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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它这时拍了拍铃铛乱蓬蓬的脑袋,这拍里面有一种温情。它明白这丫头问话不是作假,世上一切人、神、鬼、妖魔能在这问题上说假话,但独独她绝不可能。她不是毫无心肝,而只是还不明白世间情为何物。
但青狮这时的心情则更为复杂,以它过去经历或许还是无情之时天地遨游来的畅快。自一入情网,它可谓飞鸟折翅膀,从此只能仰望天空,而眼前道路茫茫,就连它自己尚不知道路在何方。
如此情它又怎么能让尚属于自由的铃铛去明白?
“我好后悔啊,我要对她说,就说了这句话我就离开!”那老头这时又猛然折腾起来,一低头向着门上撞了上去。
铃铛皱着眉头,手里换了块玫瑰糖吸溜溜的吮着糖一边看着老头被一道更为霸道的力量撞开。
“哇,这下可真是厉害了,看来那边两位虽然不过是分身,可看来也真恼了。这么再撞上一两下,我看着老头也就省事了,那魂魄被打散了,我看他也就不用去再投胎了。”
青狮听铃铛这句话话才猛然自自己的疑惑中回神。它猛然看向躺在地上那老头魂魄,这时不需它再多想。“你要帮帮它!”
铃铛一翻白眼看向青狮:“我为什么得帮帮他。哎。道理上你根本不占理,若说威胁,我看你其实也没什么可拿来威胁我的。”
“好啊,那我就不讲道理了。”青狮说着一双前爪猛挠铃铛前额:“算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你去,你快去帮帮他,了了这件事情,未来你想如何玩全随你心意,我再不多话。”
铃铛一边摇着头左晃右躲,一面伸手向去抓住青狮。可青狮看来这时也发了飙,它小小一个身体一边躲闪腾挪,一面还双爪不停左蹬又踩住。
“哇,你别再打我了,疼…疼要掐出口子来了…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唔别扯我的头发,那可都是真的…”铃铛被搞得焦头烂额,最终只好大叫一声:“我帮,我帮还不成吗?”
得这一句话,狮子这才停了下来。
铃铛颇为不那番的把狮子自自己头上扯下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把狮子往腰间荷包里面一塞。她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她倒并不太在乎自己脸上被狮子踩得乱七八糟,反而很不高兴的抱怨起来:“你啊,自堕情网真是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可真要不敢认你了。过去多么爽厉一个人,如今可变成这样婆婆妈妈,还专管这些莫名奇妙的事。你这不是让过去那些见你低三分的,现成要笑掉大牙吗?”
而她腰间荷包这时却毫无声息,刚才还龇牙咧嘴明摆着不讲道理的青狮这时却好像自认有亏欠,因而一时毫不做声。
铃铛走到还瘫软在地的老头面前,颇为不愤的说:“哼,都是你这老鬼惹出来的麻烦。这下可好,我还得费力替你去管管。”
老鬼这时抬起头,他脸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狂喜,而只有疑惑。看来是刚才铃铛看戏看得太彻底,这老鬼这时全不信这小女孩能去帮自己的忙。
铃铛走到门前,伸出小手垫着脚尖啪啪的拍门。“有人在家吗?我想讨口水喝。”
隔了好一会,院子里面才想起啪嗒嗒拖着脚走路的声音,门倏然打开,应门的是个干瘦鸡皮鹤发的老婆婆。
“啊,这就是阿彩啊。”铃铛喃喃低声说一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却瞟向躺倒在地的老鬼。
“哦,是个小娃娃,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家?”老婆婆显然没听见铃铛的自言自语,还颇为担心的问道。
“我…我家就在镇上。我爹娘正在家里大吵,我很害,就跑了出来。”铃铛假装出一副惶然失措的样子。她低头搅着胸前那只穗子,装出一副低眉下气的样子:“我独个儿在镇上走了好久了,但又不敢回家。我口渴了,求婆婆给我些水喝吧。”
老婆婆已一侧身,抚着铃铛的头拉她进屋。“哎呀真可怜啊,来先进屋来,别的话后面再慢慢说。”
那老鬼这时瞪着一双大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孩进了自己的家,但这时那半开的门上依旧闪烁着闪闪金光,那金光让那老鬼虽然心焦却毫不敢轻举妄动。
铃铛走进屋子,见这里是一件颇为简谱的小屋。内里陈设则又少又旧,老婆婆在她观察这个当口已自灶台上端来一碗水拿给铃铛。
铃铛也不要人家请,自己就坐到了桌前。她还掏出一把糖往桌上一放:“婆婆,这些算是我拿来换水的。”
那老婆婆看见桌上那些糖块,倒笑了起来:“给你一碗水喝我还要你什么?不过你这孩子还真是很懂事,倒是知道东西是要用来换的。”
铃铛假模假式的端起水,嘴里却没闲着又问:“婆婆就您在家吗,你相公不在吗?”
