,她有备而来。不是对着约定俗成的问题准备好了够引起噱头又保护**的答案,倪妮的“有备”在于从出道第一天起就没在人前露出过慌张。她承认自己最初在大量的目光注视下会小腿发抖,但她的举止言笑一直是得体的,她也不忙于遮掩,甚至敢掏出曾经的狼狈、幼稚给人看,她好像什么都不怕。
“装”过,后来她看到了自己的狭隘电影《等风来》里,她演了一个装到极致的女孩。明明薪水打给房东之后全无剩余,也要花500块一小时包一辆别克谎称公司配车在富家女面前撑面子;明明护照一片空白,硬说自己今天法国明天意大利时常沐浴在托斯卡纳艳阳下。编剧鲍鲸鲸用充满小情小绪的幽默笔调写出时下小资女子的乐与忧,但这个故事打动倪妮的并非是都市女孩对“品味”的坚持,而是那种一人在外、经历挫折与落寞却始终对父母欢笑的坚强。
“戏里有个桥段是她中秋节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告诉她刚做了一堆好吃的,她看着餐厅玻璃幕墙里一家老小正其乐融融地吃饭,特别想家,哭了。妈妈说,你要是实在撑不下去就回来吧,回来好歹有口热饭吃;她说不回去,回去就输了。看到这里我心里被刺了一下,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又很强大。”
她想起自己刚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些事,心情不好,晚上一个人坐在学校室外演出厅那儿哭着给妈妈打电话,“那时候我家条件不太好,没有车,爸爸妈妈第二天就不上班,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看我;去学校的时候爸妈经常送我去车站,临上车之前妈妈总要抱抱我,我背着一堆吃的上了车,人很多,我记得自己趴在扶手上哭。”
只是在南京一座城市内的告别已经让她不能自持,因为《金陵十三钗》,她走得更远。拍完那部让她一举成名的戏,她回南京住了几天,又要去上海工作,父母把她送到火车站,他们在检票闸口被拦了下来,倪妮自己刚上了车就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看到她上车了。“我当时就哭了,特别难受。我看不到他们,但我知道他们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我,直到再也看不见。”
此时她已经上了妆,粘了假睫毛的眼睛十分浓艳,但在那片密密的黑色里,泛起了一点水光。她小心翼翼地揉了下眼睛以免妆花掉,“我特别怕说这个。上回去做《天下女人》,杨澜姐知道我这方面最脆弱还是要谈,尤其配上抒情的音乐……”她小小地抱怨着,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恢复了镇定。
如今在她记忆里最深的,是父母那些朴素的温情。她也曾经“装”过,她的大学里多数是家境优渥的孩子,而她的家庭承担每年一两万的学费已经吃力,有一段时间她不愿在学校里见父母,“回过头来就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幼稚。”
那是她会用别人的价值观看待自己的阶段,如今,“绝对不会”,因为不再在乎。“曾经我见识很窄,没有接触到优秀的人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狭隘的时候总用别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现在我知道,为了让别人看得起而把自己包装得很完美,那样很累。”
在棱角和圆熟之间,寻找平衡刚过25岁的倪妮,在进入演艺圈之后,经历了密度极高的三年。
她从那个因为在镜头前哭不出来而哇哇大哭的新人,变成一个会在一场戏的表演中找到丰富层次的演员,也从那个不知道“媚态”为何物的姑娘,变成熟练演绎倾国倾城的女人。在还有人为她担心一部举国瞩目的大片之后该如何往下走的时候,她接下了三部成本不高的电影,《杀戒》、《我想和你好好的》和近期上映的《等风来》。“没必要因为别人的制定改变自己的轨迹,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人生。”
当然她纠结过,艾米纳姆的《八英里》的出现,让她思索规则到底为何物,“所有令人丧失尊严的事情都在他身上发生了,他被人嘲笑,但当他把自己那些所谓的难堪之处都说出来,正视自己的弱点,没有人能够打败他。”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我并不想用壳把自己包裹起来,但这个行业的确需要一些包裹。”
在这个问题上,倪妮显示出犹豫。她说自己算不上人情练达,甚至有些时候“挺不懂事的”,“如果一个人身上有些东西是我无法接受的,我就做不到通情达理,这是我的弱点:总以自己的态度和标准来审视一个人。一部烂片,我可以不说它坏,但让我说它好,做不到。”
她只能选择一种居中的方式:如果不欣赏某个人,就努力发现对方值得自己欣赏的地方,她可能无法面对一个衣着失当的人道出社交圈最常听到的“你今天真漂亮”的赞美,但她会在一番发掘之后说“你的项链真别致”。这种方式能让她好受一点,哪怕代价是有点累。
“我做不到无端的奉承,也讨厌别人对我虚情假意的寒暄,谁都看得出来。别自作聪明以为夸别人几句别人就会欣赏你喜欢你,没有的事。”
她处于一个需要人情里打滚的职业里,她肯定冲撞过也被冲撞过,在棱角和圆熟中间,她还在摇摆,“如果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把那些疯狂、叛逆的成分都打消了,是不是太可怕了?可是倾听、接纳别人的态度,也不是坏事。是的,我还在寻找平衡。”
从“神”到“人”,需要时间好在,有些事和为人的圆滑与否并无太大关系,譬如拍戏的成绩。
她在大象的粪水里按照导演滕华涛的指示作“出水芙蓉”状;经过漫长的盘山石子路的颠簸在路边大吐;吃了个没洗的水果腹泻多日;因为剧情需要,她得在身上沾满泥巴,还得让它们在转身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坠落下来。戏拍完她瘦了十斤,但她此时津津乐道的是尼泊尔的色彩,“房子很破,路很旧,可是漆上去的大幅广告颜色都那么明烈。”她爱上了博卡拉的雪山,可以穿着短袖喝着咖啡欣赏美景——从地到天,白与蓝的辉映,那么安静,衬上两边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房子,像一幅硕大的油画,叫你慨叹造物神奇。
在那个号称幸福的国度倪妮经历了心理的又一轮折磨,连续12天的大夜戏,其中6天哭戏,是全片重场,但那时她刚开始拍摄,很难找到情绪,加之身体不适,她说自己处于崩溃的边缘,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熬得过去,“愁也没有用,也许有时需要一些压力给自己顶一顶,借用那种压力让角色的情绪得以点燃。”
没有激烈过,怎么有心力静定,等风来。片中的角色都是隐忍的小人物,按照自己的方式追寻幸福,而后发现有什么积攒在内心,最初可以忽略,直到有天发现它大得让生活无法继续。
“我有过那样的开端——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好在我有点单细胞,再坚持一下,即便跟规则格格不入,没准能等到不一样的天地呢。” 她的眉目是恬淡的,看不出浓烈,她笑着说自己的长相“蒙蔽”了不少人,“演员必须有劲儿,不然表现出来的东西淡然如水。我喜欢性格激烈的角色,她们置身极端,特别热烈,像喵喵的‘作’;特别冷淡,像程羽蒙的‘装’,这让我觉得过瘾。”
现在的倪妮,等待再一次爆发,她知道这需要时间,“我的起点是一场爆发,之后一直在往下坠,别人十年磨一剑,基础是扎实的;我则像被捧到一个神坛,底下是中空的,得先把‘人’做好,做一些脚踏实地的积累,才能有新的进步。这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来了,就是我的风,反正,我一点也不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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