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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纯天然 于 2013-1-10 17:00 编辑
冷音『 醉折金枝 』双绝相关
※本书为双绝相关、西门晔&凌冱羽 及 齐天祤X柳靖云。
※预购赠特典:小册(暂定篇名:京城二少会医庐)
作者:冷音
画者:废画三千
版型:A5
字数:约8万字
出版日期:2013/03/02
收录篇名: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西门晔&凌冱羽)
1.夜归人
2.禁脔
3.风寒
*西门晔受>=凌冱羽受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齐天祤X柳靖云)
1.夜归人
2.禁脔
3.风寒
内容简介:
本书成书之目的乃在于记录两位名满京城的高岭之花世家大少、金枝玉叶──流影谷主西门晔与当朝宰辅柳靖云──遭各自情人攀折囚锁之种种情事,以供作者及诸位看官娱乐之用。
两对的故事将采用相同的主题进行,但因角色禽兽度不同个性差异,所以会有不同的发展喔www
大家可以对照看看(欸)
书籍封面会以书衣+书皮的方式印制。
伪装用的书衣确保本书可以在捷运与公车上安全无虞的阅读;书皮则是采用双封面模式,一边是全彩糟糕西、一边是全彩糟糕小靖云,从两边都可以翻~^^
另外除了书皮的两张彩图外,书中也会另收录数张废画三千老师美美的黑白糟糕插画喔>////<~敬请期待!
试阅:
醉折金枝-拨云撩雨之夜归人(上)齐天祤X柳靖云
其一、夜归人
深夜时分,一道披盔带甲的身影蓦然自重重楼宇间穿行而过,于漫天风雪中往京西浣花巷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
这场雪已断断续续地下了许多天,今夜风势又格外强盛,浓浓夜色中,寻常人怕是连扶着墙沿走都举步维艰,可那道怎么瞧都与「轻装」二字无缘的身影却是丝毫不受风雪夜色所碍,不仅飞檐走壁得如履平地,足尖落处更是达到了踏雪无痕的境界,半点痕迹也不曾留下……若有通晓武艺之人在此,只怕立时便要因眼前的这一幕而深受震撼。
──原因无他:放眼整个大卫,能在武道上有此造诣的人屈指可数;可眼前这人的体貌行止却与江湖上任何一个有数的顶尖高手都对不上,更何况他身上还穿了一套以其实力而言只会徒增滞碍的甲胄?若非其人身法太快,一旦让人瞧清他身上那套甲胄和军装的式样,所受到的震撼只怕还会再更深上一层。
因为那是仅有禁军八卫的八名统领上将军方得穿戴的制式甲胄。
若让人知道堂堂禁军统领大半夜地在那儿顶着风雪飞檐走壁,就算未曾因误会而挑起城中百姓恐慌,朝野物议、御史弹劾也是绝对免不了的……可此刻正全无形象地拔足前奔的某人却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仗着一身超凡脱俗的实力纵横于楼宇风雪间,及至目的地所在的浣花巷内,他才稍稍缓下脚步、一个轻身翻墙进了位于巷子西侧的相府,并在尽可能不打扰到府中人安眠的情况下熟门熟路地摸向了主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统领禁军八卫的八名上将军之一,顶着当朝宰相柳靖云义弟名头、实际上却与柳相续弦无异的右金吾尉上将军齐天祤。
之所以会做出这等有如飞贼的行径,说到底不过是「归心似箭」四字所致──身居从二品高位、手下更独领一卫禁军的他虽无需同下层将官一般亲身带兵巡守,可年节时分入宫戍守坐镇的轮值却仍是免不了的。偏生他今年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从尾牙到大年初五、一连二十天当的都是从戌时到丑时末的班,和年前正忙、节时也难以闲下的柳靖云起居作息正好错开,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当满朝文武都在享受着阖家团圆的温馨和乐之际,他却正面临着一日之中只得一顿饭和小半宿同寝的时间可以和情人共处的窘境。不仅每晚回家时对方早已入睡,想动手动脚更得顾虑着靖云隔日的行程与体力,最后自然只能是默默隐忍,而让齐上将军这值当得一夜郁闷过一夜,甚至还一度起了分辞职不干的冲动。