那老婆婆摇摇头:“我丈夫死了三年了,我如今就自己过。”
铃铛捏了腰间荷包一下,低声说:“你还同情这人,你听见没有,这人原来已经死了三年了。他三年前就自枉死城跑出来了,刚他还说谎话骗我们呢。这样乱跑的魂可算是冥府一个大麻烦,谁知道这三年里他吓唬了多少不相干的人。”
那老婆婆这时又走到了灶台前忙了起来,她还高声问道:“娃娃,你肚子饿了吧。这时候也是该吃完饭的时候了,你家里既然闹得慌,那就在婆婆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说着老婆婆拿来一副碗筷放在铃铛面前,她端来菜放到铃铛面前:“你别怕,夫妻间免不得要吵架的。你躲出来就对了。让你爹妈去闹,闹尽了他们自然也就好了,一会你回家他们说不定还要抱住你痛哭一场呢。”
铃铛看着桌上,那不过是极为简单的菜色。几个时鲜蔬菜,一碗豆腐,便在没有其他更鲜美的东西。她看着这一豆灯火跳跃,这屋子内这简陋的摆设,就她这整日乱荡所见甚众,却少见这样寒酸的日子。
老婆婆这时自己也走了过来,她按部就班的把碗筷摆好。只是那桌上却另摆了两副碗筷。老婆婆落座下来,先往身边那副空碗中压了一碗饭,又布上菜,这才给自己舀饭。
铃铛虽然已端起了碗筷,却根本没吃饭菜,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婆婆。“您想自己相公吗?”
老婆婆看了看她摆在身边的那个饭碗:“啊,那个死鬼啊。”她说了这一句又叹了一口气:“以前我常这样骂他,谁知道他三年前真死了。这下他还真成了死鬼一个了。”
她说着摇摇头:“唉,想吧。过去他还在时我倒和他不怎么样,如今才时常发现一发呆是在想他,做着做着事情一回头想叫他给我帮把手,但那自然是不行的。”
老婆婆这时也端着碗看向空中:“这几日晚上我还梦到他,他好像回来了,但就站在屋子外。他好像想对我说什么,可我在屋子里就是听不清。”
老婆婆说着又笑了笑:“哎,他那个人啊,年轻的时候不苟言笑。我们在家里开了个豆腐坊,平日里夫妻两就忙着发豆磨豆腐,做好了他就拿出去卖。等他一日回来,天也晚了人也乏了,明儿还要继续早起磨豆子,两人平日话都没几句。我啊,在娘家那会就爱说话,谁知道嫁了个没嘴的葫芦,刚过来那会真是闷死我啦。”
铃铛这时竟紧紧皱眉头,还颇为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老婆婆看见铃铛这样,倒是被她给逗笑了。“真奇怪,我好久没这么说话了,见到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身上有一股很熟的味道,我就想对你说说这些陈年旧事。”
铃铛又颇为严肃的点了点头。
“哦,这是不烦我说这些无聊小事的意思拉?那我就说了。”老婆婆见铃铛爱听她说话倒显得很高兴:“他啊或者的时候就抠门,一件东西总要用到全坏了才换新的。我刚过来时还为了他这个抠门哭过鼻子,可后来呢,我也明白这做豆腐是个即苦还穷的营生。营生不易啊。”
铃铛环视这间色调暗黄,仿佛一切东西都在这里烟熏火燎了好几辈子,又看了看桌上寡淡的饭菜。
“但这还不是他最讨人厌的地方。最讨人厌的是这人心里的什么话他都不说出来,我前半辈子都费在猜他想了些什么,后半辈子猜明白后又巴望着有的话还是他亲口对我的说的好。”
“哦。”铃铛明摆着是不懂装懂还毫不在意的点点头,“那么婆婆希望他回来吗?”
“他回来干什么?三年前就去了的人了。这时候早就该投胎转世了吧。”但老婆婆说罢了又摇摇头:“不说那些,我还真很想他。”她托住自己腮:“怕是习惯了吧,到底一起三十年了。如今这屋子里面只剩下我,倒是空空落落的。哎,我刚嫁过来还哭了好几场,谁能想到我自己这时对那个糟老头子念念不忘呢?”
老婆婆说着又摆摆手:“我早就明白了,我那老头子是太一本正经了。夫妻间本有些体己话,可他不行,他从来说不出口。”
铃铛像是听得厌烦了,她猛地插了一句:“那您还是想他回来的咯?”
