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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15) 鸡蛋( 0) |
《专情浪子》(黄金单身汉之三)作者:可乐
出版日期:2011年3月17日
【内容简介】
身为万人迷的红粉知己,她不想成为别人眼红对象也难
可是在有义大利浪漫基因的他眼中,女性都是迷人的
她这个邻家妹妹并没有比其他的女人吃香到哪里去
而且她还得忙着替他处理一堆情书,甚至安排约会
信差和秘书的工作她做得超不甘愿,仍硬着头皮撑下去
让她扼腕的是,直到她都要搬家了还是说不出对他的心意
其实她和那些花痴没什么两样,目光老是绕着他转
期盼他有一天能明白她的心意,回应她那道不出的感情……
多年后,他们再度重逢,他义不容辞的照顾失去双亲的她
因遭受失亲打击而孤单的她这回不再将心中的爱深埋
好不容易和他从朋友变成情人,她希望未来能长久走下去
当他多年的床伴突然现身,要她别独享大家的「好康」
对感情有洁癖的她,难以接受自己只是他的后宫佳丽之一……
试阅(一)
夏末,纵使太阳下了山,还是闷热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凉风。
刚上完最后一堂课,江心宁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图书馆吹冷气顺便K书时,一道香风倏地窜入鼻端。
她还来不及回过神,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手中已多了个信封,上头写着“花蕴哲亲启”这几个字。
愣愣望着手中那个飘着淡淡香味的粉嫩信封许久,她忍不住嘟嘴抗议。
“唉!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信差啊?”
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封信放进书包中一个被塞得鼓鼓的纸袋里,她踩着沉重的脚步往操场旁走去。
足球场上,足球社的球员们正在场中厮杀。
“阿哲!阿哲!”
“花蕴哲好帅!”
场外,足以震破她耳膜的高分贝尖叫声,让江心宁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快速走过。
在与足球场稍有些距离的一棵榕树下停下脚步后,她的视线才在场中梭巡,直到那熟悉的挺拔身影映入眼帘,一抹叹息悄悄自她唇里逸出。
说到底,她和那些痴迷于花蕴哲的女生没两样。
没有人知道,花蕴哲的邻家小妹,其实也偷偷暗恋着他……
比赛结束,花蕴哲一眼就看到江心宁在榕树下等他,立刻大步奔去。
“心心,找我有事吗?”
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江心宁回过神,一看到他布满汗水的俊脸,愣然得移不开视线。
发现她呆呆的猛盯着他瞧,他凑到她面前喊道:“喂!回魂喔!”
感觉他那张俊脸倏然在眼前放大,蓦地,一股燥热爬上她的脸颊。“你、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帮我的小妹妹把魂喊回来啊!”他朝她露出痞痞的灿烂笑容。
他嘻皮笑脸的模样,让她气得把这一个星期累积的情书塞进他怀里。“你的情书啦!”
看着那堆情书,他头痛地原封不动塞回给她。“帮我处理、处理,顺便安排约会时间。”
他来者不拒的态度让江心宁气得嚷嚷。“我不要!”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吗?帮暗恋的男生收情书、回情书,还得替他接受每一个女生的好意,为的就是成就他天生温柔体贴、热情、风趣的个性!
“为什么?”浓眉挑起,花蕴哲不懂一向温柔的邻家小妹怎么突然转了性。
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江心宁反倒说不出话来。
难道要告诉他,因为她也喜欢他,替他收情书时,她的心泛起阵阵酸楚,嫉妒得想当场撕掉那些女生的情书?
“为什么?”花蕴哲不解地再次追问。
“不要就是不要!”被逼急了,江心宁索性将那一袋情书丢还给他。“我再也不要帮你了!笨蛋!”
她不知道要在他身边守候多久,他才会看到她……他们之间,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吧!
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花蕴哲没接住她掷来的纸袋,顿时,一封封装满爱慕的少女情怀散落一地。
同时,黄昏的风儿吹起,比枫叶还缤纷灿烂的各色信封瞬间随风翻飞,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隐隐约约中,花蕴哲似乎看见江心宁眼角有泪。
他想开口,江心宁却在他恍惚之际转身奔离。
之后,他一直想问,但江心宁却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搬离中部,两家的联络渐渐少了。
而这段学生时代的回忆则被藏在彼此心底,逐渐淡去……
清晨时分,阳光露脸,弥漫在四周的晨雾渐渐消散。
花蕴哲才刚由环境调节温室巡看过花苗的状况,立刻前去花房查看鲜花。
为了确保顾客可以买到状况最佳的鲜花,他会在员工上班前处理好花况,接下来再把销售、包装的工作交由员工们去做。
这是他每一日在“心花怒放”的开始。
他的脚才刚要踏进花房,马上便注意到搁在花房外那一束因为缺少水分而枯萎的洋桔梗。
盯着那失去光泽的花瓣许久,花蕴哲皱眉,上前将那束桔梗丢进一旁的桶子里。
“这个小迷糊又忘了吗?”
