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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晗 于 2012-9-27 19:46 编辑
系列:回梦系列
编号:182
书名:晋王朝之红莲
作者:秦淮月色
绘者:菲斯娜
出版社:龙马
出版日:2012/11/8
级别:限制级
简介:
晋国的帝王最近很焦躁,呵护了十年的单纯少年在眼前不经意地诱惑自己,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齐家的世子最近很烦恼,这个把自己保护的密不透风的男人对他来说才是最危险的,如果他要吃掉自己,到底给不给他吃?
没有比齐朗更幸运的孩子,生于王侯家,伴于帝王侧,十年受尽宠溺呵护,几乎让他忘记自己质子的身份。
没有比齐朗更不幸的孩子,十年为质,纵使被无微不至地保护着,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尴尬立场。
一次次的身心合一水乳`交融,让齐朗以为天地之间最爱自己的人是晋帝,然而这世道终究不平静,烽火将起时,再坚固的爱情,能否经得起权利的蹂躏?
试阅:
第一章
晋寒阳挥退身后随侍的宫女太监,独自走进碧华殿。
碧华殿的侍女押班汀兰朝他行礼请安,见他视线朝内殿扫去,连忙解释道:「陛下,小王爷在沐浴。」
「哦,朕去瞧瞧。」他朝左边的偏殿走去,还未走进便听到哗哗的水声和欢笑声。
朗儿自小喜欢玩水,所以晋寒阳便在碧华殿为他修了个巨大的浴池,浴室内飘动着淡淡香味,池壁上两个龙头欢快地吐着水,池边丢着几件华丽的衣衫,池上水面平静,漂浮着各色的花瓣,却哪有半个人?
「朗儿。」晋寒阳轻声呼唤,无人答应,「咦,不在吗?那朕便走了。」
他转身作势要走,水面传来「哗」的一声响动,一个清亮的声音道:「阳哥哥不是来看我的吗?」
晋寒阳转过头,水中站着一个赤裸的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目精致如画,还未长喉结,视线往下探去,却见他露出水面的白晰胸膛上的菲樱,乳尖粉嫩优美,显得可口动人,让人有品尝的冲动。
「你玩了多久了?当心着凉,快上来吧。」晋寒阳眸色深沉,眼光不自在地投向别处,不敢看少年赤裸的身躯。
「阳哥哥,你很久没给我洗澡了。」少年偏着头,没有上来的意思,将身体沉入水中,一头漆黑的长发半浮在水上,像一朵绽放的黑莲。「下来吧,我不跟你打水仗。」
「朕已经沐浴过了,你洗完快上来。」晋寒阳的声音有丝紧绷,努力以毅力克制着体内的躁动。
「哦。」齐朗对他吐吐舌头,见他俊脸绷着,不敢忤逆他。
齐朗皮肤光滑细腻,走上岸时身上水珠滴溜溜地往下滑。
「阳哥哥,帮我擦身子。」齐朗大胆地央求,只怕天下只有他一人敢要至尊天子为他服务。
晋寒阳这次没拒绝这项折磨大于享受的任务,拿过一条柔软方巾轻柔地为齐朗擦拭。
「我的身体,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齐朗突然问,六岁以前在齐王府被父亲保护着,六岁以后在晋寒阳身边被他珍惜宠爱着,他很少有亲近的朋友,更没接触过什么春宫画册,没见过任何人的裸体,唯一见过的只有自己的。
晋寒阳动作微顿,淡淡道:「谁说的?哪里不一样了?你有的别人也有。」
「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和别人不太一样,因为你和我父母一样,都不喜欢别人和我接近。」他看了看自己赤裸的白净身体,他看过很多书,都没找到结论,小脑袋瓜一转,撇着头问:「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印记和我的真实身世有关吗?」
晋寒阳正擦到他背后那朵莲花上,注视着那朵莲花半晌,才道:「你能有什么身世,你是齐王府的三世子,陪伴朕十年的伴读。」
齐朗嘟嘟嘴,晋寒阳温柔的摸摸他俊丽的小脸,微笑道:「我们都不喜欢别人接近你,是因为你太漂亮单纯了。」
「哦。」齐朗转转黑白分明的大眼,「阳哥哥忙不忙,晚上还回正阳宫吗?」
「怎么?」晋寒阳挑眉,静待他下文。
「不忙就留宿碧华殿吧,我要和你秉烛夜谈。」小家伙并不急着穿衣,而是挽住晋寒阳胳膊撒娇。胸前的细小凸起蹭到男人胳膊上,顿时点燃男人眸中一小簇火焰。「我想阳哥哥了。」
「好。」晋寒阳应道,他自小惯着齐朗,对他有求必应,适才拒绝他共浴是怕他自己把持不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朗儿,他心里就像有盆火似的灼烧着。与朗儿同床共枕是件诱惑又危险的事。他告诉自己克制住欲望,只陪伴朗儿,不伤害他就可以了。
齐朗拿起米白色的亵衣穿上,又弯下腰穿亵裤长裤,他俯身的瞬间,晋寒阳瞥见他身后那粉嫩的菊穴,忍不住心中一跳,腰下有物凸起,隔着衣物撑起一个小帐篷。
