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天数: 1253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 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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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二等韵 于 2015-10-6 13:10 编辑
出版社:新月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5/09/30
定 价: NT$250
会员特价:NT$200
白金会员价: NT$188
文案:
原来重生的不只是她管元,还有他──
那个前世连她盖头都没来得及掀的无缘夫君,靖安侯世子盛阳。
更可恶的是,他还是上辈子在乡下相识后,被她以为无缘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哼,他明明知道一切,为她抢先剷除一切阻碍,变著花样送手下、送铺子,
却和她玩什麽「猜猜我是谁」的神祕人游戏,说避著她是不想再让她受苦,
他难道不知,此生若再不能与他携手共度,她永远也不会幸福!
何况她也不是柔弱的娇花,侯府打探消息的暗线网在她手上起死回生,
还有一票能干手下供她驱使,找她碴的达官贵人全被整到哭不出来,
她更从想害死父亲的总兵手上夺来兵权,让父亲打退来犯敌军,保住性命,
像她这种打著灯笼也找不著的好姑娘,他竟敢打著「为她好」的名义把她往外推,
现在好了,感激她的百姓全民出动为她作媒,
父亲更拿了一叠青年才俊的画像准备帮她相亲,她若嫁别人,他等著哭去!
所幸盛阳「迷途知返」,看在他为她放弃在京城的舒适贵公子生活,
自请来边关吃风沙的分上,就再给他一次娶回自己的机会……
试阅:
第二十一章 元宵佳节共赏灯
桐青苑内室,管洛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却还是隐隐透著虚弱。
「仁和大公主府的人又来了?」她坐在窗前,了无生气地撕扯著一幅绣坏的锦帕。
丫鬟听著那「嘶啦嘶啦」的声响,心里直发慌,「是,姑娘还是好生休养—— 」
话未说完,管洛就把膝上的竹绣绷摔到地面,怒气从她咬紧的牙关里迸发出来,她却没有说话。
管元,还是你赢了!自小到大,你不曾输过,即便我年长于你,即便我的女红、厨艺都比你好,你都不曾输过!
管洛伸出颤抖的手,一遍遍抓著扯烂的绸缎丝线,彷彿下了极大的决心,「去和母亲说,让她送些好吃的过来,天天白粥小菜,我腻了。过几日我病好了,请个西席来教我四书。」
丫鬟长舒一口气,忙去回禀了二太太梁氏。
梁氏听闻女儿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行尸走肉,还知道要好生读书,心底欢喜得不行,「我家洛丫头总算长大了!」
心腹丫鬟安慰道:「大姑娘本就是聪明人,看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的。」
「从前她只看到元丫头风光,却看不到元丫头有多用心,」梁氏歎息一声,「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长大的,书房的灯每晚都亮著,她书架上的书,只怕很多男人都认不得。如今洛丫头明白了,还不算晚,我也知道亡羊补牢的意思。」如果女儿真能通过这次事情明白事理,那再好不过!
而此时,除夕一步步临近,宣府的战事也有了消息。
「这次战事,鞑靼没有捞到任何好处,小王子虽然人多势众,也耐不住粮草不足,打不了持久战。等天气再冷些,行军打仗就更加不易了,因此鞑靼选择退兵。」休沐日的晚膳后,管路在上院和男丁们解释如今宣府的战况。
管洌长舒一口气,「这麽说来,宣府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不知父亲是留在宣府还是回大同?」
「他是大同参将,自然是班师回大同,只不过战事刚刚结束,边关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管路说著又问管洌,「你的帐目对得如何?」
「祖父,错帐、漏帐都已经盘查完毕,我拿出了初步的方案,想要整顿一些铺面田庄,不知您意下如何?」管洌颇有雄心。
管路十分惊喜,听到嫡长孙上进,哪有不开心的道理,「你还打算整顿铺面田庄?说说怎麽整顿!」
管洌滔滔不绝说起自己的方案。
大架构是管元拟定的,血肉她却不愿代劳,全部交给管洌自己填满。总要让兄长历练,否则日后她出嫁了,难不成还回来帮定远侯府打理庶务?不过令她欣慰的是,兄长在这方面虽算不得很有天赋,却十分勤勉,如今已不用她置喙什麽。
管元正这般想著,二老夫人冷不丁开口,「我看了咱们府今年除夕的安排,觉得不甚妥当。」
杨氏温婉而言,「婶母认为哪里不妥?」
「祭祖不妥。」二老夫人郑重言辞,「祭祖是长房长子挑头,但老大远在大同,自然该老二顶上,怎麽我看你把洌哥儿排上去了?长幼尊卑,可别错了辈分!」
管元最近都在忙著年终对帐,不曾理会府里的事务,闻言有些担忧地看向母亲。这样的问题被二叔婆抓住可是大事,母亲又该怎样脱身?
杨氏却不紧不慢的命人取了除夕的安排过来,「祭祖祠堂的事,按惯例每年都是侯爷定的,用度花销也走外府的帐,内宅这边只管除夕宴和各处佈置,因此婶母所言祭祖挑头的事,我并没有注意。」
二老夫人却不依不饶,「没有注意?既然这东西最后都会到你手里,你不注意谁注意?等出了错再来注意,咱们府的面子可就丢尽了!」说到最后声音严厉。
管元微微蹙了眉,很不喜欢二老夫人这般挑刺骂人,「二叔婆,如此说来,我有一事不明白,譬如我父亲在大同打仗,那父亲做了出兵布署,母亲该问吗?」
二老夫人有些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朝人人皆知,内宫门前那块太祖皇帝手书的『不得干政』的牌匾。」管元慢慢细述,「母亲倘若把祠堂的事改了,那又是什麽呢?」
二老夫人还无言以对的时候,禺伯受管路所託走了过来,开口道:「是这样的,祠堂的安排出自老奴之手,这也是侯爷的意思。本来的确应当二老爷顶上,可是二老爷推辞了,说他不惯做这样的事务,侯爷这才指派了大爷。不知二老夫人可有什麽不明白?」
禺伯这一通解释,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打脸。
听了这番解释的二老夫人,半天拉不下脸面来。
首先管元这番说辞,明著表示她母亲不该插手此事,暗地里何尝不是在指责她插手了此事是错误?接著禺伯这番话,清楚地解释了这番安排的由来,令她无从挑刺,可她总不能指责禺伯,也就是侯爷的安排是错的,况且禺伯也说明了为何不是老二顶上的具体原因……
管元听了禺伯的解释,微鬆一口气,却还不忘记火上浇油,「原来如此,多谢禺伯了。所以说有些事我们不该管,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管不好。祖父他们做事自有他们的理由,不清楚状况就随便议论,往往坏事。」
二老夫人被管元这番话嘲弄得更下不了台阶,直到离开上院都再没有说话,而管元则被禺伯不动声色留了下来。
「元丫头呀!」管路有些好笑,「你方才张口闭口『不得干政』,实际上你才是干涉最凶的人!」
管元窘迫。祖父所言并没有错,她才是干涉最凶的人,庶务也好,自己的生意也罢,甚至上次来找祖父说父亲和杜砚龃龉的事……如今被祖父逮个正著,她摸不清楚祖父到底是褒是贬。
「祖父,孙女……」管元顿了顿,「如今哥哥自己就做得很好,因此孙女也不会再插手庶务。至于其他—— 」
还未说完,就被管路打断,「我没说你不能管,强干无闻,你倒把表里不一做得很好。我今天把你留下来,主要有两件事找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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