订花的老主顾是他的学妹江心宁。
通常,她大约每隔几天便会上“心花怒放”跟他买一大把新鲜的桔梗带回家插。
这次她没空出门,所以打电话来预约,没想到花都已枯萎了,她一直没来拿。
为什么?
身体不舒服?
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心一凛,花蕴哲急忙开车往山下而去。
自从江心宁的父母因为意外过世后,她就一个人住在离“心花怒放”约十分钟车程的独栋别墅里。
他很怕她自己一个人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当车子一来到位于山腰那栋白色的小洋房前,他随意停好车,直接推开锻铁大门,冲到屋门外按电铃。
在按了将近五分钟的电铃,没人回应后,花蕴哲失去耐性地大喊。“江心宁!你在不在?”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门打开了。
眼底一映入江心宁苍白的脸色,花蕴哲冷着脸问:“你不舒服吗?”
不知是因为她的头发变长,还是她又瘦了,她那张不及他手心大的白皙瓜子脸似乎又小了一些。
彷佛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江心宁两眼无神,反应显得迟钝。
她这恍惚的模样,让他不悦地蹙起眉。“你还好吗?”
他微恼的嗓将她的思绪从迷蒙中拉回,江心宁回过神,幽幽地问:“阿哲,你……怎么来了?”
“看过医生了吗?”
“我……”
她还来不及回答,便发现花蕴哲高大的身躯朝她贴近,眨眼瞬间,他已经推着她一同进屋,顺道将门带上。
一进入客厅,花蕴哲把她强压进沙发,接着转身前去打开电视柜的抽屉,找着医药箱。
“为什么没来拿花?”
“我……不太舒服。”没料到他会来找她,江心宁心虚地避开他可能随时扫来的目光。
“不舒服怎么没打电话给我?”他边找着医药箱边问。
“我想你应该很忙,所以……”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到他的利眸朝她锐利地射来。
她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应该已经没命了。
“不是早跟你说过,跟我不必这么生疏吗?江爸、江妈走了,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虽然江家两老走得仓卒,没能交代遗言,但他重情重义的父母坚持要他把江心宁当妹妹一样照顾。
基于学生时代的情谊,他确实一直把她当妹妹,因此对于多多看照她这件事,他没有半点异议,乐于遵从。
他的话让江心宁的心不由得一酸。“我怎么会是你的责任呢……”
再次回到有他在的中部山区,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父母尚健在时,两家常聚在一起吃饭的欢乐时光,更常想起大学时对他的爱恋……
一直以来,花蕴哲都显得太完美了。
可能因为他母亲是义大利人的关系,他完全被调教成温柔体贴、热情、风趣的典型义大利男人。
在学校时,他一直很受欢迎,出社会后依旧是如此。
在他眼里,每个女人都是美女。
他的肤色较东方人白皙些,外型高大俊美,对女人甜言蜜语、调情是本能,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挡他的魅力。
而她很不幸,也是被花蕴哲迷人的气质所魅惑,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之一。
让其他女人羡慕眼红的是,因为两家长辈十分友好的关系,她成为花蕴哲的女性好友。
多年后再重逢,两人的关系没变,而她偷偷喜欢着他的心情也没变。
此时此刻,他的出现让只有她一人的空间多了点温暖,他的存在,意外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却也带给她莫大的压力。
他的关心和温柔,让江心宁很怕自己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恋会露出破绽。
她的低喃再次得到花蕴哲一记冷视。“耳温枪呢?你换地方放了吗?”
用力压下对他满满的爱恋,她斜靠在沙发上低声道:“阿哲,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你不要管我,我睡一下就好了。”
花蕴哲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皱眉叨念,“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教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倏地,江心宁的心弦因为他的话猛地揪紧。
“你不要管我了,行不行!”她从来不奢望能得到他的关爱,为什么他非得一再触碰她的底限?
她任性的回应让花蕴哲蓦地顿下手边的动作,转身凝视着她。
因为两家长辈的情谊,他们两人是兄妹,也是无所不谈的好友。
他记得学生时代时,总是她帮他比较多,收情书、写情书,甚至帮他安排约会,偶尔她还会陪他熬夜写报告。
但自从江爸、江妈过世后,他对她的担心一直没有少过。
对上他默然的神情,江心宁无法揣测他此时的想法,感到无来由的心慌。
他生气了吗?