好在这看似没完没了的轮值,终究仍有完结的一日。所以用尽最后一丝耐性熬过了四个时辰的轮值和麾下军士们的起哄拼酒后,大半个月不知肉味又无处消火的齐天祤已是再难按捺,甫出皇城便不顾半点形象地一路狂奔疾行,最终在寅时方半的此刻如愿赶回了彼此家中。
说是彼此,实则这间屋子名义上的主子仍只柳靖云一人;齐天祤则不仅在京中有一处御赐的将军府、于柳府中亦另有一处单独的院子在。只是以他的脸皮厚度,又哪里会在意旁人的眼光?却是全然无视于自个儿另有居所的事实、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强行进驻了主屋。
而且这一待,就是四、五年的光景。
对于家主这位「义弟」自诩继室一般的举动,柳府上下并非毫无疑问。只是以柳氏治家的严谨门风,家主柳靖云默认了此事、两老亦认命地不打算插手,府中下人自也不敢多嚼舌头。长此以往,最后的结果,便是整个柳府上下习惯成自然、生生将一件本无比诡异的事儿从初时的莫名所以变为了如今的见怪不怪。
甚至是、顺理成章。
当然,旁人的这些内心纠葛,齐天祤是从没考虑过、更不可能去顾虑的──对早在从军之时便曾与柳靖云同房四年余的他而言,不论是五年前又或是五年后,和情人同寝本就是天经地义、份属当然,自然不曾、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在意旁人对他如此行为的看法。
他只是做一切在他看来应该做的,然后在情人一如既往的纵容下牢牢占据着对方身旁的每一个位置。不论这个「位置」是床榻的空处、橱柜的空余……又或那已不再属于任何人、却已因他的行为而让柳府上下默认了的名分。
而今,望着主屋正房中一如既往地为他留着的那盏烛火、听着房中隐隐传来的平稳呼吸声,甫由连日轮值中解放的齐天祤只觉胸口情思瞬间满溢,而终在片刻思量后不再迟疑,大步一迈便自推门入了正房、径直行向了此刻正歇着情人的内室。
──换做平日,他或许还能耐着性子先绕到耳房卸甲更衣、简单净身一番后再谈其他;可今日、今时,思及这二十天来的隐忍、和那个已于心底绸缪多时的计划,老早耐性告罄的齐天祤却哪里还压抑得下那份亟欲感受、碰触情人的冲动?却是再顾不了其他、就这般全副武装地匆匆来到了那帷帘半掩的床榻之侧。
及至……那牵系了他全副心神的身影,就这么撞入了眼底。
分离不过是几个时辰前的事。他仍然记得晚膳后、入宫前那个险些让他出不了门的吻,更记得他提起明日的计划时、靖云那微微红了耳根含笑应过的模样……可即便那令人眷恋的一切眼下都仍无比历历在目,他却仍有种怎么也看不够的渴切。望着此刻侧伏栖卧于衾枕间的情人、望着那张陷于沉睡之中的清逸面庞,早从交班离宫之初便彻底主宰了他一切行止的欲念如今已是不容遏止的强大,而让他终是再难按捺地顺应了心头的渴望,三两下除了盔甲后便自上榻倾前、一个俯首就此封住了那双毫无防备的唇。
──深切而饥渴地。
「呜嗯……」
柳靖云早已习惯了齐天祤的亲近和碰触,便是于熟睡中陡受搅扰,亦仅是不可免地细细嘤咛了声,却依旧不曾醒转,也未有半点挣扎推拒……盈入鼻腔的熟悉气息甚至让他越发放松了身心,而在那同样熟悉的温软舔吮上自个儿唇瓣的同时习惯性地将之迎了入;下一刻,随着那温软柔润舔划过齿列侵滑入牙关推勾缠卷,柳靖云腰间一酥、周身一颤,原先平稳的吐息转瞬已然大乱,本自舒展着的眉头更已似难受地微微揪起,却是与那双埋于锦被之下难耐地蹭划起着的长腿一并、再清楚不过地同齐天祤泄漏了他已然情动的事实。
尽管那双微微浅颤着的长睫,至今仍未有掀开的迹象。
察觉身下情人的反应,正恣意撷取对方唇间芬芳的男人欲念更炽,却因顾及对方身子已有二十天未得「滋润」而终未敢胡来地径直提枪上阵。寻思着要让靖云放松,只怕再没有比让他直接舒服一回更快的方式,齐天祤索性一把掀开了原先阻隔着彼此的锦被,边解落情人中衣边将原先缠绵于情人唇间的吻进一步向下蔓延了开。
「嗯……天祤……」
虽说主屋设有地龙、里头远不似外边严寒,可柳靖云睡梦中骤失遮蔽,那侵身的寒意仍是教他不由微微颤了颤……只是随着男人的爱抚逐寸而下,承受着那唇舌或轻或重的舔吮、以及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掌或搓或揉的撩弄,肌肤上交错着湿热与糙暖的抚触换来了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更由里而外地挑起了一波波足以焚身的热度。过于鲜明的侵扰让榻上躺卧着的年轻宰辅至此已是再难安寝,却是长睫微掀、唇间交错着细细喘吟的低唤流泻,而在那一路舔吻而下的双唇陡然含上自身欲望后蓦地一声惊喘,脱口的嗓音更已转瞬拔高了几许──
