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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名:典藏
ISBN13:9789865834623
作者:端木摇
装订/页数:平装/320页
版次:1
规格(高/宽):21*14.8cm
出版社: 月之海
出版日:2014/12/30
为国痛断情爱、为爱囚于敌国
颠沛流离的亡国之乱 纠结纷乱的情爱缠绵
于缠绵悱恻中煎熬,于恨与爱中挣扎
宋朝绝美帝姬的凄艳绝唱!
内容简介
高不可攀的宋朝帝姬在一夕之间沦为战俘
薄欢诱敌、迎合奉承于敌将之下
为报国仇,也为心里从未忘怀的爱情…
与阿盘的私奔失败,惨遭金兵围捕胁迫,陷入绝境。
在金帅完颜宗旺的威胁之下,沁福帝姬为了年老的父皇斩断对阿盘的情丝,
回到金国成为宠妾。
但到了金国领地,除了蛮横的完颜宗旺外,还得面对金国后宫的欺凌。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为了国仇她以自己为武器,终于换得一席之地。
另一方面,沁福唯一的希望──六皇兄于南方称帝,
为收复江山而与金兵短兵相接,也带给沁福一丝希望…
作者简介
端木摇
处女座,现居苏州。热衷文字、历史和影像。
深情在睫、孤意在眉、满怀萧瑟。
出版长篇小说多部。
试阅
第五卷 第一章
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
载着棺木的牛车慢慢停下来,张鹏以女真语笑道:「大人,方才不是检查过了吗?」
金兵粗声道:「打开棺木看看。」
张鹏赔笑道:「这是小人母亲的尸首,没什么好看的。」
「叫你打开就打开,啰嗦什么?」金兵喝道。
「是是是,不过这天怪热的,小人担心棺中的腐臭味熏着大人,坏了大人的胃口。」
「打开!」
「是是是!」
不得已,他们打开半钉住的棺木板,我立即闭目,保持「死」的平和安详。
棺木板刚刚打开,金兵便叫起来,「什么味道?这么臭?」
张鹏赶紧笑道:「大人,小人刚才说过了,这天热,母亲的尸首搁了几日,自然会有尸臭味。」
「好了好了,快点走。」金兵催促道。
「是是,小人这就马上走。」
他们火速钉上木板,留了一点缝隙,推着牛车快步前行。
顺利通过第一关,我松了一口气,思及父皇还在韩州受苦受难,不由得难过起来。
我不能自己南下而丢下父皇不管不顾,我不能那么自私。
这通关牌子是端木先生弄来的,仍然是那个受过他恩惠的克群找来的。
没有追兵追来,这夜,我们在荒郊野外歇一晚,次日一早继续赶路。
已是初夏,金国的夜晚仍然深凉,我靠坐在树头上,拢紧粗布衣袍。
叶梓翔坐在我旁侧,将干粮和水袋递给我,「帝姬饿了吧,吃点儿东西。」
我问:「韩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暂时没有。」他避开我追问的目光,眉宇略低,「帝姬无须担心,派过去的人是末将的属下,他们做事很有分寸。」
「叶将军,为什么每次提到父皇,你总是避开我?」
我仔细审视着他的表情,他看我一眼,又立即垂眼,那表情分明是尴尬与羞愧。
刹那间,我明白了,怒问:「你根本没有派人去韩州营救父皇,是不是?」
他终于迎上我愤怒的目光,仍然不够坦荡,「有,末将派人前往韩州,但是金兵监管很严,他们……还未见到太上,还未联系上。帝姬,营救太上须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否则营救计划一旦败露,金帝风闻我意欲营救二帝,一怒之下会杀了太上。」
他说得没错,若要营救,就要万无一失,需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便是置父皇于死地。
「我不能就此离开金国,弃父皇于不顾,叶将军,我想……我们秘密前往韩州,救出父皇之后再一道南下。」
「不行!」叶梓翔立即反对,「此行凶险,末将好不容易救出帝姬,岂能再入狼窝犯险?我等数人前往韩州,势必引起金人注目,还未救出太上,便被金人抓住,那时还谈什么营救?」
「可是,我不能丢下父皇……」
「帝姬思父之心,末将明白,然而,陛下叮嘱末将,量力而行,能救一个是一个。」
他口中所说的「陛下」,自然是六哥。
六哥竟是这么想的,难道六哥……
我不敢想,不敢深入地想……更不愿把六哥想得那么不堪。
我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先去韩州营救父皇?父皇乃一国之君,比我重要千百倍……」