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花蕴哲却突然伸出手将她抱住。
“想哭就哭,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你想哭随时都可以哭。”
自从江爸、江妈过世后,总是温柔恬静的她变得更加沉静,从丧礼过后,再也没有见她哭过。
突然被他抱住,江心宁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他。
他的体温和包容温暖了她的心、她的身子,悄悄勾挑出她需要人陪的孤单与渴望。
抱住她发颤的身子,花蕴哲以轻柔、祈求的语气说:“心心,别推开我,让我抱你一下,给你一点温暖。”
这样故作坚强的她,让他无法不心疼,此刻,他只想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温暖着、呵护着。
江心宁被他强健的双臂禁锢在怀中,听着他的心跳清晰地撞击着耳膜,一颗心无端发软。
完了!真的完了!
一被他抱在怀里,她想被他宠爱的渴望再次涌上心头。
该或不该,矜持与内敛,全被那股积累多年的渴望击毁。
“阿哲,我要你抱我,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无法细思这句话、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她顺从着内心的渴望,大胆的开口要求。
试阅(二)
江心宁的话像突然投入心头的炸弹,把花蕴哲炸得头昏眼花,无法思考。
她要他抱她,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
无须太明确的言语,这句话的想像空间,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偾张,兽性大发。
“心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要你抱我,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她哽咽着嗓子开口,没有勇气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她真的寂寞太久,压抑太久,爱他太久了……
耳中落入她微咽的颤嗓,花蕴哲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这一刻他才发现,眼前的江心宁美得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却不知道她脸上会出现这样娇媚迷人的神情。
染上粉晕的白皙脸儿、蒙着泪光的双眼以及那因为激动而微颤的软唇,在在吸引他的目光。
“你是妹妹啊,我不可以……”这句话他说得很心虚。
因为还没遇上真正喜爱的女人,他的心还没定,对感情很随性,对身体的反应也很真诚。
唯独对她不能如此,她是他最珍爱的邻家妹妹,不是肉体泄欲的对象!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江心宁低语道。
心里积累多时的渴望被挑起,再也无法隐藏、压抑的浓浓情感一古脑的涌出。
只要一次……只要被他抱过一次、爱过一次就够了。
“心心……”
“我要你的安抚和慰藉,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好怕……一个人好冷……”
想起骤逝的父母,总是冷清清的屋子,永无止尽的寂寞与黑暗,让她想被他拥抱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理智与欲望在花蕴哲脑中角力,但江心宁无助的模样,让他渐渐失去坚持。
“别哭……”他抬起手轻轻拭去她的泪,发现她迷蒙的眼底有着让他心颤的火光。
“阿哲……”
在他犹豫的当下,她扑进他怀里,义无反顾地吻住他的唇,让他强烈感觉到她的决心。
感觉她软软的唇和身上动人的气息,柔软的身躯紧紧与他贴合,他的心魂不由得一颤。
她微微颤抖的唇又香又软,像充满弹性的布丁,诱引得他翻身将她压进沙发,用足以让她浑身发烫的热吻,猛烈的吻她。
男人与女人间强烈的吸引力让状况在瞬间失了控。
此时,在他身下的是拥有火热身材的美女,不是那个永远可人的邻家小妹妹江心宁……
正午,日光落在庭院外那两棵挺拔的落羽松上。
由叶缝筛落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里,轻轻落在男人充满力与美的健壮身躯上头。
江心宁躺在沙发上,愣愣看着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张脸不禁发烫泛红。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和他上床了,居然就这么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屋内弥漫着欢爱后的甜腻气息。
想起他的温柔,想起他占有她时的每一个亲密对待,江心宁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欢爱后,他压在她身上睡着了,她却不急着喊醒他,贪婪地享受这如梦般甜蜜的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花蕴哲醒了,一睁开眼,看见江心宁光着身子,他震惊无比地瞪着她。
“你……”
“你睡着了……”江心宁羞怯怯地开口。
让他惊讶的并不是激情过后自己趴在她身上睡着的问题,而是他居然和她上了床!
“该死!”
他一起身才发现,两人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地密密相贴着,而已软掉的欲望自她的***抽离时,带出混合着他的激情与代表她纯洁的殷红。
“该死!”
