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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一辆马车在街上疾驰,撞飞了好几个摊位,正在摊位的老板怒骂叫嚷着要报官的时候,一个几乎不着寸缕的,被蒙着眼睛的女人被推了下来。
众人下了一跳,正要远离去喊官差,不知谁喊了一句。
这不是摄政王府被掳走的侧妃吗?
王郁文被关了十几日,不见光,不知时。她拿下蒙在眼上的布,日光刺的她眼疼。她要捂住眼睛时,才惊觉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一条薄透的小裤。
耳边一阵蜂鸣,周围的声音逐渐清晰。
她尖叫着抱着身体蹲下,不知所措,无法思考。
一个女人从人群中跑出来,脱下外衣披到了她身上。她抱着她,对周围的人道,“好了,都散了吧。”她扶着她,问她,“你能走吗?”
王郁文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的惊讶、疑惑、鄙夷、嘲笑……看着他们指指点点,耳边又是一阵耳鸣。她拍着耳朵,“怎么听不到了,怎么听不到了。”拍着拍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形似疯癫,“听不到了,呵,听不到好,听不到好。”她拍着手,笑着就往前走。女人拉住了她,紧紧将衣服扣在她身上。“我送你回王府。”
“王府。”她愣住了,呆愣了许久,突然又哭又闹,大声尖叫。“王府,王府!……”
女人险些控制不住她,为防她被人看光,只能箍着她的肩膀,将外衣牢牢按在她身上。可即便是这样,她挣扎间,也挣脱开了外衣。
为了舒适而穿的小裤丝绸织成,又轻又软,每动一下都能很好的勾勒出两腿的线条以及腿间鼓起的山丘。肚兜也是丝绸,为了更好突出胸型,中间没有绣花,只在肚兜周围绣了一层紫藤花纹,根本挡不住胸前风光以及因寒冷而凸起的两点。
一辆马车停在她们身边,女人正疑惑着,马车的门帘被掀开了。王夫人阴沉着脸看着王郁文,半天才对女人挤出一抹笑。“姑娘,我是她娘,谢谢你了。”
坐在车头的孙姑姑已经一个侍女跳下马车,两人一左一右钳着王郁文,将她推上了马车。随即,侍女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女人手中。
马车不等女人反应过来便驶离了,人们议论纷纷,女人看了看手中的银锭,笑了笑离开了。
王夫人没有将王郁文带回府中,而是去了一处她私人的小院。进了小院,关了门,落了锁,孙姑姑与侍女又将呆呆傻傻的她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王夫人皱着眉,对着一旁早就候着的嬷嬷微颔首,几个嬷嬷便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架进了内间。
王郁文凄厉的喊叫着,王夫人的眉头越皱越深。不一会儿,一个嬷嬷从内间出来,她问,“如何?”
嬷嬷摇了摇头,“侧妃遭罪了。”
她一个恍然,明明意料之中,听到却仍然让她眩晕。孙姑姑忙扶住她,“夫人。”
王夫人抬起了手,撑着桌子站着。“此事瞒不住。”她想了想,对孙姑姑道,“你马上去通知摄政王府,便说,我一定给摄政王一个交代。”
孙姑姑没有多问,颔首后便退下了。
王夫人沉默许久,才又问。“可能恢复如初。”
嬷嬷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夫人所谓地恢复如初是如何?”