忙着穿衣的齐朗并未发现晋寒阳的生理变化,晋寒阳连忙眼观鼻鼻观心,收敛心神,努力平息这突然而起的欲火。
「你做了皇帝后严肃多了,对着我都不太笑。」齐朗跳到晋寒阳背上,玉雕似的小手摸上晋寒阳俊脸,那张脸上没有出现笑纹,又摸摸他耳朵,晋寒阳怕痒地偏过头,他笑咯咯道:「背我出去。」
晋寒阳将他背回寝殿,放置在床上,拿起方巾为他擦头发。
「阳哥哥,我父王今年五十大寿,能让我回去一次吗?」齐朗略带讨好的问,他知道晋寒阳对他有极强的占有欲,从小到大,连个朋友都不让他交,任何人都不能与他亲近。
「还有好几个月呢,到时我会派人送你回去的。」齐朗在宫里生活了十年,其实很寂寞,这点晋寒阳不是不知道,但因为怕他背上的莲花被人发现,连个朋友都不敢让他交,齐朗十岁前的生活起居更是由他一手包办,连宫女太监都不让近朗儿的身。
「我前天牙又疼了。」齐朗转过头嘟嘟嘴,指着腮帮子道:「就是这里,经常疼的那颗牙。」
「传太医看了没?还疼吗?」想起朗儿小时候腮帮子肿得老高,疼得夜夜哭泣,晋寒阳心头一抽,摸着他嫩滑小脸,蹙眉命令道:「以后再不准吃甜食。」
「知道了。」齐朗做个鬼脸,「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训我。」
「我心疼的。」晋寒阳摸摸齐朗头顶,这次没有以「朕」自称。
「用内力帮我把头发烘乾吧,这么擦得好久才能乾,我困了,想睡。」齐朗打个哈欠。
晋寒阳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小小要求,帮他烘乾头发后拥着他一起躺下。这小家伙却并不老实,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腿斜插到他两腿间。
「朗儿!」晋寒阳蹙眉,拉开两人距离,并阻止了他的再次靠近,「不热吗,靠这么近。」
「没有啊。」齐朗眨着无辜的大眼,「我不热,你热我不靠近你就是了。」
「不是困了吗?快睡吧。」面对他的纯真,晋寒阳很无奈,从小到大对他保护约束过多,使他对情爱之事很懵懂无知,完全不知道自己诱惑的举动对晋寒阳而言是种煎熬。
「嗯。」齐朗乖巧的应了声,不再乱动,不久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晋寒阳平息了体内躁动,闭上眼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齐朗突然睁开眼,灵动的大眼转了转,片刻就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身体稍稍向下移动,晋寒阳气息平稳,显然未醒,齐朗大胆的将手探入他腿间。
他的动作很轻微,但他触摸到晋寒阳的那一刻还是惊醒了他。
「你又做什么?」晋寒阳抓住他的手,心中有些烦躁。
「我想看看我们是不是长得一样的。」齐朗倔强地看着他。
他是个敏感聪慧的孩子,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
「当然一样,不信我给你看看。」晋寒阳拥抱着他,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
当年要选齐王世子为伴读,朗儿的大哥比他大两岁,二哥与他同岁,父皇示意他选齐王的长世子,但他看着比自己小四岁的朗儿,那时他不过六岁,已经有了超越性别的美。他的笑清纯的像山间凝露的百合花,于是晋寒阳毫不犹豫地选了他。虽然齐王面露难色,父皇也不是很赞同,他却一味坚持。后来才知道,原来朗儿的背上有红莲图腾,他是传说中的异族,据说可以以男子之身产子。
齐朗下床点燃蜡烛,又坐回晋寒阳身边,狡黠地道:「既然陛下愿意向臣展示龙体,那臣又怎么敢拒绝?」
晋寒阳薄唇微抿,缓缓伸手解开自己衣衫,退下裤子。他的身体年轻而矫健,平滑的肌理彰显着力与美。下身的欲根在黑色草丛里蛰伏着,像一头沉睡的野兽,即便未醒,也有着非一般的爆发力。双腿修长匀称,腿上汗毛比齐朗要粗长一些。
齐朗视线放肆地在晋寒阳身上探索,阳哥哥的身子可真漂亮矫健,他柔软的手从晋寒阳俊美的脸移至结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腿间安静的男根。
「有点热,它好像跳了下,咦,在长大呢。」齐朗好奇地握住手中的活物,感受它的脉动。
晋寒阳呻吟了声,粗哑着嗓子道:「好了,相信我们一样了吧,睡觉。」
「我抓疼你了?」齐朗奇怪地看着他,「我没用力啊。」
「没事。」晋寒阳对他的单纯很无奈,不过这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也怨不得齐朗,「放开。」
齐朗松开手,低头看向自己胯下,不带半丝勾引地道:「阳哥哥身体比我强壮,以后我得多吃点。」
