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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于以求之 于 2013-6-28 21:56 编辑
[Ca005] 《亲爱的爱蜜莉外传上-The Return of Sherlock Fretes(夏洛克的回归)》
定价: 220元
会员价: 198 元
作者: 吐维
绘者: 瑞读
出版日期: 2013/07/17
ISBN书码: 9789862964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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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述图案仅为示意图参考,实际产品以出货为主喔~
+++++
结束了亚利斯事件,
众人生活回归了正轨。
善存和夏洛克联络频繁;
念长与知之则是「小有进展」。
只是,
就在善存寄出生平最长的回信之后,
夏洛克竟然失踪了! ?
恶意绑架! ?感情纠纷! ?
还是遭逢不测! ?
看着七上八下魂不守舍的善存,
三人只好──前进伦敦!
只是,
脱离了「钥匙」的秘密后,
竟发现「人生」才是最大的难题。
踏上充满新鲜和不安的异地,
他们也将遇见自己心中遗落的那一块……
[Ca006] 《亲爱的爱蜜莉外传下-The Return of Sherlock Fretes(夏洛克的回归)》
定价: 220元
会员价: 198 元
VIP会员价: 174 元
会员限定:
作者: 吐维
绘者: 瑞读
出版日期: 2013/07/17
库存状况: 正常
ISBN书码: 9789862964507
拖着一身狼狈和恍惚,
消失许久的夏洛克终于出现!
而藏身在一连串威胁阴谋后的黑手
,居然是早已消失的人! ?
失而复得的喜悦,
使得善存有勇气揭开心底最脆弱的部分,
更让他承认了自己对夏洛克的感情。
而受邀出席豪门耶诞晚会,
也让念长见到梦寐以求的──
少女扮相的小知之! ?
敞开了心防,面对深埋的脆弱抗拒。
心中缺憾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
无论遇上任何难题,
他们将能够再无畏惧地微笑面对……
+++++
阴暗的白色大床上,传来少年苦闷的啜泣与喘息。
纵然已经经过两、三个小时的蹂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兴致却未见消退。洁白的床单上此时沾满了雄性气息浓烈的体液,间或夹杂着鲜血的殷红,而少年刚才喷勃的欲望再一次覆盖上旧的残迹,此刻已十分虚弱与稀薄。
少年并非浑身赤裸,他的上半身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衬衫,被疼痛的冷汗浸得湿透,少年纤瘦而骨感的身躯透过单薄的布料,完全曝露在男人露骨的欲望下。
男人和少年的下体还相连着,男人巨大的肉楔侵占着明显不合尺寸的***,异常的红肿和撕裂伤满布着少年最私密的部位。然而这副凄惨的景象似乎激不起男人的半点怜悯。少年只来得及低低地呜咽声「不要了」,单薄的肩膀再次被男人抓起,这回整个人被翻过来,正面朝上,被迫面对着囚禁他已多年的男子。
男子俯下身来,隔着衣料亲吻他的乳尖,胡须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少年脆弱的神经,少年痛苦地张口喘息,但唇瓣很快也被夺去自由,被男人的舌头禁锢住。
男人再一次挺腰,折磨少年许多久的东西再一次深深埋入尚未成长完全的身体。少年咬住牙关,紧闭着眼睛,想借此来减缓异物深入体内的痛苦,但无济于事。男人的硬热毫不留情地撑开少年的内壁,折磨着少年最脆弱的神经,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深到少年有种自己被活生生撕裂的错觉。
「不……先生……别再……」
即使被这样折辱,少年也没有任何逃脱退避的空间。少年的双手被既有的黑色镣铐捆绑,铁链一路延伸到床柱上。本来那些链子可以随着少年的动作伸缩,让他能够在整间房间里行走,但如今却被锁死,让少年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搁在额上,随着男人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冲刺颤抖。
而两腿上亦同,少年屈起双膝,由于脚踝的部分被同样的镣铐束缚住,少年连伸腿踢开侵犯他的人都做不到。男人重重顶了两下,铐链发出脆响,男人用两手扳开少年试图合拢的膝盖,盯着他胯间相仿的男性性征,从喉底笑了声。
