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天数: 134 天 [LV.7]常住居民III - 金币
- 4105 枚
- 威望
- 0 点
- 好评
- 0 点
- 爱心值
- 1 点
- 钻石
- 0 颗
- 贡献值
- 0 点
- 帖子
- 4449
- 精华
- 0
鲜花( 113) 鸡蛋( 0) |
本帖最后由 延至壹生 于 2014-8-10 21:41 编辑
[FN002] 《悲惨大学生活 上(新版)》
定价: 220元
会员价: 198 元
VIP会员价: 174 元
会员限定:
作者: 风弄
绘者: 瑞读
出版日期: 2014/03/19 第 1版 1刷
ISBN书码: 9789862965849
材质: 封面全彩印刷
+++++--------------------------------------------- -------------------------------------------------- ----------------------------------------+++++
与帅气夺目的型男表哥何永祺成为大学室友后,
哀伤的梁少瞳,
从此成为了帅哥──的佣人。
当所有人都相信了两人互助互爱的表象时,
日日服侍这生活白痴的苦逼事实,
梁少瞳只有默默含泪往肚里吞。
他好想问,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看来在何永祺决定和他进同一所大学起,
这抛不了卸不掉的命运就已经为他安排了这场
──悲惨的大学生活!
+++++
《悲惨大学生活 上》
第一章
阳光一样的灿烂笑容,无论遇到什么坏事都乐呵呵的样子。
长着一副时下流行的、让女孩尖叫的面孔,无法让任何人对他发脾气的帅哥。
高大帅气,身材一流,光彩夺目的何永祺。
他是小阿姨的宝贝儿子,是我的表哥,同时,也是我的大学室友。
为什么我要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甚至在同一班?如果小阿姨早两年生他,而不是让他只比我大十五天,我一定感激不尽。
为什么老妈要托关系把我们两安排在同一套公寓?
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有义务照顾这个表面看来精明,实际上是我所见过最白痴的白痴?
仅仅在住进公寓的第一天,我就起码叹了十万个为什么。
「表弟,看见我的鞋子吗?」
「表弟,这是学校准备的床单吗?怎么用?」
「表弟,你会调洗澡的热水吗?」
「表弟……」
第一天,我帮他找鞋子、铺床、调洗澡的热水……甚至帮他在浴室外递擦身的大毛巾。
这家伙在家里一定是个白痴!
恐怕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能不被他使唤来使唤去。
好不容易挨到上床睡觉的时候,我非常良心地将靠窗的床让给他,自己睡了角落的那张。
砰!
晚上,忽然听见庞然大物落地的声音。
我连忙起来开灯:「怎么了?」
「这床好小。」他躺在地上揉脑袋,眯着眼睛诉苦:「我一翻身就掉下来了。」
白痴……
我翻个白眼,叫他重新上床,拉了一把椅子挡在床边。
「行了,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关了灯,重新睡觉。刚要睡着,又听见「砰」一声。
这次倒不像庞然大物落地的声音。本着负责的态度,我只好非常不愿意地再度起床开灯。
「又怎么了?」我走到他床前低吼。
他还是在揉脑袋:「这床好小,我一翻身,头就撞到墙了。」
我面部一阵抽搐。忍着对天怒吼的冲动,冷静地转身拿了一卷透明胶带过来。
「这样就不怕撞了。」我扯下厚厚一叠纸巾,用胶带严严实实地贴在他额头上,警告道:「给我好好睡觉,再吵醒我就扁你!」
松了口气,关灯睡觉。
一晚总算过去,也许是「扁他」的警告有效,没有「砰」的声音传来。
早上起来,看见那块白色的「防碰撞纸巾」还贴在他额头,不禁笑出来。可是……当我把胶带撕下来时,就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皮肤过敏?」
他对一额头的红色小斑点倒不怎么介意:「我怎么知道会过敏?以前没有试过把透明胶带贴在脸上。」
「你白痴,皮肤不好自己不知道啊?」
「表弟,不用为我担心,很快会好的。」
「鬼才担心你!小阿姨和老妈说了不放心我们两刚进学校,说了要来看我们。火车下午就到!」我在寝室里团团转,跑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警告: 「我告诉你,不许说胶带的事,不然我和你没完。」
他忽然露出狡猾的笑容:「原来你怕我妈和姨妈。」
「闭嘴。」
「我要告诉她们你对我不好,你答应照顾我的,可是你用书打我的头,还用透明胶带贴在我额头上,用拳头恐吓我。」
我霍然跳起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用书打你的头了?」