「哈啊……天、呜……!」
察觉那音声间染上的情欲艳色、瞥见那双半睁的眸中未褪的惺忪与迷蒙,正自埋首情人腿间的齐天祤吐息微乱、眸色愈深,含裹住那微勃阳物的唇舌按着已然技巧地进一步缠吮而上,本抚在情人腿根处的右掌却已分心二用地探向床榻里侧的暗格取出了药膏、单手转开瓶盖抹了些许便往情人臀缝抹去。他这连番动作端的是一气呵成、流畅至极,更在长指挤入那窄穴的同时双唇配合着一个深吞重吮……下一刻,随着身前人浑身剧颤、唇间一阵惊吟泻出,沾着药膏的长指已然滑探入那紧窄软热的内里,熟门熟路地揉挠搅弄着便往那深处的敏感点寻了去。
柳靖云此时已是半醒,却犹未来得及厘清眼下的境况,便因那连番窜上腰脊的强烈快感再度模糊了神智。只觉那柔滑濡热的舌无比灵巧地一次次于铃口柱身来回舔划、撩拨着他的每一处敏感;那丰实温软的双唇更是不住吞吐吸吮着他勃发的阳物、甚或将之尽根吞至了咽喉……男人喉头处那丝毫不逊于女体的紧噬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几要给咽进去一般,不由难耐地弓起腰背蜷起脚趾,原搁于褥子上的双掌更已情不自禁地覆上了男人后脑,像是抗拒着那过于强烈的吸力、却又难耐那份快感地冀盼着对方能将他吞得更深、更重──
「太……呼、祤……」
齐天祤的口活太好,好到深喉至此都能压抑住喉头给压迫着的烦呕感一劲儿迎合对方;好到让身前禁受着的情人几已给那汹涌炽烈的情潮灭了顶,却是半点没留意到他的暗渡陈仓……不过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柳靖云久旷的身子能更好接受自己才先来了这么趟,如今见情人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似的,动作起来自是更加来劲。当下舌尖卷着口中那话儿双唇吞吐着又是一个重吮,深埋入那窄穴的长指更已熟稔地揉弄起了对方的敏感。前后夹袭而至的强烈刺激让承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逼出了泪来,却已无法思考、无力抗拒……更,无计可施。
唯有在情欲的支配下,彻底沉沦。
「呜嗯……别……」
随着后穴侵入的指增至三根,那已再不容忽视的抽插搅弄换来了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感,更在男人唇舌相和着的又一次深吞重吮下迅速灼烧攀升。柳靖云腰间早已无了半点气力、被迫分开的长腿亦是无意识地不住踢划夹紧。只觉一时彷佛置身云端、一时却又好似落入了湍流涛浪之中,整个人全不自主、更无处可依,而让他一方面渴望着更多的欢愉,一方面却又因这样的失控迷乱而惶恐,不由收紧了深陷入男人发间的指、似冀求又似无助地吟唤道:
「天祤……啊、不……已……」
此时、此刻,便已彻底明睁,不再惺忪的眸间所笼罩着的也依旧与清明无缘的湿润狂乱。不成调的破碎呻吟萦绕于半掩床帷间,直至那彻底掌控了他身心命脉的男人前后配合着又是一波猛攻,柳靖云才在近乎抽搐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呜……!」
感觉到熟悉的腥羶气息伴随着一股湿热骤然盈满喉间,包覆着自个儿三指的紧窄肉壁更是一阵剧烈收缩,齐天祤吐息一窒、眼瞳微缩,而在强耐住本能的呛咳咽下情人热液后蓦地松唇抬首,却是凝着一张刚毅的面容神色难明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但见床榻之上,衣衫半褪的当朝宰辅双腿微张、瘫软如泥的身子犹自微微抽搐,端美俊逸地容颜之上红唇浅张、泪眼迷离,周身上下尽染着眩人眼目的瑰丽艳色,却是让这个向来以「如芝如兰」闻名京畿的贵介公子生生从骨里透出了一股子不胜摧折的靡丽媚态……瞧着如此,始作俑者的齐天祤只觉那隐忍多时的欲望瞬间破柙,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原先仰卧着的身子整为伏趴,随即掏出自身早已帐得发疼的阳物直抵上那盈着水光微微张阖着的花蕾、单臂擒着情人蜂腰向前便是一挺──下一刻、随着唇间一声满足的喟叹流泻,齐天祤硕大狰狞的凶物已然尽根埋入了身前人软热幽窄的窒穴之中。
