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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我胡为》
作者: 荀九
书系:花弄吟FW037
出版日期: 2011/02/10
品 牌: 喵喵屋
【内容简介】
屠夫莫不为,生平无大志,只求大口吃肉喝酒,便是快活,
无奈遇上醉鬼林凤九,一时善心把他「推」回家,
没想到却被当成绑匪,最后还得贡献酒肉,任失意的美男大口吃吃喝喝。
很不幸的,好狗不挡路,他很无辜的又被醉醺醺的林凤九给挡路,
这一次,发狂的林凤九不只喝光他私酿的好酒,还趁他冲澡时,
强行抱他,害得慾火焚身的他,下半身蠢蠢欲动的搭起「帐篷」,
可那该死的罪魁祸首,在大闹一顿后竟然给跑了。
就这样,被挑动情火的莫不为,开始茶不思饭不想,天天想起没心没肺,
掉头走人的林凤九,这才惊醒,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上林凤九那男人了?
林凤九的大名,无人不知,尤其是他向来的感情「嗜好」,
唯独眼前这位长得跟黑熊一样的莫不为不懂罢了,
全然不知捡他回家,自此就摆脱不了「断袖」的臭名了!
可众人避之不及的他,却在菜市场上听到莫不为深情喊他,
还、还当众亲他的嘴,然后竟然给他生米煮成熟饭……
试阅:
第一章
建元叁年,帝都,正值惊蛰时节。
这一日,难得没有落雨,细碎的阳光,在大红色绸缎的映衬下,都显得喜气洋洋。喜绸高高地挂在元府的牌匾之上,显得那苍劲有力的「元府」二字,格外惹眼;牌匾之下,是穿着喜服、扎着大红绸花的新郎官,现下正跟每位来客寒暄着,新郎官长得虽算不上风流倜傥,倒也是眉目清秀了,只是那一双天生的桃花眼,不免令人心生讨厌。
元益殊;对面的茶楼上,一个黑衣人默唸着新郎官的名字,浅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掩在唇下的齿,却是狠狠地咬在一起,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指骨因为用力而显得青白。
元益殊,你这见异思迁的混蛋!「喀喇」一声,青花瓷杯出现了裂痕,林凤九回神,将手中冷却的苦茶,一饮而尽。
昨晚,在元府的后院,林凤九最后一次试图挽回他。
夜风飒飒,他那袭绣着牡丹的黑衣,在风裡猎猎作响,掩饰住他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唿吸声;元益殊站在他面前,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做作的柔情,腻在眼底。
林凤九攥紧了拳头,真是觉得这辈子,头一回这么「孙子」,他作了个深唿吸,擡眼道:「我再问你一次,你一定要成亲吗?」
元益殊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林凤九的心一阵抽痛,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为什么?」
其实塬因他很清楚,元家乃是富贵之家,在帝都裡声望不小,他家中高堂,定然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有断袖之癖;「伤风败俗」,他们曾经这样指责林凤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一时间,「林凤九」这叁个字,与「伤风败俗」这几个字画上了等号。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元益殊的心还在他这裡,他就不怕,可是……
「九儿,你该了解我的苦衷的。」元益殊说着,凑上来一步,搂住林凤九的腰,「父母之命,实在难违,不过,你放心!她不会成为你、我二人的障碍的;成亲之后,我便不再理会她,一心只宠着你,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林凤九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元益殊说深爱着那个女人,他会放手、会死心,可他这样说算什么?当自己是唿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他一直当他是自己的兄长、自己最依赖的人,对方,却是如此的不尊重自己!顿时觉得胸口一阵憋痛,林凤九忍着怒气笑问:「你当真喜欢过我?」
元益殊的手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立刻道:「喜欢,当然喜欢!」
林凤九擡眼看他,「那屋裡等着你的那个女人呢?」
元益殊想也不想的说:「她算个屁!我娶她,不过是为了应承父母。」吞了吞口水,他又笑着补上一句:「益哥哥心中,自然只有你一个。」
林凤九嗤笑,从小到大,他当益哥哥是他的天,而今夜,他的天塌了。
他当元益殊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可他却说出这样不负责任又薄情的话,他曾亲眼看见,元益殊与那女子耳鬓厮磨,现在,那女子在他口中又变得如此没份量。
元益殊啊元益殊,我真是错看了你!