本来是句很普通的话,偏偏他视线落在那么个特殊的位置,就好像意有所指。
「嗯。」晋寒阳状似随意地答话,由手到心都开始发烫。
齐朗爽朗笑道:「等我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就会和你一样高一样壮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晋寒阳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小巧的锁骨上略一停顿,「知道自己和别人一样就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不是齐朗疑心重,虽然看过了,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晋寒阳不再像以前那样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太子,他是大晋的皇帝,有多少国家大事等他处理,自己怎么能再平添皇帝陛下的烦恼?
而且他的注意力被那句「我很喜欢」吸引了,这是从小到底,阳哥哥第一次说喜欢他,他开心地道:「我也很喜欢你。」
优美的菱唇吐出这六个字对晋寒阳来说比天籁更动听,压抑许久的欲望再无法克制,动情之下吻住他粉红的唇。
齐朗微微一颤,随即好奇地搂住晋寒阳脖子,晋寒阳重重地吻他,挑开他菱唇及贝齿,舔他舌尖,他的口舌带着清甜的味道,吐气如兰,竟比他那些妃妾更诱人。
齐朗笨拙地回应他,搂住他脖子的手在他后背平滑的肌理上游走,晋寒阳光着身子,齐朗单薄的胸膛蹭到他温热的肌肤,顿时被他的温暖吸引,更加贴近他。
这种无知的引诱最难抵抗,晋寒阳体内的火被他彻底点燃。托着他跨坐在自己腰间,解开他亵衣,扯下隔着两人的那件贴身小衣。单纯的小妖精似乎很喜欢这种毫无阻隔的亲密接触,用自己光滑的皮肤摩擦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
晋寒阳放过他的唇舌,推开他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身子,齐朗正要抗议,他已经含住他一只小巧菲樱在口中吮吸,舌尖舔过那石榴子般的小小凸起,不时轻轻啮咬。
「啊……阳哥哥……」齐朗觉得一阵阵快感自胸前扩散至全身,小腹有股热流撞来撞去,前端的分身高高翘起,好像要撑破亵裤而出,以前有这种情况他都揉捏搓弄自己的,但是晋寒阳面前,他不好意思做那种事。
晋寒阳赤裸着与他身体贴在一起,自然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这个敏感的小家伙也动情了,既然如此,那他今晚要享受一番朗儿的美妙滋味,虽然他还没满十六岁,但他迟早是自己的人,提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朗儿未经人事,又是男子,身后的菊穴不是为了欢爱而存在,要承欢必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小家伙这么怕疼,大概会大声哭闹吧,没关系,今晚不做到底,先让朗儿明白情事的销魂滋味。
晋寒阳打算好便解开齐朗裤头,露出他翘得笔直的分身。少年的欲根色泽鲜艳,十分漂亮,晋寒阳握在手里肌肤技巧的搓揉套弄,手指间或的抚摸他前端小孔,片刻便逼出他的精华。
齐朗大口大口得喘息,白晰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覆着一层细微的薄汗。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间有这样快乐的事,比他自己弄要舒服得多。
晋寒阳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
「嗯,阳哥哥要做什么?」齐朗稍稍平复了气息,好奇地问,他可以感觉到晋寒阳注视着他的放肆火热目光,虽然习惯将一切袒露给身后的人,但这时候也不禁有些害羞。弯下身子去勾丢在床下的裤子,弯身的瞬间又露出了自己身后的幽穴。
「小妖精,你存心勾引我。」晋寒阳觉得自己欲火瞬间爆发,只恨不得将自己勃发的欲根狠狠插进朗儿穴间冲撞。
他一把捞起齐朗的腰,前胸贴着他后背,用火热的烙铁在他雪白股间磨蹭,湿热的唇舌在他的颈背上留下灼热的吻,另一只大手则握住他小巧的乳头揉弄爱抚。
「嗯,没有。」齐朗马上否决,「是阳哥哥在勾引我才对。」
他舒服地呻吟,感觉刚刚发泄过的前端又翘起来,晋寒阳火热的巨大在他后庭周围摩擦,让他觉得阵阵快意,忍不住扭着腰转着翘臀,想更接近那根火热,让他将自己熨热。