“面色娇嫩,肤如凝脂,肌香甜蜜,下体盈实。”
“朝魏郡主府上面首邱子俨所作香雪丸可让侧妃恢复如初。”
王夫人眼眸一冷,“不,还不够。”本就不受宠爱,如今又失了清白,便是摄政王府能够容得下,她也断断不能继续当她的侧妃了。家族定也是容不下她,她若归家,只有沉塘一条路。为今之计,只能她自请下堂,将侧妃之位让出来,然后以一个侍妾的身份留在王府。既然无了身份,无了清白,能靠的便只有身体了。
她坐下,手控制不住的发抖,紧紧的握住,才堪堪止住了颤抖。“去把画阁春风的鸨子婆请来。”
赵嬷嬷听说王郁文被寻回后,不顾身体还没好,便匆匆找来了。王夫人原是责怪,见她如此担心,不顾自己,心中剩的那点气,便也消了。
看着跟自己一起长大嬷嬷,她再也忍不住垂泪。
赵嬷嬷跟着她一起哭,“夫人,奴婢知道,您是为了**。大庭广众下被人掳走,便是什么事都没有,也……**是同王爷归京时被掳走的,摄政王府逃脱不了责任。这时若是不要主子,也难免惹来闲言碎语。可若**继续以侧妃的身份呆在王府……家也归不得,如今,便只能这样了。”她担心的看着王夫人,“只是让**日后以一个妓子般的身份呆在王府中,**怕是接受不了。”
王夫人神色一狠,咬牙道,“她若接受不了,便去死。她若以死证清白,倒是好了。”若是不想死,还想活着,便不要再想着她是王氏一族的嫡女,也不要想着她是摄政王侧妃。如今的她,便是错不在她,她在世人眼中与妓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说着说着,便笑了,笑的凄厉。“我与楚姨娘斗了这么多年,她便是处处好,得老爷宠爱,也洗不清她曾为妓的出身,如今我的女儿,竟也如此了……”悲痛大恸,悲苦的不能自己。也不知是哭自己的女儿,还是哭女儿给她,给兄长姐妹抹上了污点。
宁王回府安顿好儿女,便去了衙门。在京城门口公然抢劫王府车队,不仅要审要判,还要让京城的百姓都看一看,既彰显法律威严,也杀一儆百、惩前毖后。
贼寇戴枷,跪在堂下。三十板子还未打完,便将什么都吐了出来。他们承认公然抢劫王府车队,是记恨摄政王追着丁字街的案子不放。更记恨他到了钱塘之后,仍然在追查。他们在钱塘桂花巷犯下的案子,便是因为不忿,有意挑衅。
“大人,小人也是受人指使,小人并非主谋啊——”被打到吐血的犯人爬着向前,血拖了一地。“小人原是江南地区起义军,是有人买通我们,让我们伪装为贼寇、流民,各处犯案,只说若是被人发现,便说一切都是摄政王指使安排……”
摄政王从内堂走出,阴沉不定。“既然有人要你们将一切都推到本王身上,你们又为何要劫持本王的车队。”
“因为,因为王爷自开始追查丁字街一事后,便死咬着我们不放,我们明明都回江南了,你为何又跟去。”那人又吐了一口血,“明明刘大人都退休了,你为何不放他回乡,你还抓了他!”他越说便越是愤怒,“刘大人被控制之后,便没有人再给我们银子了,我们便想给你一个教训。”谁知王府固若金汤,便是他的一双儿女上学堂,也有无数人保护着,他们根本没有机会。
宁王神色冷凝,格外瘆人。他沉沉道,“既然如此恨我,为何不说一切都是我指使,自导自演。”
那人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尖着嗓子,像生锈的刀片沙沙刮着耳膜。“你是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指认你,便能落了你的罪名吗?与其做一件可能性极小的事,不如好好羞辱羞辱你。”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牙齿上满是血,十分瘆人。“你那个侧妃,可真是淫荡,我们都没碰她,她自己就忍不住了,先是用手,然后找柴枝,一根还不够……”
他的声音声线诡异而隐秘,像一条绷直的琴弦,死死的缠绕在脖子上。“……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你的王妃,她可比你的侧妃诱人多了,又白又嫩,我们就想,若是一个这么干净的人……”
“住嘴!”一直任由他吐出侮辱话语的宁王,在听对方说到自己的王妃后,突然暴怒,抽出佩剑,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剑便了结了他。“你算什么东西,本王的王妃岂是你能说的!”
那人的头颅滚到了堂外,看热闹的百姓惊叫着退开了。
宁骁看了他一眼,他声音嘶哑,眼底纵横着暗红的血丝,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他赶忙拦住他,血从剑上低落,在青黑的石砖上滴落成点点梅花。
宁骁抓着宁王握剑的手,低声呵斥,“够了,他心知必死无疑,才会死前口出恶言,便是要激的你气愤。”
宁王推开他,骤然冷笑。“其他人,好好审。”说罢,收了剑,转身离开。
这些贼寇,有真的,也有假的。真的或许与起义军无关,但是真的贼寇;假的虽不是贼寇,却也是死刑犯。他们似乎是被吓住了,一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几乎所有人,都指向了钱塘的于捕快。是他联络了的他们,也是他为他们传递着上面的消息。
其中一人生怕功劳被旁人抢走,无法抵消自己的罪行,忙膝行向前,急的满脸通红,若非被打了板子,又带着枷镣,恨不得跑到堂前。他拿出一个荷包,“大人,每次于捕快给我们送银子,用的都是有这种纹样的荷包。”
沾染了血迹与污迹的荷包上,赫然是太平有象纹。
太平有象。
王氏一族曾经的族徽。
王公换了衣衫,匆匆入宫。这一次,没有了以往的居功自傲,姿态几乎放到了尘埃中。
夜已深沉,雪花敲在瓦檐上的声音扑棱扑棱的,像是谁撒了一把石子。宁安被惊醒了,看了看外面,才觉天已经黑了。
“王爷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宁王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脱下披风,又烤了烤手才走近她。
宁安看着他笑,秋荻之后,他就开始蓄须了,原本只是束起的头发也梳成发髻戴冠了。宁安是看着他蓄须戴冠的,可还是觉得新奇。
“下雪了。”她站起,走到宁王面前,拉着他的手,用两手包着,为他暖手。
宁王笑着抱了抱她,又亲了亲她的鼻尖。“下的还不小,明天我在家中陪你们玩雪。”宁安喜欢雪,他们的三个孩子也极喜欢雪。去年想想还小,没怎么敢让她在外面玩,今年可以跟着哥哥姐姐一起堆雪人了。
秋荻之后,宁安就一直在养伤,不见客,不外出。如今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右手还是用不上力。
宁王拉着她在长塌上坐下,拿来了棋盘。这副棋盘是他专门找人做的,棋子比一般的棋子重不少,专门给她拿来练习右臂的。
昨日的棋没下完,宁安用右手拿着棋子慢慢摆着。“你吃没吃?”