「今天怎么了,这么没有精神?」男人伸出手来,毫不避讳地握住少年尚自青涩的欲望。少年发出一声呜咽,男人便低下头来吻他的颈子,舔舐他青涩的喉结,用舌苔抚摸他的第二性征,让他更无法忘怀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先生,到此为止吧,今天……求你……」少年试着再一次求饶。只有在此时此刻,少年才会完全放下自尊,仿佛被揉碎一般低姿态地向他示弱,「我、我已经……」
冰山碎裂瞬间的脆响,无论听几次都无比悦耳。
「你没有精神,我怎么能停下来呢?」
男人的五指仍旧在少年疲软的欲望上磨娑,由上至下,惹得少年全身一阵轻微的哆嗦,「毕竟今天是给你的『奖励』,你无法享受的话,奖励就不成立了。」
男人说着,抓紧少年瘦弱的小腿又狠狠进了两次,少年被冲击得腰枝微弯,疼得咬紧了牙关。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灼热的感觉从内壁漫延整个腹腔,少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知道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了。
多余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到床单上,让少年有种被淹没的错觉。
男人把发泄过的欲望从少年体内抽出来,这让少年松口气,以为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然而男人用手背抚摸他失神的脸庞,忽然笑笑。
「总有一天,你会和女人上床吧,如果你能从这里出去的话。」
少年喘息着,被疼痛折磨得模糊一片的脑子还无法辨识男人的话。男人的手若有似无地搓揉着少年的男根,仿佛孩童玩弄心爱的玩具。令少年绝望的是,即使经过这样多次的凌辱,那个地方还是在男人技巧而反覆的唤醒下抬头了。
「你总会遇上什么人,一个我以外的人。以你的性子,经过我这样侮辱你,你肯定不会再选择男人。你会和女人结婚,让她怀下你的孩子吗?」
男人说着让少年无法理解的话,「你会把这玩意儿,插进什么人的身体里,让她接收你的所有,同时把你的一切也交出去吗?」
少年听不懂男人的呓语,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他从床上搂直起来,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下,让他跨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男人仿佛从未疲软过的硬挺再次对准他被蹂躏到红肿靡烂的***,些微的碰触便让少年睁大了眼睛。
「先、先生,唔……!」
男人的热烫再一次深深没进少年的身体里,而声音亦同,他在少年失控的哭叫声中低语。 「你是我的,小知之。」他搂住少年的腰,唇再次掠夺着少年的唇,凶狠地宣示着,语气却和动作呈反比的温柔。
「You're my boy, from now till forever……」
知之惊醒。
他在梦中就知道自己在作梦了。而恼人的是,这类的梦境即便知之心知肚明,他却无法从梦中逃脱,他只能躺在那里,仿佛那些镣铐连他的灵魂也束缚住,茫然而无助地等到整个梦境结束。
尽管梦中的他早已不会疼了。痛的是过去的他,而那一切早已经结束。
知之打开房间的门,确认外头早已没半个人,从门后抽了浴巾,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打开了头顶的莲蓬头。
他把浴室的门锁死,动手褪去了全身上下的衣物。两手贴在冰凉的磁砖上,任由冰凉的水滑过他形状优美的背脊,滑过黏腻的大腿内侧,冲刷在他不盈一握的脚踝上。
知之清楚感觉到胯间浓浊的液体被冲开,他咬住下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梦到那时的情景而射精,然后在一片狼籍中清醒。
知之看着莲蓬头旁的落地镜。镜里映照出他苍白纤瘦的躯体。这五年和念长他们相处下来,知之已经明显胖了很多,特别是拜前一阵子某个英国厨师之赐,知之身上着实长了不少肉。尽管就男人的标准仍是过于清瘦,但比五年前知之刚来到这间屋子时好上太多,念长常说知之那时候根本就是皮包骨。
他看着自己的胴体,粉色的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微微挺立,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细瘦而缺乏力道的手臂和大腿,还有向来稀疏的体毛。知之看不出来这样的肉体是怎么样吸引到那个男人,让他一次又一次对自己做出那种兽行。
他把可有可无的眼镜也摘掉,顺手扔到一旁衣堆里。把头压进手臂之间,任由冷水淋湿他的短发。冰凉的发丝贴着他的面颊,让他的**下降许多。
