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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645 天 [LV.9]以坛为家II - 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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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2) 鸡蛋( 0) |
(六十二)
秦长松这座小院,正院非正院,后院非后院。其间,最豪华的便是后进的枣花小院。平时为掩人耳目,多由后门进出。日日都有人打扫,维持的整齐干净。
小院是三进,主房向西,又被称作西厢。房内布置简单,颇宽敞,拨步床甚是宽大,虽然古旧,但雕工精细,木质讲究,昔日簇新时必是满载风月,无数旖旎温存。院中有一井可供汲水,而烧水的浴房便在旁边,方便洗浴承欢。
杏文等人为他们两烧了水,便识趣的告退了。
宁安坐在床沿一边泡脚一边发呆,穿着藕黄色的丝绸寝衣,袖管卷起,露出雪藕似的手臂,衣襟微松,发辫松散,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就红了,含嗔带羞,看的人痴迷。
“脸都红了,在想我吗?”宁王走到她身边,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宁安一惊,抬头看他笑道,“你回来啦。”她拉着宁王的手,“累了吗,给你泡。”热水浸足,最是消除疲劳。
“一起泡。”宁王坐在床沿,脱了靴子和袜子。
宁安在水中踩着他的脚玩,不时卷起脚趾刮他的脚面与小腿,勾引意味明显。
宁王踩住她不安分的脚,抱着她倒向了床铺。
宁安笑着在床上滚了半圈,“脚还没擦。”
宁王重新坐起,拿过搭在一旁的布巾,将她紧并的双腿一提,放在膝上,细细擦干。一边擦,一边握着她的脚抚按。
“你好久没给我按腿了。”上次给她按腿,还是怀想想的时候。她腿脚水肿的厉害,晚上睡觉酸胀酸胀的睡不着,他就在睡前给她按腿,让她能够安然入睡。
“你若喜欢,日后天天给你按。” 棉花般的温软肉感,按似极绵,滑过便又弹起,令人不忍释手。
宁安舒服得闭上眼,腰身一斜,裸足架在他膝头,呼吸渐浓,滚圆的酥胸起伏,心满意足地“唔”了一声,浑不知自己这头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腾腾,将摇身变作饿狼。
辰时过三刻,杏文趴在门上细细听了听,范姑姑笑她,“一个姑娘家,哪有听门缝的。”
杏文红着脸笑了,提着裙摆轻手轻脚走了过来,“一两个时辰停不了,姑姑,咱们喝酒去。”
说是喝酒去,也不过是在斜对面的小屋中支起了一张桌子,既不用吹冷风,也能随时看着主屋,防止主子突然召唤。
采芝拿着花生米从小院门口探出头来,“范姑姑,杏文姑娘,阿朱姑娘。”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只是她想了许久,恢复了自由身又如何,还不是得找活做,不如继续待在王府,背靠大树好乘凉。
她笑着走到小屋,放下虽然半透但是挡风得帘子。“我可是听说了,你们总是趁着王爷王妃生孩子时偷懒吃酒。”
范姑姑给她装了一碗汤,九月的夜晚,天气已经凉了。“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喝了几口热汤,杏文不解问她。“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要找个人嫁了吗?”
采芝道,“原是想找个人嫁了的,可后来相看了许多,都不行。”
范姑姑多嘴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样的?”
采芝一边吃着花生,一边道,“五官端正,身体健康,有正当营生,养得活妻儿。还有,要如同王爷对王妃一般。”一心一意,只有王妃一人。便是王妃有孕,坐月子,受伤,不能伺候他,也不去找其他女人。“以前没见过,觉得嫁人不就是这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是以后丈夫纳了小妾,那就纳了吧,反正自己是正妻。可看到王妃之后才发现,都是人,为何要将自己置于一个可怜兮兮的地步。难道一夫一妻,不相欺,不相瞒,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男人都要求女人忠于自己,无论是身还是心,为何女人不能如此要求?”难道女人就比男人贱吗?