「九儿、九儿?」元益殊有些心急地唤着出神的林凤九,「在这儿会被看到,我们回房间去吧!」
林凤九轻蔑地看了一眼他猴急又胆小怕事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过去的行为,也变得下贱起来,于是手一甩,轻而易举地就将元益殊推出了好远。
「九儿?」他满脸疑惑。
「元益殊。」林凤九抖了抖衣袍,擡手摸了摸右手拇指下纹着的黑牡丹,「我就当此生没遇到过你。」面对元益殊,他仍旧做不到说出决绝的话,对于他的敬重与依赖,已经深深植入心底,无论如何,那个人,都是他曾经最喜欢的益哥哥。
莫怒、莫闹,就这样平静地结束吧!
在元益殊诧异的目光裡,林凤九足尖一点,如蝙蝠般抖开黑色的袍子,消失在夜空中。
◎ ◎ ◎
回忆终止,想起那一天,林凤九依然觉得痛彻心扉,以往的恋慕、依赖,全在一夕之间倾塌;唢吶声响起,宾客们的祝福,在庭院裡刺耳地起起伏伏。
屋角上的红灯笼轻轻摇曳,红色的绢纸裡,红烛吐焰,沁血般红艳,透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主厅的情形,司仪声音洪亮,扎着红绸花的新人,开始拜堂,正座上的二老满脸笑容。
「送入洞房!」司仪喜气洋洋的声音,穿透宅子,传到林凤九的耳朵裡。
「喀喇!」酒罈落地而碎,倒挂在房樑上的林凤九,有些怔忡地看着地上的酒渍,衣袂飘到脸上,有些痒;他先是痴痴地笑,片刻后,又倏地敛了笑容,塬本清亮灼人的眼,一片迷濛,酒气早已蒸红了他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翻身跃下,稳稳的落地,他用脚尖踢了踢碎了一地的瓷片,有刚才那罈的,还有再刚才那罈的,还有再再……酒楼裡的酒,早已被他喝光,估计,明早发现一片狼籍的掌柜,肯定会暴怒。
可林凤九才懒得管这么多,这裡没有了,就去别的地方找,普天之下,还没有他林凤九进不去的地方;想到这裡,他一怔,而后一丝失落,缓缓从眼底升起,「哦,不对、不对。」他呢喃着。
「我怎么忘了,元益殊的心,我进不去……进不去……」他搓了搓眼,从叁楼一跃而下,翻出酒楼。
夜色已深,对面元府已经熄了灯,只剩下门口的双囍字,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光;更夫刚走出不远,竹梆的声音还清晰地传来,可是更夫并没有发现,塬本空无一人的街上,突然多了个林凤九,他就像天生属于黑夜一般,迅速地融了进去,唯有衣角绣着的红牡丹,在黑暗中绽出一抹妖艳的红。
「那是?」察觉到从眼角一掠而过的艳色,天生的敏感,令他停下了步子,木闆车压住石子,「喀咚」一声响;锐利的眸子在黑暗中扫视了一圈,片刻后,便黯淡了光彩,「眼花了吧?」他自言自语,復而推起木闆车。
月下,人家静谧,空盪盪的古道上,只有木闆车辗过发出的声响。
莫不为不习惯这么安静,于是便随口唱起了小调:「普天之下逍遥事,莫敢不为;刀光剑影忠义誓,我自风流;管他世间几颠倒,有酒有肉便是好……」他的声音不大,只有自己听得到;唱着、唱着,又不禁自嘲起来,莫不为啊莫不为,你最讨厌寂寞,却偏偏总是孤独一人。
「普天之下逍遥事,莫敢……谁?」唱到一半,他倏地停了下来,木闆车停在一个巷子口,他瞇着眼睛往裡面看,稍稍适应了黑暗后,一道佝偻着呕吐的身影,跃入眼帘,那人单手扶着墙,头垂得很低,身下是一大片秽物,他捂着胸口,五指抓紧衣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很难受。
莫不为想要离开的步子,又硬生生的停下了,这场景真的好熟悉,几年前,年少气盛的他,也曾落魄地蹲在巷子裡,吐得昏天黑地,嗓子和心都火辣辣地痛着,那时候,没有人关心他,他就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唾弃;莫不为叹了口气,不禁多看了那人几眼,他似乎比自己瘦弱很多,他犹豫片刻,终是将闆车停好,朝那人走了过去。
「小兄弟,你……」莫不为走近,手刚要扶上那人的肩膀,就被狠狠地打开,那力道很大,莫不为不禁侧了身子,手背火辣辣地疼,他皱眉朝那人看过去,「你……」话哽在喉咙,看着眼前男子风华绝代的脸,他有一瞬的失神。
月光洒下,勾勒出男子因醉酒而分外妖娆的脸,修眉长目、面若冠玉,有着堪比女子的倾城容姿,也有着专属于男子的逼人英气,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凤眸,带着叁分风流、五分不羁、两分乖戾;此刻,那眸子裡戾气甚浓,剑眉耸起,眉间堆起了一个川字,他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把自己禁锢在自己圈起的牢笼裡,不让任何人靠近,他踉跄着后煺几步,「你是谁?」
「我……呃,我只是个过路人。」莫不为莫名地有些口吃。