叶梓翔被我问得一愣,须臾才耐心解释道:「帝姬,并非末将不想营救太上,而是……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太上便有杀身之祸。」
「你不是将我救出来了吗?有这么难吗?」
「救出帝姬,是因为……有端木先生这样的高人作内应。」他握住我的双肩,语重心长道,「帝姬,陛下有句话要末将转告帝姬:切不可任意妄为,一切听从叶将军指令。」
「六哥真的这么说?」我不信六哥会料到我想去救父皇。
「末将纵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
我怔怔不语,内心挣扎。
六哥与叶梓翔没有错,能够救出我已是万幸,要救父皇,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必须谋划得毫无破漏,方能行事。
既是六哥的旨意,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次日,来到一个小镇上,我们吃了较为丰盛的一餐,买了五匹马,直奔第二个关卡。
我们仍然是中年、老妪的打扮,奉上通关牌子,第二个关卡轻而易举地过了。
过了中京大定府,我们略微安定,却也不敢疏忽大意。
奔驰数日,未曾好好歇息,这一夜,叶梓翔决定好好休整一晚再赶路。
露宿野外,夜里的风很凉,我蜷缩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月上中天,淡青的月华流泻整个寰宇,使得整个荒郊愈发的清冷死寂。
我打了一个喷嚏,倏然清醒,便抬眼望着那轮孤月。
孤月泊于浩瀚的银河,洁白无依,一身孤清。
想起远在韩州的父皇,想起远在扬州的六哥,想起会宁府中的完颜盘,想起姐妹们,想起很多人……这样的深宵,他们已经熟睡,我望月怀人,也是一身孤清。
一心怅然。
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该是叶梓翔,我立即闭眼。
一袭袍子轻轻地覆在我身上,顿时,我觉得暖和一些,有点感动。
他却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坐在边上,不知想做什么。
他轻轻一叹,片刻后,我觉得脸上有些痒,是他的指腹轻轻抚着我的脸,娥眉,左腮,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白日里,他恪守礼数,对我毕恭毕敬,可我知道,他的意中人应该还是我。现在,深更半夜,他这般「轻薄」我,足以表明他的心,也说明他克制着对我的情意,在我熟睡后才敢「色胆包天」地碰触我。
我不敢动,担心他发现我是清醒的,那样一来,他会尴尬,我也会尴尬。
所幸,片刻后他便离去。
我放松下来,过了好久才有睡意。
猛然间,死寂的荒郊深夜出现不寻常的惊乱,我惊醒,立即起身。
他们仓促地收拾包袱上马,叶梓翔箭步冲过来,将我抱上马,接着他也上马,「有追兵。」
一语惊散所有睡意,我紧张得发抖,冷冽的夜风刮面而过,生生的疼。
驱马飞驰,我思忖着后面的追兵会是谁?完颜宗旺?还是完颜盘?
不久,后面传来震天动地的声响,在这深夜,马蹄踏击大地的巨响异常清晰,就像踏在心坎上,令人心惊胆颤。
所买的马和我们一样疲累不堪,再过不久,追兵就会追上我们,那可怎么办?
若是完颜盘,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
若是完颜宗旺,只怕我苦苦哀求也不会心软。
苦思对策,仍是想不到良策。
叶梓翔筹谋那么久才救出我,而且逃出会宁这么远,想不到会在这里被追兵追上,难道我这辈子都不能南归吗?注定一生沦落金国?
想到此处,我咬牙切齿,又悲又怒。
「帝姬莫怕,就算是死,末将也会护帝姬周全。」叶梓翔绝烈道。
「嗯。」此时,我还能说什么?
金兵终于超越我们,匆促勒马,那些趾高气昂的骏马前蹄仰天,长嘶破天。
青黑的月光下,金兵约有二十来骑,个个彪悍,不约而同地引弓搭箭,箭镞对着我们。
那人昂然立于骏马上,稳如山岳,月光洒了他一身,使得他的身影看起来孤硬寒凉,又别有一番睥睨众生的傲然气势。
完颜盘。
他如何知道我还活着,如何知道我已南逃?
「小猫,过来。」他倨傲而温柔地唤我,朝我伸出手。
「你是何人?为何追我们?」我拿捏着嗓子,变得像老妪的苍老声音,我是老妪的打扮,他为何这么肯定我就是赵飞湮?