知之吐了口气。他的身体最近如此异常,说实话和某个白目也有关。
自从那一天在星空下互相坦白之后,徐念长对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大胆。知之明明记得自己清楚明白地说「只做朋友就好」,但白目显然就是因为听不懂别人的话才叫白目。
念长现在一逮着机会就牵他的手,或者偷揽他的背。送他去上班时,会若有似无地扶他下车,在替他关车门时托他的腰,甚至有天晚上知之到厨房去喝水,念长看见他就微微一笑,道晚安之余竟然在他耳壳上补了个吻,让知之差点没把手上的水打翻。
知之曾经严词抗议过,但念长的脸皮厚得像城墙,总是连声说着「对不起、抱歉」之后,下次继续依然故我。
果然还是应该搬出去才对的……知之绝望地想着。
虽然徐念长实际上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真正逾矩的动作一个也没有。他对念长那些碰触也非全然没有感觉,相反的,有时候念长不经意的一下搂腰,就能让知之像被唤醒一般浑身起反应。这才是知之最困扰的。
知之透过濡湿的额发再度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明白自己对那方面的事排斥得异乎寻常,因为对他来讲,与**连结的向来就只有两样意象:疼痛和折磨。
他无法忘记第一次被人进侵时的景象,他的身体清楚地铭刻下每一分痛苦的记忆,那是知之第一次知道,原来光是痛,就能够痛到让人求死不能。
还有道具。知之闭上眼睛,男人对他的态度非常清楚,除了第一次侵犯他后有在他睡着的时候道歉,接下来知之的顽抗态度彻底激起男人的劣根。他告诉知之,无论如何他会做同样的事情下去,只要他想,知之要嘛就接受,要嘛他会用暴力让知之接受。
而男人也确实把他的话付诸于实行。知之在成年以前,几乎没有一次和男人的**是正常平顺地进行,他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束缚道具,各种惨无人道的挑逗工具,而男人发现这样玩弄他很有趣之后,即使知之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消极不抵抗,男人也会使用那些东西,逼得知之不得不抵抗。
这让知之的身体变得异常。知之心知肚明,他不是过于冷感,对于男人的碰触,而是过于敏感。
他熟知每一种惹起人欲望的方法,不需要太过强烈的抚触,就能让他产生联想。哪怕只是寻常朋友间的拥抱,也能让知之全身起鸡皮疙瘩。
知之张开眼睛,直起腰来撩起一丝鬓发。冷水滑过他耳壳,一路淌下锁骨,滴落他属于男性的平坦胸膛,即使只是这样的水流,知之绝望地发现,也足以让他**烧身。
这是那个人在他身上镌刻下的烙印。这些年来知之拼了命地摆脱男人对他情感上的束缚,他研究了许多心理学、看了不少书,说服自己对那个人每一丝好感都是出于某种心理机制下的错觉。
但身体的部分却没有办法,男人带给他的每一丝痛苦和欢娱,都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无法靠任何分析与理论消除。
他厌恶这样的身体。
他厌恶这样的身体,再被任何人轻易碰触。
特别是那个白目。知之无法想像,念长的身体压着他的身体,唇舌交缠着他的唇舌,对他做那些当年那个人人对他做过的事,触摸每一个那个人触摸过的地方。知之光是想像,就觉得完全无法忍受。
无法……忍耐。
知之把额发贴在潮湿的落地镜上,绝望地阖上眼睛。
莲蓬头的水滴落磁砖,滴滴答答。
*
念长走到饭厅,把刚做好的清汤阳春面放到餐桌上,解下围裙。
他往客厅望去,善存正坐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乡土连续剧,那部戏念长有时也会跟着追,现在已经播到第一百零三集了,女配角正用力对着女主角尖叫着:『妳不配!妳不配!妳凭什么……』然后对女主角猛煽巴掌。
而沙发的一角坐着一如往常冷若冰山的室友。知之拿着一本书,书名好像叫什么《例外状态批判与班雅明的思考本质》外加一大串英文,正戴着眼镜一页一页翻看着,时不时偷眼看一下电视萤幕上的进度,一派从容悠闲。
念长看着眼前的日常景象,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唇角。
自从英国的远客夏洛克回国,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来,屋子里三个男人生活逐渐步回正轨,知之依然做他的各种研究,整天窝在房间里不出来。而善存依旧过着一边和他的英文老师周旋、一边和他的摇滚乐团朋友厮混的生活。
而徐念长则是回到大多数时间枯燥无聊的法医岗位上,和开不完的死亡证明书、看不完的相验解剖图奋斗。偶尔和知之在深夜时喝点小酒,讨论一下比较困难曲折的案情,这已经是这样平静生活中最大的波澜了。
