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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爷的三宝妻》卷四(完结)
作者:长安春风
出版社:新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7年06月14日
【简介】
沈琼楼认为,当主母要想当到如她这般清闲,嫁对人真的很重要!
明知沈家被削爵贬官,她的身分已大不如前,殷卓雍待她却始终如一,甚至更好,
怕她嫁进王府后会受委屈,抢先在一众下人面前替她立威;
知她家境大不如前,嫁妆、陪嫁品他来出,只为用十里红妆迎她当王妃,
更别提她成为豫王妃之后了,需要她操心的事情根本没几件,
王府大小事全由他的得力管事来处理,她的唯一任务就是吃吃喝喝陪王爷,
只是好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这蜜里调油的日子才过多久啊,
京城就传来三皇子气死皇帝,举兵叛乱、包围京城的消息,
殷卓雍得知讯息,不只立刻带兵驰援,还三两下就将三皇子等逆党解决了,
没想到他做了好事,他欲夺大位的消息却传得沸沸扬扬,这是什么回事?
待她进京才知他是为了太子好,要不是三皇子余党未清,他占着京城干么,
好不容易能回家了,她却发现,想安稳过一生还有一段路要走,
那劳什子国师忽然出现不打紧,可他一句「续命生魂」害殷卓雍对她起疑心,
面对殷卓雍的连连逼问,她该如何解释她是穿越者这件事……
【章节试读】
第六十章 金蝉脱壳遁入蜀地
沈琼楼问道:「瞎先生是什么人?」
沈松怕她吃亏,想了想便详细说道:「这些瞎先生多为双目失明的女子,颜色秀丽、身姿娉婷,自幼学些诗词戏曲、弹琴唱歌,还知道好些坊间之事,引着一些家资丰足之人把她们带回家去,勾引得每日只顾淫乐,不管正事,最后家财被散了干净。」
他连连摇头道:「妳不知道,这些瞎先生手段了得,也有不少闺阁女子被她们带歪的,认作『手帕交』,整日只知道宴饮作乐,淫声浪语不绝于枕席,自打先朝就有了这个行当。」
沈琼楼听的是目瞪口呆,敢情瞎先生不光仙人跳,还是男女通吃。
沈松为了加强说服力,还拿了实例作证,「我曾经有位生意场上的朋友,家里也算富裕,但他不听人劝告,非要带了个瞎先生进门,那女子同他儿子、女儿都搭上了手,气得他妻子重病,夫妻离心,后来生意连连出错,那瞎先生得了他信任,把他家宅子和好些贵重物件变卖,卷了银钱跑了,最后只能靠人接济度日。」
那边传话的侍婢等着那女子答话,弹琴唱歌的盲女自然无有不应的,放了琵琶就欢欢喜喜地应下了,被侍婢引着上了香车。
沈琼楼本就是瞧个热闹,见差不多该散场,正打算走人,忽然就见那请了瞎先生的香车车帘掀开一角,有道妩媚至极的声音传了出来,「齐光,你也在这里?」尾音还带着一丝婉转暧昧,只这一声便让人身子都酥了半边。
沈琼楼狐疑地瞧了殷卓雍一眼,他听见这声音却皱了皱眉。
车中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好歹我也是你亲姊,怎么到我面前也不打个招呼?这就是你豫王爷的礼数?」
殷卓雍漫不经心地转头看过去,「长乐皇姊。」
车中人悠悠地道:「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我在金陵置下的宅子离这里不远,不知是否有幸邀你去坐一坐?」
殷卓雍没搭腔,沈琼楼记得听睿王说过,这位长乐公主小时候很照顾他,路过人家家门问都不问一句似乎不大好,于是扯了扯他的袖子,他这才应了一声,「叨扰了。」
沈松知道这时候也没自己说话的分,于是主动告退了。
长乐公主另叫了马车来,殷卓雍和沈琼楼上车进了她和驸马的宅子,又被带到厅堂里坐着,伺候的下人说公主正在更衣,等一会儿才能来。
沈琼楼等了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见长乐公主身姿摇曳的走了进来,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世界上有种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不可抗拒的春药,无关容貌,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风情,像是伊甸园里美丽又危险的禁果。
