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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河_寒秋 于 2021-11-9 13:58 编辑
楔子
2010.7.8
6：00AM
医院501病房：
“茫！你醒了！”
“！”
“你不要激动！冷静点！是姐姐我啊！看不到吗？”
“……”
“果然……看不到啊……”
此时，伴随着敲门声，门外传出了一把女声。
“怎么这么吵？阿清！阿茫醒了吗？”
“是啊！他醒了，妈！”
“……”
6：05AM
501病房外：
“妈，弟弟他，真的是看不到了……”
“呜……怎么会……这孩子为什么那么命苦！”
“妈……不要哭了……”
——————————————————————————————————————
*始日*
他，名字叫龙茫。6岁因发高烧变成了哑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他无论在家还是学校都很活泼。
他喜欢写作，偶尔写一些短篇小说，到杂志上投稿。然而投了几次，有一个编辑很赏识他。之后，他便开始写长篇冒险小说。他生动有趣的情节吸引了很多读者，很快，他越来越出名，出了几本书。今年，他将踏入19岁。
可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生日的那天，被人发现晕在一个美术馆的前面。他很快被送入医院，他的家人也来到了。医生说他头部受到创伤，会出现暂时性失明及选择性失忆。
龙茫呆在病床上没事可做，坐了30分钟。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因为无法看到，所以他的听力特别好，对一丁点的声音都特别敏感，他感到声音好像正在接近这里。会是谁呢？龙茫心里想道，可是下一秒，他就放弃了猜是谁这种想法，毕竟自己都失忆了，怎么会猜到呢？
脚步声很沉稳，有点像男子的脚步声。他的步速很慢，不像一般走路的人。
会是老人吗？
这时，那个人进了病房，好像走到了龙茫旁边。龙茫开始心跳加速，进来的那个一句话也没说，而龙茫也不能和他交谈。这种气氛持续了很久，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咦？阿茫，怎么了？”就在女声发出的一瞬间，龙茫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不过随后，他又很快听得出那把声音是刚才那个女人。
龙清快步走了过去龙茫的旁边问道：“你怎么了，都出汗了。很热吗？”
“……”
“哎……你先听我说，你也知道自己失忆吧？你放心好了，这只是短暂的！再过几天，秦医生会帮你做一个治疗，到时候你就会记起所有的事了。”
龙茫还是一言不发，龙清就突然想到了自己似乎忘了自我介绍，于是她整顿了一下要说的话，于是开口道：“呃……我都忘了，咳咳……我叫龙清，是你的姐姐，你可要记着。”
龙茫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这个给你。”龙清从她的手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本小本子。龙茫接过来，他知道是什么，可是他真的能顺利写好字吗？
“这支笔是你以前经常用的，你很喜欢它，你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言……”龙清和龙茫说了很多，可是龙茫还是没什么表情。
“茫，我要去上班了，你千万不要乱走！要好好待在这里！等一下妈妈会来这里的。”说完后，龙清便走出了501房。
等龙清走了不到5分钟，龙茫用手扶着床边，摸索着下床。不知为什么，他不想呆在这。龙茫一心想走出病房，但他又不知道门的方向。从刚才开始，他就感到有一股莫名的阴森气氛。
为什么刚才听到的脚步声就在这里消失呢？而龙清进来时却看不到有人在呢？
他开始觉得，看不到东西真的很可怕，再加上他失忆。我之前有没有什么仇家呢？龙茫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就在他边想边行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碰！
随着声音的发出，龙茫也绊倒在地上。
“啊！”尖锐的声音从龙茫的耳边发出。
然而龙茫才发现，他刚才绊倒在一个人身上了。
“你！快给我起来！”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龙茫想道他竟然压着一个女生，然后很迅速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女生好像也站起来了，还嘟囔这几句。过了一会儿，女生又说了一句：“喂！你撞到人怎么不道歉！”龙茫怔了一下，不知该做什么好，他，没办法说话……
见龙茫不说话，女生好像很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嘴硬啊？到个歉也不会死！”女生不知为什么气得跺起脚来。当龙茫不知所措时，远处传来了声音。
“秦实欢！”龙茫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女生瞥了一下那个男生，哼了一声。男生却在这时笑得不成样！