“以前想着,拿回卖身契,找个人嫁了。可我看了秋悦姐,见了展诗娘,见了王爷对小公主,我才明白,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不嫁人,去做想做的事情,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旁人的为何议论纷纷,是腐儒思想,还是羡慕嫉妒。“还没跟着雨姝离开时,我曾听王爷对公主、世子说,只要他们日后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就是最大的本事。”人活一世,不过生老病死四字,生老病死,都逃不过银子二字。所以,能够自己赚银子,能有赚银子的本事,能养活自己,并让自己衣食无忧,有余钱看病养老,便是天大的本事了。
王妃明白,所以她一边管着府中中馈,一边经营着嫁妆里的铺子。不懂的地方就问许嬷嬷,问范姑姑,问王爷。她每月算着铺子得盈利,都很开心,笑迷了眼,咧着嘴傻乎乎的笑。若是有铺子亏损了,脸便会暗下去,王爷哄她也不愿意搭理。活脱脱一副财迷样。
感情二字,哪有金银实在。
谁也不知日后之事如何,王妃的所有的不安,均来自未知二字。
金银能让她安心。
金银能让世间绝大多数人安心。
采芝喝了一口酒,酒是黄酒,三四年前酿的,也不知是酿的不好,还是年份不够酒,又辛又辣。“我十三岁的时候进了王府。”当时,她的继父拉着她要把她卖去青楼,她不愿意,哭号挣扎间,她冲撞到了王妃的马车。“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是王妃入府后第一次出门,去参加明王儿子的满月礼,当时她和王爷还没有这么恩爱。”只是面上和谐,看着王爷的眼中满是防备。
之后,她就留在王府了。她想,留在王府做奴婢,怎么也比她在家中强,于是不用他们说,上赶着签了卖身契,签的还是死锲。
她在后院洗了一年衣服,又在厨房忙了一年。王妃二十四岁生辰时,她被调到了主院的小厨房,才又一次见到了王妃。她原想找机会感谢王妃,可没几日,王妃便生产了。之后府中上下一直忙着小公主、小世子,又发生了各种事,让她想道谢,却迟迟没有机会。
她没想到,王妃会记得她。
她其实不叫采芝。采芝是上一个伺候雨姝,而后病逝的侍女的名字。她是四月生的,爹叫她维夏。四月维夏,百卉俱开。
可惜,她爹死的早,她对爹的记忆,只有这个名字了。
采芝又喝了一口酒,“公主、世子周岁的时候,给府中的所有下人添喜,一个小小的红包。嬷嬷给我的红包上,写了字。我不知是什么字,就问嬷嬷,嬷嬷说,这是我的名字,维夏。”王妃说,她一个小姑娘,十二三岁便自己出来讨生活,不容易,所以红包给的特别厚。“我没想到王妃还记得我,甚至还清楚记得我的名字。”所以,在王妃找到她,问她可否愿意去雨姝身边伺候,待日后,她会归还她卖身契,给她自由身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那时她已经十九岁了,不再是十三时那个只想求温饱,不经受无缘无故的打骂,只想要片瓦遮头的人了。十九岁,想嫁人了。想嫁人了,所以想要自由了。
阿朱按住了她的手,“少喝些。”她将黄酒收走,看着她调侃道,“接触的主子多了,所以又不想嫁人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留你在厨房。”
采芝笑着,“只是觉得,嫁人并非唯一的路。”而是一种选择。她有些醉了,眼神都溃散开了。她撑着头,“回京之后,我想去夏侯三夫人开办的学堂念书。”这些年她也攒下不少银子了,她想一边去念书,一边帮着书院做些活。“听说,王爷准备力呈朝廷开女子科举之事。”她想试试。或许日后,也能做一个女举人,女状元。
范姑姑看着她,冲了一壶热茶。“试试也不错,若是高中了,日后说不定能同公主同朝为官。”她们心知肚明,王爷支持女子科举,并非多高看女子一眼,而是为了他的两个女儿。他爱女之心深切,才会在女儿幼时,便亲自教养,不以女则女戒教导,反直言这些不过是禁锢女子的书籍,是恶书。他的女儿,与儿子无异。日后想要嫁人便嫁人,想要带兵打仗便带兵打仗,想要科举入仕便科举入仕。他如今所推进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的未来铺路。
如此,更能让府中的女子们看到,世道不公,对女子尤为不公。世间对女子的教导,教养,多是有问题的。
史棠带着侍女,端着点心来看王妃,却不想半路碰到了王郁文。史棠有孕后,王郁文越发的着急,她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恩宠最多,为何久久不曾怀孕。史棠一月中受不得几次恩宠,竟怀上了。
她一面心急,一面又不愤,好几次忍耐不住,将气撒在画儿身上。厉声质问她是不是在青楼时被人玩坏了身子,才会久久不能有孕。又骂她到底是青楼出身,上不得台面,便是生下了孩子,也是低贱。
身份有差,史棠微微屈膝行礼后,便让她先行。佟月不忿道,“主子,你也是家中嫡女,如今又有了身孕,何必事事退让。”
史棠淡淡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看着王郁文走远了才眉头微皱,“我与她,闺中也曾见过,以前倒是没觉得她是这般人。”当时的她,温婉娴雅,怎知入了王府之后,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她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如今,我只需好好护住孩子,以待来日。”
王郁文还未走到门口,便被拦住了。“侧妃,王爷休息了。”
王郁文看了一眼亮如白昼的室内,冷笑一声,“灯火大亮,你竟说王爷休息了。”她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冲,大声道,“我好歹是王爷侧妃,你一个小小奴婢,岂敢拦我。”
范姑姑看了一眼室内,沉下了脸。“侧妃,奴婢说王爷休息了,王爷便是休息了,您请回吧,奴婢粗鲁,小心伤着您。”
争执着,史棠也来了。比起王郁文的暴躁,她只是让佟月将点心奉上,客气道,“姑姑,听闻王妃喜欢吃萝卜糕,这是妾身亲自做的,送来给王妃尝尝。”
范姑姑收下,“史姨娘有心了。”
屋中春情烘暖,两人肢体交缠,在宽阔的旧榻上恣意翻滚,彼此需索着。
“肃宁,外面什么动静?”宁安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他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花径黏闭,宁王挺腰一送,小肉圈圈虽嫩,窄小的径口却益发紧凑,连首也难全入,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纵使泌润黏滑,仍被两侧内壁夹得生疼。“不过是不长眼的东西。”他噙着她的唇,“不许走神。”
“唔……”一声呜咽,揪着绣花被褥,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说起来,自从到了钱塘,王郁文的脾性好像越来越差了。”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夫君股后,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两人明明都未动,交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淌过菊门滑下股沟。
宁王伸手捏她的屁股,“为夫没告诉过你,做这种事时不能谈论旁人吗?”
