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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纯天然 于 2013-8-18 13:53 编辑
※本书为《昧明》的系列作,另附番外〈wonderful tonight〉、〈皮肤饥渴症〉
书名:失控
作者:玖铮(水银)
画者:雷思利
字数:8.5万字、A5
类别:个人志
出版日期:2013/8/20
内容简介:
一向穿梭花丛间,片叶不沾身的冯源,这次得认栽了。
一直是个纯一的他,在酒吧Dusty里被人下药,
千钧一发之际,为酒吧老板段青玥所救,
却也开启了他成为被动一方的开关。
原想着这不过是一段露水姻缘,
却不想种种症状,让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老板了!?
可段青玥是个十分神秘的男人,不仅背负着一段沉重的过去,
更不会轻易对人敞开心房。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里,冯源能敲开那厚重的盔甲,
得到段青玥的心吗?
试阅:
第一章
意识还未完全回笼首先感觉到强烈的昏眩。想要抬手揉揉昏得不像话的脑袋,跟着而来的是意料之外的全然酸软。
他居然差一些抬不起自己的手臂。
紧接着的是疼痛,全身肌肉使用过度处于罢工状态的酸痛。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股腿关节完全不听使唤,痛得除了呻吟没办法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接下来疼痛的后臀让他一片空白的脑门开始运转,搜索昨夜被蒙上一层薄纱的记忆。
昨晚来到酒吧,被汪忻辰甩掉的他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
他酒量向来不差,出社会后就很少醉倒。没想到昨晚却因为心情不好不小心栽了个大跟斗。
当时他多喝了几杯,平时这酒吧是他的猎艳场所,如往常一般过来搭讪请酒的人来了一波接一波。他保持脸上的假笑,难得的来者不拒。喝下一杯又一杯的敬酒,直至深宵。
当他发觉自己神智严重的散涣,觉得不妙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深知这种昏眩和燥热的感觉跟喝醉酒完全不同。因为喝多了,他的感官变得迟钝,好一会儿才察觉自己被人下了药。
他手脚发软,甚至拒绝不了明显来意不善的三张熟悉面孔把他架到厕所。
他认得这三个人,过去他有跟他们玩过,后来知道他们风评不太好,专门喜欢为纯一开苞而疏远了他们,没想到今天他们居然对他下药!
冯源觉得很糟,无奈没办法控制发烫虚软的身体,心想这次大概会栽在这三个人渣手上了,希望他们不要有病才好……
衣裤被人粗鲁的除下,身体被人七手八脚的胡乱揉捏掐按,他头痛得厉害,很想吐。
在其中一人强迫他张开嘴含他那恶心的东西的时候,他真的给吐了出来。
脸颊一痛,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对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这些人还真的把他当成妓了吗?!他是爱玩,但也称得上自爱。对于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心里觉得有些失算、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无奈。
然后他感觉到不知何故眼前这群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人退出了插在他体内拓展到一半的手指,那润滑液大概也含有浓烈的**作用,自己那边除了疼痛更多的是难受的炽痒感。
他听到了巨响,三个男人被闯入洗手间的长发男人丢了出去,之后男人拿来外套盖住他裸露的躯体,把他抱了起来。
冯源用力的晃了下始终昏沉的脑袋,却引来更严重的昏眩。他心里万分庆幸自己不是一身汗水精液,狼狈的被发现在荒野还是公厕。
那个人救了他,却把他丢着大半夜。
被下药的他身体很难受,没办法的情况下他开始抚慰自己滚烫的躯体。前面释放了两次却还没办法冷静下来,他知道那是因为后方也被下药的缘故。
他没有尝试过使用后方,技术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跟无数的人做过更下流的事,但是却不曾试过**自己的前列腺。
**的药剂下得太猛,他完全没办法思考该怎么解决自己凶猛的情欲,无人伸出援手的情况底下,他深吸一口气,打开自己的膝盖无意识猫下身体,手巍巍的探向后庭,企图缓解能让人发疯的瘙痒感。
探入的时候有些难熬,经过开始摸索的难关之后他卖力的抠挖着自己的后穴,探入抽出的动作逐渐剧烈,刚开始有效的解除了一点焦躁,后来却越来越搔不到痒处。
他发出困兽般的呻吟,痛苦的扭动起身体。
他清楚忆起那时发狂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脑袋化作浆糊不能思考,当时只要有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愿意上他,他必然会打开双脚心甘情愿的被操。