先前几个月几乎危及他们所有人性命的恐怖事件,现在变得像是从没发生过一样,连记忆都显得淡泊了。
「小知、善存!晚餐好了,过来吃吧!」念长对着客厅喊道。
但还是有一些不同。念长想着,他的室友知之,从前几乎连踏出那间房门门槛都不肯的,除了上班外都茧居在那间被电脑环绕的房间里。但现在只要念长邀请,知之总会迟疑地开门出来,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陪他在逐渐变凉的秋夜里散步一阵子。
而室友对待他的态度也微妙地改变了。像是偷牵手或是偷揽肩之类的,换做以往的知之肯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但现在,对于念长这些不自重的小动作,知之也只是露出困扰的表情,别过头红个脸便算了,最多只是轻轻挣开一下而已。
念长说实在有点迷惘。他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是不是叫「小有进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好的进展。
但至少现在室友还在他身边。在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示爱之后,没有吓得逃走,也没有消失不见,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待了下来。念长便觉得目前为止这样就够了。
而这间屋子里变化最明显的,反而是他的小表弟。
自从在机场送走那位英国总裁后,刚开始善存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异状,甚至还显得很乐观,照样和他的死党们到处出去玩,一如往常的活泼开朗。
夏洛克回英国没多久就丢了善存的MSN报平安,在网路上也时有交流,两人甚至会在半夜里视讯谈天。甚至在十一月中时,夏洛克还捎了一封长信来,内容是关于三个月前亚利斯事件的始末,善存也高高兴兴地接了,还卯起来写了生平最长的一封回信。
但问题就在那之后,善存回信之后,夏洛克就忽然音讯全无了。不但完全没有回信,就连网路上也跟着消声匿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今年十二月,一直到最近,连知之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帮着善存打越洋电话到英国的弗瑞泰宅邸。但不是没有人接,就是仆人一类的人接的电话,说是弗瑞泰先生现在并不在家,留了电话请求对方回电,结果也毫无回应。
这让他那个一向单纯的表弟陷入茫然中。知之一开始还在旁边冷嘲热讽,说总裁多半是看上了新的对象,移情别恋改摧残别家的美少年去了,这样轻浮的花花公子本来就不足采信,还好善存早早就和他分开了之类的话。
但待看到善存是真的愁眉不展,知之又觉得不忍心了,改口说夏洛克只是之前玩得太荒唐,被家长揪回家去管训中罢了,等哪天又想渡假了一定会回来等等。
「他不可能忘记你的,那个人说过记忆力是他为数仅有的优点之一。」知之还对善存说了句不知道算不算安慰的话。
念长也看得出来表弟异乎平常的落寞。就像现在,善存虽然坐在沙发上看节目,即使是女主角的八十五岁老母跪下来哭求女配角和男主角放过他们一家老小,不要再折磨他们家女儿的狗血剧情,善存平常都会跟着抽卫生纸哭的。
但现在,善存却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睛盯着萤幕,心思却已经明显不在这里了。
「下个月我有特休,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个什么地方玩?」
念长坐在餐桌旁问两个室友。夏洛克回家后,这个家的餐桌也回复了以往的水准。善存认分地扒着念长的朴素阳春面。
以往一听到念长说要去哪里玩,善存总是最兴奋的一个,如今却只是抬起脸来,好奇地问:
「要去哪里?会去很久吗?」
「看你们要去哪里,我想想……南投我们去过了,垦丁也去过两次了,花莲之前去台东时也有经过。不如这次就去外岛怎么样?像是澎湖或是金门。 」
念长看着一如往常不轻易发表意见的知之,「小知,你觉得呢?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知之卷了下手里的面条,「都可以。」他说,看了眼还有点闪神闪神的善存,「看爱蜜莉吧!去他想去的地方,不用顾虑我。反正我去哪里都一样。」
「善存,你想去哪?」念长于是问自家表弟。
善存抬起头来,看着念长的眼神有几分茫然,半晌他忽然开口,「伦敦……」
念长和知之都看着他,善存才发现自己呓语了什么,忙摇手说,「呃,没、没有啦,我只是想问一下,伦敦是什么样的地方而已。我……我没有真的要去。」