“哎,这孩子你还真是挺奇怪,我这不是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嘛。”但老婆婆说着托着腮:“要是可能,我倒真想他回来。”她说着看着那个满满的碗:“这碗饭我日日替他预备着呢。”
铃铛一下自桌子上跳了下来:“啊,婆婆今夜的风可好了,刮了南风了,你吹吹。”她说着就走到门口,一伸手把两扇门全推开了。
铃铛借着这个机会走到走到门后,她看着缩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老头啧了一声:“原来你惦念的是要说句肉麻话。”她说着叹口气:“我说你快起来吧。”
铃铛说着抬头对着门上的门神像说:“刚才这家主人的话两位已听到了吧,这是主人请他进去。有了这句话,就不碍两位什么事了吧?”
那门上毫无动静,但耀眼金光却一时隐藏去。
铃铛看那老头一眼:“你还等什么?”说着她自己却转入房中。
这屋外一时吹来一阵又劲又急的冷风。但那老婆婆却抚着自己的心口:“这风果然是暖的。”
铃铛看着那个老头一边落泪一边摸着走到桌前,他看了看那碗饭菜,良久才哆哆嗦嗦的把碗端了起来。
老婆婆这时候又招呼铃铛:“你快来坐下,你的饭还没怎么吃呢。”
铃铛又看一眼桌前并肩而坐,却终难相见的老夫妻,她摇摇头:“婆婆,我妈来寻我了,我爹也来了。我要回家了,我就是回来跟您道个别的。”她说罢了转头就出了门。
“哎呀,你爹妈都知道来寻孩子了,看来是吵够了。娃娃路上小心哦。”老婆婆微微笑着目送着铃铛走出门。
铃铛走入夜色中,她走出百米便抱怨起来:“我就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管的,我动手后果然还是觉得管了件傻事。”
青狮自荷包里面跳了出来,只是它如有忌惮,倒是颇为温柔的跳上铃铛的肩膀。“你听了那些话不觉得很舒心吗?这对夫妻虽然平凡过了一辈子,可自相互挑剔到后来相互惦记,再到后来难舍难分。一辈子虽然粗茶淡饭,可若有这样的生活倒很有趣味。”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铃铛听了不过撇了撇嘴:“再来些什么相濡以沫什么的,我就更弄不明白了。我就想问两个人日日大眼瞪小眼,竟然能不烦不闷,这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若是这么瞪一个人,怕半日就烦得厉害了。”
青狮看了铃铛一眼,她张嘴想说什么,但那话还是没说出口,她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下可好,我本打算过个顶顶有意思的晚上,可一头里就先开个坏头。”铃铛说着看看头顶星辰自东边渐渐升起:“哎,这不是才入夜吗?余下大半个晚上我去干什么呢?”
“你这丫头,原来在你心里‘情’竟这么轻贱,一段这样深的情还比不上你晚上去哪儿玩的心思!”青狮说着又又些动气。
“这哪里是什么深情了,不过是柴米油盐的过日子,再间或有几句肉麻话。你跟我讲讲哪里有趣,哪里感人了?”
“你!”青狮这时也不知道是真被铃铛这毫不在乎的态度气得厉害,还是真一时无言。它愤愤的闭嘴,再不理铃铛。
“哦,对了我们该去李舟家里看看,也不知道这对夫妻吵得如何了。”
“我倒是看出你很喜欢看人家吵架,你倒不嫌弃吵架的是夫妻。”青狮用讽刺的语调说。
“热闹嘛。”铃铛却毫不以忤,反而乐呵呵的说。
青狮接她这句发自内心的话,却如一脚踏入一个陷阱中自己反被绊个趔趄,憋得它一时没了后话。铃铛倒不在意,她忙着在这个被夜色压住的小镇中四处乱转。
铃铛晕头晕脑的到处乱转良久,转得青狮晕头转向:“这镇子虽然小,但也足住了那么些人家,你要到哪里找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夫妻?”
“这个嘛姐姐该知道的。”铃铛倒显得不急不忙,她还挤着眼还坏坏的笑了笑。
“你在那张符咒上面动了手脚!”青狮拍了铃铛的脑袋一下。
“哎呦,别胡拍,小心我的头发。”铃铛摆了摆脑袋,把青狮挪动到了自己肩膀上。她像是一条小狗鼻端不停的嗅着:“啊,那味道越来越近了,看来就在前面几步。”她说着急奔几步。
“哦,就该在这儿。”铃铛睁大双眼,在这无边暗夜中她的一对双眸却发出明亮的蓝光。
青狮不高兴的拍了铃铛肩膀一下:“你那符该是贴在那家屋子正堂,可我们这在哪?”