“哈哈哈！笑……笑死我了……秦实欢，你也真是的，这样玩你男友，是不是趁着他失忆，想好好玩他一番啊？哈哈！”
龙茫听了吃了一惊。男友？失忆？难道……
女生这时盯了男生一眼：“笑笑笑，你就知道笑！我想玩谁关你啥事！”
男生听了女生的话还是没有停下笑声，而是越笑越厉害。这时的龙茫，只想一心离开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
“阿茫，我来介绍一下”龙茫的妈妈有礼貌的说道“这个男生是你的同学，叫黄哲新，而这边的女生叫秦实欢。”
这时，黄哲新边笑边补充到：“哈哈，还有，她是你女朋友！哈哈！”
龙茫皱了皱眉头，说真的，他对这个叫秦实欢的女生完全没有好感！
此时，整个501病房静了下来，龙茫的妈妈最先反映过来，笑了笑：“呵呵，阿欢、阿新，伯母还有事要做，就拜托你们照顾他了。”说完，她对着龙茫又说了一句：“妈妈要先回家一趟。”就这样，她和龙茫他们说了声再见就走出了病房。
过了几分钟，黄哲新开口说道：“嘻嘻，龙茫啊，我们知道你失忆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让我们告诉你，你以前的事好不好啊？”
龙茫还是什么反映也没有，黄哲新也不等他作出反映就开始说道：“你啊，是原如中学高中部的学生！不过你刚刚毕业就是了。”
病房鸦雀无声……
黄哲新：“咳咳咳……你在班里也挺受欢迎的，你的性格超好的啊！人又温柔，待人又好！还有就是……”
“够了……”坐在一旁的秦实欢终于开口说话了。黄哲新笑了笑：“哈！我都还没有说到你们怎么会变成一对的事，等我先说完前面的事，回过头再……”
“我说够了，难道你没听到吗？我不准你再说下去！”龙茫心里觉得好笑，这女的竟然使黄哲新真的闭嘴了，在龙茫看来，他们才是一对的吧。
就在这样尴尬的场景下，突然响起了铃声。黄哲新从口袋拿出手机，然后从椅上站起来，走到了501病房外面。不到几分钟，他又进来了：“那个，我有事先走了，抱歉啊龙茫，我下次再来找你！再见了！”说完，黄哲新就走了。
病房终于只剩下秦实欢和龙茫两个人……感觉到秦实欢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龙茫不自觉地向另一边挪了一个下。秦实欢并没有介意龙茫的动作，反而一手托着龙茫的下巴，使龙茫的脸转过了秦实欢的那一边。
“我真的想扇你一个耳光呢……”秦实欢望着龙茫轻声说道。龙茫并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还是依旧面无表情。
“啊！忍无可忍！你怎么还是这样！”秦实欢不知怎么的，生气地大喊！“所以说你还是那么讨厌啊！”
龙茫被秦实欢奇怪的转变吓了一跳，不过脸部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用手摸着床上枕头边，似乎在寻找什么，果然他手上拿着龙清给他的纸和笔，然后便在纸上写道：你真的是我女朋友吗？
因为盲的缘故，龙茫写出来的字歪歪捏捏的，不过聪明的秦实欢看得懂，只见她哼了一声，捉起了龙茫的手：“我不喜欢在病房里说话。”
然后，龙茫就被秦实欢不知拐到哪去了……
秦实欢带着龙茫上了7楼的天台，龙茫坐在了一边，手仍然拿着纸和笔。
“哎！果然还是这里最舒服了！”秦实欢伸了一下懒腰，深呼吸着，好像完全忘了龙茫的存在。
龙茫也没有打扰她的兴致，安静地坐在一边。虽然他看不到眼前的风景，但迎面吹来的风还是让龙茫感到这可能是一个挺舒服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秦实欢坐到了龙茫的身边。
“我真的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秦实欢这么突如其来的话，龙茫怔了一下，随后才在纸上又写道：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龙茫想知道到底是谁使他失忆！使他瞎了！
“我不知道！”秦实欢似乎连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龙茫的问题。
龙茫也没有介意，而是在纸上有些了一个问题：我有什么仇人吗？
“我不知道！”秦实欢又说了同一句话。
龙茫这时有一些生气，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说在骗我！当龙茫再想在纸上写什么的时候，秦实欢就突然说道：“每天只能问我3个问题！”
龙茫被她的话吓到了，这什么道理！什么每天只能问3个问题？果然这个女孩很奇怪！
见龙茫停下笔，秦实欢又补充到：“你今天的提问数目已经够了！有什么事想问我请明天再问！”
龙茫虽然看不到秦实欢，但他能感觉到秦实欢语句中的愤怒，她在生气什么？还没等到龙茫反映过来，秦实欢就从龙茫的身边离开了，一句话也没有交代。
龙茫在天台上坐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以为秦实欢会再回来，可是都等了这么久！
该不会忘掉我了吧……龙茫心里这样想着，终于他也按捺不住了！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他就要中暑了！龙茫把纸和笔放进他白色宽大的衣服口袋里，然后摸索着周围，寻找着这里的门口。
