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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猎爱偷心之寂寞罌粟
册数: 1
作者: 湖水幽蓝
绘者: 苍狼野兽
出版日: 2010/12/8
级别: 限制级
走投无路的苏毅最终远赴金三角,
爱意和慾火在与方越驍重逢的那一刻同时点燃,
在波譎云涌的金三角,真挚的爱情却是一种奢侈,
他们只能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
明明深爱彼此,却又难免互相伤害。
最后的生死关头,方越驍才终於明白,
欺骗和阴谋永远得不到真爱,
他偷到了苏毅的爱,却同时付出了自己的心!
几度的意外之后,苏毅才终於明白,
欺骗有时候只因爱意至深,
只有用心揭开重重面具,才能最终赢得面具下的赤裸真心。
试阅
第一章
这里地处亚热带,现在是初春,却也只需要穿一件单衣。
帽子和墨镜遮掩下的苏毅,由当地人带领,从一条偏僻的羊肠小径秘密进入金三角。
在檳城拒捕逃逸的新闻登上了报纸醒目位置,通缉令和协查通告还在不断往各国发放,他差不多是走投无路了。
金三角是个大地方,苏毅只知道方越驍大概的势力范围。来到目的地,刚转过一座山坳,却突然看到一片灯红酒绿。这时候已经傍晚时分,霓虹灯招牌闪闪发光,夜总会,酒馆,赌场,大烟馆,总之,你能想像到的一切纸醉金迷的东西这里都有,这里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天堂。
初来乍到,会有一种来到了某座城市红灯区的错觉。很多城市的角落里,都有这样的「三不管」地区,暴力横行,黄赌毒氾滥,而金三角,其实也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国际「三不管」。
这里人民很贫穷,但是却又偏偏生出了一种病态的奢侈。毒品和走私让不法之徒获得了大量的财富,他们当然要揣著厚厚的票子放纵享乐。
那么苏毅呢?一个被通缉而亡命天涯的国际刑警,他走投无路,只能投靠盘踞在这里的毒贩,只能到这里找他的情人和仇人,他会怎么做呢?
这时,杂乱的街道上不知哪家店里传来一阵歌声:
「这儿比黑夜还要黑 被欲望包围
就算沉睡也得防备
说别人心里有鬼 怕被爱连累
一滴泪水都怕浪费
出卖的表情 冷静最昂贵
乞讨的感情 无家可归
不愧也无悔 究竟你是谁
你是那偷心的贼
偷得真爱转身就离开
……」
这歌词简直就像他跟方越驍的写照,苏毅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一头扎进旁边的酒馆,挑最烈性的酒大喝了一场,一小时之后,酒已半酣,他摇晃著走出来,直接进了旁边的赌场。
每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落到他这样的下场,都难免会随波逐流吧?况且苏毅根本不知道哪裡去找方越驍,这里是他的地盘,那就让他来找自己好了。
苏毅坐在百家乐的桌子上,他不擅长也不理论,不管哪一把都直接赌大,这样当然输多赢少,渐渐地砸了不少钱进去。
周围观战的人都低声议论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每把都押「大」,这个人不是来赌钱的,他纯粹是在赌气。
晚上十点鐘,苏毅叹口气,站起来离开。
出了赌场的大门,这座深山里诡异的不夜城却好像刚刚醒来。女人穿著暴露而艳俗的高叉旗袍站在路边,不断有醉酒的男人上前搭訕;而另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更是站满了漂亮的男孩,看到高大俊朗的苏毅,他们纷纷搔首弄姿起来。苏毅不禁气闷地想:难道我看起来很像Gay吗?
空气里传来香樟树的味道,甜而不俗,香而不腻,淡淡的幽香随著清风飘散,闻见它,幸福的人更快乐,抑鬱的人却更悲伤。
远远地,枝叶浓密的香樟树下,黑黝黝站著一个人影,虽然看不清楚,但只看那有点吊儿郎当的站姿,苏毅就认出他来了。
虽然已经深知他的本质,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苏毅还是觉得树下的人那么单纯无害。
「你来了?」方越驍的声音带著几分调侃和几分自信。
「这不就是你的意思吗?」苏毅站在五米之外,抄起手不在乎地说,「我无路可走了,也不想糊里糊涂地被枪毙。」
方越驍走出香樟树的阴影,双手轻轻搭住苏毅的肩膀说:「听说有个傻瓜在赌场连下了几十把大,我就想哪裡找这样的傻子,说不定就是苏毅。」
苏毅大怒,像被火烧了一样推开他说:「我是傻瓜!被你耍的团团转,行了吧?现在我来了,是该好好算算帐了。」
被苏毅像甩脏东西一样甩开,方越驍有点尷尬,道:「时间不早了,山路不好走,先回我家——再说。」
方越驍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说话间还是若有若无在勾引。苏毅不禁怒火中烧,他还以为自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他上床不成?这个人是神经太过大条还是根本就没神经?