宁王摇头,“父皇要留我吃饭,我拒了。”他看着宁安,满眼都是笑,“陪他吃饭没意思,我想回来陪你们吃。”
“想想下午玩累了,早早吃了睡下了。禾苗不知去哪儿玩了。”自秋荻之后,也快两个月了,过几日便是年节了。这段时间,想想瘦了不少,也活泼了不少。每日都能扶着东西走很久,有时也能自己走几步。
杏文端上炖品,笑道,“王爷,王妃专门等您回来才用的。”
宁王斜睨了宁安一眼,含笑问她,“又要我帮你吃?”栀子虽不学医,对药膳却颇有研究。给她开了不少药膳。她开始时吃个新奇,吃了几次后便腻了,一会儿说不想吃,一会儿又嫌弃药味重。拒绝不了后,干脆便等他回来再吃,自己吃一勺,让他吃一勺,这样她就只需要吃半盏了。她根本没注意,炖药膳的盅,早就被换成了外小内深。
“今日是什么?”宁王打开盅盖。
“鹿茸猪心。”
宁安皱了皱脸,“又是鹿茸。”鹿茸猪心,都是她不喜欢的。
杏文道,“鹿茸壮元阳,补气血,益精髓,强筋骨。主治治虚劳羸瘦,寒热惊痫。”她将汤舀在白瓷碗中,递给宁安。
宁安接过碗,皱眉喝了一口。“喝了这么多,也没见有什么用。”
杏文道,“怎会无用,王妃这些日子气色看着都好了很多。”这个月癸水时,小腹虽仍然冰冷,血滞却少了很多。
宁安喝了两口就不喝了,见杏文退下了,便将碗推到了宁王面前。“我喝完了,剩下的你喝吧。”她带着一丝讨好,“王爷公务繁忙,更需要滋补。”
宁王将小桌挪到一旁,将她拉入怀中,暧昧道,“谁说无用的,你昨日不是还夸我又厉害了。”他舀了一勺汤吹凉,送到她唇边,“快些把汤喝了,就要多吃些,珠圆玉润才漂亮。”
宁安抗议,“我已经胖了。”她张开嘴,皱着眉喝下汤。
“哪里胖了。”
“腰都粗了一大圈了。”宁安抢过勺子,“你别都给我,你也吃。”
“哪里粗了。”宁王喝了一口汤,不自觉也皱眉。虽然不是每日喝一种,这些药膳他吃着也好,可日日吃确实让人有些厌烦。
宁安看着他笑,“你自己都吃腻了,你还说我挑食。”
两人笑闹着,分食完一盅药膳。药膳吃完,两个在外面玩的孩子也回来了,宁安抱着宁王的手臂等着杏文她们布膳。“你昨日还说我肉呼呼的,今日便又说我瘦了。”大骗子,没一句真话。
宁王笑着把儿女招呼过来,“禾禾苗苗,你们娘是不是很瘦?”
苗苗点头,宁安笑问他,“苗苗觉得什么样才不算瘦?”
苗苗想了想,“像妹妹一样。”他笑嘻嘻的,“爹总说妹妹长得好,肉乎乎的,最漂亮了。”
宁安失笑,“你像妹妹那么大的时候,也肉呼呼的。”
苗苗看着她,“那娘呢?”