「赵飞湮,过来!」完颜盘固执道,声音不再温情,略有怒气。
叶梓翔揽在我腰间的手突然加力,「他是谁?」
我低声道:「金帝嫡长子,宋王。」
完颜盘驱马近前,死死地盯着我的腰间,目光如炬,「放开她!」
嗓音冷寒。
「宋王,在我们大宋,以多欺寡非好汉,若想抱得美人归,你我单独打一场,决胜负,如何?」叶梓翔温言带笑,彰显大宋男儿的磊落自信。
「我叫你放开她!」完颜盘气急败坏地怒吼,宝刀尖锋直指我们。
「我不会随你回去,宁死不回。」我决然道。
完颜盘缓缓收回宝刀,寒声下令:「放箭!」
箭雨疾射,张鹏和两名护卫举剑挡箭,挡得了一支两支,却挡不住源源不断的箭雨,不久,三人中箭身亡。
眨眼之间,他们死于非命,叶梓翔悲痛不已,我亦悲伤。
我眨去眸中的湿意,「阿盘,可否谈谈?」
「好,你想怎么谈,都可以。」完颜盘冷沉一笑。
「不可,帝姬三思。」叶梓翔更紧地抱着我,不松手,「末将死不足惜,帝姬……」
「无妨,他不会伤害我。」我掰开他的手,利落地下马。
他立即跟着下马,扣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去。
「把他的手砍下来。」完颜盘冷酷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敢伤他,我与你势不两立!」我怒吼。
我决然拂开叶梓翔的手,「无须担心,我不会有事。」
叶将军,你孤身一人,如何保护我?我不愿你死,你还要为六哥安邦定国,为大宋子民保家卫国,还要率军北伐、驱除金贼,我怎能让你死?如果我不与完颜盘谈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朝完颜盘走去,金兵策马逼近叶梓翔,所有的箭镞都对着叶梓翔。
完颜盘潇洒地下马,拉起我的手,我巧妙地避开,「假若你伤他一根毫毛,我会自毁一根。」
他怒目圆睁,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半晌,他下令:「兄弟们,好好招呼这位朋友,把人看紧了。」
话落,他强硬地握着我的手,走向远处。
此处是土地平整的野外,有辽阔的视野,也有高耸的树木,夜月下的风光,秀丽幽静。
走出不远,完颜盘便伸臂揽在我腰间,我心神一荡,刻意保持的冷静与疏离瞬间瓦解。
远离了叶梓翔和金兵,他解下披风铺在草地上,扶着我坐下来。
他问:「他是谁?」
我笑,「很早以前我就说过,父皇为我寻了一个驸马,他就是我的驸马,叶梓翔。」
「叶梓翔是你的驸马?」完颜盘微惊,「叶家军颇有名望,此人颇有胆略。」
「是宋王来追我的,还是得你皇叔的命令?」我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放心,对于你的死,皇叔没有起疑心。」
「宋王如何知道我已逃出会宁府?」
「叫我阿盘。」他低低道,曲起双腿,抱膝而坐,「我始终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以端木先生的医术,不可能束手无策。」
「端木先生不是神,中毒已深,人已死,怎么可能救活?」
「还有一件事,让我确定你的死只是一个障眼法。」他苦笑,「我命人暗中跟着父皇的侍卫前往城郊,后来,我的属下回来说,火葬时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在火葬处附近竟然有萨满教做法,而且所有的侍卫都去看萨满教做法,忽略了火葬。」
我莞尔道:「因此,你猜到有人会偷龙转凤,猜到我只是假死?」
完颜盘颔首,「我派人前往韩州,自己带了二十多骑南追。」他握住我的手,「南追之前,我犹豫了一日,徘徊于追与不追之前。」
我讥诮地问:「那为什么还是追来了?」
他涩笑,「追你回来,让你继续留在皇叔身边,你会很痛苦;不追你回来,我会因为失去你而心痛。」
「现在你追到我了。」
「我在城郊有一座别苑,你暂时住在别苑,谁也不会知道你还活着。然后,我向父皇请旨外调,去云中枢密院也好,去燕京枢密院也罢,只要离开了会宁,你我便能在一起,谁也不会阻止我们。」
「宋王的打算可真周到。」我冷冷讥笑,「你以为你的皇叔蠢得永远也不会发现吗?」
「发现又如何?那时你已是我的妻,我不会再拱手相让。」完颜盘目光冷厉。
「这么说,你承认你曾经将我让给你的好皇叔?」我又是一声冷笑。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小猫,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嘲热讽?」他又气又急,「我不是把你让给皇叔,而是……皇叔一年半载不会放手,我只能让你暂时留在皇叔身边,暗中布局筹谋,再把你抢回来。」
我甩开他的手,「别再叫我小猫,恶心。」
我再次嘲讽,「在你们金国,可以无视纲常人伦,皇叔的侍妾,作为侄子的可以堂而皇之地纳为妾吗?」
他腾地跪起身子,拽我起身,「你们宋人讲究那么多,我们金国,只要喜欢,就算是父亲的姬妾、伯伯叔叔的妻妾,或者是兄长的妻妾,都可以娶之、纳之。」
我摇头失笑,「果真是蛮夷。」
完颜盘怒目而视,我不惧地抬起下巴,四目相对,他怒,我冷。
突然,他伸臂揽过我,以袍角擦拭着我的脸,力道适中,举止温柔。
我挣了一下,却听他道:「别动,我不想对着一张陌生的脸。」
这双俊眸专注而深沉,令我心澜微漾。
我静静地望着他,此时此刻,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面对金帝的嫡长子,宋王完颜盘。
如果他不是金人,或者不是金国宗室中人,或许我与他就不会这般艰难。
可是,「如果」往往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设,是一种美丽而脆弱的幻想,瞬间即灭。
他的吻不知何时落在我的唇上,待我发觉,他已紧抱着我,右掌扣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闪避。
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炽情,我期待了多久?