「我的朗儿是小妖精,没心没肺的小妖精。」晋寒阳含着齐朗耳垂喃喃道,多少个夜晚梦见这样的场景,抱着朗儿翻云覆雨,可醒来身边什么都没有,有几次忍不住夜里来看这小家伙,他正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正有个人为他苦恼。
「嗯……」晋寒阳一手抱着齐朗的腰,一手揉捏他左乳,他的右乳也充血肿胀,等待爱抚,但晋寒阳没有第三只手,齐朗便学着他的动作,自己玩起右乳,嘴里喃喃道:「真舒服……呀,不要扯,疼。」
「我才疼呢。」晋寒阳拉着他小巧乳头不满地嘀咕,他的下身胀痛得快爆炸了。「朗儿,腰往下弯,臀部抬起来,我要让你更快乐。」
齐朗听话地俯下上身,抬起翘臀,他相信晋寒阳,愿意他身体交给他支配。
「朗儿,你的后穴很漂亮,让我尝尝他的味道。」晋寒阳诚心赞美着,饥渴地舔舔干燥性感的薄唇,抓着齐朗的白晰俏臀,凑唇迎向那娇嫩的菊蕊。
「不要,啊——」齐朗先是讶异于晋寒阳会说出那么淫邪的话,随后才想到不要他品尝自己那处,正要拒绝,他温热的舌头已经舔上自己身后的入口,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袭来,让他难以忍耐地尖叫起来。
晋寒阳舔着入口处的褶皱,灵活有弹性的舌尖不时挑逗他蕊心。
「啊……啊……」齐朗小腹一抽,前端胀痛不已。他自己学着晋寒阳之前的动作上上下下的套弄那处,他身上的几处脆弱的敏感点都被爱抚着,美妙的感觉在全身激荡,让他忍不住颤抖。
「阳哥哥……」他喃喃地叫,明明各处都被爱抚中,他却觉得体内空虚越来越盛,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求救地叫晋寒阳。「我想要……」
「要什么?」晋寒阳唇舌暂时离开那诱人的菊花,暧昧地问,想引导他主动请自己占有他。
「不知道,你舔的那有点痒。」从来不知道那种地方被舔弄会瘙痒入骨,渴望被更深地爱抚和探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少年初尝情欲,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的疲倦,他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床上,蹙眉道:「虽然我刚洗过澡,但那个地方也还是脏的,阳哥哥你怎么随便就舔了?」
他并不懂这是床第间的情趣,晋寒阳心里又无奈又甜蜜。
「朗儿怎么会脏。」晋寒阳还跪在他大张的腿间,抓住自己涨的好像快要炸开的分身上下套弄,闭着眼想像自己分身在他穴间抽送的情形。感觉自己快要爆发了,揽住齐朗细腰,提高他翘臀,对准他还在被唇舌爱抚得更加艳丽的入口激射而出。
「烫。」齐朗转过头朝晋寒阳嘟嘴,「做这个真的好舒服,我们以后常常做,好不好?」
「好。」晋寒阳亲亲他细腰,声音低沉沙哑。真是不试不知道,原来他比自己想像得更渴望朗儿的身体,尤其是发现朗儿如此甜美之后,他不保证下次还能克制住自己不伤害这单纯的孩子。
齐朗其实不像晋寒阳想的那么单纯无知,昨天一夜他已经了解到很多东西,而且宫廷是最淫乱的地方,他早知道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结合的,他明白晋寒阳昨晚其实并没有真正占有他。
但怎么才是完全占有,他又有些懵懂,看来自己欠缺太多常识,他觉得应该好好补补,便央求晋寒阳让他去藏书阁随意挑书。
书是好东西,「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他虽没在书中找到颜如玉和黄金屋,却学到了原本错过的常识,而且他对医书很感兴趣,这段日子常去太医院找熟悉的太医请教医术方面的问题。
晋寒阳也不拦他,只管让他学。一直把朗儿当孩子般地保护,不让他接触任何不良的东西,导致他连男欢女爱都不懂,总是眨着单纯的眼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诱惑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占有他,是该让他补补功课了。想起那晚没有做到最后的欢好,想到朗儿说喜欢他,这些天他胸臆间就溢满幸福,这让他整个人显得明朗帅气、意气风发。
朝堂后宫的人都以为冷峻不苟言笑的皇帝是为月罗国遣使者向大晋进贡而喜悦,却不知他心里别有一番儿女情长、风月之思。
月罗国兵强马壮,自不肯久苛于一角,近几年一直蠢蠢欲动,去年大举侵犯两国交界处的城镇。晋寒阳登基之初就遇到这样大的麻烦,有人向新主建议议和,被他狠狠训斥了一顿,他北伐之心坚决,大臣们也不敢再劝。本来,偌大的晋国向边陲之国求和就不妥,于是两国战争拉开序幕,镇北将军才率领二十万青龙大军历时四个月才将月罗国的军代赶回老家。虽是胜了,却是险胜,这是月罗国肯服输称臣,大振晋国国威,皇帝陛下怎能不喜?
