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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纯天然 于 2012-6-26 12:53 编辑
系列:花语系列178
书名:醉忆花语九
作者:公子欢喜等人
出版社:龙马
出版日:2012-08-31
级别:限制级
简介:
庆祝龙马文化九周年庆,龙马特典「醉忆花语九」已经收录完成~~~
本书收录了龙马文化成立以来深受好评的出版书籍的番外篇,内容包含了:
藏英集系列088&089特殊较量番外 梨花
藏英集系列087姻缘牵 朱小蛮
回梦系列083风流劫、086思凡、111艳鬼 公子欢喜
回梦系列143&147&149&163&172 永夜城系列番外 风之羽
回梦系列177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番外 秦淮月色
藏英集系列092 我家有鬼之鬼迷心窍 梨花
另有其他已出版作品之相关番外数篇,
所有全新的精采番外都收录在其中,
内容精采,不容错过,限量发售,敬请支持~~~
试阅:
远离人世的海外仙境似乎永远不曾遭受俗世岁月的消磨。天崇山巅的天崇宫依旧锦鲤戏水落花潇潇。
位于宫殿深处的小院宁静依旧,一墙藤萝翠绿逼人,无端端叫人心旷神怡。好友端来的茶水也一如既往的清香四溢,碧绿的嫩芽在白瓷茶盅中微微沉浮,荡出满满一盏悠然。
只是坐在石桌边的二太子却着实笑不出来。怎么也想不到,一踏进院门,文舒就笑着递来一方精致的锦匣。不用打开,头皮发麻的澜渊就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珍珠般大小一颗圆珠,隐隐闪烁华光。不日之前,他亲手交给了靠山庄的小教书先生。
「来人说,是从狐王府送来的。」暌违许久的好友近来应当过得很好,神色语气还是那么柔和,说话间透着几许恬淡。
「哦?」他煞有介事地取过匣子仔细打量。面容端肃的太子正儿八经地摇头,而后端端正正地又把东西放回了原处,「想必是侍卫们弄错了。这些天我没往这儿送过东西。」
「跟着东西送来的还有一封信。」文舒取出信来交给澜渊,「落款是二太子的名讳。」
他周到地为澜渊将茶水续满。
「这……」看着一纸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澜渊的笑脸有些挂不住了。
「来人自称是狐王府的小厮,说是受二太子派遣,特来为天君送礼。」好心地提醒澜渊莫要发呆,文舒低头啜了一口茶,脸上依旧笑吟吟,「我看这字迹倒和二太子确然有几分相像。」
「这个……」二太子委屈得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日之前的人间,小小的村庄的某间小小的屋子里,银发金瞳的狐狸满意搁下手中的笔,拉过自家木讷老实的书生一同欣赏自己的大作:「怎么样?像吧?别的不敢说,模仿笔迹这种小事哪里难得倒大爷我?从前我就悄悄学着我大哥的笔迹批奏摺,哈哈……」
「这……不太好吧?」好心眼的书生总觉得哪里不妥当。
得意忘形的狐狸压根没有听进耳朵里,兀自在那儿夸耀个不停:「瞧瞧这笔划,这力度,啧啧……这澜渊的字也没好看到哪里,哼!哎,你担心什么?那家伙就算猜到是我做的,也不敢说出口。他若是把我供出去,篱清可不会饶了他。」
所以说啊,孩子是惯不得的。你看,惯出祸害了吧?
「许是……许是……」苦苦想着该怎么把话圆回去,狼狈的太子恍然间心窍顿开,难怪那位脾气火爆的小舅子迟迟没来狐王府闹场,亏他还绞尽脑汁思索着该怎么把篱清哄出去游玩个百八十年。
「二太子,茶凉了。」
「嗯?哦。」
文舒再度出声提醒,澜渊方才回神。悄悄给自己擦一把汗,心思敏捷的太子暗暗思索,该如何将事情糊弄过去。
手脚麻利地为他换上一盏新茶,文舒说道:「信上说,此药能令男子怀胎。此话当真?」
「当真。」慢慢展开扇子挡在胸前,看着文舒温婉的面容,澜渊心中一动,「你有没有想过?」
「嗯?」
「生个孩子。」
有一种预感从心底升起,似乎……把药送给文舒也不错。
「你一直想要一个亲人。天底下,还能有怎样的亲人比自己的孩子更亲呢?」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突发奇想的太子越发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一个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才是你真正的至亲。」
见文舒陷入沉思,澜渊越发说得忘形:「小叔他寡言罕语,对人对事向来冷漠。你独自一人住在这儿,寂寞总是难免。若有一名至亲相伴,定然会大有不同。况且,孩子天性活泼,爱闹爱笑。这天崇宫里热闹一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意下如何呢?」
眨着一双墨中透蓝的眼眸热切地看向文舒。文舒思索着,方要开口,却听身后有人沉声呵斥:「放肆!」
连茶盏都险险丢了的太子赶忙跌跌撞撞起身:「侄儿见过小叔。」
别的暂且不说,单是一句「寡言罕语」和「向来冷漠」就够他去佛祖跟前念经几百年的了吧?澜渊真心地觉得,天崇宫这个地方以后是不能来了。