可是真正面临的时候,我又退却了,大宋与金国之家的国仇家恨,提醒我不能与他为伍,不能陷入他的情意与怀抱。
我瞬间的迷失,已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得到他想要的。
拥吻越来越激烈,他纠缠着我的唇舌,沉醉于这一场想念已久的情爱里。
我看见他微睁的眼中皆是缠绵之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缠绵,眼中的火花渐渐燎原……
我用力推开他,他怔忪地凝视我,脸上的激情慢慢消退,却仍然搂着我,「为什么?」
「你是我的敌人。」我再次推离他,想起适才他冷酷下令射杀保护我南逃的护卫,不寒而栗。
「只要你还爱我,所有的仇恨都可以淡化。」
「你可以淡化,那是因为你是强者,是入侵他国的一方。」
片刻后,完颜盘无奈地放手,颓丧地坐下,「我想不到你会变成这样,更想不到你对我会有敌对、仇视的一日。」
他所说的,正是他作为强者所想的:我是亡国奴,理应被他囚禁,在他的怜悯中屈辱地度过下半生,老死金国。
我亦无奈一笑,「我也想不到你是金人,甚至还是皇子皇孙。」
夜寂,月冷,露清。
长长的静默。
「我不会再回去。」我的声音竟然可以变得这般冰冷,不含一丝一毫昔日的情意,「若你执意带我回去,带走的会是一具尸首。」
「我会安排得很好,没有人会发现你还活着。」完颜盘音量微高。
「尊贵的宋王,你想将我藏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金屋,让我在你的宠爱下屈辱度日吗?」我轻笑,问得尖锐。
「湮儿,你完全可以将我当做石头哥哥,我们会像以前那样,开心地打闹,快乐地在一起。」他的眼中满是期待,「你爱我的,是不是?爱我,就跟我回去。」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除非你们金国从未入侵过大宋,除非大宋和金国仍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悄然解开衣带,「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爱你,但我知道,我恨你,恨你这个灭我家国的金人。」衣袍滑落,我仅着抹胸,刹那间,冷意袭身,「若你执意带我回去,那么,就像你皇叔那样,现在就强行要了我,然后我会恨你一辈子,你带走的只会是一具尸首。」
完颜盘惊震地望我,眸色立时转浓,火花四溅。
我凄楚地望着他,决然道:「你有第二个选择,放手,就当没追过我。」
他黯然低眸,「你不要逼我。」
我失笑,「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
「放你走,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会觉得,你和你的皇叔不一样,你真的爱我,在乎我的感受,而不是像你皇叔那样,强取豪夺。」
「湮儿。」他低声唤我,取了落在草地上的衣袍裹在我身上,然后拥我入怀,「你可知,要我放手,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而且需要多大的勇气?」
泪湿双眸,我哑声道:「那你又可知,再留在金国,我真的会死?你真的愿意看我死吗?」
他一震,深深地凝视我。
半晌,他俯唇,吻着我的眼眸,吻去泪水,双唇微颤。
我看见他微闭的俊眸滴落一颗泪珠,顿时心痛如割。
「阿盘,放我走……求求你……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放我走……」
完颜盘寻到我的唇,轻轻触着我的唇角,「万一我找不到你了,怎么办?万一你嫁给你的驸马,我怎么办?我说过,我会娶你……我要娶你……」
泪珠簌簌而落,「我答应你,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真的吗?」
「嗯。」
「好,你等着我携聘礼娶你。」
话音甫落,他吻住我,唇舌交缠,深切,缱绻。
我知道,他已心软,不会再带我北归。
而此刻,我只能满足他的需索,或许我也是情不自禁。
他抱我愈紧,鼻息愈发急促,满目欲念,好像不满足于单纯的拥吻,大掌不安地摩挲着我的背,慢慢倾身欲倒。
在他的激情里,我迷乱了。
离开了会宁,没有完颜宗旺这座大山横亘在我们中间,他没有顾忌,我心中的压力好像也少了,只想着他是我此生唯一爱的男子,我怎能拒绝他?
我的心,彷佛也需要他的慰藉与爱抚,才能填满毕生爱恋的空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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