走了5分钟左右，龙茫似乎找到了门口，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就在这时，他被类似门槛的东西绊倒了，就在他要扑倒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抱住了他。
龙茫被突如其来的双手吓了一跳，他靠在那个人的身上，想着要站稳，就在这时龙茫的手碰到了对方的手背，那个人的手背上好像有一条细细的疤痕，龙茫正在想要怎样向这个人道谢的时候，发现一种淡淡的清香从那个人的身上飘出……
龙茫知道，这应该是柔顺剂的味道，但当他闻到这味道的时候，感觉心情突然平静下来，不知为什么，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扶着龙茫的那个人看到龙茫哭了，怔了一下，然后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龙茫感到这动作十分轻巧，像亲人一般的擦去龙茫眼角的泪水，龙茫也倒不排斥那个人的动作。
下一刻，龙茫感到香气越来越浓，他感到自己的头开始痛，他一只手按着头，另一只手十分用力地捉着那个人的手，龙茫觉得身体开始沉下来，呼吸也有一点急促。然而捉着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就在这时，龙茫的耳边飘来一阵钢琴声，听起来似乎很悲伤。
龙茫的意志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就这样昏倒了……
*2日*
等龙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他躺在床上，并没有起身。昨天的那个奇怪的脚步声就在凌晨的时候又响起来了，龙茫听到脚步声后先是惊讶，不过过了一会也慢慢没有先前那么怕了。他没有心情想那脚步声的事，因为就在刚才，他在梦里想起了部分记忆，是父亲的记忆。他想起来了，在天台上闻到的柔顺剂香气是他父亲气味。
“阿茫，你醒来吗？”龙茫的妈妈打开了病房的灯问道。
龙茫点了点头，龙茫的妈妈看到后就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床的隔壁。只见她手上拿着一袋苹果，坐下后就说道：“阿茫啊，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苹果来。”
龙茫趁着这个机会，找出了笔和纸，在上面写道：父亲昨天是不是来了？
龙妈妈削苹果的手停了下来：“呃？你父亲，呃……他啊……最近很忙所以……”
龙茫听了他母亲的话有点惊讶，在纸上再写道：如果父亲没来的话，那谁送晕倒的我回到病房呢？
龙妈妈看到后很是惊讶：“你说什么，你晕倒了，怎么回事啊？这到底……”
龙茫感到不妙，心想糟了，早知道就不问这些了。然后，龙茫将近用了整整1个钟头来解释他的晕倒事件。
不知过了多久，龙妈妈终于走出了房门，阿茫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才顾着解释都忘了问问题。那么说昨天的人很有可能不是我父亲咯？想了一会儿，龙茫决定再次走出501房。
其实龙茫并没有什么目的，他只是不想整天都呆在病房里，他右手拿着母亲今天拿给他的拐杖，可以用来引路，使他不会像昨天那样这么容易绊倒。
走在医院走廊的龙茫感到附近人并不是很多，他的步速并不是很快。正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两个小孩子的声音。
“喂！你别跑！！给我站住！”
“哈哈！你是捉不到我的！”
听声音感觉像是6、7岁的孩子，声音越来越接近龙茫，龙茫聪明地走到一边，但还是逃不过被撞倒的命运。
碰！
“痛！”一个小孩子说道。
“好疼……呃？对不起，我撞倒你了，呃，那个大哥哥，你没事吧？”另一个小孩说道。
龙茫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三个人坐在了地上，然后其中一个站了起来：“真是的，你怎么没有躲开啊！”说话的小孩语气很嚣张，“咦？你难道是瞎子？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峰！”坐在地上的另一个小孩也站了起来，用手扯了扯那个叫小峰的男孩的衣角。
“干嘛啊？我说错什么吗？放手啦！”小峰甩开小孩的手。
小孩正想说什么，却抬头看见了一个人：“啊……小……小峰……”小孩再次用手拉了拉小峰的衣角。
“又干嘛啊！”小峰顺着小孩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龙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又闻到了，那柔顺剂的味道。是昨天的那个人！龙茫马上抬起了头。
“快跑！小易！”小峰突然拉这隔壁的小孩跑了起来。小易被小峰拉着跑，回头看向龙茫，“他……好像是……龙茫哥哥吧？小峰？”
“嗯？龙茫？就是老姐的那个男友？看起来好像变了啊……完全不像！应该不是！”小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小易也没有和他争论什么。