「就昨天,刚搬进来的时候。」
「谁叫你拿著书到处捣乱,明明知道我在整理东西,我算打得轻了。」我哼一声:「好哇,你还敢记仇?那我帮你找鞋子、铺床、调洗澡的热水、递大毛巾,你就不记得了?」
他这个时候一点也不白痴,反哼一声:「那好,我把你的好事坏事都告诉她们,看她们怎么说。」
我抡起拳头就想扁他。
不是想,我确实扁了,狠狠一拳抡在他眼角。
他一下子懵了,眨眨眼角开始发紫的眼睛,盯着我。
「不服气?不服气就打一场!」我小心准备战斗,他身形高大和我不相上下,说不定这个小子生活是个白痴,打架是个霸王。
他盯我一会儿,没有动弹,反而低头看着地上。
沉默的态度,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哼哼哼哼几声,表示自己绝不心虚,倏地溜出寝室。
无论溜到哪里,小阿姨和老妈到的时候总不能不现身。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她们已经坐在那里对何永祺嘘寒问暖,视线尤其集中在肿起来的眼角上。
肿起来了?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用了这么重的拳?
难道这小子为了诬陷我特意给自己加了两拳?
「妈……小阿姨……」硬着头皮,我走了进门。
三双眼睛立即转到我身上,老妈先发制人:「瞳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是他……」
「永祺第一次不在家住,你多少高中时住过校,应该照顾他。」
小阿姨插话:「姐,瞳瞳已经很帮忙了,妳别骂他。」
我狠狠瞪何永祺一眼,解释道:「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你别狡辩!」老妈拿出威势,吼得我浑身一震:「不许你欺负永祺。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他帮你搬箱子?现在好了,箱子掉下来砸到眼角。如果伤到眼睛,你拿什么赔?」
「什么?搬箱子?」我惊讶地看着何永祺,他对我耸肩。
「哎呀,姐,妳就不要骂了。」小阿姨止住老妈的滔滔不绝,对我笑着招手:「来,瞳瞳,到小阿姨这儿来。小阿姨知道你最乖最能干,你表哥是个十足的生活白痴,要他住校,只能有人在身边我才放心。早说了不许他报考外省大学,他偏要挑你报的这家。」
「偏挑这家?」我再狠狠给他一眼。
原来存心跟我过不去。
他又对我无所谓地耸肩,这次附带一个无赖的笑容。
「瞳瞳,小阿姨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永祺生活上有几个地方请你帮他注意一下。他的皮肤不好,不能随便用别的香皂,你不要再把自己的香皂借给他了,瞧他一用就长了一额头的红斑。」
香皂?我终于知道,这个白痴很会说谎,而且说的时候面不改色。
「还有,他睡觉的时候喜欢翻身,这里的床比家里的小,很容易……奇怪,永祺,你昨晚睡小床习惯吗?我看你气色不错,应该睡得挺好。妈妈还以为你睡不习惯呢。」
「妈,小床很舒服,我睡得很好。」
「哦,瞳瞳,还有一点,他从来没有洗过自己的衣服,这大学也真落后,到现在都没有洗衣机。姐,妳說我们要不要买一台洗衣机给他们放在公寓里用? 」
「不用了,瞳瞳会洗衣服,不就两个人的衣服吗,还怕把他累死?」
我哀嚎一声。
「那就麻烦瞳瞳了。永祺,你也要快点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老麻烦瞳瞳。」
「知道!我会学的!」
「对了,还有一点……」
「还有……」
「最后一点……」
「差点忘了,这点可不能漏……」
……
……
等小阿姨和老妈离开,我已经双眼呆滞。
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我喘着粗气:「为什么诬陷我,说我要你帮我搬箱子?」
「难道要我告诉妈和姨妈你打我?」他指指眼角。
「你就不可以找点对我有利的借口,说你自己不小心撞在窗台上好了。」
「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自己撞到窗台上?」
我怀疑地上下打量他。对于一个晚上睡觉不是掉下床就是撞上墙的白痴,很难想像他不会把眼角送到窗台上撞两下。
「表弟……」
「叫我名字,不要表弟表弟的,恶心死了!」
「瞳瞳……」
浑身鸡皮疙瘩凸了出来,我打个寒颤:「闭嘴,叫全名。」
「梁少瞳。」
这才好一点,我问:「什么事?」
他忽然露出一个阳光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可以和你一起住,我好高兴。」
心脏砰地一声猛跳起来,像被人启动了强力马达。
我狠狠转头:「我可一点都不高兴。」
没有办法,再不高兴也不可能反抗小阿姨和老妈的双重压制。悲惨的大学生活还是开始了。
我发现自己的涵养越来越好,适应力也越来越好。
至少想吐血的次数从平均每天三十七次下降到每天二十七次。
何永祺,何永祺,哼!