铃铛转头看了看,她这时正身处这小镇一处荒僻角落,这里左右十步空空如野。“可没道理啊…这…”
青狮托着自己的腮,翻了个白眼:“你还是看看自己脚下吧。”
铃铛低头一看,立刻认出了尘土中正躺着几个时辰前她交给鹃娘的那张符咒。
“她把符给扔了?”铃铛瞪大眼睛,脸上则全是不可置信。“不应该啊,那丈夫或许不信我这套,可那鹃娘可是…”她这话蓦然断了,她侧耳倾听起来。
“喂,你早就听到了吧!”铃铛转向青狮不高兴的说。
青狮则只是趴在铃铛肩上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故意没告诉你我听到了那对夫妻吵架的声音。我要真能自己选,才不愿去看那对夫妻吵架。”
铃铛根本懒得理这茬,她敏捷如猫一般寻着夜风中的吵嘴声在这小镇上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转来转去,没走出半里路她以趴在了李舟家的墙外。
“我给你买的宁心丸你吃了吗?没吃就快出找来吃了。”屋内李舟急急的叫骂。
“你就知道叫我吃药,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呢?你又有哪一句真听了进去?我告诉你家里有什么…你真信我这话吗?你就当我是疯了。我没疯,我好得很。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了自己,要是为了我自己我才不怕,我不过忍了就罢了。我是怕小宝…呜呜呜…我是怕小宝有个三长两短…呜呜…那时候我可怎么活啊…”
“你就弄来了什么?一个脏小孩给你的狗屁符纸。你大概还给了她银子吧?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好骗呢,人家胡说你就胡信。哦对了,你就独独不信我说的话!”
屋内这时传来一声响亮的拍桌子声:“这屋子里要是真的有鬼,你就让他出来,有什么冲我来,我倒要见识见识。”
铃铛偷眼往屋内看,正见看见李舟端着一个酒壶,桌上躺着一个饭碗,多半碗饭被泼得到处都是,地上则躺着二三件时蔬,整个屋子被这对夫妻打架弄得一塌糊涂。
鹃娘被自己丈夫如此呵斥一下子瘫倒在地,捂住脸大哭起来:“我就想…我只想大家都好好的。”她说着便抱头呜呜大哭起来。
“去去去去,要哭你回你娘家嚎去,别在这给我惹来每边的晦气。”李舟本来端起酒杯要给自己倒酒,这时听鹃娘这么嚎啕大哭起来,他气得把酒壶往桌子上狠狠一跺,弄得那壶内酒水四溅,壶盖被弄得飞到了屋角。
鹃娘本来还不过是呜呜哭泣,这时见李舟这么摔酒壶,她则更是收不住,一下子便嚎啕大哭起来。
“败兴,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败家娘们!”李舟猛然站了起来,他拍扉而出。“这地方今儿是没法睡觉了,得了,我还是去镇口去城隍庙里和城隍老爷大鬼、小鬼们凑合一个晚上好了。”李舟说着拉起一件厚实的衣服,便急急出了门。
鹃娘这时虽然还在大哭,她却也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也跟着李舟出了门。她冲上前去拉住李舟,却被李舟一个回身一把把她推到在地。李舟如瞪仇人一般狠狠瞪了一眼被自己推到在地的鹃娘,他便头也不回的直直走了。
鹃娘这时真是委顿在地,她一个上好的发髻经刚才那番推拉撕扯,这时也乱七八糟。她再抹几下脸,泥土合着眼泪就糊了她一样,这时还真是成个蓬头垢面。
“哎,几个时辰前我看她还是个雪白粉嫩的漂亮的小媳妇,这时候怎么就折腾成了这样。”躲在墙边的铃铛都摇起了头。
鹃娘这时真可谓丧魂落魄,她双眼发直直追着李舟走远,对自己这么一副样子瘫倒在门外简直好不察觉。
“她这样既可怜,还不是个事…”铃铛抬头去看看天空,这时天已入夜:“我们时间可还多,哪能这么耗着?”铃铛敲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着。猛然她一扬手,一个符法祭出,一阵微风突起卷携着那张符便送到了鹃娘面前。
鹃娘这时正哭到一个极限,整个人正处在一个节点:她是继续瘫在门口这么干嚎,还是生而无趣的带着一颗被伤透了心再回房中收拾残局,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正在这时这张符失而复得倒像是天意给她一个答复。
鹃娘立刻如获至宝一般把那张符捡了起来,然后急急的便站起身跑进屋子,又把那张符贴到了屋子正中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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