一脸冰寒的天君是从文舒的房里走出来的。大约是午睡方醒,历来衣饰华贵的勖扬君难得只简单地罩了一件外袍,一头银发未加装束,飞瀑般自肩头披泄而下。
文舒道:「你醒了?」
他便伸手拉过文舒的手,嗓音低沉,尚带一丝慵懒:「你一起身我就醒了。」
再抬眼时,双眼冰冷依旧,彷佛万年飞雪:「许久未见,你的胆子越来越大。」
澜渊连称:「侄儿不敢。」冷汗沁了满满一头。
抬头飞快地瞟了一眼勖扬君不见喜怒的脸色,机灵的太子觉得,还是保命最要紧:「侄儿、侄儿不打扰小叔清静,这就告退」
抓过匣子飞也似往院门外走。
勖扬君却道:「回来。」
有那么一刹那,澜渊觉得,往后的日子里,除了佛祖那张一成不变的慈悲面孔,自己再也见不到其他了。
「把东西留下。」
「咦?」澜渊惊愕地回头。
勖扬君若无其事地搂着文舒的腰,双眼不耐地眯起:「送进我天崇宫的东西,自然是我勖扬君的。」
有那么许久许久的一段时间,生性喜好四处游荡的二太子生生地没敢踏进天崇宫一步,连天崇山方圆百里之内都未曾涉足过。
天崇宫内有九曲回廊,一面临湖,湖中波光粼粼,披一身七色鳞甲的锦鲤倏忽一跃而起,水花四起,虹光耀目。一面花团锦簇,风乍起,花枝颤动,落英无数,「簌簌」恍如细雨。
浅粉色的花瓣轻轻落在膝头,文舒捧着手中的茶,目光转向桌上的锦匣。半开的匣子里是一枚滚圆的药丸,珍珠般的白色,在黄色锦缎的衬托下,隐隐闪着微光。水珠声声,花影重重,药丸散发出无瑕的光芒,洁净好似稚子的微笑。
看着看着,好似眼前当真幻化出一名稚嫩的孩童。银紫的长发,圆乎乎的小脸,明明畏怯得要命,却偏偏皱着眉头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小嘴抿得死紧,只有泛着银光的紫色眼瞳中泄露出些许紧张和委屈。
文舒第一次被天奴们领到勖扬君跟前时,有着一张俊美面孔的天崇宫少主已然是少年模样了。发冠高耸,飞眉入鬓,淡紫色的衣袍上绣满繁复的花纹,眼波过处一片肃杀。文舒每每想像着再小一些的勖扬,脑中便会描绘出这样一个想哭却不肯哭的孩子。
个性极端扭曲的天君,从小就是个别扭孩子。
「在想什么?」有人自身后将他拥进怀里,手指插进他的指间,一同感受茶盅的温度。
文舒说:「没什么。」
勖扬君不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指缠得更紧。高傲的天君从来不会开口坦诚自己的心思。
文舒侧过头,脸颊刚好贴上他衣袍上的华丽图样:「在想你。」
「哦?」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抢过茶盅,摆回石桌上。而后,再度十指相扣,彷佛小孩子跟自己玩游戏似地,不停地变化着角度从指缝间穿梭而过。
「不用想我,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如许光阴,始终没有学会多一些表情的天君并非没有任何改变。跟文舒说话的时候,他的音调会低很多,微微地,带着几许温柔,虽然温柔得很笨拙。
看着你,我会醉的。文舒在心里说。
又是一阵风,身畔的花枝「沙沙」作响,随风舞动的花瓣落满肩头。文舒抬手要替勖扬君拍去,伸到半空的手腕刚好被他握住:「心动了?」
「嗯?」
勖扬君看向桌上的锦匣:「你方才对着它发呆。」
「呵……」顺从地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搭上他的肩,文舒抬头对上那双银紫色的眼睛,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有一些。」
忍不住凑上前吻住他上扬的嘴角,勖扬君道:「我不许。」
「即便是个同你很像的孩子?」
「不许。」
蜻蜓点水般的吻细雨般从唇畔延伸到整个脸颊,当火热的舌尖卷上敏感的耳垂,文舒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嗯……」
推着他的肩膀向后避开几分,文舒红着脸,轻声问道:「如果是个像我的孩子呢?」
「不许。」一把拉过文舒的腰,床笫间的勖扬君远比平日更来得霸道。细密的吻再度落上嘴角,徐徐下滑,稍稍拉开衣襟,舌尖与牙齿并用,在精致的锁骨间徘徊不去。
「唔……」身躯情不自禁地微微后仰配合他的动作,文舒重复问道,「像我也不许?」
「不许。」揽着他的肩膀,勖扬君抬起头,美丽到极致的面孔近在咫尺,银紫色的双眼深邃望不见底,「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你只能看着我。」
「真是……」喟叹着,文舒伸开双臂回吻住他,低微的字句零落在相贴的唇齿间,「勖扬君,你真是……嗯……无理……」
「呵,本君就是道理。」
身躯厮磨,小小的锦匣被粗鲁地扫到了地上。
几日后,人间的某栋宅子里,做工精致的匣子再度被摆上了桌子。
一身黑衣的男子望着它若有所思,俊朗的面容缓缓勾起一个笑:「高傲的天君居然也学会送礼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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