因为他,我每个星期要打两通昂贵的长途电话,向小阿姨和老妈报告他的行踪、健康、学业、交友……
因为他,我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完全失去上大学的乐趣。
因为他,进入这家朝思暮想的科技大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已经开始憎恨这里过度优越的住宿条件──什么时候学生宿舍居然进步到两人拥有一套公寓?
奢侈!
如果在宿舍里被迫面对他,那上课的时候离他远一点总可以了吧。反正他高大英俊,笑起来像个天使,而且刚刚开学没有人知道他实际上是个白痴,喜欢和他交朋友的大有人在。
正式上课不过三天,希望在课堂中得到歇息的我幻想破灭。
口香糖已经够麻烦,如果是一块与你体形相同的口香糖,而且死也要黏着你坐,那就更麻烦了。
最麻烦的是,这个甩不掉的口香糖似乎对书本和课堂没有兴趣,经常发呆。天知道他联考的好成绩是哪里蹦出来的?我打赌不是他自己考的。
发呆还好一点,最怕他趴在桌子上睡觉,虽然不打呼,却一直用脸挨着我的手臂磨磨蹭蹭,像一只巨型宠物猫。每当这个时候,全班所有女生羡慕的眼光都集中到我们俩身上,比所有男生怪异的目光更令我受不了。
他闭上眼睛睡得很舒服,倒楣的是我,每次都要一个人承受不应该让我承受的一切。
「不许你靠着我坐,上课要睡觉自己坐后面去。老师的凌厉目光快把我杀死了。」
「我不靠着你根本睡不着。」
「你……」我给他后脑一记大力金刚掌。
他摸摸后脑:「我要打电话告诉姨妈,你打我。」
「去啊,你立刻去。我宁愿被老妈骂死也不想当你的保姆。」
他闭嘴,每到这个时候,委屈的神情就露出来了。牛高马大,居然装可怜,我看了只想撞墙。
下一堂课,他又挨到我身边坐下。
这次,勉强支撑了半堂课,老实坐着听课,没有发呆睡觉。下半堂──不出所料,还是睡着了。
我再度哀嚎,只好从此绝了当好学生,天天坐第一排的念头,移师教室的最后一排,以躲避各种可怕的眼光。
「表面声波类型的萤幕,通常采用两轴设计,分别有一条声波带分布在X轴和Y轴,当……」安静的课堂里,老师忽然停下在黑板上如狂草一样的板书,把头转过来:「昨天我布置了预习,谁可以告诉我声波带如何工作?」眼镜下的黑色眼珠开始扫视全场。
所有人老实地低头,尽量不引人注意,除了他。
「何永祺。」
就知道他这个笨蛋根本没有听课,走神走到大西北去了。我伸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啊?」他蓦然抬头。
「声波带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瞧他一脸无辜向我看过来,我咬牙,不得不竖起两根手指──两轴设计,笨蛋!