「我还没玩够呢!」苏毅恨恨地说,「遵纪守法一辈子,现在倒成逃犯了,不好好放纵一把岂不有负通缉犯的名声?!我这个毒贩都没尝过毒品的滋味,看你们这里有不少大烟馆,我要去。」
「苏毅!」方越驍轻喝道,「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苏毅斜眼说道,「反正又不是海洛因,尝一次不会上癮,怕什么!」
说著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家叫做「福禄寿」的烟馆,大堂里有不少烟鬼正并排躺著吞云吐雾。
看到骤然闯进来的生面孔服务生惊疑不定,正要婉言把苏毅请出去,方越驍跟了进来,道:「这是我朋友,他刚来,给我们开个单间。」
服务生放下心来,高兴地说:「原来是二少爷的朋友,那就好,上二楼吧。」
服务生把烟泡挑进烟灯,苏毅侧躺在烟榻上,拿起水管粗的大烟枪,凑到烟灯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味道很猛很呛,比最大劲的雪茄还要呛上十倍,苏毅差点一口背过气去,他放下烟枪大声咳嗽起来。
方越驍哈哈大笑道:「还不快走!要你逞强!」
虽然只吸了一口,后劲还是难以承受,快感半点没有,只是头晕噁心,苏毅踉蹌著,几乎是被方越驍扶著走出烟馆的,在路边站了好大一会儿,呕吐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方越驍耐心地站在一边等他,这时,一个身著短裙、嘴唇艳红的女孩上来搭訕,方越驍不耐烦地要撵她走,苏毅却忙不迭叫住她,嬉皮笑脸地**:「多少钱?」
方越驍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苏毅装作没看见,继续跟那女人讨价还价。最后,方越驍终於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干什么?」
「废话!」苏毅一根根地数著指头,无耻地说,「今天我吃了,喝了,赌了,抽了,现在当然是要干缺的那最重要的一项了。」
方越驍冷笑著拉住他往前走,说道:「好,那我就带你去最高级的店。」
这里的姑娘非常漂亮,甚至还有几个金髮碧眼的美女。苏毅满意地挑了一个搂在怀里,方越驍也随手点了一个,没说几句话就分别进了楼上的两间客房。
一进房间,方越驍忙掏出小费把那女人打发走,他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烟。
苏毅来到金三角在他的意料之内,可是这样颓废的苏毅却在他意料之外。他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了,苏毅越难过,自己就该越是高兴,不是吗?可是没有,他一点都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
恍惚中,好像听到隔壁房间有可疑的动静,霎时间,他再也不能忍耐地跳起来,衝到了苏毅的门前。门当然是锁著的,也顾不得敲门,拿出手枪,一枪打坏门锁闯了进去。
苏毅从床上坐起来喝道:「谁?!」
方越驍扫视著房间,弯起嘴角轻轻地笑道:「这么快就完事了?这可不像你。」
房间里没有别人,跟自己一样,苏毅其实也早把那个女人打发走了。
方越驍虚掩上房门,一边说话一边解开上衣,他把衣服随手扔在地毯上,微笑著说:「闹够了就别骗自己了,我知道你想要,反正,我现在也是欲火中烧。」
有些事情,只要你尝过滋味就无法再抗拒,毒品只是其中的一例而已。
方越驍刚脱下上衣,苏毅就再也转不开眼睛了。他皮肤非常好,不是女人那种白腻细滑,而是纯男性的阳刚感觉,苏毅忍不住伸手抚摸,手感很舒服,能感觉到光滑的肌肤下肌肉的弹跳。
方越驍随著苏毅的动作轻轻地喘气,事情渐渐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方越驍大力抱住苏毅,明显试图掌握主动权。
苏毅突然使劲捏他的乳首,生气地吼道:「疯了!我们都疯了!」方越驍吸气呼痛,苏毅却不放开手,一再地用手指掐捻,直到那里变成艳红的顏色,***地突起来。
苏毅狠狠地把对方甩在床上,不该是这样的,他该痛斥质问,而不是像个***狂一样,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上床做爱。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这让他愤怒,可愤怒本身却让欲望更加炙热。他扯掉碍事的衣服,俯身亲吻身下的人,他用力如此之大,与其说那是亲吻,倒不如说是野兽一样的撕咬。