长乐公主无疑就是这种女人,而且沈琼楼相信,绝大部分人见到她的第一眼,不管是男是女,看的都是她的胸。
虽然知道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很不礼貌,但沈琼楼就是控制不住啊!这得有E cup了吧?而且最过分的是,很多胸大的女孩子看着会比较显胖,但长乐公主完全没有这个顾虑,一把细腰摇曳生姿,胸前的丰满几乎要把诃子撑破,身后的翘臀也是挺拔浑圆。
沈琼楼有种见到古代版金卡戴珊的错觉,她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纠结地揉着殷卓雍的袖子—— 好气,感觉自己是一个男人。
只是殷卓雍显然不在大多数人里,只是淡淡地瞧着她,「皇姊有何事?」
长乐公主捂嘴嗤嗤一笑,「多年不见,想你了不可以吗?」说着,她目光转向沈琼楼,流盼妩媚,似有春情流溢,「这小姑娘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是你的什么人?」
沈琼楼回视过去却愣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公主这眼神好像在勾引人一样。
殷卓雍道:「我未婚妻。」他语气淡然,跟长乐显然并不亲热,倒似有什么过节一般。
长乐公主唔了一声,「老牛吃嫩草啊,没想到你喜欢小女孩。」她款款起身走到沈琼楼身边,借着打量她的动作,指甲不经意般的在她下巴上一刮,轻轻一笑,「生得倒真是水灵,小妹妹,今年多大了?」
其实她容貌不算绝佳,但有了这种身材,脸长得好不好也无所谓了。
沈琼楼被她刮的地方酥酥麻麻,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竭力镇定道:「回公主的话,今年十四。」
她可以说,从她这个角度看,长乐公主的胸更夸张了吗?她又纠结地拧着殷卓雍的袖子。
长乐公主似乎察觉到她的尴尬,离她更近了几分,胸前有意无意从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上擦过去,「原来才十四,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
沈琼楼鼻管一热,生怕自己真的流鼻血,低头不敢看她,「沈琼楼。」
长乐公主道:「原来是锦川侯的闺女,怪不得了,沈家多出美人,难怪妳生得这般标致。」
沈琼楼都想哭了,为啥要离她这么近,她不是男人,这种艳福真的消受不起啊!
她继续拧着殷卓雍的袖子,「不及公主风华绝代。」
长乐公主伸出食指在她唇上轻轻一抹,「嘴巴真甜。」
殷卓雍瞧不下去了,伸手把沈琼楼带到自己这边,攒着眉心道:「皇姊有何事?」
长乐公主慢悠悠地退开几步,「这话你已经问我两遍了,在我的宅子里待一会儿,有这么让你不耐烦吗?」
殷卓雍漫应了一声,「不曾见到驸马。」
长乐公主俏脸微沉,「他不在府里。」她眼睛凝在殷卓雍身上,竟有几分诡异的向往,「你这模样倒比当初在宫里更出众了,到底是自己在藩地做主的人,气度风采也历练出来了,人人都叫你京城玉郎,我看玉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的风采。」她拍了拍手,「上茶,也让你们尝尝我府里的好茶。」
端茶上来的是一对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男孩清秀女孩标致,样貌都十分出众。
沈琼楼见着两人奉茶的时候,长乐公主先在男孩的手臂上轻掐一把,又在女孩的腰际来回抚着,关系明显非同寻常,而她也没有特别避讳人的意思。
沈琼楼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出言探问道:「公主今日接进府里的盲女并非善类,您……」
长乐公主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知道这种盲女不可轻信,不过是瞧着新鲜,接回府里玩几日,还能当真不成?」
魏朝风气开放,都有了娶两位皇夫的女帝,这些公主、郡主豢养几个面首也不算稀奇,私生活放诞**的也不在少数,反正没人会管,而且这位长乐公主……看起来好像还是双。