他恍然大悟:「哦,两道!」
「两道?」老师皱眉。
我暗中哀嚎,反覆晃动两根手指,用嘴形无声说:设计……设计……
他反应过来:「两道设计。」
「两道设计?」
天,这人压根没有看书。全班同学习以为常地开始抖动肩膀──忍笑。
为了疼爱我的小阿姨,我不得不冒险,低声道:「X,Y。」
他总算听到,不假思索地照搬:「X和Y。」
老师的脸色缓和一点,再问:「X和Y代表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多简单的问题,X和Y代表坐标系的两条轴,初中生都可以答出来。结果证明我这表哥是个白痴。
「染色体。」他耸肩。
全班哄堂大笑。我啪嗒一声,无力地倒在课桌上。
丢脸……
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丢够脸后,还要在饭堂里拼死拼活帮一个白痴送饭到教师休息室。
今天中午的饭当然要送到教师休息室,因为他被老师留下「再教育」,而小阿姨说,这孩子一旦不按时吃饭,胃就会疼。
端着饭盒走到一楼的教师休息室,远远就听到老师的笑声。转进门,今天在课堂上发紫的脸此刻特别红润。桌子上铺开一局象棋,正杀得如火如荼。坐在对面的当然是那个最最碍眼的何永祺。
「饭来了!」他看见我手里的饭,欢呼一声,站起来接过。
「好了,你慢慢吃吧,下次上课一定要预习,知道吗?」老师呵呵笑着站起来。
「知道!一定预习!」
老师,你不要信,这个家伙每次都是答应后就把事情忘记的。
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专门生出来迷惑人的,让大家对他生气后都无可奈何的原谅,何永祺就是这样的人。
每次他得罪老师,把老师气得几乎送急诊室,往往转过身来,又被他三言两语,或者一个笑容哄得高兴不已。
骗子!
「表弟,今天怎么没有排骨?」他低头用勺子挑饭盒中的菜。
「叫我的名字,不许叫表弟。」我没有好气地瞪他:「今天饭堂没有排骨。」
「不对,星期二的菜单上有排骨。」
背菜单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去背书?
「排骨卖完了,我买不到。」
「买不到?」他抬头看我,露出在同学面前不会出现的委屈神情,好像我做了天大的坏事。
拜托,不过是个排骨,你少吃一顿会死?
「排骨……」
「别对我撒娇,我不是小阿姨。」
「我要吃排骨。」
受不了这么大的男人居然还撒娇,我朝天翻个白眼,毫不犹豫地给他后脑上来了一下。
我吼:「说了没有就没有!再嘀咕明天自己打饭!」
这下总算老实了。
他低头,满满一盒饭风卷残云地被迅速消灭,将空空的饭盒递给我。
为什么我要理所当然地当他的保姆?一边第一百万次叹气,一边接过他的饭盒。饭盒不能让他自己洗,自从第一次看过他自己洗的饭盒,我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让他自己洗饭盒,里面残留的洗洁精和饭粒油污会让他三天内中毒住院。
而他中毒住院,我老妈那个疼爱外甥远远超过疼爱儿子的人一定会要我的命。
[FN003] 《悲惨大学生活 下(新版)》
定价: 220元
会员价: 198 元
VIP会员价: 174 元
会员限定:
作者: 风弄
绘者: 瑞读
出版日期: 2014/03/19 第 1版 1刷
ISBN书码: 9789862965856
材质: 封面全彩印刷
何永祺终于露出他狰狞的真面目了! ?
在他的设计之下,
梁少瞳只能乖乖落入大魔王卑鄙的陷阱里。
不过,他梁少瞳岂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
为了他美好的大学生活,为了他光明的未来,
为了能从魔爪下翻身……
「你比我高,我就对你呵护备至,当你的人!」
冲着这句话,
为了未来的幸福和希望,他所有的一切,
就全赌在这场期末考试的结果了!
+++++
第十一章
没有老妈和小阿姨的家是可怕的,没有老妈和小阿姨但是有永祺的家更是可怕一百倍。
我第十七次试图从窗口爬出去被永祺发现后,事情开始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真厉害。」永祺将一盘新鲜炒好的黄瓜放在桌上,冷冷瞅着我:「我做一顿饭,你居然能溜出去十七次。」
我低头看看被绑起来的双手,哭丧着脸:「是差点溜出去。」
「对,差点就让你溜了。」永祺眉毛一竖,靠过来瞪着我:「我问你,你想溜到哪去?」
当然是没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瞧瞧永祺危险的脸色,只好瘪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开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谁?我抬头,让他看清楚我已经被他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和脖子:「这样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开始跟他谈条件。 「好,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点头。
谈判成果如此简单就到了手,我诧异地看着永祺。
一本东西,啪一声仍到我膝盖上。
「吃饭的时候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高临下对我说:「你先把这个好好看看。」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书。老妈怎么不烧了它?