坐在地上的龙茫被来人扶起，站起来的龙茫立刻用手抓住那个人的手掌。果然，在手背拇指和食指的附近有一条细细的疤痕。那个人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任由龙茫摆弄。
过了一会儿，龙茫用手指慢慢地在那个人的手心上写上：你是谁？
龙茫知道这样问好像很没有礼貌，但这是最简洁的问法，更加上，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站在龙茫前的那个人抓起龙茫的手，像龙茫那样在龙茫的手心写字。
龙茫没有想道那个人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很可惜的是，龙茫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写了什么。如果在没有失明之前，他很可能能够看到写在手心上的字，但现在是完全看不到了，他只能感到手指在他的手心划来划去，却不知道写了什么上去。
龙茫抬起头望了望那个人，两人对望着……
对望了几秒钟，那个人在地上捡起了拐杖，交到龙茫的手上。龙茫接过拐杖，心里感到有些失望。把拐杖交给了龙茫后，那个人，转身就走了。
听到了脚步声的龙茫，突然一手捉住那个人，被捉住的人怔了一怔，随后便停下了脚步，什么也没说。
龙茫被那个人带到了医院附近的草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了地上。那人走到龙茫旁边也像他那样坐了下来。
两人并排坐在草坪上，微风从远处吹来，十分凉爽。虽然是夏天，但坐在这里却不像昨天在天台那样热。坐了一会儿，龙茫从口袋拿出笔和纸，动手写道：
{能说你的名字出来吗？}
写完后便递到那个人的面前，那个人看着龙茫写的歪歪捏捏的字，沉默着。
难道他和我一样不会说话？龙茫心里想道这里，害怕得要命！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交流了？龙茫见那个人不说话，便把纸和笔塞会了自己的口袋里。
“江晋越。”沉默许久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小和有点低沉，但却令龙茫感到很舒服。
“……”
江晋越说完后就躺了下来，随后转头和龙茫说道：“躺下吧……”
龙茫望着身边的江晋越，接着也慢慢躺下。
草坪里混杂着些许泥土的气味，不是很浓，让龙茫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就这样躺着，脑里飘出一些影像，在阳光下，很多人在踢足球，面上似乎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可惜龙茫看得不是很清楚。
隔壁又传来了柔顺剂的香味，龙茫在闻着这气味，安心地去了梦境当中……
当龙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他从床上慢慢地做起来，叹了叹气。有是这样，是他送我回来的？
这时，一个女生冲入了501病房，一边喘着气一边大声问道：“龙茫！你到底去哪啦！怎么现在才回来！”
听到了那声音，龙茫也没有理会，重新躺下来，背对这病房的门口。秦实欢看到龙茫这个举动，生气地走过去：“喂！干嘛无视我啊！给我起来！不许睡！”龙茫还是没有反映。秦实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
“你……你给我记着！哼！”说完，秦实欢大步大步地走出了病房……
走在走廊上的秦实欢，气已经消了七八成，但还是一脸不爽的样子。当她走到电梯前，忽然有一个人叫住她。
“秦实欢！”
秦实欢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男生。男生慢慢走过去，跟秦实欢说道：“龙茫的病房是多少？”
“501。”
“哦，谢谢，那个，你要一起去吗？”
“免了，我没心情。”秦实欢看到电梯的门开了，就走了进去。
“这样啊，那好，再见。”男生挥了挥手，两人对望着。直到电梯门关掉，男生的手才放下来，但眼睛还是依然看着电梯。
过了一会儿，男生在心里一边想着什么，一边向501病房走去……
秦实欢走了不是很久，龙茫就又坐在了病床上了。他实在不想和秦实欢沟通，甚至发现，自己有些讨厌她？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门被一个男生打开。
“龙茫？”
龙茫听到有人叫自己，便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男生走到了龙茫前面，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
“我是蒋成，你的好友。抱歉，前几天我去了旅行，昨天才知道你的事，所以现在才能来看你……”蒋成是被黄哲新叫来的，在电话里得知了龙茫失忆，但这次来看他，让蒋成感受到，龙茫就连性格都好像变了，是失忆造成的吗？
虽然从刚才到现在不到5分钟，但蒋成还是感觉到龙茫和以前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蒋成抛开这个问题，重新说道：“你这几天都要住在医院里，可能会有些无聊，我带了MP3来，这是我上次借你的。”
蒋成拿出一台紫黑色的MP3出来，龙茫笑了笑，表示答谢。