她缓过一口气来,松开锦被,闭着眼睛腻声耍赖,“我乏啦,不要了,你退出来吧……”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连胸口都是一片薄汗。宁王双手撑在她乳侧,身子缓缓前倾,紧裹在花径中的尖也从仰角压平,搅得膣里“唧”的水声浆腻,突入却更加顺畅,虽肌韧亦不能阻。“你不要,可为夫想要,怎么办……”他舔她的唇,轻咬她的鼻子。“我若依了你,怕是你该恼了。”他将她抱起,与她面对面。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喜欢她娇弱无力的靠在自己怀中,喜欢看她藏不住羞红的脸,只能紧紧抱住他,闭上眼不去看。“小妖精。”他圈紧了她的腰。“小安。”
睫毛微颤,娇躯轻搐,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痒。她闭着眼,蹭了蹭他的胸膛,“嗯。”这个姿势交合得紧密,几乎全没,又硬又烫塞满她全身最娇嫩,最烘热的秘境,鼓胀欲裂,直抵深处。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她全然无法抵抗。“夫君……”她轻舔他的胸膛,有意无意用牙齿刮蹭着他的肌肤。“我好像越来越贪心了。”她用指甲抠他的乳首,咬着嘴唇,趾尖在他臀腰轻摆,感受粗硬昂然。宁王径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
宁王倒吸一口气,“小妖精,哪儿学来的。”
宁安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刮过他的肌肤,唇边泛起一抹娇憨的笑,“夫君会看书,我也会看呀。”她的婆婆,与她的娘,寻日里同她聊天,多少会问上一些他们夫妻间的情事。婆婆说,她已经三十一岁了,若是还兀自羞涩,怕是会惹得丈夫厌烦,觉得做作。娘也说,男人最喜欢的妻子是白日里出得厅堂,端庄大方,晚上形如淫妇。
她好爱好爱肃宁,她不想两人因为夫妻生活不睦,生了嫌隙,所以便是她害羞,也依然翻开了他藏在书房暗格后的那些书。
宁王一愣,随即温柔的亲吻她。“傻瓜,我说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这种事,有所谓,也无所谓。他们错过太多了,也丢失了太多的时间了,一生生,一世世,世世相爱不自知,世世死别后才想起一切,追悔莫及,悔不当初。“我并非纵情之人,只是因为是你。”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笑容既天真又烂漫,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我知道。”
宁王覆上她的唇,恣意的亲吻她。
门外的争执还未休,宁王撑起胸膛去她身后摸肚兜的绳结,刚摸到,外面便是一声厉喝,正沉浸在情欲中的宁安吓了一跳,如小兔子一般跳了一下,下意识的便要抽身。谁知腰酸腿软,还未离开便又跌坐,更是长驱直入,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花缝边口喷出一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榻清水。
宁安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的绷紧娇躯,脸埋在他的颈边,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
宁王知她十分害羞,现在又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乐,不敢再乱动,只是抚着她的美背柔声密哄,“乖,不怕,不怕,为夫疼你……”
她抽抽噎噎,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羞得,汗出如浆,背上鹅黄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半透明的藕色肚兜绳带透出象牙润泽,光看便觉极美。
片刻之后,宁安才回过神来,红着眼看着他,闷声撒娇。“我就说不要了,你非要……”
宁王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怪我,都怪我。你乖,先把衣服脱了,都湿了,着凉怎么办。”忽觉膣中一阵掐挤,销魂已极,显是她闻言情动,身子生出了反应。他低头看着她,越发爱怜,“小妖精。”退掉湿透的寝衣,又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乖,别挡,让我好好看看你。”
九月里,还未曾挂厚帘,舒爽到极致的尖叫声,伴随着闷声低吼,皮肉交触声,颤抖着在西厢回荡,不时有一两声漏出窗、帘,飘入院外人的耳中。
“淫贱。”王郁文暗骂一声。
范姑姑脸直接黑了,“侧妃,谨言慎行。”
王郁文转身离开,史棠代她道歉后,状似无意问,“天也不早了,殿内还形如白昼,可是王妃怕黑?”