「我不看!」我被绑的双手同时抓住那书,左右一用力。嗤! 「我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永祺理所当然对我说:「你不看,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几乎气昏过去:「我为什么要进行下一步?等等!你说的下一步,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永祺恶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转,成了笑脸。
「瞳瞳不要装,你明知道的。」他靠过来,笑得象看见香喷喷烤鸡的黄鼠狼:「那本书,你不是已经看过一点了吗?」
脖子一酥,已经被永祺抓住,轻轻抚摸起来。
我打个寒颤:「不要开玩笑。那样很疼的,而且,那个……那个……」
「我不会弄疼你。」瞳瞳缓缓舔着我的耳朵:「我早想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不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会死心塌地跟我的……」他越说越轻,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警告什么?」永祺忽然放开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边:「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一怯,就喜欢警告这个警告那个。瞳瞳啊,这种威胁对我没有用。」
我咕噜一昂头喝完杯里的汽水。滋润过喉咙,再与永祺理论。
「首先,我并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现在还没有发觉。」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变态。」
「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变态。」永祺说:「而且我们都是男人,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他最后补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你总是欺负我!」
「你这种人不欺负怎么可以?」
这是什么鬼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胡子,所以只能干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过来,像休息够了即将开始捕猎的猛兽。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阵惊慌,结果口不择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虑考虑。」
他不肯:「你也体谅体谅我。从三岁到现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会吧?三岁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人发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过程中,他已经悄悄压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过程,美妙无比。」永祺轻声诱惑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永祺奇怪地挠挠头:「咦,难道你没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焚身?」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焚身。永祺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倡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咪咪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狼,为什么自己不吃春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响,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像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像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样子干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欲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情。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我竭尽全力,浑身大汗,在永祺死猪一样但是非常漂亮的身体上艰苦奋战。不亲身经历的人简直无法了解这种痛苦。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对方配合,要进去这么紧的地方实在不容易。
我叹了一声:「我是正人君子,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脸,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虽然你这个混蛋很应该被我这样教训。」
然后,我就摩擦着永祺光滑的腰杆,把积聚在体内的问题给解决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永祺大腿侧,藏在心底的邪恶快感泛了起来。嘻嘻,也算报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乱吻一气,制造惊人的浪漫气氛。
晚上,永祺终于在我的期待下,缓缓睁开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颤动的睫毛,实在让我大感快活。
当他扯动手上的绳子时,我哈哈大笑起来:「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驳驳。
「瞳瞳,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你居然不记得了?你自动献身,让我上了啊。」
看着他迷惘的模样,我揉着几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可是温柔的1号哦,一点也没有把你弄疼。」
「1号?」永祺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他这时候变得好可爱,脸孔也俊美极了。
「嗯。」我点头:「我上了你。」