知之撇撇唇。 「伦敦距离台北市有半个地球之遥,是十八世纪起发展起来的都市,从前是大英帝国的繁华首都,但最近却饱受欧洲特别是紧缩政策之苦,上万人仰赖**的救济政策过活,晚景没落。顺带一提它还是个雨都,台北一年雨日超过一百五十日就已经很夸张了,伦敦的雨日动辄超过两百日,十九世纪时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伞,是个抑郁无聊的都市。你不会想去那种地方的。」
念长听着知之明显充满私心的介绍,忍不住苦笑。善存「唔」了声,又问:「那去那个地方要很久吗?我是说,搭飞机或是搭船的话。」
念长看知之吐了口气,好像不想回答那样,便说:「飞机的话差不多要十多个小时,从台湾起飞一般会在香港转机,加上转机时间可能超过二十小时。海运的话要更久,以目前的游轮速度可能要十几二十天。」
善存的肩明显微微垂下来,「那……要花很多钱吗?」
念长思索着说:「欧洲的话,现在欧洲的物价涨很快,欧洲这么远,也不能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起码要十天左右,这样就算再节省,一个人十万台币跑不掉。」
知之看见善存听完脸色微白,随即「喔」了一声,恢复轻松的态度说:
「要去澎湖玩吗?感觉很有趣呢,那是不是要准备晕船药啊,念哥?」
知之和念长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担忧。知之单手支着下颚,「伦敦很大的,不算外围,光DownTown部分就有七到八个台北市大小,要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简直大海捞针,更别说是路上偶然遇见了。 」他说。
念长看善存扒着面没说话,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是说,夏洛克先生还是没写信来吗?我记得以前他每周都会写三、四封信给善存,有时还会附送小礼物。这么久没寄还满稀奇的,会不会也跟家人到哪里去玩了呢?」
此话一出,餐桌旁的两个人都停下筷子抬起头来。知之以一种「白目没药医」的眼神瞪了念长一眼,接口说:「他应该忙得很吧?我上个月看非凡的财经新闻,他那头鸟窝头剪短了,人也瘦了一点。」
「咦,小克有上新闻吗?」善存惊讶地问。知之耸耸肩,「他在十月的股东大会上又被选回Roman Knightly的执行总长,算是重新掌权,难怪当初他这么急着回去。」
「那会不会是忙病了?要是可以打个电话关心他一下就好了……」念长说。
知之没好气地哼了声,「我不认为他是那种会把自己忙病的人,那个人看似轻浮又不要脸,该钉睛的时候狡猾得像狐狸一样。他很清楚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而且一看上了就会拼命去求取,没达目的绝对不放手。」
他顿了下,又冷冷地别过头,「某些方面来讲,这也是我不喜欢他的地方。」
念长不由得笑起来,带点苦意的,「听起来小知非常了解他。」
知之的脸一下子胀红起来,「我是在探勘敌情!谁像你一样,自己的弟弟被人打包装进行李箱,还傻呼呼地去机场送行。」
念长笑着没和知之争辩。这时善存倒是开口了,「小克他……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呢……」他把筷子停在唇边。
知之看了他一眼,双手抱胸靠回椅背上。 「你放心吧,他是堂堂弗瑞泰家族的继承人,又是大公司的老板,几千人仰赖他而活,平常身边跟的不是秘书就是大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会个情妇可能还为被狗仔队**。」
他又哼了声,「他能出什么事?总不可能在大街上被外星人绑架吧?」
『现在为您插播一则新闻,据The Sun今日晚间报导指出,英国第三大商属企业联盟Fretes Eco. Company,其旗下最大少女服饰公司Roman Knightly……』
开在客厅的电视传出主播的声音,餐桌旁三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善存从餐桌旁站起来,一路跑到电视前,知之他们也跟在后面。
『该公司的现任执行长Sherlock ShawFretes,被誉为21世纪英国商界的贵公子之一,先前慈善酒会上尚与深受少女欢迎的威廉王子有过亲密接触,许多商界人士认为他是英国史上最年轻、外貌最理想的财团继承人……』
画面上打出夏洛克的照片时,知之等人都是一阵不安,画面上的夏洛克穿着一袭黑色燕尾服,一头灿金的头发尚未染黑,泛着耀目的光泽。知之看见善存脸色有点苍白,似乎微微咬了下唇,而所有人都听着主播平板的报导:
『……但如今该继承人被家族证实,弗瑞泰先生自十月底执行长选举股东大会后即因不明原因失踪,目前仍下落不明。 』
电视前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气,而报导仍然继续着。