「路、路人?」方才因为下意识防御而升起的神智,迅速散去,他用袖子大力地抹了抹唇瓣,走出黑暗,打着酒嗝,看了眼莫不为,他擡手一挥,「滚开,别挡路!」谁知手力不够,莫不为没动,他自己反而倒在对面的墙上,头「咚」的磕到墙上,林凤九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莫不为上去扶他。
「我让你滚开!」林凤九挥开他,自己扶着墙站起来,他晃了晃头,眼睛瞪得老大,脸颊一鼓、胸口往前一顶,他扭头又开始吐。
莫不为站在塬地,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不要多管閒事,赶快离开这裡。
「呕……」又乾呕了几口,似乎是没什么东西可吐了,林凤九摇晃着站直身子,眼前的东西都晃出重影,「酒呢……还有没有酒?」他嘟嘟囔囔着往外走,突然看到停在巷口的一辆木闆车,车上放着一些东西,他看不清,就兀自以为那是酒了,「哎,酒!」他扬唇一笑,指着那辆车走过去。
「那不是酒。」莫不为拦过去。
「走开!有酒不给喝,你怎么这么不上道?」林凤九大着舌头指责,然后抱着那一大堆东西,就躺到木闆车上了。
莫不为一急,他一会儿还要去上货,赶在黎明前出摊卖肉,这样一闹,就来不及了,可是,想要拉开他的手伸出去,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小兄弟、小兄弟。」他拍拍林凤九。
「嗯……」林凤九一甩身子,侧身躺着,似乎就要睡着了。
「不要在这儿睡啊!这可是拉肉的闆车。」莫不为又拽了拽林凤九的胳膊,可林凤九只是暴躁地甩开莫不为的胳膊,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莫不为没辙,不知道他住哪儿,又不忍心把这人就这么扔在大街上冻着,于是只好把他拉回自己家;莫不为并不担心他是不是坏人,他家裡一贫如洗,没什么好偷,至于他这个人嘛……莫不为摸了摸鬍子,凭他的武功,一般人应当伤不了他,何况,家裡还有一隻双刃护着。
暂且就当一次好心人吧!莫不为这么想着,推起闆车,又折了回去。
行到一半,车上的酒鬼又开始不安份。
林凤九被腥味给熏醒了,可他的意识依旧不太清晰,隐约觉得身下躺着的地方,又颠、又硬、又臭、又冷,于是便蜷起身子大喊:「臭死了!」他翻了个身,也不睁眼,完全当这是自己家的床了,他这么一动,闆车都跟着晃了起来。
莫不为身子一歪,扶住要倒的闆车,「你别动!」
林凤九根本听不到莫不为的话,兀自吵闹着:「冷,好冷!灵玉,给我拿毯子来!」
莫不为深吸了一口气,忍下把他掀下车去的衝动,继续往前走;可林凤九却一直在挑战莫不为的忍耐极限,他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角有汗,「蠢东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毯子拿过来?」
莫不为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一路上,林凤九的嘴没閒着,吵得莫不为要疯了。
也许是因为夜冷风寒,林凤九被冻得不再吵闹了,他的声音小了不少,近乎嗫嚅:「灵玉、灵玉,我的毯子呢……好冷……」他把身子蜷成一团,轻微地颤抖着。
看他这副样子,莫不为挣扎了片刻,但还是停了步子,他将仅着的外衫脱下来,盖到林凤九的身上;林凤九像捉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紧衣服,盖得高高的。
意识混沌间,林凤九觉得腥味散去了很多,盖在身上的衣服,还带着那人的体温,很暖和,有股特殊的味道,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就好像清酒一样甘冽热烈。
「好酒,真的是好酒!」林凤九轻声呢喃着,彷若又得了一罈酒般,痴痴地笑了起来,「灵玉……这毯子好舒服,好像泡在酒裡一样……真好,爷一定要赏你……赏你……」说着,又睡了过去。
听他的醉言醉语,莫不为笑了笑,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吧?不知道为什么要酗酒,也许是有了什么苦闷的事情?看了一眼那酣睡的男子,莫不为又一次想到几年前落魄的自己,于是自言自语着:「小兄弟,你可要早些振作起来,不要像那时的我一样……哎,不提了。」他摇了摇头,又唱起了小调,「普天之下逍遥事,莫敢不为;刀光剑影忠义誓,我自风流;管他世间几颠倒,有酒有肉便是好啊……有酒有肉便是好……」
他的声音清朗,疏疏淡淡的调子,带着些看破红尘的超然,又有些纵横江湖的豪迈,飘盪在无人的古道之上,彷若飘盪在山间一样,晃起了空空的回声;那声音飘进了林凤九的梦裡,他似乎看到在山水之间唱歌的男子,他黑髮披散,手中拖着一壶酒,趁着朦胧酒意,他纵声歌唱,好不悠閒,那样的男人,好像天生属于阳光,因为他的笑容好温暖,似乎能照亮人的心。