看着眼前这一幕,花蕴哲万分懊悔地再次低咒了一声。
因为事出突然,他忘了用保险套。向来和女人过夜,喝得再醉他也从没忽略过这一点。
花蕴哲的低咒,尖锐地刺入江心宁的心口。
他这一声低咒代表什么?是后悔和她上床,还是……
她不敢多想,却无法忽略他脸上懊悔万分的表情。
那表情让她比死还难受。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要你负责……”
花蕴哲眯起眼,满心歉疚地打断她的话。“那不是要不要负责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应该跟你上床!”
他该死的下半身,竟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是他最好的朋友、最疼爱的邻家小妹妹,他怎么可以因为她几句需要安慰的话,就这么碰了她?
无法漠视他懊恼得想一头撞死的表情,泪水盈满了江心宁的眼眶。
她要到了他给的爱,但他却后悔了。
但做都做了,就算后悔能怎么办?
江心宁紧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
沉默的气氛诡异地僵持着,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打破窒人的沉默。
花蕴哲接听电话后,迟疑了一会儿才无奈地对她说:“我得回花圃一趟,晚一点……再过来找你。”
眼前的状况让他太难以接受,暂时走开或许可以让他好好想想,该如何看待两人的关系。
继续当朋友?
或者……让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当他的床伴?
这个念头一闪过,花蕴哲立即抹去那可怕的想法。
不,她和那些女人是不同的。
“没关系,你先忙。”江心宁点头,微颤的嗓音泄漏内心激动的情绪。
他走了也好,在他充满懊悔的情绪下,她无法自处,更无言以对。
“那……我先走了。”
花蕴哲深深的看着她许久,才转身穿上衣裤离开。
愣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心宁茫然地拾起被他脱下的衣物,准备穿上,却发现身上如烙印般的吻痕。
“天啊!”她难堪地捂住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放任花蕴哲在她身上落下肆无忌惮的痕迹。
抛开尊严、矜持,那长久以来的想望成真,她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想起他脸上后悔的表情,江心宁羞愧不已,走进二楼的浴室,打开热水,拚命想洗去花蕴哲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到底在做什么?他根本不爱她啊!
任热水洒在被搓洗得红肿的肌肤上,她再也无法压抑地痛哭失声。
试阅(三)
深夜,轻柔的爵士乐在耳边流泄着,主唱慵懒微哑的嗓音给人一种完全放松的舒服感觉。
往常花蕴哲在忙完花坊的事,总喜欢来这里喝酒、听歌,放松心情。
兴致来时,酒吧是他猎艳寻找一 夜 情对象的好地方。
“怎么了?今天看起来似乎心情不佳。”原木打造的吧台前,酒吧的主人凯特以调侃的语气好奇地问。
花蕴哲是他的国小同学,也是酒吧的常客,两人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可能是花蕴哲混血儿的俊美外形太少见,只要他进入酒吧,总是能引起小小的骚动。
最可恨的是,想和他上床的女人不少,自动黏上的全是漂亮的、娇艳的,让所有男人嫉妒、流口水的顶级美女。
只要花蕴哲也有意,喝完一瓶海尼根后便会行动。
凯特常笑花蕴哲跟古时候的皇帝没两样,把他的酒吧当后宫,随时钦点美女侍寝。
但今晚看花蕴哲连喝了几瓶海尼根却迟迟没有行动,凯特感到万分疑惑,几乎以为花心浪子转了性。
不理会老同学的调侃,花蕴哲懒懒地瞟了他一眼,继续喝他的酒。
今晚,他的心情的确不佳。
那天在处理完花坊的突发状况后,他发现,江心宁逃走了。
他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跟他上过床后跑得让他找不到人。
纵使有满腹的疑惑,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离开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或许他们都需要为这个意外冷静、冷静。
所以,他没试着找她,心想,冷静过后她应该就会回来了,而他也能藉由这段时间好好厘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转眼过了一个月,江心宁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回到山上,而他的情绪因此莫名烦躁,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
心潮起伏间,花蕴哲俊美的脸庞愈绷愈紧,相对的,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息愈是让女人着迷。
“怎么了?脸很臭。”见一向风流倜傥的花蕴哲今日竟摆出“结屎面”,凯特讶异地问。
心情恶劣的花蕴哲瞥了他一眼后,闷不吭声地继续喝酒。
“怎么,和心心吵架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花蕴哲皱起浓眉,嫌他多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错呀!终于在一起了。”
“你在说什么?”
“不枉心心喜欢你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了。”
凯特和江心宁虽然不算熟,但每一次见到她,都可以从她眼中掩不住的爱意看出她的心情。
闻言,花蕴哲眯起眼冷声问:“你说什么?”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心心喜欢你。”
花蕴哲一愣。“心心喜欢我?”为什么他看不出来,感觉不出来?