宁王道,“你娘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肉呼呼的。”一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子,像牛乳糕一样。
年三十那一日,宫中没有举行家宴,皇上与皇后去了摄政王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守岁。
禾苗七岁了,已经渐渐过了看到烟花激动兴奋的年纪;想想一岁两个月,正是什么都不怕,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她站不稳,便在地下爬,爬过高高的门槛,在院子中站起要抓满天烟火。
小孩子都是不怕冷的,禾苗要带她回房间,她闹着不肯。
宁安看着三个孩子感慨,“眨眼间就这么大了。”禾苗的出生好像还在眼前,她还记得初有孕时的忐忑,初为人母时的喜悦,养育他们长大时的欣慰。
雪越下越大了,宁王出去,将女儿抱回来。想想抗议的挥动着手臂,还伸手抓他的胡子。
“瑞雪兆丰年。”宁安笑着对皇上道,“明年定是丰年。”
皇上饮了一口酒,“你娘跟你们一起去。”
宁安微愣,皇上看着她笑道,“她一贯闲不住,你们带着孩子,到时真打起仗来,肃宁也不顾上你们,有她看着你们,我也放心。”至于,会呆在京中,为他的儿子,他的孙儿们,守好皇位。“元杞冉年后便会去提前安排,如此你们倒也不用特别急了,立秋后再过去,一路上让肃宁带你们玩玩,年前到就行了。”他的笑容越发的大了,“边地的节日与咱们这边不太一样,吃食也不一样,虽困苦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肃宁早说要带你去看看了。”有皇后与元杞冉在,听阎老的意思,也会让他的儿女跟着去,加之偷偷训练了多年的精锐部队,他也放心些。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还差几个月,肃宁便三十二了。”他看着檐下的儿子,满眼欣慰。“肃宁满月时,司天监说他三十五岁有大运。”他转向宁安,“应州与西凉接壤,地处荒凉,干燥少雨,多铁矿。”前些年,还在两国接壤处发现了金矿,所以这些年西凉一直蠢蠢欲动。先联络东面部族,意图达成海上之盟攻辽,后又想将西夏拉入。“当年的应州一战,肃宁以少胜多,大胜西凉。既震慑了西凉,也使天下畏服。如今我让他去,除了因为他有经验,又另西凉害怕外,还为了应州的铁矿,与还未寻得的金矿。”有了铁矿,军队武器便可保障,有了金矿,便抓住了经济命脉。
宁安动了动唇,想说她的嫁妆中也有金铁二矿。对于王爷要领兵攻西凉一事,她虽不曾反对,心中也是担心不已。
皇上知晓她要说什么,呵呵一笑。“你嫁妆中的二矿,先不说如今是否找到,便是能找到,是否被人开采了,是否是真的,谁也不知。”那两座矿,还是她的祖母嫁入京中时,家族中给的。公羊一族避世隐居,虽有地图,却不曾专门派人去勘探过,他们也不知二矿如今何在,是真是假。“应州地险,对肃宁也好,对禾苗也好,都是历练。”他没有说的是,当年应州一战,他虽全胜,却血流成河,摄政王扬名天下的同时,还有一小部分人忌惮摄政王的残暴至极,心狠手辣。他允许宁安带着孩子们随行,也是希望宁安与孩子们能够克制住他残暴的本性,帮着他洗去残暴,心狠手辣的恶名,让他无一丝污点的登基为帝。
“我只给你们三年。”三年后,他们定要平安归来。
宁王抱着女儿走入,“聊什么呢?”
宁安伸手要接想想,宁王拒绝了,“你手臂还没好,别抱她。”
想想抗议的吐着舌头,宁王皱眉拿手帕给她擦脸,“跟谁学的。”他捏了捏女儿的嘴,“好的不学。”
“无事,让她坐在我腿上,手臂不吃力。”她抱过女儿,“爹说应州悬涛崩渀,石齿列,波流汹涌,鱼鳖不能游,十分凶险,让我不要靠近崖边。”
宁王坐下,“我倒是想下去看看。”他多年前在应州时,曾观察过水势,水道虽险,却可过一人。若是水性好,顺着水流而下,说不清能寻得一处桃花源。
皇上道,“桃花源便别想了,你这般年岁,上有年迈父母,下有妻子儿女,这种险事,万万做不得。”
宁王笑了笑,“知道了。”
禾苗在钱塘救的小猫也长大了,浑身漆黑发亮,无一丝杂毛。它小时,禾苗稀罕的不得了,长大了他们反而不喜欢了,想起来才问一两句。倒是想想喜欢它,每天口齿不清的喊着“财宝,财宝”抓着它玩。它也温顺,想想抓疼了它最多叫几声逃走,从不曾对她伸过爪子。
“财宝,财宝。”想想看到猫,挣扎着要去抓它。
宁王见她动的厉害,让嬷嬷将她抱走。“跟你娘一样,一家子财迷。”笑的样子,跟她娘看到盈利的账本时,一模一样。
宁安看着他佯装不悦,“你与我们不是一家?”
皇上哈哈大笑,“你小时候看到金子,也是这样。”当真是一家子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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