沈琼楼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又一次被刷新了,难怪殷卓雍对这位皇姊很感冒的样子。
殷卓雍把茶盏推开,显然不打算喝,「驸马对皇姊这般……没意见吗?」
长乐公主无所谓地道:「我不拦着他纳妾收通房,生了孩子我也给他寄在名下,所以他也不会管我怎么取乐,如此相安无事,岂不正好?」
沈琼楼想,这算是古代版形婚?她想到在京城里见过的几个公主,这位长乐公主简直是公主里的泥石流。
殷卓雍哦了一声。
长乐公主忽然又笑了起来,胸前一颤一颤的,晃得人眼晕,「你这些年一直不想见我,咱们好不容易见一回,你怎么都尽提这些扫兴的事?」
殷卓雍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声音轻慢,「大概是因为见着皇姊,我也觉得扫兴吧。」
闻言,长乐公主细眉微拧,瞟了眼他身边的沈琼楼,转了话头道:「我本来以为你要打一辈子光棍呢,没想到瞧上了沈家姑娘,怎么说她也算我未来弟妹,你自己不想见我倒也罢了,我却想留她在府里玩几天,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沈琼楼还没来得及说话,殷卓雍却先一步替她答了,「她过几日要跟我回蜀中,这些日子还是跟我待在一起准备着。」
沈琼楼自己也不想留下来,她真怕一不留神就被长乐公主掰弯了……
长乐公主瞇起眼,掩住眼里的情绪,又呵呵笑道:「沈家姑娘瞧着倒是你的心头宝,一刻都舍不得分开,真是羡煞旁人了。」
她一挑眉,忽又转向沈琼楼,语带调笑,「我说沈家姑娘啊,妳现在就被我十三弟管得死死的,成亲以后可怎么办?女人得骑到男人头上,这日子才好过,要不要我教妳驭夫之道啊?」
沈琼楼干笑道:「公主说笑了。」
殷卓雍淡淡道:「不是谁都如皇姊一般……不羁。」
长乐公主嗤笑一声,「你想说我放荡就直说,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我放荡我的,一个人一种活法,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殷卓雍要是直言对她的轻鄙厌恶倒还好了,这么不冷不淡的,倒似眼里没她这个人,让她心里颇不舒服,顿了一下,她又道:「当初你留在宫里的那把古琴,我一直想给你,可惜总是见不到你人,如今正好遇着了,现在就物归原主吧。」
她啜了口茶,郁然轻叹一声,「自打你封王就藩,我也好些年没听过你弹琴了。」
她一抬手,立刻有人捧着一方古琴进来,她正要打开匣子,殷卓雍却已经抬了手,「不必了,多谢皇姊好意,我不缺琴用。」
长乐公主今天被他多次拒绝,面上已经有几分恼意,「你真是跟当年一个德行,本以为多年不见,你这性子多少能改改,没想到反倒变本加厉了。」
殷卓雍低头不语,让她的一番指责落了空,除了恼怒之外更有几分尴尬。
沈琼楼觉得这姊弟俩古怪至极,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打圆场,就听外面一声报,驸马回来了,长乐公主神情更见几分阴沉,殷卓雍还是没啥表情。
驸马是世家公子,能被选为驸马,模样肯定差不到哪里去,二十六七依旧俊朗不凡,见着殷卓雍微微怔了一下,弄清他身分之后才相互见了礼。
殷卓雍早已经不耐烦了,等驸马见过礼直接起身告辞,沈琼楼心里一直被一股怪异的感觉萦绕着,出了公主府才感慨道:「公主生得可真好。」
他斜她一眼,「怎么没听妳说过妳眼睛有毛病这回事啊?」
一次骂了两个,你可真行。
沈琼楼被噎了一回才满脸艳羡地揉着他袖子,含糊道:「至少……大。」
殷卓雍看了眼自己被拧成抹布的袖子,原本沉郁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含笑往美人胸上瞧了一眼,「这也不是没有法子,不如我每天给妳按按?」
沈琼楼又被噎了一回。
他捏了捏她的脸,「妳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不必跟别人比。」
还是这话中听,沈琼楼矜持地点了点头,但想起长乐公主的尤物身材,还是忍不住艳羡道:「那是你,我要是男人,我肯定选长乐公主那样的。」
殷卓雍嗤笑她一声,撩袍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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