『Roman Knightly声明为免造成众多投资人恐慌,才将消息隐而不报,并强调会完全掌握公司的营运,耶诞例会也会照常举行。代理财团首长Ranlady夫人对外表示,他们强烈怀疑这是一起来自反对派股东的阴谋,企图影响执行长选举结果,并呼吁不法人士尽快释放她的继子。 』
『而反对派股东声明绝无此事,认为夏洛克‧弗瑞泰先生应该是单纯离家出走,先前该位执行长被短暂解职时,也曾因不明原因消失数月之久。反对派股东并指出弗瑞泰先生在外情妇众多,私生活混乱,并谴责这种恶意旷职的行为……』
底下开始播报这位总裁大人的花边新闻,客厅里三个人呆呆地看着萤幕上为数惊人的各种俊男美女照片。报导上说夏洛克经常跟政商界人士传绯闻,而且更惊人的是男女通吃,和年轻男性传绯闻的次数还比女性多。
萤幕上打出不少金发碧眼、看上去像洋娃娃一般的少年肖像,据说全是夏洛克传绯闻的对象,还有狗仔拍到执行长和青年出入旅馆的画面。照片上的夏洛克裸露那身修长完美的背,和另一个少年苍白的裸背重叠在一起,不用细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知之边看边不屑地说:「爱蜜莉比他们好看多了。」但善存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报导最后停在一张大约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青年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长相俊秀,身材精实,浑身上下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无。善存一看到这人的照片就叫出声。
「啊,是Lan先生……」他说。念长也点点头,两个人都看过这位夏洛克贴身秘书的本来模样,新闻上的Lan照片似乎又比三个月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更年轻些,大概是刚来应征时拍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轻慢的锐利气息。
『……这位夏洛克‧弗瑞泰总裁的贴身秘书,全名是Albert Lan Dickinson,传闻是弗瑞泰家族特地从M16最优秀的干员中挖角来的,为了保护弗瑞泰先生的人身安危,换言之就是私人保镳。这位贴身秘书的经历也相当丰富,据说在当干员前就是军校出身,曾经加入英国海陆蛙人队,但却因为绯闻而被迫除役。那之后曾消失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这位神秘的保镳去了哪里、又做过些什么。 』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静静地听着,善存更是睁圆了眼。回想起那个包着绷带、在厨房里替自己切菜洗水果的青年,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人竟然是这么来历惊人的人物。
『以Albert Lan的经历而言,肯在一个普通少女服饰企业总裁身边,当一个平凡的秘书,实在令人费解。 』
『据可靠传闻指出,弗瑞泰先生要求Albert Lan在许多私人及公开场合时,以女装打扮出席各种例会。虽说Roman Knighly以他的女装耶诞晚会闻名,但如此特异的要求让人不禁猜测,弗瑞泰先生与他的私人秘书间,是否有公务外其他不可告人的关系。 』
知之和念长都竖起耳朵听着,不时注意善存的表情。善存大概是听得似懂非懂,在电视前捏紧了十指,嘴巴也紧紧抿着。
『夏洛克‧弗瑞泰总裁至今未婚,而他对同性特殊的执着与爱恋,在伦敦的政商名流间早已不是新闻。 』
『夏洛克先生游戏花丛,留下遗珠无数,想必也惹恼了不少落花有意的名门仕女。而夏洛克先生此次失踪,他的秘书Albert Lan也一同失踪,这让一向弗瑞泰家族也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椿感情纠纷导致的绑架事件。警场现正展开严密的调查中……』
新闻的画面结束在那个金法蓝眼的夫人在记者会上严肃的神情中,知之他们都见过这个妇人一次,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当时夏洛克还殷勤地介绍善存给他的继母认识。
客厅里一片静寂,知之和善存都说不出话来。念长怔怔盯着已经开始报导下一则新闻的主播,半晌才喃喃出口。
「刚刚那个夏洛克,是我们认识的那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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