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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熊先生 于 2012-11-3 14:49 编辑
〔改编〕搞笑欧洲版·鬼吹灯
我是德国人,名叫本恩,我和好友胖子汉斯,再加上一个女的名叫海茵,三人组成了一个倒斗小团伙,全欧洲到处跑。
那天晚上,月色朦胧,我们根据汉堡古玩商大金牙提供的地图,摸黑来到挪威的约维克城外深山里。大金牙真名叫齐格,据说他祖先是条顿骑士团的军官。最初是在汉堡码头边上的古玩摊上叫卖老唱片时认识他的。他给我们提供了一条信息——在挪威约维克城外的深山中,有个大斗,是维京海盗首领的。他叫我们去干这趟买卖,他出钱,我们出力,得手后五五开。我们盘算一下,觉得可行,就同意了。
斯堪的纳维亚深山气温出奇的冷,我们只能不停地走着防止脚冻伤。凭着地图和GPS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山凹,我手执深层金属探测器,左晃晃,右晃晃,踏到了一个位置上,然后又掏出一本书《欧洲干燥适葬地寻觅指南》。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当年是皇家地理学会会员,书是他游遍欧陆后编写出来的,就这么一代代传了下来。我翻开书,一边对照着书中的例图,一边抬头辨认着四周地理条件,身子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不停地对照着,最后突然把身定住,再抬腿往前踏出三步半,说:“就从这里!往北45度斜打”,说完就晕倒了,被汉斯用冷水浇醒。
汉斯取出一个电钻机,站到了我指出的位置,开动机器,“突突突”地打起地洞来,我和海茵跟在他后面挥动工兵铲不停地铲土,很快一个斜井就打了出来,最后钻头发出了“吱吱吱”的异常声响,碰到墙了。我们一阵兴奋。海茵摸出一种仪器,吸在墙上,划了一个圈,然后按下仪器上的铵钮,三人急忙退出地洞躲起来。五分钟后,只听地洞里闷响一声,接着一股黑烟,伴着一种暗红色液体,从地洞口喷出。一只北欧隼面鹰正好从洞口上方飞过,不巧被红液体射中,顿时直冒青烟,跌落下来,只见羽毛全被烧光,剩下血淋淋的躯体,不停地蠕动着。“好可怜的鸟儿···”海茵眼含热泪,在胸口上划着十字。
又等了半小时,我们才动身下地洞,墓墙上已被开出一个非常圆的口子,一块大墙板掉在墙下,也是圆溜溜的,“哦呜,我们德国科技,就是强啊”,汉斯忍不住地爱国了一回。洞中虽然已有空气流入,可是我们还是戴上了防毒面具,钻进了墓室。
昏黄的矿灯下,墓室气氛神秘,杀飞腾腾,给人一种极度压抑感。四周空空如也,唯有正中摆着一只船形棺,船头翘起,船身细长,就是典型的古维京海盗战船模样。我先找到了东南角,拿出一支手电筒,拧开灯,往地上一插,然后转身说“开工吧”。于是三人先排成一排,面向棺材单腿跪地,手在胸口划十字,念叨道:“冒犯先灵,多有得罪,上帝保佑,大家平安”。祈祷完毕,三人就迫不及待地扑向棺材查看。小心翼翼地撬掉船甲板钉子后,三人合力把甲板一掀——“哇,千年大粽子!”汉斯忍不住感叹起来“还是个肉粽!”,只见船身中,赫然摆着一具缠满裹尸布的尸体,尸体上放着一个鹿皮盾,盾上又放着一把利剑。最重要的是,尸身下堆满了金币。
金币大都是七、八世纪时西欧沿海各国的流通货,有许多今天已看不到,非常珍贵。我们迫不及待地张开袋子,大把大把地把金币往袋里装。快装满时,我下意识地转头看看东南角那支手电筒,心猛然一跳,冷汗直冒——手电筒的光,不知何时已熄灭了。
我急忙招呼大家停下,把金币倒回去,汉斯依依不舍地捏起金币一枚一枚地丢回去,一边嘟哝道:“可能是手电筒坏了,都用了五年了,也不换一个···”,我一听觉得有点道理,走过去拿起手电筒,拧一下,不亮,于是打开zipo打火机照一下,发现灯丝断了,于是换了海茵的手电来放着,返身继续装金币。汉斯叽笑道:“你的返工率太高···”话音未落,海茵突然叫道:“尸体在动”。我们吓了一跳,凝神一看,果然裹尸布里隐约有东西在蠕动,回头一看,手电又灭了。我狂喊一声“撒!尸气脉波冲断灯丝!”三个人一下子炸开了窝,不约而同地把金币往尸体上一砸,转身就跑。刚跑到墓洞口,突然一条裹尸布从身后飞过,横七竖八缠绕在洞口。汉斯慌忙拔出救生刀猛割尸布,尸布竟然坚韧无比,纹丝不动。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那具去除了尸布的尸体已缓缓升起,一个满脸恐怖皱纹的独眼老者呈现在眼前,皮肤比雪还白,在昏暗的墓穴里比矿灯更显得耀眼,青筋在手臂上突起,透明得看得见流动的蓝血。他左手执盾,右手持剑,身套锁子甲,脚蹬鹿皮靴,面无血色,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我们。持剑之手缓慢抬起,一脚轻踏上船舷,看这姿态,已如弦上之箭,随时会向我们发起进攻。
我们三人背靠着墙,救生刀紧握在手。危急时刻,千思万绪闪过我脑海:“他是蓝血的···他是古日耳曼贵族···北欧神话里,日耳曼首领喜听鹿笛声···”我下意识地往裤袋里一摸,抓出了手机,开机,调到MP3播放,打开一首笛曲。真是千钧一发,正在千年大粽即将跃出来的一刹那,音乐声响起。老尸一听,愣了一下,面色竟然缓和了一点。我急忙把手机朝他抛去,他持剑在空中一划,划了个圈,手机稳稳停在剑上。他弃盾,拿起手机,慢慢坐了下来,凝神欣赏起来,面露欣喜之色,虔诚无比。紧接着一道蓝血从独眼中渗出,纵横满面。
我们急忙回头欲扯尸布,却发现尸布已伴着老尸情绪的缓和,也慢慢垂了下来,一条条落到了地上。我们钻出一口气跑上地面。汉斯掏出手雷往洞中一塞,轰的一声,地洞封闭了。我们连夜奋不顾身地跑出山,拦车回到城里。海茵不高不兴地说:“真讨厌,白折腾了一晚”。汉斯说:“没有,看我的跳支舞”,说着身子就扭了起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从他身上传来,我和海茵注意一看,发现他裤袋鼓鼓禳禳的,原来这小子偷抓了两把金币藏在裤袋里。
第三天,英国索思比拍卖行。我们高兴地走出了拍卖行大门,到伦敦桥上散心。桥头,一阵凄惨的笛声传来,我们循声信步而去。只见一老人伫立桥头,吹笛乞讨,奏出了墓中手机所播的那一支曲子。走近一看,他独眼,皮肤比雪还白···
(完) 本帖最后由 熊大 于 2011-5-15 16:5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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