“花同学,你会不会太夸张了?”他错愕的表情让凯特不可思议地嚷嚷。
难道真的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花蕴哲居然真的不知道江心宁的心情。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追她了。”
闻言,花蕴哲脸色一沉。“不准你追她!”
“为什么?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凯特顿了顿,突然觉得这样的形容怪怪的。
没注意到凯特用了不伦不类的成语,花蕴哲却因为自己莫名的占有欲感到不解。
为什么?他把江心宁当成妹妹,为什么不准别的男人追她?
为什么一想到她可能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他心里就很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
“算算从大学时期到现在,有十年了吧!你不喜欢就早点让人家死心,女人的青春是很宝贵的。”凯特感慨地叹了口气。
从大学时期……心猛地一凛,凯特的话不经意勾起了花蕴哲的回忆。
记得在大学时,江心宁是他的小天使,帮她处理不少麻烦,让他可以自在的应付那源源不绝的倾慕。
久了,江心宁就像他的私人秘书,他使唤她、依赖她的感觉是那样自然而然,直到江家搬离中部山区。
记得他们要搬走前,她还莫名其妙对他发了脾气……
难道……难道在那个时候,江心宁就已经喜欢他了?
愈想,花蕴哲的脸色愈沉重。如此一来就可以合理的解释,一直对他百依百顺的江心宁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对他发脾气,为何那天会要求他抱她。
江心宁喜欢他,一直喜欢着他……真的是这样吗?
“唉!不知惜福的家伙。”看他不知拧眉想着什么,凯特啐了一声,摇摇头。
突然,一道娇媚的嗓音传来。
“嗨!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难得在酒吧遇上如此高大俊美的男人,身材火辣的美女将傲人的胸部贴在花蕴哲健壮的臂上,意图明显地打招呼。
花蕴哲定定打量着眼前妩媚妖娇的女子,脑中却不经意浮现江心宁清雅惹人怜惜的小脸。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让江心宁占据他的思绪,他整个人心烦气躁了起来。
该死!这一点都不像他。
不管江心宁是不是喜欢他很久,意外发生后,她逃得远远的不敢面对他,凭什么他就要受她影响?
于是,他近乎赌气的拉回滞留在江心宁身上的心思,微挑浓眉,坏坏地问:“你这么漂亮,只能请你喝酒吗?”
“除了喝酒,想做些别的也可以。”女子的纤纤玉指在他放在桌上的大手上游移,每一个眼神、动作全带着挑逗。
花蕴哲的薄唇往上弯起,接受她的诱惑。
“那到别的地方喝。”结了帐,他帅气地拿起外套,搂着妖娇的女子走出酒吧。
两人还没到停车场,女子已经迫不及待把他压在停车场角落的墙上。
“这么急?”花蕴哲挑眉,似笑非笑地问。
“对上眼还不一定合拍呢!不先试试怎么行?”
说着,女子整个人贴在他强壮而结实的身上,热情的朱唇放荡地吻上他的唇。
被动地任她吻着,花蕴哲轻蹙起眉。
口红、酒气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让他不经意又想起江心宁。
他想起她的吻,记忆中她的气息清新如兰,美好得让他忍不住亲近、探索。
那份美好加深了他此刻心里的厌恶。
莫名的,他为陌生女子的吻感到恶心。
他别开头,拒绝女人将软舌探进他口中。
女子不以为意,含情带媚地捧着他英俊的脸,娇笑**:“怎么,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说着,她的手大胆的移到他双腿间。
女子显然是深谙男女关系的玩家,根本不在乎此时仍身处公共场合,双手急切的拉下他的拉链,想证实他是不是属于“中看不中用”那一型。
不让对方有机会证实,花蕴哲突然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我不玩了。”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问。
“没心情。”
无视于女子震惊不已的反应,花蕴哲无情地将她推开,大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行走间,他隐隐约约听到那名女子叫嚣的声音,暗暗叹了口气。
他深深觉得,自己一定是让江心宁下了蛊。
他居然为了江心宁,拒绝了看起来就是玩咖的大美女?!
不要说凯特觉得他反常,连他自己都要大呼不可思议了。
这时,他整个心思除了江心宁还是江心宁。
他忽然开始担心她,不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像个傻瓜一样,傻傻的、默默的喜欢他喜欢了十年!
“该死!”
花蕴哲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决定赶紧回去翻通讯录,好好想想,无依无靠的江心宁离开了她唯一的家,到底还能上哪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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