永祺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你……上了……我?」
我拿起牙签,舔着嘴角懒洋洋地剔牙,仿佛在回味刚刚吞下肚子的美味──虽然我什么也没有吞。
「永祺,你的味道还不错嘛。」我拍拍他的脸蛋,居高临下咬咬他直挺的鼻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累了。睡觉去吧。」
「松开我的手。」
「呃?」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洗澡怎么睡觉?」
笑话,帮你松开还得了?我深知永祺的真面目,现在看他乖乖的,双手一得自由,不立即猛扑上来露出狰狞面目才怪。
我连连摇头:「不能松不能松,万一你想不开自杀怎么办?我可无法跟小阿姨交代。小阿姨无法交代也就算了,老妈一定要我陪葬。」考虑到他心灵受创,我非常仁慈地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看着我:「难得你这么主动。」
「当然,我是个负责的男人嘛。」我又得意地在他脸上抓一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夜,我果然非常负责的帮他洗澡。
「耳朵后面还没有洗。」
「知道了。」
「别忘了帮我把下面也洗干净。」
「知道了。」
永祺心理素质真好,我若是他,早就哭死了。他居然只愣了一会儿就当没事发生,帮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还对我呼来唤去。
说真的,他双手被绑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挺养眼。我撩起袖子,为他辛辛苦苦地擦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甘情愿。
永祺一边大模大样享受我的殷勤服务,居然喃喃道:「奇怪,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啊。」他忽然抬头问我:「瞳瞳,真的是你在上面吗?」
「啊?」手里的毛巾忽然一滑,我赶紧抓紧了:「当然是我在上面,你睡得死猪一样能在上面?你不疼是因为我很温柔。温柔,你懂不懂? 」我在他脸蛋上拧一把重的,嘿嘿笑着:「我心疼你啊。」
也许是我忽然变得太过热情,永祺呆呆看着我,忽然打个冷颤,把头低了下去。我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喂,要洗下面。」
我旧习难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吵什么吵?」经过下午那一场风云变色的事,如今看见他粗粗的小弟弟,我已经没当初那份不好意思了。
永祺悲鸣一声,皱着脸对我说:「刚刚才说心疼我,现在就敲我的头。」
「嘿嘿,对不起。」我冲他露齿一笑:「习惯性动作。」目光下瞄,却发现他的下体有抬头迹象。
我惊讶的目光立即转到永祺脸上。
「我喜欢你啊,见到你当然会兴奋。」永祺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兴奋你的头!」我大胆地用手指戳戳它高高昂起的顶端,下令道:「给我缩回去。」
不戳还好,一戳它挺得更高了。永祺「嗯」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整个浴室,顿时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瞳瞳……」永祺细声细气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帮我解决。」
我在浴室里蹦起来:「什么?帮你解决?」
「当然。」他一字一顿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解决。这叫有来有往。」
「来往你的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帮我解决,就算他帮我解决了,我也绝对不会自动献身帮他解决。我忘了要好好「心疼」他的话,曲起指节在他脑壳上猛敲,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昏过去:「我是1号,听见没有?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朝他耳朵大吼,震得他耳膜差点破裂。
永祺今天算倒楣到家,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只好任我蹂躏。他闭起眼睛,哭丧着脸,断断续续说:「你不是好情人,只顾自己不顾我。」
「呵,敢批评我?」我最后敲他一下,举起一勺温水从头淋下去,算把这个洗澡工程结束。 「澡已经洗完了,你给我立即上床睡觉去。」
他乖乖站起来,让我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永祺失望满脸,经过我一轮「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要我帮他解决的奢望。
「瞳瞳,我们睡一张床。」
「不干。」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我气绝。
天下居然有这样无赖的人,这个人居然还被公认为大学里的白马王子。我真想让汪莉莉她们亲眼听听永祺这番话。
不过以那班女生的白痴,说不定还会尖叫:永祺好有个性。
「你……」我把牙齿霍霍磨了半天,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几乎想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露出哀怨的表情。
「……」我咕噜一声,把火气吞下肚子:「……好,我们一起睡。」
拽着绑永祺的绳子,把他拖到房间。拿起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绑在床栏上。
往床上一躺。
「给我好好睡觉。」我警告他:「你敢撒尿我就……我就……哼哼,我就阉了你。」
「瞳瞳。」刚关灯,永祺又叫起来。
「怎么了?」
「晚安吻。」
「你烦不烦?」我搂着他随便亲一口。
嗯,味道不错,干干净净的。也难怪,是我亲自帮他洗澡的,当然干净。不由得又亲一口。
「睡吧。」亲了两下后,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声音也柔和不少。
「瞳瞳……」
「又怎么了?」
「你要搂着我。」
「你烦不烦?」我不能太迁就,故意转身用背对着他。
背后传来永祺轻轻的声音:「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语气怯怯的,简直像要哭了似的。
我不满地嘀咕一句:「真讨厌。」翻身,把他搂住。
永祺的味道清新好闻,一丝一丝钻进鼻孔里。他的皮肤很滑,摸着真是舒服极了。身体也不是很硬,也不是像布娃娃那样软绵绵的,恰到好处,还暖烘烘的。
我抱着抱着,忽然觉得,永祺当抱枕确实不错。
|
附件: 你需要登录才可以下载或查看附件。没有帐号?注册
-
总评分: 金币 + 10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