方越驍惊叫著,本能地挣扎起来,他喜欢激烈的性爱,可苏毅的表现像是完全失控了——死死地用体重压制著他,粗鲁地吻遍他的颈项和前胸。他感觉到苏毅的下体已经坚硬如铁,这种急切让他无法招架,可也无法拒绝。他激动地大声呻吟起来,双臂紧紧缠上了苏毅。
这算是什么关係?苏毅恨恨地想著,左手抓住他的头髮,右手把自己的分身硬塞进了他嘴里。
「你喜欢这个吧?」苏毅居高临下地说,「那就好好给我吸。」
苏毅的动作和语言很不礼貌,甚至算得上羞辱,可方越驍却没工夫介意,因为他完全沉浸在性爱中无暇他顾。苏毅的东西让他太有感觉了,他用双手捧住,唇舌灵巧地缠绕打圈,时轻时重,还故意发出粘腻淫秽的声音。
「淫荡!」苏毅嘴里骂著,可分身却被他刺激得更大了几分。方越驍懂得如何让男人疯狂,他就是那种所谓的床上尤物,总让你丧失理智欲罢不能。
苏毅动作起来,主动地往他嘴里抽送著。他很粗暴,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除了报復性地把对方压在身下蹂躪,苏毅不敢有任何温存的动作,因为他们并不是爱人。
方越驍吞吐著男人的性器,也很迷惑。他是那种希望随时掌握全局的人,可见到苏毅,他失控了。
以前跟男人上床,总是为了获得某种利益。跟继父,是为了得到安身立命之所,继而发展自己的势力;跟刘希文,是为了在龙虎威上位,得到情报重创程家;即使是在南美跟苏毅上床,也是他精心策划的阴谋的一部分而已。
可是现在又算什么呢?苏毅是如同丧家犬一样投奔而来,跟他上床只会带来麻烦,那么自己为什么要勾引他呢?答案呼之欲出,方越驍却拒绝去想。
有些东西他没有福分拥有。
在金三角这片地方,连生存都是很沉重的东西,他没有精力再背上其他负累。是为了单纯的快感而已,方越驍一再告诉自己,是因为跟苏毅做爱最爽。
他分开双腿,紧紧地缠住了苏毅的腰肢。苏毅完全充满了他,他那里是火辣辣的痛,可也是火辣辣的痛快。
苏毅每一下动作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方越驍的呻吟先是细细的,夹杂著恐惧和期待,到后来就乾脆大声地啜泣起来,快感让他疯狂。
性爱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在做爱的时候你什么都不顾得考虑,大脑停止运转,一切交给本能。他们抱在一起,忘情地在欲望之海中沉浮,暂时忘记了冷酷的现实。
方越驍嘴里不停地喊著,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只知道那些话让苏毅更加疯狂。苏毅牢牢地抓住他的胯部,好像要把他钉在床上一般,狠狠地契入,完全退出,然后再狠狠地契入。
在苏毅一阵猛烈得失去节奏的挺进之中,高潮终於来临,他们几乎是同时射出,绝顶的快感像高压电一样流过全身,他们拥抱在一起战慄,久久没有放开彼此。
「太棒了,」方越驍闭著眼睛回味高潮的餘韵,「就只为了这个我也捨不得杀你。」
苏毅瞬间从云端回到了现实,不屑地哼道:「是吗?你不给你母亲报仇了?」
「说到底,上辈的恩怨跟你没关係,南美的那顿教训,就算差不多了扯平了。」方越驍淡淡地回应。
苏毅闻言大怒,坐起来喝道:「你差不多了,我一肚子气该怎么说?!到处都是通缉令!」
方越驍支起胳膊,笑瞇瞇地看著苏毅说:「我骗了你,你可以上我来解气啊。留在金三角好了,当什么员警,又苦又累,薪水又少,跟我一起好了。」
苏毅好像被触动了心事,转过身去不再说话。方越驍从后面抚摸著他的脖颈,好似不经意地**:「我的项链呢?好像忘在你那里,你没带来吗?」
那个项链自然是在我这里,苏毅怔了怔,在被褥的阴影里冷笑了一声,你那么宝贝的东西,怎么会随手扔给别人不取回来?苏毅沉吟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踢开,一伙人拿著枪粗鲁地闯了进来。
陈易捷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进门就死死盯住全身赤裸的方越驍,猥琐地舔舔嘴唇,心里暗叫了几声惊艳。
「滚出去!」方越驍不慌不忙地抓起棉被盖在自己和苏毅身上。苏毅赶紧在棉被下穿上衣服,猜度这闯进来的人是哪个。
陈易捷睁大眼睛看方越驍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面是一串深红色的吻痕,他咽了咽口水,故作矜持道:「二少爷,这是余先生的命令。听到你这里的丑事,他可是暴跳如雷啊。」
方越驍不耐烦地打断道:「少废话!我说你们滚出去听不到吗,还是说,你们要看我穿衣服?」
苏毅皱起眉头仔细地听他们的对话,他们口中的余先生肯定是指方越驍的继父余震廷,可是,就算继子跟男人上床,他也不必大动干戈地跑来吧?