一股作气、全无半点停顿地。
「呜……!」
柳靖云此时犹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不仅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气力、神智亦是一片朦胧,又如何阻得了身后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觉那熟悉的硬挺热楔骤然分开肠壁直顶入里,迥异于三指的宽度与过于刚猛的力道让柳靖云气息一堵,不仅里外都仍过分敏感的身子瞬间一阵剧颤、唇间更已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呜咽闷吟流泻;可却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身后憋得狠了的男人已然箍着他的腰身退出大半复又狠狠一撞,竟是就这般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
「靖云……我想死你了……靖云……」
经过了二十天不知肉味的憋闷,齐天祤能先耐着性子让对方舒服一回便已是极限,如今又正亲身尝着记忆中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哪里还能再忍下去?随着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迸散,他挺动腰臀便是一番形若狂风骤雨的深插猛攻展开;一次次抽退至前端、又一次次尽根重重顶入。那猛烈的力道与近乎粗暴的抽插让榻上伏趴着的柳靖云更是浑身瘫软,只能无助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摆弄掌控他的身子、而在那狂乱的索要下随波逐流地不住地给顶前复又拖回……
「呜、别……那么……啊……!」
柳靖云身子骨本就不若已届武道大宗师的情人强健,又在高潮后最脆弱的时候迎来对方彻底失了理智的侵犯,饶是饱经调教的身子已然本能地回应、收绞着后方不住摩擦进出的肉刃,却仍不免给那要将他弄坏似的蛮干撞了个七荤八素──
「轻点、啊、天祤……这样……」
「你里面吞得好厉害,直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吃进去似的,靖云……这般舒服,教我……如何自己?」
「呜嗯……可、太……」
可便有千般话语,在连呼吸都因身后男人的连番顶弄而难以为继的此刻,又如何分辩得清楚?尤其齐天祤虽要他要得狠了,那筋理贲张的阳物却没有一次不是正对着体内那处来的;他眼下仍十分敏感的肌肤又因对方的冲劲而不断往复摩擦过身下垫着的被褥……如此两相夹击,那连绵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鲜明得形同折磨,那一次次撞入脏腑的猛烈冲击更是将柳靖云顶得吐息凝滞、眼前发黑──可却偏又没能真正厥过去。
听着男人胯部与自个儿臀瓣来回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随之挑起的声声湿响,心知身后憋了足足二十天的情人如今已然失了理智狂性大发,承受着的年轻宰辅神思恍惚间亦是几分熟悉的莫可奈何升起,却终未再徒劳地试图劝阻,而是强撑着渐趋薄弱的意识设法减缓身子的不适、同时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努力款动起了原先仅被动晃颤着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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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鸡蛋徐艳洁 在2014-2-13 23:21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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