这时他才注意到了那男人带着冷意的目光,他搞不清楚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注视着他的痴态。当男人发现他总算注意到他的注目后,毫不客气的爬上床,拉下裤链,狠狠的把他贯穿。
一整个晚上,他不知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换了多少个姿势不停的操干。可怕的舒爽感把脑门挤爆,让他除了疯狂的大叫之外完全只能沉浸在被压着猛干的快感里。
……以上,回想完毕。
冯源简直想拿把枪把自己毙了。
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多一会儿,窗外天色还是暗的。陪伴自己狂野了一宿的男人不在床上,床单也明显换过了。
耳边听到楼下悠扬的乐曲,他推算这里应该是酒吧二楼。二楼是酒吧老板的住处,因此他能判定昨天晚上救了他的,果真是那个面色如冰,右眼帘到脸颊上有伤疤的酒吧老板救了自己。
他昏过去了一整天,连身上的痕迹伤口是怎么样被处理的也丝毫没有记忆。
又呆了好一阵,自觉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一翻身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努力蠕动了两下,才看见床边摆着保温壶、矿泉水和字条。
苍劲有力的字迹只是简单的书写着──饿的话吃这个。
四周望了望不见自己的衣物,想来昨晚可能就这样被丢在厕所了,身体状况那么差,连想起身收拾一下找衣服穿也暂时做不到,于是他挣扎着伸手去拿保温壶。
心中不好的预感实现了,壶里装着的是他生平最讨厌吃的东西──碎肉粥。可一打开保温壶,却还是让食物的香气引来了食欲,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饿狠了。
为什么不准备三明治之类的食物呢?
冯源心里抱怨,却还是拿起汤匙掏了一勺热乎乎的米粥,张开嘴那瞬间他知道为什么对方为他准备米粥了。
片段的记忆中,似乎隐约包含了因为他身体承受不住更多的撞击,于是改用嘴卖力的服侍了对方很久很久的画面。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现在感觉到嘴巴酸得就快脱臼的原因吧?
嘴角的疼痛让他意识到昨天被打的那巴掌,害他唇角被牙齿磨破了。现在嘴里嘴外都痛,整个下巴又虚软无力,他非常确信自己连咀嚼那么简单的动作可能也做不到。
还真是狼狈……他想。
这可以算是他人生中最狼狈的一天了吧?
茫然的喝着粥,脑袋放空,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居然丝毫没有抗拒的就把一壶粥给吃光了。
吃饱喝足,还是觉得身体很疲倦。倦意缠绕让脑门不清醒,于是他决定再趴一下……
在这张满是阳光味道的大床上再休息一下下,攥积点儿体力他就回去。
段青玥上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这副景象,床上被他操劳狠了的男人抱着他的羽绒被睡得死沉。
走过去提了一下保温壶发现是空的,心里比较安心。
还吃得下就没有大碍了。
床上的人光裸着背部和脖子,上面还留下大量青紫的吻痕,可见昨晚的战况到底是有多猛烈。
段青玥眼神暗了暗,默默收拾被男人吃干净的保温壶后,走进浴室洗澡。
那晚救了冯源,把人抱上床他就回酒吧去忙活了。没想到一回到房里,就看到冯源狂乱的在床上抚慰自己的模样。
他一时失算,没想到那群瘪三居然连他的后穴也下了魅药,看到冯源在床上那副痛苦、压抑却无法抚慰到自己滚烫的肉体的痴态,让段青玥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悯。
他知道前后被下药后丢着不管的感觉有多痛苦,那股生不如死的渴望真能把人逼疯。
于是当那双迷乱的漂亮双眼对上他的眼睛时,他决定要帮帮他。
掌心触碰那滚烫得吓人的肌肤时,他完全估计不到冯源尝起来味道居然意外的美好。
均匀结实的肌肉组成的躯体,彷佛能吸住手掌的肌肤触感和柔韧的腰部线条,加上俊逸的长相,冯源的身体实在很难找到让人可以挑剔的地方。
或许是被下药的缘故,以第一次当零来说,冯源非常放得开。经过首次的释放,他已经能靠自己摆动腰杆追逐快感。
他的敏感点藏在很深的地方,难怪他刚才单靠手指没办法抚慰自己身后的焦躁。
品尝到他身体的好滋味,段青玥庆幸自己能及时救了他,不然就要让那三个瘪三白糟蹋了。
昨晚冯源一共出来了三次。两次靠前面,一次单靠后面就达到高潮,他那潮湿的肌肤和性感的叫床声,让段青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享受跟冯源做爱的感觉。
那温厚的男中音就犹如海妖赛伦的音色,让人不自觉被迷惑,继而迷失沉溺在其中。
冯源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放开了他。从对方的反应他可以观察到药效已经消去大半。原本想到浴室去自己解决,没想到男人却撑起虚软的身体压住了他,用嘴卖力的为他舔弄了起来。
虽然弄了很久,冯源的技术却的确不差。因为过往一些不好经验的缘故,段青玥其实很难靠别人的嘴上服务达到高潮。
过往做得到的人寥寥可数,但是冯源那晚做到了。
吹风机的噪音将冯源惊醒,浴室的毛玻璃倒映着强健高[身兆]的身影让冯源暗自低咒了一声。