只听陈易捷嘿嘿笑道:「还是小心你身边那小子吧。我在飞机上见过他,他就是跟你一起在南美执行任务的国际刑警,就这一条就够他死无葬身之地了,别说他还敢睡余先生的人,哼哼。」
「余先生的人」?苏毅又惊又吓,扭头看著方越驍,后者却躲开了他询问的目光。
「小子!你胆子不小,」陈易捷对苏毅狞笑道,「我们二少爷是余先生的宝贝,轻易不让别人碰的,你能跟他风流一场,就算死也能当个风流鬼呢。」
完蛋了,方越驍竟然跟自己的继父有这种关係,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要管好下半身才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毅仔细地打量著房间,方越驍破门而入的那把手枪正放在地上,可距离太远,恐怕枪没抢到就会被先打几个血窟窿。
陈易捷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拾起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放到床上。陈易捷拿起扔在地上的手枪,嘲弄道:「看二少爷急的,连从不离身的枪都扔地上了,还真是少见!嘿嘿,穿衣服吧,余先生马上就到。」
余震廷面无表情赶到的时候,方越驍和苏毅都穿好了衣服,并排坐在沙发上被几把枪指著。
余先生瞟了苏毅一眼,冷冷说道:「先把这个人拖出去,我才有心情说话。」
一个马仔走过去,扭住苏毅的胳膊,余先生左手打了一个决断的手势,方越驍马上著急起来,那是就地处死的意思。
「父亲!」方越驍站起来拦住那个马仔,激动地说,「你还不能杀他!」
余先生不理他,继续命令道:「拉住越驍,把这小子拉出去就地毙掉。」
「父亲!」方越驍又气又急,脸都红了,「我叫了您十几年父亲,从来都是你说我做,没有半点违扭过,可是这次,我们私下谈谈好吗?谈完了您再做决定。」
余先生听出方越驍的声音里微带哭腔,不禁更加生气,但方越驍一口一个父亲,让他无法拒绝。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苏毅脑子似乎乱成了一锅粥,眼前的事情已经完全失控。
父子,***,背德,变态,这些可怕的词语不断在脑子里晃荡,苏毅有点转不过弯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方越驍在南美说的那句话,「阳光男孩生活在阳光下,这些阴暗变态的东西你当然不会知道」。
那时没有注意,可现在想来,方越驍那种讽刺含酸的语气是在哀怜自己的际遇吧。所以,在亚马逊雨林里,他才会失控地大吼:「你就是那种笑容灿烂、心地坦荡的阳光刑警,而我是性格乖张、人人喊打的毒贩。我无法忍受!」
和继父的这种关係,方越驍一定是被迫。虽然这不能成为他贩毒为恶的理由,可苏毅多少能理解他的苦楚了,在阴暗里生活久了,自然就会心态扭曲、诅咒阳光。
自身难保的苏毅叹口气,开始思考脱身的办法。
刚走进隔壁房间,方越驍就被暴怒的继父连甩了三四个耳光,下全力没有留一点情面的暴力,打得他满眼金星却不敢躲闪。
「到现在才打你是给你面子!」余震廷又狠狠打了一下,「长本事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方越驍几乎被打晕,摇晃了几下,勉强控制著身体没摔倒,心中悔恨交加,这件事太鲁莽了,本以为经理是自己的人,又有王冲守在外面,没想到余先生还是得到消息,猝不及防之下,连一点迴旋的餘地也没有。
他捂著火辣的脸颊低声说:「父亲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再多打几个好了。」
余先生冷哼一声,道:「哪有这么容易过关?」
方越驍强笑道:「您这样的身份,跟他大动干戈争风吃醋,别人在背后岂不笑话?父亲只要抬抬手他就能死八次再活过来,真杀了他倒是掉价。放过他,如今他走投无路,有的是用他的机会。」
「没用,你每替他求一次情,我杀他的决心就更坚定几分。你在外面的事我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回到这里,哼哼,」余震廷阴笑道,「他死定了。」
余先生无情地往外走去,他最生气的倒不是方越驍跟男人上床,而是这两个人对他权威的侵犯。
方越驍定了定神,疾步追上已经走出房间的父亲,几次要张口却都又咽了回去。
进门瞥见一身休閒装束的苏毅,余先生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年龄是他的两倍有餘,烦躁地对著手下挥了挥手,两个大汉马上虎狼一般架起苏毅。
苏毅挣扎了几下,突然扭头对余震廷说道:「余先生,我有话要跟您谈!」
余震廷看也不看苏毅,对著空气冷笑道:「跟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谈的?」
「我敢来金三角,就肯定有筹码,」苏毅声音不大,却像晴天霹靂,「如果是关於醉情人一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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