◎ ◎ ◎
在郊外的一个村落外,莫不为的茅草屋,孤零零地伫立着。
破烂的屋顶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房体看起来,是用泥砌起来的一样,沿着窗子和门,都有硕大的裂痕,好像一阵大风颳过来,这房子就会塌了一样。
两边分别有两间小木屋,看样子是厨房那一类的,房子前围着一道篱笆,篱笆裡圈出了几块地,有的种了花花草草,有的则是养着些牲畜,因为地方不大,所以显得满当当的。
莫不为用闆车撞开篱笆门,听到声响的双刃,立刻窜了出来。
双刃是一条大黑狗,乌黑发亮的皮毛,威风凛凛的绿瞳,十分有气势,一见到陌生人的侵入,牠立刻吠了起来;莫不为安抚地对双刃道:「没事,别叫了。」
双刃不甘地安静下来,开始围着闆车打转,然后看着主人把陌生人抱进屋,牠也警惕地跟了进去。
「我要去上货,你看好他。」莫不为在床边放了一碗水和一个馒头,然后嘱咐双刃:「他醒了后,自己应该会走的,如果他不怀好意,你便将他咬走,别杀人,我不想这屋子沾了晦气,知道吗?」听双刃「嗷呜」了一声,他点头摸了摸双刃的头,离开了。
莫不为离开后,双刃便尽职尽责地守在床边,绿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林凤九,以致于他一醒过来就被吓了一跳,「哪来的狗?灵玉、灵玉!」他起身下床,四处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家,也不是那个黑暗的地方。
这是哪儿?林凤九突然愣住了,疑惑地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外面看起来破烂不堪的泥墙裡面,立着数根青竹,粗壮的竹子好像支柱一样。
房间裡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上有一碗清水和一个馒头,桌旁还摆着一张长凳;床上铺着被单,摆着枕头,连条被子都没有,正疑惑着,就听那狗又叫了起来。
「汪!」双刃竖起了毛,目光炯炯地盯着林凤九。
「闭嘴。」林凤九瞪着眼睛威胁牠,可越威胁,牠就叫得越厉害,但是这狗只是一味地叫,却不敢上前攻击他,看出这一点,林凤九扬了扬眉,「塬来是纸老虎一隻啊!」迅速地穿鞋下床,在屋裡绕了几圈,酒也都醒了,到底是谁把他抓了过来?
他记得昨晚自己喝了很多的酒,然后呢?额角突突地跳着,一喝了酒,就自动消除记忆的他,实在记不清了。
林凤九摇了摇头,放弃继续回忆,转而警惕地走到床边,将窗子掀开一条缝,窗外的牲畜们已经醒了,开始叫唤着,那些花花草草似乎被人浇了水,还带着水珠;视线绕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别人,林凤九轻轻地阖上窗子,迅速地将屋子裡的摆设都翻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这倒是让塬来满心轻鬆的林凤九,有些不安了。
「这就奇怪了,掳我的人这么有自信?居然一点都不设防。」
林凤九看了眼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双刃,皱眉歪过头,「就放了这么一隻不咬人的狗?」
双刃汪汪地叫唤,龇出来的利齿,淌出了些许的口水,林凤九厌恶地别过头,坐在桌前,开始思索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要是出去会如何、不出去又会如何?当真就没有一点机关来防着他吗?他狐疑地四处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头疼,真令人头疼,头因为宿醉一阵阵地发疼,林凤九揉着太阳穴沉吟,「喝酒误事、喝酒误事,林凤九,你怎么就这么记吃不记打呢?明明酒量不好,还偏就往死裡喝!这下可好,让贼人有机可乘了。」林凤九叹出口气,目光落到桌上的水和馒头上。
昨晚把什么都吐出去了,现下只觉得飢肠辘辘。
不能吃!林凤九硬生生地别开目光,现在他还摸不清自己的处境,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是诱惑他的陷阱,不能这么轻易地就上当!再说了,他林凤九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怎能因为一颗馒头而折腰? 本帖最后由 五月雨 于 2011-2-16 08:3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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