他错过离开的时间了。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他一秒果断决定装睡。感觉到男人离开了浴室,打开衣橱取出衣服穿上就直接上了床,完全没有在意床上还睡着另一个人的样子。
扯过被冯源霸占的羽绒被,摊开盖在两人身上,段青玥调整好姿势躺在床上。
没过多久,听见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冯源才倏地松下了紧绷的神经。
他想回去了,却又担心起床的动静惊动床上的男人。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得可以再躺进一个人,冯源却不敢乱动。
他心里觉得很尴尬,没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会让酒吧老板看光。
僵持没多久,又慢慢的昏睡过去。
段青玥很擅长装睡,本来饶有兴致的观察冯源的局促,却没想到这小子没半晌就又睡过去了。
觉得有些无聊的张开眼,其实他没办法在身边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入睡。
昨晚一整晚已经没睡了,今天再不睡一会儿明天一定会很累。正犹豫着要不要到客厅的沙发上随便窝几个小时,身边的人居然就这样滚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光着身体会觉得冷,男人下意识的往有热源的方向靠过去。冯源的手圈紧了他的腰部取暖,一副睡得无比舒适的模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床伴了,这个情况让他有些傻眼。尝试挣扎了一下,对方却完全没有放手的迹象,只好认命的当冯源的巨型抱枕。
还好离天亮也不过剩几个小时了。
一觉到天亮,睡得从来没那么舒坦过,一张开眼睛却僵在当场。
他和酒吧老板靠得无比贴近,最重要的是对方那张带着伤痕的脸蛋上暗灰色的瞳孔,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还来不及做反应,冯源就鼻头发痒,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心里超担心眼前的人会勃然大怒。
一秒、两秒、第三秒。眼前的人伸出手按住他的额头,然后说道:「先放手,我给你去拿点感冒药。」
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手居然霸占了男人的腰部一整晚,他立马触电般的收回手弹跳坐起身。
对于自己的失态失礼,冯源有点懊恼。
男人起床,伸手抓抓有点凌乱的长发,伸展了一下手脚后离开房间。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碗燕麦粥和感冒药。
他乖乖接过吃下,怎么看他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权利。
男人没说什么,又回到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放在床边,衣服上还放着他的手机,似乎就表示若他身体没什么大碍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于是他安静的吃完燕麦粥,喝下感冒药。拨了通电话叫计程车,换上跟老板借的衣服,老老实实的离开了老板家。
打开自己家大门的时候,才豁然想起他忘记跟老板道谢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想。
Bar Dusty,在台北人潮中等的街上不知不觉已经开张六年。刚开始只是间没什么顾客的酒吧,后来因为老板的调酒技术好,店里气氛悠闲,不知不觉居然成为了同志们爱逛的热点。
对于同志在酒吧猎艳、搭讪,基本上老板不怎么插手。没人敢真的在酒吧里闹事,来玩的人通常都很玩得开。没什么规矩的酒吧只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能在吧里用药。
不管是**还是春药都不行,当然也不可以在他的场子里卖药。被老板抓到,可不是一顿好打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晚上的三个混帐,都被打断了骨头送进医院里去了。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向来玩得小心的冯源对自己那天的失态造成的后果深感懊恼。
好不容易打算认真一次的他,在上一段感情失利后,最近开始收敛了自己过去好几年不知检点的放荡生活。
他玩玩的朋友不少,最真心的刚好都在他失恋的关口接连离开了台北。他突然意识到这座狂乱喧哗的不夜都市里,他原来连个说贴心话的人也没有。
没有玩乐的心情又不想回家,却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开这车在街上兜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回到Bar Dusty来喝两杯。
关于那一夜,冯源针对自己的不小心有所懊恼。若果真的因为他自己的不谨慎而被人强暴,他以后在这个圈子怕也甭想混了!