蒋成看着龙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下午5点左右，501病房聚集着4个人。
“哈哈哈！那个就这样！然后你就笑了笑，在那个白痴身上写了那……哈哈哈哈！”病房充满了黄哲新的笑声。
“哎……黄哲新，你安静点啦……”蒋成无奈得用手抚了抚额。
“有什么关系！这病房太沉闷了~~还有你不要打断我说话，我还没说完啊！龙茫，你还有一次整那个白痴吓得她不敢一个人放学啊，就是你把那个录成录音，然后……！”
“你不是也被吓到了啊……”蒋成看着黄哲新哭笑不得。
“你！算了……伯母，再来一个苹果！”
“好的，来。”龙茫的妈妈把苹果递给了黄哲新。
“谢了，哈哈，我继续说下去……”接过苹果的黄哲新立刻咬一口！然后才说那些他觉得好好笑的校园故事。
当然，那些校园故事的主角当然是龙茫啦！可是，就在刚才那几个钟头，龙茫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在他听来，那些故事的主角名叫“龙茫”的人，都不是他，他像一个听别人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龙茫听着那几个人的话语，开始厌烦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难得人家这么好心想帮自己，因此，龙茫只能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继续听下去。
蒋成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也没有阻止黄哲新继续说下去。
“你说来说去都说她，不会跟她有仇吧……”蒋成随口问到。
正在吃苹果的黄哲新听了蒋成的话后差点咽到了，他用手拍了拍胸口，故意咳了几下。
“咳咳咳……你说我和她有仇？哈哈哈！笑死我了，在这里最讨厌秦实欢的不就是你吗！哈哈哈！”
龙茫听到黄哲新的这句话时反映过来，蒋成讨厌秦实欢？
“你不要乱说话。”蒋成用眼盯了盯黄哲新。
“呜，好可怕啊。我说错了吗？我觉得你确实很讨厌秦实欢啊！不过想想也知道，她那个性格啊，真是差得可以！要不是她是龙茫的女友，我也不会跟她好呢！”黄哲新不知为什么越说越生气，不停地啃咬着苹果。
蒋成什么也没说，拿过一边的报纸来看。龙茫的妈妈刚好去了厕所，所以没有在场。而龙茫也没什么反映，手上拿着紫黑色的MP3。
黄哲新他们走了以后，龙茫也没有什么事好做。
转眼就到了10：00，龙茫有了睡意，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特别困，但早上明明已经睡了那么久。
龙茫就这样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
“龙茫！我们进了同一班啊！高二（8）班！”蒋成走上前拍了拍龙茫的肩膀，露出了笑容。
龙茫看向从小和自己一起的青梅竹马，也笑了起来。然后在手机上熟悉地敲打着字。
{嘻嘻！我们从小学、初中、高中都同班啊！}
蒋成看着龙茫手机里说的话笑着说道：“说不定我们大学还同一间学校呢。”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声音：“喂喂喂！龙茫！蒋成！”龙茫和蒋成都转过头来看，果然是那个高高瘦瘦有点黑的同学——黄哲新。
“我们同班啊，哈哈哈！你们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哈哈！”黄哲新笑得见牙不见眼。
“拜托，不要说得这么恶心好不好啊。”蒋成嗤笑到，“对了，等一下我们去踢足球吧！我把球都带来了。”
“干得好！”黄哲新兴奋地看向蒋成，“想不到你也挺聪明的嘛，老大我没有看错你啊！”
一边这样胡闹着，那三个人走到学校的足球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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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内容 (2014-3-28 15:54):
补充内容 (2014-3-28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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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鸡蛋眉眉 在2014-3-26 14:13 送朵鲜花 并说：开坑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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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4 15: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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