杏文回道,“是王爷吩咐的,王爷说王妃是她的命,定要好好看着王妃。”
史棠讪讪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她对芸姑姑感伤道,“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便连……都要熄灯。”
芸姑姑安慰她,“主子,别多想,您如今要做的是好好养胎。”
她摸了摸肚子,露出一抹笑,“姑姑,你说我这胎是儿是女?你说,王爷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呢?”
芸姑姑道,“哪有男子不想要儿子的。”她搀扶着史棠走在小路上,佟月在前掌灯。“只是若是儿子,恐怕王妃以及王妃的家族容不下。”孩子能出生是运,能平安长大也是运。
史棠想了想,“回去之后,我便寻个理由回娘家,若是能在娘家生产便更好了。”娘原是想多派些人给她的,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妾室只能带两奴入府,便是侧妃也不例外,更何况她连侧妃之名都没有。
翌日清晨,天方蒙蒙亮,窗外还笼罩在一片幽蓝灰翳中,宁王便已睁眼。宁安还在睡,雪腴的身子裹着被子,呼吸绵长。他唯恐掀被让她着凉,轻手轻脚滑出了被子,而后又为她掖好被子。
宁安咕哝一声,“什么时辰了?”被里温触细细,一只小手滑了过来,软绵绵掠过手背,玉钩似的幼嫩尾指勾着他,满是依恋。
他不由一笑,满心温暖,本要离榻的身子又坐回去,反握她的小手,“还早,你再睡会儿。”
宁安睡得迷迷糊糊的,哪听进他说了什么?只觉得手掌被握实了,心满意足,抱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偎上来,噘着小嘴闭目撒娇,“你陪我。”
宁王隔锦被轻抚她的肩背,见她又睡熟,陪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抽出手,穿衣出门。
阿朱已经在偏厅等着了。宁王喝了一口热茶,问她,“昨夜怎么回事?”
“王侧妃与史姨娘来给王妃送点心,范姑姑没让她们进,起了些冲突。”
宁王看着她,她将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一说了出来。在听到淫贱二字后,勾起一抹冷冽得笑,“是吗?”
阿朱跪下,“奴婢不敢胡言。”
宁王神色如寒霜披雪,冷冽不可直视,“既然她如此说,这二字便给她吧。”
阿朱不知何意,也不敢问,弯腰低头退了出去。
九月二十三,他们回到京城。入城之前,车队停在距离京城三十里处小道休息。史棠不解,捧着肚子去问宁王。“王爷,这处是小道,偏僻少人,前不靠城,后不搭镇,为何不进京在休息。”不知为何不走官道,也不知为何三十里路明明不远,却要中途休息。
宁王拿了水给宁安喝,抬头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史棠吃了一个软钉子,面上也不好看,讪讪笑了两声便回自己马车中了。
宁安喝了水,又牵着儿女走了两圈活动了一下。宁王从一旁摘了些紫色的野果给他们。“这个果子,叫山草莓,尝尝。”他笑着掐下一颗,塞进了儿子嘴里。“以前我和你外公被困在山谷七日,粮草尽绝,就是靠着这个才活下来的。”
苗苗皱起了小脸,“好酸。”
“还没怎么熟,等半个月,熟了之后差人来摘。”他推着他们上马车。
范姑姑拿了一块石头,做好记号,也跟着上了马车。
变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他们刚上马车,还未离开,便有一队人马冲了出来,贼寇大版,拿着刀枪棍棒,意图劫持。
马车颠簸,史棠又惊又怕,捂着肚子一味喊着车夫快些离开。史芊也慌乱,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她与史棠不同,她没有喊着让车夫快些走,而是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卫去保护王妃与世子公主。
惠绣不解,“侧妃?”
史芊悄悄撩开了车窗帘,“没看见人是冲着王侧妃的马车去的吗?”侍卫了了几人,虚虚的挡在马车前。
惠绣悄悄松了一口气,可越发的不解了。“为何——”
史芊打断她,闭上眼在车中坐好,“为何与我们无关,记好我同你们说的话,勿听,勿看,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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