比起这个,事后让老板上了这件事他反而没怎么放在心上。他把跟老板的那一夜当成是你情我愿的一次脱序。反正他当时的状况,对方也算是仗义相助了。
回想起来还是难免觉得脸上有点发热,第一次身为被动方,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因为对方技术了得,他虽然昏昏沉沉的记得不是那么清楚,却还是知道当时感觉称得上舒服。
甚至舒服得有点过了头。
他在性方面向来节操零分。只要舒服,怎么做都没什么关系。之前没尝试只是因为不信任别人的技术,到现在他甚至觉得要是有机会,他不介意再跟段老板约一约再滚一次床单。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晃了晃手里那杯Salty Dog,瞄了眼在吧台里有条不紊调酒给顾客的老板,不禁心里感叹了下: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记忆还是不清不楚的,实在是有点儿吃亏的感觉。
他算是吧里的老顾客了,知道的不比别人多,就知道老板姓段,做生意的都会称他一声段老板。叫久了大家都老板老板的称呼他,倒没什么人知道他的本名。
他觉得自己嗜好差劲,总是喜欢挑看起来难下手的对象玩。他心里清楚段老板不是个会跟他玩的对象,却还是不小心对这个人起了好奇心。
没有人知道老板的由来,老家在哪,也没有人知道他脸上的伤的缘由。他似乎对别人毫无兴趣,除了工作,也没听说这些年他有找过玩伴。
如果把他们两个人上过床的事说出来,大概会把吧里一半以上的人吓到下巴脱臼吧?
想想就觉得好笑。
老板喜欢的是男人。
就凭他做起来的那股狠劲,怎么看也不是清心寡欲的类型。
看他专注手上工作的模样,那晚跟他做爱那股狠辣,在他淡漠的脸上硬是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这样的段老板让他异常好奇。
要知道他其实是个有点冷淡的人,不容易对人感兴趣。但是一旦对某件事起了兴趣,通常会热衷得不可思议。
段青玥觉得他或许给自己惹了个麻烦。
冯源是他店里的常客,开张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他的存在。
当时冯源是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脸上还带有一丝故作成熟那种不自然的青涩。
他天生气质好,长得也不错,在Dusty一直都很受同志们欢迎。
后来看着他慢慢习惯了这个圈子,跟人玩了黑白难分的暧昧游戏,越来越世故老练,倒是有点怀念起他当初青涩的模样了。
不过这个世界没有人能永远保持青涩单纯的一面。不死的话,总是会变。
听说他的事业干得不错,人也变得比当初能干出色。就算是变得时尚帅气了,却还是摆脱不了当初骨子里那种不自觉释出的孤寂。
他想,人大概一辈子也无法摆脱自己的本质吧?
他知道冯源有个对他一条心死心塌地的老同学,差不多半年前他看到那位同学跟冯源出双入对。本来以为他俩这次大概能成好事,没想到那天晚上却看到他一个人到酒吧变本加厉的买醉。
他那天笑得比往常都欢,对人送来的酒来者不拒,失常的样子很难让段青玥不注意到他。
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间,他救了他一把。
没想到那么一救,就让自己平静的生活起了变化。
又是一个星期五,接近打烊的凌晨四点。酒吧里客人散得七七八八,坐在吧台前一整夜的冯源扬起眉冲他微笑道:「老板,前些日子劳烦你照顾了,这个还你。」说罢推出一纸袋,里面装着早前跟他借走的衣服。
他只是默默的收下,继续擦拭手上的玻璃杯。
冯源并没有退却,只是坐在吧台前用目光追逐段青玥的动作。
一开始,他只是看看,到快关店的时候就会离开。慢慢的他会自顾自的说些自己的事情,也不理会段青玥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工作快忙死了,明天还要回公司加班呢……」散发重重疲倦感的冯源支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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