「月罗使臣过几天就到了,阳哥哥,我可不可以见见他们?我问过礼部的张大人有哪些安排,好像挺有趣。」齐朗站在水池里对坐在岸上的晋寒阳道,见他没有看向自己,双手合起掬一汪清水朝他泼去。
晋寒阳偏过头躲开那道水流,正视他:「你去礼部问这个做什么?」
「家里来客人,我自然想知道是什么人,要怎么接待啊,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不能知道?」齐朗边往池边走边道:「你把我当金丝雀养,让我吃好喝好叫几声给你听就行了,其他什么事都不需要我做,但是我会闷的,我是齐王府的三世子,是你的臣子,我吃你的皇粮,有责任为你分忧解劳的。」
晋寒阳看着他滴着水珠的裸体,也许因为是红莲异族的关系,朗儿的身体既修长柔韧又轻盈玉洁,他脱光衣服就像最好的玉匠费尽心思雕琢而出的无暇的玉。
「没有当你是金丝雀,朕只是习惯了保护你。」晋寒阳笑了笑,道:「你年纪尚小,不必关心这些事,乖乖读书习武就好了。」
齐朗朝晋寒阳做鬼脸:「你十四岁就替先帝处理国事了,我都快十六岁了,还算小吗?」
晋寒阳看着他,「老觉得你还是那个躲在被窝里偷偷想家的六岁孩子。」
「是啊是啊,当我是小孩子,上次还对我做大人才能做的事。」齐朗对他吐吐舌头,想起上次的亲密接触,突然有些怀念,被阳哥哥这样那样,真的很舒服。
「那时没觉得你是孩子,现在也发觉你长大了。」晋寒阳笑得有些邪气,拉过他堵住他红润的唇,激烈的热吻,齐朗毫不犹豫地回应他,攀着他脖子,用灵活的舌头和他纠缠。
晋寒阳欲望被勾起,发烫的手抚过他光滑圆润的肩膀,来到胸前,揪着他细小凸起,齐朗好似被他的行为突然惊醒,猛地推开他,转身拿过屏风上挂着的干净衣服穿上。
「朗儿?」晋寒阳意外地看着他,刚才朗儿不是还向他婉转邀宠,难道是他理解错了吗?
齐朗穿好衣服转过身偏着头看他,神情无辜而清明,微笑道:「阳哥哥,我是你的臣子,不是妻子,我们不能做越矩的事。」
「在我心里,你是妻子,不是臣子。」晋寒阳五指捏着他后颈,「把我撩拨成这样再推开,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阳哥哥你会封我做皇后吗?」齐朗很感兴趣地问,瞄了眼晋寒阳身下的帐篷,见他凝神看自己,却不回答,遗憾道:「苗妃她们才是你妻子,我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晋寒阳闭上眼,睁开时已经泯去锋芒,尽量温和地问:「真的这么在乎名分吗?我一辈子不能立你做皇后,你就决意拒绝我?」
「如果我说是呢?」齐朗没有慌张,直直望向他的眼。
晋寒阳松开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缓步离去。
他快走出门时齐朗一阵风似的跑到门口挡住他,怒气腾腾地道:「哼,还一国之君呢,在齐王三世子殿里走出去下面竟然翘着,让不让人笑话啊?」
晋寒阳呼出一口气,笑道:「朗儿拒绝朕,朕只能这样出去。」
「臣子帮皇上一个小忙也不是不可以的。」齐朗咬着下唇做挣扎状,颇为难地跟晋寒阳商量,「就帮陛下一个小忙,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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